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里的邪风突然转厉,五十名暗脉会杂兵同时撕碎怀里的邪魂符——“轰”的一声,黑气从符纸里炸开,化作半透明的青面獠牙虚影,竟和杂兵的身体融在一起!他们的皮肤瞬间变得青灰,眼窝凹陷,手里的邪符刀也缠上了魂火,成了真正的“邪魂兵”。
“娘的!这玩意儿怎么打?”赵小胖的火杖刚燎到一名邪魂兵的胳膊,魂火就顺着杖身往上爬,吓得他赶紧甩开火杖,“灵鼠草火烧不透!”
元宝的银须在黑雾里扫出片金光,解析文字晃得人眼疼:【邪魂兵·邪魂符与活人融合而成,物理攻击无效,需用脉灵灵气击碎符纸核心!弱点:眉心的符纹印记!】
“清瑶姐,帮我牵制!”林墨将脉灵钥按在桃木剑上,蓝光顺着剑刃游走,与火种金光缠成螺旋状,“水凝,用泉脉灵气裹住我的剑招,放大灵气范围!”
苏清瑶立刻懂了,青铜杖往地上一戳,饕餮纹喷出的淡金灵气织成网,将冲在最前的十名邪魂兵罩在里面。邪魂兵的动作瞬间迟滞——饕餮本就以魂为食,这灵气网专克邪魂。水凝的泉脉灵气则化作细流,缠上林墨的剑刃,让螺旋光纹暴涨半丈。
“去!”林墨剑随身动,光纹扫过邪魂兵的眉心,“滋滋”声中,符纹印记瞬间碎裂。邪魂兵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干瘪下去,黑雾从七窍里散出,被脉灵钥的蓝光吸得一干二净。“就是这个套路!快跟上!”
石敢当举着石斧劈开一名漏网的邪魂兵,石斧上的脉灵光正好砸在对方眉心:“林墨哥,这招好使!我来守左翼!”焰鳞兽则尾巴扫出火墙,将邪魂兵的退路封死,火墙沾到魂火不仅没灭,反而越烧越旺——是火种灵气的加持效果。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五十名邪魂兵就被解决了大半。可黑雾深处突然传来鼓点声,“咚咚咚”的节奏震得人脉灵发颤。石敢当脸色一变:“是‘镇魂鼓’!暗脉会用这个控制邪魂,鼓声越急,邪魂越凶!”
话音刚落,圣坛方向的黑雾突然分开,一座丈宽的石桥露了出来。桥身由发黑的骨头堆砌而成,桥栏上刻满扭曲的邪纹,正是“蚀魂桥”;桥那头的圣坛石台上,三名穿黑袍的人正敲着人皮鼓,鼓边绑着十几个被掳来的平民,显然是要做血祭。
“不好!他们要提前激活邪脉之心!”水凝指着石台中央的邪脉之心,黑红色的珠子正随着鼓点跳动,表面的裂纹里渗出暗红色的血雾,“血祭一旦完成,就算毁了邪脉之心,始祖的魂也会附在血雾上!”
林墨刚要冲过去,蚀魂桥突然亮起邪纹,桥面上冒出无数灰手,抓向众人的脚踝——是被桥身吞噬的冤魂残肢。沙砾的镇沙杖立刻插进地里,淡土色的灵气凝成锁链,将灰手缠住:“快过桥!我撑不了多久,邪纹在吸我的脉灵!”
众人踩着沙砾撑起的沙阶往桥上冲,赵小胖的火杖在前面开路,灵鼠草火将扑来的灰手烧得滋滋作响。可刚走到桥中央,敲鼓的黑袍人突然转身,为首的人摘下面具,露出张布满符纹的脸:“林墨,别来无恙?我是暗脉会魂使,奉命守护邪脉之心。”
“是你杀了我爹的战友!”石敢当红着眼冲过去,石斧对着魂使砍过去。魂使冷笑一声,挥手甩出两道魂索,缠住石敢当的手腕,将他往桥边拖——桥栏外的黑雾里,隐约有邪脉兽的咆哮声传来。
“敢当!”林墨的桃木剑劈断魂索,脉灵钥的蓝光顺着剑刃灌进石敢当体内,帮他稳住脉灵,“这家伙交给我,你们去阻止血祭!”
魂使的双手突然泛起黑气,五指化作利爪:“你的火种确实克制邪魂,但我的‘噬魂爪’,能直接抓碎你的脉灵核心!”他猛地扑过来,利爪带着破空声,抓向林墨的胸口——那里正是火种所在。
林墨侧身躲开,桃木剑对着魂使的脉门刺过去。可魂使的身体突然变得像烟雾般虚幻,剑刃直接穿了过去。“没用的!我已经和邪魂融合,物理攻击伤不到我!”魂使的利爪从背后抓来,林墨避无可避,只能将脉灵钥挡在身后。
“铛”的一声,利爪撞在脉灵钥上,魂使发出声凄厉的惨叫,爪子被蓝光烧得焦黑。林墨趁机转身,将火种灵气全部灌进剑里,剑刃化作道金蓝色的光剑:“你忘了,我还有脉灵钥!”
光剑对着魂使的眉心刺过去,魂使想再次虚化,却被桃木剑上的护脉图腾缠住——是枯骨坡的护脉残魂在发力!“不!”魂使的身体被光剑穿透,眉心的邪魂符瞬间燃烧,他倒在桥上,化作团黑雾,只留下句话:“血祭……已经开始了……”
林墨转头看去,石台上的两名黑袍人已经将刀架在了平民的脖子上,邪脉之心的血雾越来越浓,甚至凝成了只巨大的鬼手,对着天空抓去。苏清瑶的青铜杖突然对着鬼手吸过去,却被血雾弹开,嘴角溢出丝血:“邪魂力量太强,我吸不动!”
“用传承之地的力量!”桃木剑的护脉图腾突然暴涨,淡金色的光映在蚀魂桥的桥面上,浮现出护脉残魂的虚影,“圣坛东侧的‘玄鸟碑’,是传承之地的入口,用四脉灵气激活,里面的‘护脉圣火’能净化邪魂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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