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走进屋坐下,笑着问:“昨儿淋雨没着凉吧?”
“哈哈,我这身体哪那么容易感冒?昨天真是多谢您了,还特意让人跑到那么偏的地方去!”
“别客气。”
杨厂长摆摆手,“其实我也就提了一嘴,大家都是自愿去的。”
李成听了更是感动。
“那厂长今天来是……?”
杨厂长叹了口气,说:“聋老太太的判决下来了。”
“这么快?结果如何?”
李成笑了笑。
“判了三年零三个月。
本来想判更重,但考虑她年纪太大,万一死在里头对监狱影响也不好,就酌情判了这些。”
李成点了点头。
他心里觉得,交给法律处理就够了。
自己没必要再多插手。
“嗯,知道了。
这事总算有个了结。”
杨厂长又问:“聋老太是不是还跟你有别的过节?我看你跟她像是特别不对付。
这次倒卖粮票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按理说这种事一般人不会去举报。”
在李成面前,杨厂长也没绕弯子。
“对,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她年年都倒卖粮票,今年就特意在那蹲点。
又叫了四合院其他人过来,正好抓个现行。”
“至于为什么跟她有过节……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但她总无缘无故找我麻烦,甚至想破坏我的婚事。
后来我才知道,她本就是那种人。”
“不光对我这样,对别人也一样。”
“只要是傻柱看不惯的,她就看不惯。
我猜她是想靠傻柱养老,所以特别偏袒他。”
听到这,杨厂长也叹了口气。
“听说街道办已经把一大爷撤了,让你当四合院的主事。
你得好好管管,别再闹得鸡犬不宁。
毕竟轧钢厂不少工人都住那儿,家里要是不和睦,工作也难安心。”
李成拍着胸脯向厂长保证:“您放心,既然我接下了这个位置,就有办法让大伙儿都服服帖帖的。
现在大家对我印象都挺好,多数人还是愿意听我的。”
“至于那几个刺头——傻柱、许大茂这几个年轻人,还有像易中海、刘海中那样的老资格,我也都想好怎么对付了。
您不用操心。”
厂长点头:“有办法就好,你多用心,好好干。”
“那我先去忙了。”
李成应声告辞。
聋老太太被判刑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大院与轧钢厂,成了当天最热的话题。
在二车间,刘海中格外兴奋。
一直以来,他在院里说不上话,正是因为易中海有聋老太太撑腰,加上他技术级别高,大家都默认让他管事。
如今聋老太倒台,还被判了三年多,易中海没了靠山,刘海中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语带讥讽:“怎么样,听到这消息有什么感想?不如发表一下获奖感言?”
车间里响起一阵哄笑。
易中海皱眉回击:“你得意什么?就算老太太不在了,你在我面前又算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嘻嘻哈哈。”
这话激怒了刘海中:“易中海,你还以为是从前吗?现在谁还把你放在眼里?你不过就是个普通工人,大家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他转向周围喊道:“你们说是不是?”
傻柱本来在一旁干活,见状冲了过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你给我把嘴闭上,不然拳头不长眼!”
“你敢打我?现在可没人护着你了,再动手我就报警,送你去陪聋老太!”
傻柱怒气更盛,一拳砸在刘海中的鼻子上,顿时鲜血直流。
“打你还不是轻轻松松?”
傻柱狠狠说道。
易中海忙拉开他:“打他有什么用?忍一忍就过去了,退一步海阔天空,这道理你不明白?”
傻柱不以为然:“我不懂什么忍不忍的,有气就得撒出来,憋着不得憋坏自己?”
刘海中捂着鼻子,对傻柱嚷道:“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叫保卫科来抓你!”
他正要冲出车间,迎面撞见了走来的李成。
“哎哟,刘海中,你这是怎么了?鼻子撞啦?流这么多血!”
李成故意笑着问。
刘海中指着傻柱就喊:“是他!就是傻柱!他当众打我!李工程师,你快抓住他!”
眼看厂里闹成这样,李成觉得必须立个规矩,不然上班时间打打闹闹,太影响效率。
“刘海中、傻柱,你们两个,过来!”
李成语气严厉。
他现在已经是副厂长,完全有资格这样命令他们。
傻柱不敢不听,心里其实很怕李成。
刘海中却咬着牙说:“是傻柱打我,你叫我过去干嘛?”
“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李成一点面子也没给。
刘海中虽然一肚子火,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车间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李成看着他们说:“上班时间在车间打闹,必须处罚。
你们两个,每人扫一个月厕所!大家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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