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古董街飘着淡淡的灵气香,老当铺门口挤满了街坊 —— 张叔扛着工具箱,里面装着撬棍和锤子;卖糖葫芦的大爷举着串刚做的糖葫芦,说是 “给幼鼠们当零食”;连修鞋的张婶都来了,手里拿着根浸过朱砂的针线,“万一地窖里有小缝漏灵气,我帮着缝补缝补”。
林墨抱着裹着布的鼠脉之核,站在当铺门口,身后跟着父亲、王婶、李叔、赵小胖和刘老三。元宝蹲在他肩膀上,小爪子扒着布包,对着核的方向 “吱吱” 叫(专属提示:“核的灵气很稳,能启动阵”);母鼠则护着竹筐里的幼鼠,银须对着地窖方向闪着光。
“地窖的鼠纹砖在最里面,得穿过储物间。” 父亲拿着手电筒,推开当铺后门,“里面有点潮,大家小心脚下。” 刘老三赶紧跟上来,举着自己的手电筒,声音有点发颤:“我…… 我走中间,你们别把我落后面,我怕黑。”
众人笑着往里走,储物间堆着些旧箱子,里面是爷爷年轻时收的古董。刚拐过箱子堆,就见地窖入口的石板上,果然有块刻着鼠纹的青砖,砖上的纹路和秘录里的图案一模一样。“就是这块!” 赵小胖兴奋地跑过去,刚要踩砖,元宝突然从林墨肩膀上窜下来,对着他的脚叫(专属提示:“砖下有机关,不能直接踩”)。
父亲蹲下来,用手电筒照砖缝:“砖是活的,得用灵气引,不然会触发‘石刺机关’—— 不过看这砖的样子,机关应该年久失修了,就是怕砖卡着打不开。” 王婶突然从菜篮里掏出根竹柄,是从旧菜篮上拆下来的:“用这个撬!我家拆菜篮时,就用这柄撬钉子,好用得很!”
李叔接过竹柄,小心地插进砖缝,赵小胖和刘老三帮忙按住石板,父亲则举着聚灵佩残片,对着砖上的鼠纹按下去 ——“咔嗒” 一声,鼠纹亮起绿光,李叔趁机一撬,“哗啦” 一声,青砖被撬起来,露出下面的阵眼:个圆形的凹槽,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鼠纹,正好能放下鼠脉之核。
林墨小心地把鼠脉之核放进凹槽,再将怀表和玉佩放在核的两侧 ——“嗡” 的一声,三股灵气缠在一起,绿光顺着凹槽蔓延,地窖的墙壁上突然亮起淡绿色的纹路,像血管一样,顺着墙壁往上爬,一直延伸到当铺外!
“阵启动了!” 张叔在外面喊,“你们快出来看!古董街的招牌都泛光了!” 众人赶紧爬出地窖,刚到当铺门口,就见整条古董街的店铺招牌都泛着淡淡的绿光,空气中的灵气比之前更浓,卖菜的王婶发现菜篮里的青菜更绿了,卖糖葫芦的大爷咬了口糖葫芦,惊呼:“甜!比平时甜一倍!”
奶奶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块刚蒸的馒头:“我就说这阵有用!馒头刚出锅,灵气都裹在上面,香得很!” 幼鼠们也凑过来,对着馒头叫,林墨掰了小块给它们,小家伙们吃得欢,银须闪个不停。
“现在镇街阵启动了,我们可以放心去后山邪窟了!” 林墨握紧怀表,怀表的红光对着后山方向闪着,比之前更清晰,“余党想破坏阵,我们得赶紧找到他们,别让他们得逞!”
众人收拾东西,王婶把艾草包塞进补给车,李叔把木盾绑在车旁,刘老三揣了两个馒头,还把手电筒换成了强光的 ——“这次不怕黑了!” 赵小胖则把桃木枝扛在肩上,活像个小护卫。
往后山走的路上,阳光正好,林墨抱着元宝,弟弟牵着刘老三的手,众人说说笑笑,倒不像去冒险,更像郊游。刚到古祠后山,怀表的红光突然变亮,指向前面的片灌木丛 —— 邪窟就在里面!
“小心点,余党肯定在附近设了陷阱。” 父亲举着残片,慢慢往前走。刚绕过灌木丛,就见前面的地上放着个黑色的桶,桶上贴着 “噬灵桶” 三个字,旁边还插着块木牌,写着 “一碰即死”。
“这桶看着眼熟啊。” 李叔凑过去,用木盾碰了碰桶,桶盖 “哗啦” 一声掉下来,里面飘出股黑烟,还夹杂着刺鼻的气味 —— 像是墨水味!“是酱油桶改的!” 王婶突然笑了,“我家去年扔的酱油桶就是这个样,桶底还有个小窟窿,漏墨水呢!”
话音刚落,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个穿黑衣服的人影,举着个黑色的球,对着他们喊:“别过来!这是‘邪祟核心’,我一扔,你们就会被灵气反噬!” 林墨仔细一看,那黑色的球竟是用橡皮泥做的,上面还沾着点纸屑,是从作业本上撕的!
“你这核心是橡皮泥做的吧?” 赵小胖忍不住笑了,“我昨天还玩过,捏个球能弹起来,你这捏得还没我好!” 人影的脸瞬间红了,赶紧把球藏在身后:“你懂个屁!这是‘上古邪祟残核’,能……”
话没说完,幼鼠突然从竹筐里窜出来,对着他的手扒过去 ——“啪嗒” 一声,橡皮泥球掉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刘老三脚边。刘老三捡起来,捏了捏:“还挺软,我家孙子能捏个小兔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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