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的工作是赚钱 第163章 帝王心术的本质

程家，秦家，尉迟家的公子售卖烈酒既能赚些钱财手头宽裕，更能私下里喝上几口过瘾。之所以不带上其他人主要还是自家都不够分的。街上最靓的仔不单指容貌长相，更是手里垄断的筹码。当然遇到苏晴这类吃省米的，对于权力？嗯，只要佣金到账，能用一颗巴雷特的子弹能解决的就不会用两颗。主要还是成本问题，细分的话，时间成本，痕迹清理，脱身安全指数等问题。

这好日子再风光，终归有到头的一天，很快被各自的爹给血脉压制了，老一辈的默契如同提前商议好的一样。成了当爹的把持做了大掌柜，儿子成了跑腿的，赚个辛苦力气钱。那种有钱喝酒吃肉青楼听曲，肆意购物的美好生活也就成了回忆。

能提供烈酒被称为东家的苏郎君，也被牵扯到的武勋家里再私下先查了个底掉。

先是几个公子哥按照提前苏晴讲好的说辞，那苏郎君的烈酒，据说来自海外，这等商业机密，互不打听，各自负责各自的事务。

至于老兵饭馆赚的那些许财富？也已查验过，是由老兵饭馆的那些退役老卒，默默给那些度日艰难的阵亡者家眷，还有日子艰难身患疾的袍泽家人。

从处事的方式看，这位年龄不大的饭馆东家已然是深知明哲保身之道。每次成交的酒水数量并不多，只是这精美的酒坛竟要一两银子一个。也唯实有些奢华了。若不舍的出钱购买，也可运粗制酒坛过去装酒。若是酒坛一体的，东市一坛十两。单买酒坛一两银子一个。

这次苏晴来弄了五大玻璃坛装的中药酒，坛底下还有个水龙头里面泡着超大的人参，整根的鹿茸，品相极好的枸杞，还有大颗的红枣。这次为拉关系，直接拿了出来，商议后统一作价。统一拿到东市展示药酒售卖。

小哥几个也鸡贼。看琉璃酒坛？眼睛就圆了。这主意马上就打在卖酒得琉璃坛和后世种植出来的大号药材上了。

利益之争在历朝历代都是周而复始的存在。从争龙椅夺权力，到豪门大族里的各种龌龊内斗目的是图谋家业，各种算计。

东市原本卖酒的几家商户，听闻有新的药酒要入场，还搭配精美琉璃酒坛，顿时感到了威胁，可在得知程处亮等人在售卖，且数量稀少，也就熄了心思。商人惹不起官员手里的权，而权力惹不起刀兵。

在大唐苟着的苏晴，顺手用药救治了两个穷苦患有气疾的军汉家眷。这事儿很快在伤残老卒中传开，杜如晦本就对苏晴有所关注，自己晕倒被人救了，是巧合嘛？听说能治疗高热，还有气疾等疑难杂症。就想探探苏晴的底细。

这次登门看着眼前年轻的苏晴，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探究。“苏郎君，这药效果非凡，不知还有多少？”苏晴知道杜如晦不是简单人物，这一问怕是不简单。“老杜，这药制作不易，我手上所剩不多。”杜如晦微微一笑，“苏郎君不必担忧，我也只是为家人求一些治疗气疾的药物罢了。苏晴有些玩味的看了眼杜如晦，本着看破不说破，那是家人有疾，分明是为秦王府的当家主母，秦王妃后来的长孙皇后求药而来。

看了会儿杜如晦才道，你这气色呀，这身体？唉，若信的过。我送你一些药，教你服用之法。绝不可饮酒！更不能大喜，大怒，大悲切记！切记！这肝唉。

这话就差只说杜如晦肝病难医。肝病可没特效药。杜如晦半信半疑地收下了西药，心中虽对这年轻小子的医术存疑，但实在苦无更好的办法。回到家中，按照苏晴所教之法服下。说来也怪，几日之后，他竟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肝部的疼痛也减轻了许。杜如晦大为惊喜，这次来见苏晴，着实备了些礼物。这次在老兵饭馆的后院雅间又吃了一顿后世的炒菜，水捞蒸米饭，交谈甚欢临走苏晴回礼了五种不同的茶叶。包括烤鸭，一些后世的糕点。

杜如晦茶叶回到府中，对这新奇的饮品十分好奇。他命人煮了一壶沸水，按看到的样子泡了壶茶，轻抿一口，顿觉满口清香，精神一振。想着苏郎君着实是个奇人，不仅有神奇的药物，还有这等好茶。

与此同时，秦王府那边听闻杜如晦身体好转，询问之下得知是苏晴的药起了作用。秦王李世民对民间的事也颇为上心，出于谨慎还是安排侍卫密查。。。

回到现在的苏晴，拉着罗林逛街着实采购了不少民用品。从食用油到锅碗瓢盆，米面餐具，茶具茶盘。好在平常为人低调处事通透，打着购买乐器的名字，一起顺带进来，加上处事通透出手大方，一时间还能遮掩。

白天陪伴罗林，夜晚到大唐安排运输事宜，在大唐这位苏郎君，时而在家里打坐，时而外出采药。

老兵饭馆生意上的事交给老卒吴掌柜打理，两个店铺有香料和雪花盐打底，又有新式炒菜。总之不论赚多赚少盈利大头用于伤残老兵。

这倒不是审案的糊涂官变清醒了，而是听闻吴掌柜要敲登闻鼓了。不论谁？敢私自侵占皇帝赏赐的田产？本身就是大罪。

长安王氏府宅的一个主事竟要用二十两银子买酿酒的方子？想到这事苏晴就想笑，若复制一个尹府事件，那用脚都可以想到，这类事倘若真的发生？不亚于直接摊牌。对于超出掌控的人和事，从帝王的角度看，都是难以接受的。

帝王心术的本质大体上就是帝王的个人利益远大于国家利益。一切的根本就是为进一步掌控权力。不论让臣子间的相互牵制，增加效率上的迟缓，到恩威与捧杀的控制，再控制。哪怕用小人杀小人达到清除异己的目的。说到底还是猜忌与防范意识。

像红楼梦贾宝玉含玉而生的故事，也就是话本子里才有，现实中真有这类事的话，锦衣卫早私下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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