钟婉瑜下午放学回到家一看宋落落的房间锁了门,一肚子的火气。
今天本来很开心,跟小男朋友约好了晚上一起出去玩。
天气冷了,她好久没回家了,想从家里拿点厚的衣服,顺便在宋落落房间化个妆,拿条宋落落的围巾。
可是,她怎么这么小气,居然上了锁?
她哥哥钟烈文不在家,她又不在家里住,她上锁干什么?
防贼吗?
家里白天晚上都有人,还有大门,那个贼胆子大敢到钟家偷东西,或者有本事进到钟家?
想多了吧?
现在好心情都被糟蹋了,钟婉瑜站在宋落落门口上去就踹了几脚门。
杜一枝听到了走了出来。
“大嫂,二嫂干嘛把好好的门锁上?她不住,我们也要进去拿东西,锁上我们还怎么进去!真是的!”
“防贼呗!”
杜一枝身子斜靠在自己门口,皮笑肉不笑。
“防贼,哪里的贼?现在和平年代,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哪里有贼?”
“哈哈哈哈,小孩子不懂,我们就是你二嫂宋落落眼里的贼呗!”
“我们……!是她眼里的贼?我们偷她什么了?她防我们?”
“那你现在想进她房间做什么?难道不是偷东西?”
“大嫂你怎么说话的?我就是进去擦点口红而已,顺便拿她的围巾用用,用完我会还给她的,这也叫偷?自己嫂子的东西用一下有那么小气吗?还冠上偷的罪名,性质多恶劣!切,我不用了,不行吗?”
钟婉瑜转身准备走。
杜一枝赶紧叫住了她。
“婉瑜,我可没说你。你说的对,都是一家人,有必要这么小气分彼此吗?我给你说,今天我就躺你二嫂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被她看到了,就不高兴了,把我轰出来,然后锁了房间,你说……啧啧!”
杜一枝摇头咂舌,一副无奈和鄙视宋落落的样子,引起了钟婉瑜的共鸣。
果真钟婉瑜年轻,禁不起杜一枝的拉拢,立马向着她了。
”啊,有这事?我哥哥不在家,她一手遮天,想锁门就锁门,太过分了,你怎么不给我妈妈说,让我妈妈收拾她。过门才几个月就想吃独食,简直没法没天了。”
“说了也没用,你妈妈知道,看到她锁了门也没说什么。反正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在娘家爸妈宠着,哥哥护着,弟弟爱戴,在宋就她一个女儿,吃独食吃习惯了,小姐派头耍习惯了。到了钟家,嫁人了还是不改这些坏毛病,爸妈,还有你哥哥都受的了她,我可受不了。可是,无奈啊,人家就是这样飞毛跋扈无理取闹惯了。”
杜一枝开始挑拨离间。
”我也受不了!还小姐,她家就她一个女儿。我在我家也是一个女儿,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我们家境不比她家差,我家住楼房,放眼全镇,有楼房的人家超不过十户,她家还是平房。她还不是看上我家有钱才死皮赖脸缠上我哥哥的。”
”对啊对啊,你哥哥在家,他就不敢乱来,你哥哥一不在家,她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那些结婚的陪嫁啊,什么的,还不是我们钟家给的彩礼钱买的,她房间那样东西是她娘家掏钱买的?还怕我们用,像防贼一样锁上门,看到这门我就来气!”
杜一枝煽风点火,黑白颠倒的的本事真厉害。
尤其在不懂事的小姑子面前,她可是大显身手啊,发挥的尤其突出。
要是宋落落这会儿在他们跟前听到这些话,估计气的当场吐血。
当初是杜一枝处心积虑故意把钟烈文引到宋落落家的。
钟烈文说家里有事,找不到杜一枝,知道她有个闺蜜在宋家,就装作找人跑到了宋家。
回头就说她他对宋落落一见钟情,要杜一枝去说媒。
宋落落刚开始对钟烈文无感,虽然他长相是斯文又体面,是能拿得出手的那种男人。
但是性格中总觉得缺了点啥,那时候宋落落也是第一接触异性,毕竟对男人不太了解,可是杜一枝却在宋落落面前说钟烈文多好多好。
说久了,也就开始留意他。
但是宋爸爸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说这个人表面斯文,骨子里暴躁自私。最关键的是作为一个男人不够刚正,没有自己的个性。
经爸爸这么一说,宋落落也觉得是。在杜一枝的软磨硬泡下就说了实话,说他们不合适。
谁知道有一次宋落落和杜一枝去公园划船,几个混混调戏宋落落,说要交个个朋友,死皮赖脸追宋落落他们的船。
宋落落和杜一枝不理他们,使劲划船想甩掉他们,结果就被几个混混撞翻了船落到了公园的人工湖里。
宋落落和杜一枝吓得乱在水里扑腾,直喊救命。
几个混混不但不救人,还开心的大叫,伸出手说来吧,来吧,我拉你上我的贼船,我们一辈子同(船)床共枕。
站在岸上的钟烈文也不知道了从哪里找来一块木板,二话不说,跳到水里救下了宋落落和杜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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