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自己肯定没法再从傻柱那儿得到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她立刻起身出门,便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
秦淮如一番话说得傻柱心惊胆战。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对秦京茹还是挺满意的,难道真像秦淮如说的那样,被我吓跑了吗?
不可能啊,刚刚在屋里聊了两小时,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们俩都表示了互相满意,怎么转眼就说被我吓跑了呢?
这时候李成看他一脸慌乱,故意提醒他:“我劝你去看看许大茂和秦京茹在哪,要不然明早可真的来不及了!”
傻柱一听,脑子立马清楚了。
对,我得去找找看,看他们到底在哪!
可他才迈出一步,就被秦淮如叫住了:“你是不是傻?李成的话你也听?你俩闹了这么多年,他能真心帮你?”
“再说这大晚上的,黑灯瞎火,你上哪找他们?还不一定在一起呢!”
这话确实有道理,傻柱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秦姐,那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秦淮如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蹲在许大茂家门口等呗,等他回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傻柱点点头,心里暗暗发狠:要是许大茂真敢干这事,我非打死他不可。
于是他就蹲在许大茂家门口守着。
另一边,李成回到屋里,娄小娥疑惑地问他:“老公,你为什么跟傻柱那么说?再说你也不知道许大茂和秦京茹是不是真在一块啊?”
李成笑了笑:“他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一直明争暗斗,让他们闹一闹不好吗?”
娄小娥点头:“这倒也是。
傻柱那张嘴像吃错药似的,到哪说话都难听;许大茂呢,这么长时间看下来,也确实是个真小人,背后捅刀的事没少干。”
其实李成心里还有别的盘算。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之前干的那些龌龊事,他一直记在心里。
碍于身份,他不便直接出手。
可这两人有个共同的软肋——他们都把傻柱当成唯一的养老依靠。
无论傻柱惹了什么祸,他们都会替他兜着。
这就是他们的突破口。
如果哪天傻柱真捅出大娄子,进了局子或被处分了……
这么一来,他们两个的养老指望基本就落空了。
到时候,两个人心里肯定绝望透顶。
这才是最解恨的报复方式。
……
秦怀茹回到屋里,心里七上八下。
她并不清楚秦京茹眼下人在哪儿,也不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而是怕万一傻柱真和秦京茹走到一起,往后该怎么办才好。
“一回来就耷拉着脸给谁看?”
贾张氏在一旁斜眼瞅着她数落。
“唉,我不是给傻柱介绍了我表妹嘛,俩人好像聊得挺投缘的。”
“聊得好不是正合你意?省得傻柱一天到晚盯着你不放。
我儿子还没死呢,你们成天眉来眼去,到底想怎样?简直是一对不知廉耻的东西!”
贾张氏话说得刺耳,但秦淮如早就听麻木了。
“妈,您还想不想吃肉了?就咱家这情况,要是傻柱不帮衬点,上哪儿弄这些好东西吃?”
“哼,谁稀罕他的东西!送到嘴边我都不吃!”
秦淮如心里冷笑:“上回从傻柱家拿回来的肉,也不知道是谁吃得最香?”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立马撒起泼来:“我不管!反正不准你跟傻柱走太近。
现在我一出门,就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说你跟外人不清不楚,我这老脸都没处搁!”
“要是再叫我瞧见你跟傻柱私下嘀嘀咕咕,看我不撕了你!”
秦淮如眼圈一红,满心委屈。
“我洗碗去了。”
她没接话,扭头进了厨房。
当初哪能想到,这个婆婆心肠这么狠。
更气人的是,她整天好吃懒做,什么活儿也不干。
一天到晚在家白吃白喝,嘴上还不饶人。
关键是家里明明不宽裕,贾张氏却养得肥头大耳,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家多阔气!
……
晚上十点左右,
许大茂才带着秦京茹从外面尽兴而归。
不得不说,有钱确实好办事。
许大茂领着秦京茹下馆子,尝了不少稀罕吃食,
彻底赢得了她的好感。
一时间,秦京茹甚至觉得,许大茂比傻柱更合心意。
至少许大茂没跟别的女人拉扯不清。
两人并肩走回四合院。
走到四合院门口,许大茂对秦京茹说:“今晚你就睡我屋里吧,我那比秦淮如家宽敞多了,她那儿挤着好几个人呢。”
秦淮如愣了一下:“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才刚认识,又没结婚,住过去别人说闲话,我脸往哪儿搁?”
“哎,这大晚上的谁知道?明天早点起来不就行了。
再说了,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们说的话,被蹲在许大茂门口的傻柱听见了。
本来傻柱快睡着了,一听许大茂这话,立刻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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