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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案纪实録 第95章 散打大姐荒唐事

作者:汝南墨尘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30 04:37:30

2022年4月,渭南市的春夜还带着几分料峭寒意,傍晚时分,华灯初上,韩女士正对着镜子仔细梳妆。她今年四十出头,皮肤保养得不错,只是眼角的细纹难免泄露了年龄。离婚三年,她独自住在市中心一套两居室里,平日里在一家建材市场做销售,性格爽朗,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热心肠”。

这天不是普通日子,是她最好的闺蜜林梅的四十岁生日。林梅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在渭南打拼,感情亲如姐妹。为了给闺蜜撑场面,韩女士特意翻出了去年过生日时买的米白色连衣裙,又找出发胶把微卷的长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连耳坠都选了闺蜜送的那对珍珠款。她总说,跟最好的姐妹在一起,就得穿得体面些。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是林梅派来接她的车到了。韩女士拎起米色的小挎包,对着镜子最后理了理裙摆,笑着说了句“搞定”,便快步出了门。临走前,她习惯性地摸了摸门锁,“咔嗒”一声确认锁好,这才转身下楼。她没注意到,玄关柜上还摊着下午试戴的金项链和玉手镯。

为了搭配裙子,她换了条细银链,竟忘了把贵重首饰收进抽屉。

生日宴设在渭南市郊的一家生态园酒店,林梅包了个能容纳二十多人的包间。韩女士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热闹起来,七八位朋友正围着餐桌说笑。“韩姐来啦!”有人眼尖,率先喊了一声。林梅赶紧迎上来,拉着她的手笑个不停:“可算把你盼来了,今天你可得陪我多喝几杯!”

韩女士笑着应下,顺势坐在了林梅旁边的位置。桌上已经摆好了凉菜,酱牛肉、凉拌木耳、夫妻肺片,都是她们平时爱吃的。不一会儿,热菜陆续上桌,油泼辣子鱼、葫芦鸡、带把肘子,香气扑鼻。朋友们纷纷举杯,先是祝林梅生日快乐,接着又聊起各自的生活......谁的孩子考上了重点中学,谁最近换了新车,谁又在老家盖了新房,话题一个接一个,气氛越来越热。

韩女士本就好酒量,再加上今天高兴,朋友们敬酒她几乎来者不拒。红酒杯换了白酒杯,一杯接一杯下肚,脸颊渐渐泛起红晕,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大了些。她一会儿帮林梅招呼迟到的朋友,一会儿又给邻座的人添茶,忙前忙后,活像个“半个主人”。林梅看她忙得满头汗,拉着她坐下:“你别瞎忙活了,今天我是主角,你安心吃你的!”韩女士却摆了摆手:“咱姐妹还分这个?你高兴,我就高兴!”

不知不觉,宴席从傍晚六点持续到了半夜十一点。朋友们陆续散去,韩女士帮林梅结了账,又送她到酒店门口,看着她上了车才转身离开。夜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她有些头晕,脚步也踉跄了几分。路边的路灯昏黄,树影摇曳,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网约车,心里只想着赶紧回家躺床上睡一觉。

二十分钟后,网约车停在了小区楼下。韩女士付了钱,摇摇晃晃地走进单元楼,借着楼道里的灯光一步步往上爬。她家在三楼,平时爬楼梯不费劲,可今天喝了酒,竟觉得腿像灌了铅似的。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她掏钥匙的手顿住了。

眼前的防盗门,竟然虚掩着一条缝。

“咦?”韩女士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看错了。她凑近了些,轻轻推了推门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凉意从屋里窜出来,她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明明记得,傍晚出门时,特意把门锁拧了两圈,怎么会没锁上?

她第一反应是“家人”,可随即又摇了摇头。离婚后,前夫就回了老家,俩人几乎没再联系;父母住在县城,平时很少来渭南,更不可能有她家钥匙。去年离婚时,她特意换了锁芯,钥匙只有她自己有。那这门……是谁打开的?

“难道是遭贼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韩女士的心跳瞬间加速。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靠在楼道的墙壁上,脑子里飞速盘算着:是直接进门,还是先报警?报警的话,警察过来得等一会儿,万一小偷还在屋里,会不会趁机跑了?不报警的话,自己一个人进去,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忘了,她可不是普通的“弱女子”。

年轻时,她跟着老家的一位武术教练学过五年散打,虽然这几年没怎么练,但基本功还在,寻常的小伙子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刚才喝了酒,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些,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涌了上来:“怕什么?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偷到我家里来!”

她转身下了楼,直奔地下室。小区的地下室平时堆放着业主的杂物,她之前装修剩下的几根绳子就放在角落里。她找到绳子,用力拽了拽,确认结实,然后揣在手里,蹑手蹑脚地回到三楼。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客厅窗户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隐约能看到家具的轮廓。韩女士屏住呼吸,轻轻带上房门,摸索着往客厅走。她记得傍晚出门时,客厅的灯没关。

不对,她明明记得关了灯的,难道是小偷开了灯?现在屋里是黑的,难道小偷已经走了?

她心里犯起了嘀咕,脚步也慢了下来。突然,她想起了玄关柜上的金项链和玉手镯。

那可是她前几年攒钱买的,加起来值好几万。她心里一紧,赶紧往玄关走,借着月光一看,柜子上空空如也,首饰不见了!

“坏了,真被偷了!”韩女士咬了咬牙,怒火一下子上来了。她原本还想着“谨慎些”,现在只剩下“抓小偷”的念头。她记得家里装了监控,摄像头就对着客厅,只要打开手机App,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况。她赶紧掏出手机,刚要点开App,就听到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还夹杂着急促的呼吸声,从卧室方向传过来。

“原来还在屋里!”韩女士眼睛一亮,把手机揣回兜里,握紧了手里的绳子,朝着卧室的方向摸过去。卧室的门虚掩着,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她停在门后,侧耳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人在翻东西——“哗啦哗啦”的,像是在翻衣柜。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房门,同时喊了一声:“谁在里面!”

屋里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手里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韩女士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瘦小,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头发乱糟糟的,正慌慌张张地想往门口跑。

可他哪里跑得过韩女士?没等他迈出第一步,韩女士已经冲了上去,左手抓住他的胳膊,右手把绳子绕到他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胳膊捆在了身后。小伙子挣扎着想要反抗,嘴里还喊着:“你是谁?放开我!”

韩女士冷笑一声,手上用了些力气,绳子勒得更紧了:“我是谁?我是这家的主人!你胆子不小啊,敢偷到我家里来!”

小伙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房主抓了现行。他吓得浑身发抖,声音也变了调:“大……大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吧!”

韩女士没理他,又用绳子把他的腿捆了几圈,确保他跑不了,这才松了手。小伙子“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韩女士这才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他。

这小伙子长得倒是白净,眉眼也还算清秀,就是太瘦了,手腕细得像根麻杆,看着就没什么力气。

“你多大了?怎么想到来偷东西?”韩女士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伙子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我23岁,我最近没找到工作,身上没钱了,才……才一时糊涂……”

韩女士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复杂。她年轻时也吃过苦,知道没钱的难处,但再难也不能偷东西啊。她刚想再说点什么,酒劲又上来了,头有些晕,身上也没了力气。她看了看地上捆得像粽子似的小伙子,又看了看旁边的椅子,便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下,想歇口气再报警。

她打开了卧室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她再次看向小伙子,越看越觉得他长得不错。

皮肤白皙,鼻梁也挺,要是收拾一下,也算个帅气的小伙子。这时候,酒精的作用渐渐显现,她想起了自己离婚后的孤独——三年来,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病,遇到难处只能自己扛,心里的委屈和寂寞,只有自己知道。

小伙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脸上满是慌乱。他想起了刚才被抓时说的话,赶紧又求饶:“大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报警好不好?只要你不报警,让我做什么都行!”

“让你做什么都行?”韩女士心里一动,这句话像一颗石子,在她心里激起了涟漪。她看着小伙子清秀的脸,又想起自己空荡的卧室,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

反正他也是个小偷,就算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也不敢声张吧?而且,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人陪伴,哪怕只是一晚。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声音也软了下来:“让你做什么都行,是吧?那……你陪我一晚,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也不报警,怎么样?”

小伙子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大……大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韩女士往前凑了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你懂吧?只要你陪我,我不仅不报警,还能给你点钱,让你先度过难关。”

小伙子这才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又羞又怒。他虽然是个小偷,但也是个男人,让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女人这样要挟,他心里实在不愿意。而且,韩女士的身材比他还壮实,他看着就有些害怕,生怕自己会受伤。

“大……大姐,我……我不行,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你……你换个要求吧?”他支支吾吾地拒绝,想找个理由推脱。

“身体不舒服?”韩女士皱了皱眉,显然不信,“你一个小伙子,能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看你就是不愿意!”

她的语气又变得严厉起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可告诉你,我是练散打的,你要是不配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而且,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你偷我的东西,少说也得判几年!”

小伙子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知道,自己偷东西是事实,要是韩女士真的报警,他肯定要坐牢。可让他跟韩女士做那种事,他又实在接受不了。他想反抗,可自己被捆着,根本动弹不了;想呼救,又怕邻居听到后报警,到时候自己还是要被抓。

“大姐,我……我真的不愿意,你就饶了我吧!”他带着哭腔求饶,声音里满是绝望。

韩女士见他不配合,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她本来还想跟他好好商量,可他这么不识抬举,她也没了耐心。她弯下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小伙子被她揪得头皮发麻,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权衡之下,他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我……我答应你。”

韩女士这才松开手,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绳子解开后,小伙子坐在地上,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韩女士则走到床边,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她招手让小伙子过来,小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站起身,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卧室里充满了荒唐的气息。小伙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点结束。

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的折腾,她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小伙子见她睡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穿上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他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月光摸索着前进,生怕吵醒韩女士。

走到客厅时,他看到玄关柜上放着韩女士的钱包,心里一动。他本来就是来偷东西的,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再拿点钱走。可他刚伸出手,又赶紧缩了回来。

他怕自己一动,会吵醒韩女士,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他咬了咬牙,放弃了偷钱的念头,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又轻轻关上,然后一路小跑下了楼。出了单元楼,他才敢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夜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不仅没偷到东西,还被一个女人侮辱了,这让他觉得无比屈辱。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还在老家等着他寄钱回去,可他不仅没找到工作,还做了小偷,现在又遭遇了这种事。他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凭什么自己要受这种罪?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这样对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侵犯了我,我要报警,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掏出手机,查了附近派出所的地址,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派出所里只有几位民警在值班。他推开门,气喘吁吁地喊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被人侵犯了!”

一位正在写材料的民警抬起头,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赶紧站起来:“同志,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小伙子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然后把自己晚上偷东西被抓,又被韩女士强迫发生关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说得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好几次都差点说不下去。

民警听完后,也愣住了。

他们办案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小偷报案被侵犯”的事情。一位年长的民警赶紧给小伙子倒了杯水,让他先冷静下来,然后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有没有证据?”

“是真的,我没骗你们!”小伙子激动地说,“我可以带你们去她家,她家里还有我被捆过的绳子!”

民警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传唤韩女士,再到她家里调查。他们开着警车,带着小伙子来到了韩女士所在的小区。一位民警去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韩女士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酒气,显然是刚被吵醒。

“你们是谁?半夜敲我家门干什么?”韩女士揉着眼睛,语气很不耐烦。

“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民警亮出了证件。

韩女士愣了一下,酒劲也醒了大半。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晚上的事情,心里有些慌,但还是强装镇定:“什么案子?我没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啊!”

“到了派出所你就知道了。”民警说完,带着韩女士上了警车。

到了派出所后,民警把韩女士和小伙子分开询问。面对民警的询问,韩女士一开始还不承认,说自己和小伙子是“自愿”的:“警察同志,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你情我愿,怎么能叫侵犯呢?是他自己答应我的,我又没强迫他!”

“你没强迫他?你用绳子捆着我,还威胁我说不配合就报警,这还不算强迫吗?”小伙子在隔壁听到了她的话,激动地喊了起来。

民警赶紧安抚住小伙子,然后继续询问韩女士。在民警的追问下,韩女士终于承认自己用了威胁的手段,但她还是强调:“我也是受害者啊!他是小偷,闯进我家里偷东西,我要是不那样做,他早就跑了!而且,我也没对他怎么样,他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民警又去了韩女士家里调查,果然在卧室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绳子,上面还有一些摩擦的痕迹,跟小伙子说的一致。同时,民警也查看了韩女士家里的监控,监控显示,小伙子确实是撬开门锁进入屋内的,而且在卧室里翻找东西,确实有盗窃的行为。

民警的皮鞋踩在韩女士家的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老民警李队蹲下身,指尖捏起卧室角落那根灰扑扑的绳子 。灯光下,几根浅灰色的纤维粘在绳结处,像极了小伙子昨晚穿的连帽衫材质。他用证物袋小心将绳子装好,指腹摩挲着绳面上粗糙的摩擦痕,抬眼看向韩女士:“这绳子,昨晚就是用它捆的人?”

韩女士的指甲死死抠着玄关柜的木纹,指节泛白,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是…… 可我那是怕他跑了!他是小偷,闯进我家偷东西,我一个女人……” 话没说完,眼泪就砸在了地板上,溅起一小点灰尘。她想起昨晚酒精上头时的冲动,想起小伙子被捆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恐惧的样子。

另一边,候问室的窗户蒙着一层薄雾,小伙子陈阳坐在长椅上,双手捧着民警递来的热开水,杯子里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脸。他盯着杯底的茶渍,昨晚的画面又涌了上来:韩女士揪着他头发时的力道,卧室里暖黄灯光下自己屈辱的影子,还有逃出门时冷风灌进衣领的寒意。“警察同志,”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知道偷东西不对,我认罚。可她…… 她也不能那样对我啊。”

证据链像一条绷紧的线,把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人捆在了一起。陈阳的盗窃未遂,韩女士的强制猥亵,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调解室的门关上时,空气里弥漫着尴尬又沉重的气息。韩女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头发扎得松松的,没了往日的爽朗,只剩下满脸的愧疚。“小伙子,” 她开口,声音带着颤音,“对不起。我不该因为自己寂寞,就用那种方式逼你。我知道错了,你要多少钱赔偿,我给。”

陈阳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红肿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恨过她,恨她让自己受了那样的屈辱;可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又想起她离婚后一个人打拼的处境,那股恨意又淡了些。他沉默了半分钟,才低声说:“赔偿就不用了。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我…… 我原谅你。”

法律的程序没有因为和解而停下。检察院的办公室里,检察官看着案卷,手指在 “陈阳” 的名字上顿了顿:“盗窃未遂,数额较小,尚有自首情节,认罪态度良好。” 他在纸上写下 “不起诉” 的意见,又补充道,“但必须接受社区矫正。”

而韩女士呢,开庭那天,法庭里坐满了人。她站在被告席上,看着台下的父母 —— 父亲头发白了大半,母亲用手帕擦着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法官,” 她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我触犯了法律,也伤害了陈阳。我认错。”

法官敲击法槌的声音落下时, 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她不用去监狱,但缓刑期间,每个月都要去社区报到,参加法律学习和公益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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