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盗墓笔记之养老生活 > 第240章 梅香酿雪与红绸带的酒旗风

一、腊月的“酿酒令”与狗群的“选料忙”

进了腊月,雨村的空气里开始飘起淡淡的酒香。按照老规矩,每年这时都要举办“梅酿大赛”,村民们用新收的梅果、糯米和山泉水酿酒,比谁的酒最烈、最香,头名能赢得张奶奶亲手绣的“酒旗红绸”,挂在自家门口,能风光一整年。

老陈是去年的“酒王”,今年更是早早就开始准备。他把仓库里最好的紫梅挑出来,放在竹匾里阴干,红绒蹲在旁边,用鼻子挨个嗅闻,只要闻到不够熟的梅果,就用爪子扒拉到一边,像个严格的质检员。

“这丫头鼻子比狗还灵。”老陈笑着把红绒扒拉出来的梅果捡走,“这些得再放放,酿酒就得用最地道的料,一点马虎不得。”

安安叼来装糯米的陶缸,放在院子中央晒太阳。糯米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是吴邪特意去镇上碾的新米。灰灰则用爪子把缸盖推得严严实实,防止麻雀偷食——上次晒谷时被麻雀叨走不少谷粒,它这次格外警惕。

虎子不知从哪叼来块石板,放在灶台边,上面还沾着山泉水的湿痕。“这是山泉边的石板,用它垫着酿酒缸,酒气能顺着石板渗进土里,酿出来的酒才够劲。”老陈把石板擦干净,小心翼翼地摆在灶台上,像是在安放什么宝贝。

张奶奶带着阿秀在绣坊赶制今年的“酒旗红绸”,上面绣着株枝繁叶茂的梅树,树下摆着三只酒坛,坛口飘着红绸带,绸带上绣着“雨村第一酿”五个字,针脚细密,颜色鲜亮得像团火。“今年的红绸得绣得格外精神,”张奶奶眯着眼穿线,“听说镇上的酒商也要来当评委,得让他们瞧瞧咱雨村的手艺。”

念莲从城里回来,脖子上的红绸带系着个小小的酒葫芦,是盲校孩子们用葫芦壳做的,里面装着他们泡的山楂酒。“孩子们说,想跟雨村的爷爷们学学酿酒,明年也来参赛。”念莲把葫芦放在老陈的酿酒缸旁,用头蹭了蹭老陈的手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讨教秘诀。

红绒突然对着酒葫芦狂吠,叼着葫芦就往梅树林跑,回来时葫芦里多了几颗刚掉的梅果——它大概是想给山楂酒“加料”,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吴邪看着狗群为酿酒忙前忙后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大赛的意义从来不止于争个高低,是把一年的收成、念想都酿进酒里,让梅香混着烟火气,在腊月的风里慢慢发酵。

二、赛场的“风波”与红绸带的“定盘星”

酿酒大赛在晒谷场举行,十几口酿酒缸并排摆开,缸口都盖着红布,上面系着各家的标记——老陈家是片梅叶,张奶奶家是朵梅花,吴邪家则是只小狗图案,都是红绒用爪子蘸着颜料按的印。

镇上的酒商王老板带着两个伙计来当评委,他穿着皮大衣,手里把玩着个玉扳指,绕着酒缸转了两圈,眉头皱得紧紧的:“这酿酒啊,讲究的是‘水为骨、粮为肉、曲为魂’,你们这山泉水是好,可这梅果……”他捏起颗老陈准备的紫梅,“看着是熟了,可糖分未必够。”

老陈的脸一下子沉了:“王老板这话就不对了,咱雨村的梅果都是挂枝到自然熟,甜度比镇上买的高两成,不信你尝尝。”他拿起颗梅果递过去,王老板却摆摆手,没接。

红绒像是听出了火药味,突然冲到王老板脚边,对着他的皮大衣狂吠——大概是觉得这人在贬低雨村的梅果。安安赶紧把它拽回来,用身体护住它,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像是在说“别捣乱”。

张奶奶笑着打圆场:“王老板是行家,等会儿开缸了您尝尝就知道了。”她把绣好的酒旗红绸挂在赛场中央的竹竿上,红绸在风里飘,把梅树图案衬得活灵活现,“这红绸就是‘定盘星’,不管谁赢,都是雨村的酒最香。”

开缸时出了点意外,吴邪家的酒缸盖没盖紧,不知被谁碰倒了,半缸酒洒在地上,清冽的梅香立刻漫开来,引得众人惊呼:“好香!这酒肯定错不了!”

王老板蹲在地上闻了闻,眼睛一亮:“这酒的香气绵而不烈,带着股梅果的清甜味,是好东西。”他看向吴邪,“可惜了,洒了这么多。”

红绒突然冲进吴邪家的仓库,叼来个小酒坛,放在王老板面前。坛口系着根红绸带,是它自己的“岁末笺”,里面装着半坛酒——原来是吴邪提前留的“样品”,被红绒藏了起来。“这丫头,还留了一手。”吴邪又惊又喜,赶紧给王老板倒了杯。

酒液入杯,泛着淡淡的琥珀色,王老板抿了一口,咂咂嘴:“绵甜爽口,后味带点梅酸,绝了!”他又尝了老陈和张奶奶家的酒,最后指着吴邪的小酒坛,“这坛酒,香气、口感都最合我意,该得第一。”

老陈虽然有点失落,却还是笑着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输得服气,你这酒确实酿得好。”张奶奶把“酒旗红绸”解下来,系在吴邪家的酒缸上,红绸飘起来,和吴邪家的小狗标记相映成趣,像幅鲜活的画。

红绒叼着红绸带的一角,在晒谷场跑了三圈,尾巴摇得像朵花,像是在炫耀自家的胜利。安安跟在后面,时不时用头蹭蹭它,像是在道贺。吴邪看着飘扬的红绸带,突然觉得,所谓的输赢,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是梅果的香甜、泉水的清冽、手艺的扎实,是红绸带系着的那份对品质的较真,让雨村的酒香,能在任何场合都挺直腰杆。

三、酒商的“订单”与红绸带的“契约书”

王老板临走前,找到吴邪和老陈,说想跟雨村签长期合同,收购梅酒销往城里:“我在城里开了家酒楼,正缺这种有特色的好酒。你们要是愿意,我按市价加三成收,还负责包装、运输。”

村民们听说了,都聚到老陈家商量。有人觉得是好事,能多赚点钱;有人却担心:“要是按外面的标准酿酒,说不定得加添加剂,坏了雨村的名声。”

红绒趴在王老板脚边,听着大人们讨论,突然叼来块酿酒用的紫梅,放在合同上,像是在提醒大家“不能丢了本味”。安安则把老陈的酿酒秘方——一本泛黄的旧册子,推到众人面前,册子上用毛笔写着“诚信为本,不欺不诈”八个字,是老陈的父亲写的。

“我爹当年就说,酿酒如做人,得实打实。”老陈摸着旧册子叹气,“王老板给的价是高,可咱不能为了钱坏了规矩。”他看向王老板,“要收酒可以,得按咱雨村的法子酿,不加任何东西,而且每坛酒都得系上红绸带,上面绣着酿酒人的名字,出了问题,咱认账。”

王老板看着旧册子上的字,又看了看飘扬的“酒旗红绸”,突然站起身:“就按老陈说的办!我要的就是这种有底气的酒。”他从包里掏出笔墨,在合同上添了条:“每坛酒须系雨村红绸,绣酿酒人姓名,保真保纯。”

张奶奶把这条约定绣在条新的红绸带上,作为“契约书”,一半系在王老板的公文包上,一半留在雨村的祠堂里,像是给双方的承诺打了个结。“这绸带就是凭证,”她笑着说,“只要红绸在,规矩就不能破。”

虎子叼来自己的军犬证,放在契约书旁边,像是在给这份约定“作证”。灰灰则把吴邪家的小酒坛推到王老板面前,坛口的红绸带飘起来,像是在说“放心,错不了”。

王老板走时,红绒把那半坛获奖的梅酒塞进他的车里,又把“酒旗红绸”解下来,系在车后视镜上,像是给酒商的车挂了个“护身符”。王老板笑着挥手:“开春我就来拉酒,等着我的好消息!”

车开远了,红绸带在风中飘动,像条红色的线,一头系着雨村的土地与手艺,一头系着外面的世界与机遇。吴邪看着红绸带消失在路的尽头,突然觉得,所谓的合作,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妥协——是守住底线的坚持,是彼此信任的坦诚,是红绸带系着的那份“不欺不诈”,让酒香能飘得更远,也更踏实。

四、窖藏的“新酒”与红绸带的“光阴酿”

大赛结束后,村民们把新酿的梅酒封坛,放进地窖窖藏。吴邪的获奖酒也被装成十坛,每坛都系着红绸带,上面绣着“雨村·吴邪酿”,和老陈、张奶奶家的酒并排放在一起,像排整齐的士兵。

红绒非要跟着进地窖,叼着块梅果干,塞进吴邪的酒坛缝隙里,大概是想让酒里多份果香。安安则用鼻子把每个酒坛都拱了拱,像是在检查封得严不严实。

老陈在地窖的石壁上刻了道记号:“这是今年的藏酒线,等明年开封时,看看少了多少。”他年轻时总爱偷喝窖藏的酒,被父亲发现过好几次,如今说起这事,眼角的皱纹里都带着笑,“那时候偷喝的酒,总觉得比现在的香,大概是偷来的更甜。”

张奶奶把每个酒坛的红绸带都整理好,让它们垂在坛口正前方:“这绸带得系得整整齐齐,等明年开封时,看到它们还这么精神,酒气也能更顺。”她给红绒的爪子上系了根细红绸,“给你也系一根,等明年开封,第一个给你尝。”

灰灰趴在酒坛旁,对着石壁上的刻痕嗅了嗅,像是在闻往年的酒香。虎子则守在地窖门口,耳朵竖着听外面的动静,防止有人来偷酒——它大概是把保护酒坛,当成了新的“任务”。

念莲带着盲校的孩子们来看窖藏的酒,小宇摸着酒坛的弧度笑:“圆圆的,像红绒的肚子。”红绒立刻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呜咽。孩子们把自己做的盲文标签贴在酒坛上,上面用凸起的点写着“雨村的春天”,系在红绸带旁边,像是给酒坛戴了个会说话的徽章。

吴邪关地窖门时,红绒突然对着酒坛叫了两声,然后跑出去,叼来片去年的枫叶,放在吴邪的酒坛上。枫叶的纹路和红绸带的影子重叠,像幅时光画。吴邪知道,它是想让这坛酒里,也藏着去年的秋天。

地窖里的酒香混着泥土的潮气,在红绸带的缝隙里慢慢流淌。吴邪摸着石壁上的刻痕,突然觉得,所谓的窖藏,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存放——是让时光慢慢渗透,让梅香、米香、泉水香融成一体,让红绸带上的针脚,都浸满岁月的味道,等开封时,倒出来的不仅是酒,还有一整年的光阴。

五、雪夜的“试饮会”与红绸带的“暖酒情”

除夕夜守岁时,老陈提议开一坛去年的梅酒,算是给大赛收尾,也给新年暖场。吴邪搬来酒坛,红绒早就等不及了,蹲在桌边摇尾巴,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

酒坛开封的瞬间,浓郁的梅香漫满堂屋,混着煤炉的烟火气,暖得人心里发颤。王老板送来的琉璃杯里,酒液泛着琥珀光,轻轻晃动,像把碎金子撒在杯底。

“先给老伙计们敬一杯。”老陈端起酒杯,往门外的雪地里洒了点,“小满、小花、福子,尝尝今年的新酒,比去年的烈。”红绒跟着叫了两声,像是在帮老陈传话。

张奶奶给狗群的石碗里倒了点酒,兑了温水,红绒舔了一口,立刻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大概是觉得这酒比梅果干还甜。安安和虎子也小口舔着,灰灰则把自己的石碗推到念莲面前,像是在请它喝。

盲校的孩子们寄来了新年贺卡,上面用盲文写着:“祝雨村的爷爷和狗狗们,新年有喝不完的梅酒。”念莲把贺卡放在酒坛旁,红绸带的影子落在贺卡上,像给文字镀了层金边。

雪下得越来越大,堂屋里的酒却越喝越暖。老陈讲着年轻时酿酒的糗事,张奶奶绣着新的红绸带,吴邪和胖子猜拳喝酒,狗群趴在脚边打盹,红绸带在酒坛口轻轻晃动,把酒香、笑声、狗吠声都缠在一起,酿成了杯名为“团圆”的酒。

红绒喝得有点醉了,趴在吴邪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像是在说“真好啊”。吴邪摸着它的头,看着飘扬的红绸带,突然觉得,所谓的年味,从来都不止于酒的烈、菜的香——是地窖里藏着的期盼,是红绸带上绣着的名字,是狗群的依偎,是亲友的相守,是所有温暖的瞬间,都像这梅酒一样,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变得越发醇厚绵长。

(本章未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