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约战之我成了小六？ 第188章 权限遗失的原因

另一边，潜入基地的白昂和折纸，因为“伊莎”否认自己是伊莎贝的事实，只能从来时的路离开。

“她真失忆了吗？”

相比于折纸的怀疑，白昂更在乎的是——如今的伊莎贝，为什么仍是自我厌弃的性格？踏着通道的合金地面，白昂的思绪跳动着：“现在的伊莎贝小姐，她很奇怪。”

“如果想不起来我们，那她最放不下的，除了三十年前的灾难，应该还有自己家乡被毁一事……到时候，让琴里他们查一下，有关索尔维拉家乡，那场悲剧有没有被修正。”

“白昂，你的权限，如今能做到些什么？我认为，那使徒不会将管理全权交到你手——相比之下，一直陪伴她的梓月，不是更值得信任？”

“是，我也一直奇怪，为什么要将权限交给我。琴里也说，相信羊这么做有她的道理……如今的权限，可以实现能量的复制，扭转时间，远距离交流，以及让你们不死。”

“让我们不死？”

在白昂的提醒下，折纸发现自己身体是数据构成的。仅是一瞬，她理解了自己不死的缘由——死亡仅是暂时离开舞台，但生命仍有价值，囚笼不破，大家终究只是故事的人物。

很快，二人回到井口位置，折纸以要去学校取东西的理由，与白昂暂时分开了。白昂并不打算回家，而是独自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他，似乎感应到了……

就在刚才，类似魔兽的气息，从市中心的方向传来。

尽管没有了第二天使，但简单直接的复制能量，以及类似魔王的虚化能力，白昂都能施展出来——像数据魔兽这种怪物，不该存在于新世界的灾厄，仍在陆地上，他不能容忍。

迅速转换『场景』，白昂来到市中心的一栋高楼顶端。俯视下方往来的车辆，他又恐高了。抖了个激灵，他迅速收回视线，开始仔细感知魔兽所在的位置，因为就在附近！

“出来吧，我知道你是那具骷髅，那个叫……阿波菲斯的魔王。如今，我已是这世界管理员，灭世的协议，已经废除——你们若是安心在深海待着，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可你们如今潜入天宫市，隐藏行踪，是何居心？”

许久，未曾回应。

“再不出来，我可真要动手了！可别逼我动用权限，将你们的角色权重，降至无可挽回的程度！”

水晶的骷髅，自墙边浮现，她发声说着：“管理……不许……灭世……吾辈……不会……”

挑了挑眉，白昂嫌弃道：

“说人话！”

“此乃……人话……”

这魔王不好交流，白昂干脆凑上前，敲了敲对方的骷髅头，问道：“来天宫市的，应该不止你一个，其他几个魔王呢？还是那个问题，灭世协议已经废弃，你们还想做什么？”

“它们……被困……吾辈……只想……自由……”

“自由？我看是想反抗吧！”后撤数步，白昂吐槽道：“你们就像突然丢掉不正当工作的可怜人，现在到处乱窜，还生怕仇家找上门。”

“老实说，六万多次的回溯，你们都能留有记忆——而现在，没有世界核心加持的魔窟，已不再是你们避风的港湾。若是我开启下一次回溯，你们恐怕会忘记所有的经历。”

“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对这座城市，这整片地区，这整个世界图谋不轨！你们……”

还未等白昂说完，猩红色的流光划过，正中水晶骷髅的头部。然而坚硬的水晶，将那发子弹弹开了——白昂转过身，却发现是女仆装的狂三，准确来说是她本体的分身，开的枪。

“跟它们废什么话？白昂，可别忘了你曾是六喰，和曾经的我们一样，都被这些怪物杀过呢……虽然这是无『恨』的世界，但可不允许，这些家伙得到所谓的自由，宽恕！”

阿波菲斯面对狂三，选择保持沉默。哪怕白昂也认为，对于曾犯下上万次灭世罪行的魔王们，必须抹杀！可问题就在于，拔除这些魔王，待羊神突破封印，是否会更加激进？

若没有协议，这些魔王是否是被控制的？在它们没有威胁的情况下，了解更多的信息，并非所谓的宽恕——至于自由？白昂认为对方在说谎。

那些防御工事，拦拦魔兽也就罢了，拦住这些魔王？要真这么容易，曾经的使徒羊羊，只要制衡住魔王们的权限，然后等拉塔托斯克封锁海渊，不就没那么多悲剧了？

“越来越怀疑，她是故意不给我完整权限的……”

见狂三又要开枪，白昂上前制止，同时对那阿波菲斯说：“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共存，所以请你，还有那些长翅膀的虫子们，回海底待着！”

“不是……虫子……”

“再不走，我就将你那闪闪发光的头颅，取下来当装饰品了！你们安分一点，或许我会向拉塔托斯克，解释你们现在的情况。否则，也让你们体会体会，反复死亡的痛苦！”

唤出『叙事』所化的书，白昂执笔对准了阿波菲斯，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同时示意狂三离远一点。

阿波菲斯无奈晃动脑袋，消失在了她开启的空间缝隙中。

……

夜晚，星宫家新建三楼的房间中。白昂坐在书桌前，研究琴里给他的一些学习资料……嗯，当然是成为一名合格干部需要掌握的知识。

“建立在羊羊，没留下完整权限的前提下，或许是因为我不是使徒？所以权限并不强大，但她留下了魔兽以及dEm这些隐患……”

虽然有点“上甲课做乙事”的味道，但白昂确实应该思考这个问题，这决定了他能否获取完整权限，彻底改写仍存在矛盾的一些事物。

“证明了，并非不想，而是需要这么做——这是故事的世界，在囚笼未打破前，皆是如此。那么，不给予逆天的权限，是为了故事本身？”

“若故事没有了绝对的反派，那就只剩下无尽的日常，或是正派之间的小打小闹。是不想让故事太过无趣？还是说——没有了『情节』的冲突，这个世界就无法维持下去了？”

而另一边，琉璃正站在二楼的天台，望着三楼亮灯的窗。她背着手，望着孤月的夜空：“今夜无星，孤月高悬。白日，终将破开长夜的阴霾……前提是，理解自己为何『光明』？”

“星宫六喰，作为白昂的前世经历，与小羊诞生的经历，是极其相似的。所以，他们的思考方式，处理情感的态度，也近乎相同。”

“既然『疯羊』偏爱的，是这满天的繁星。那长夜囚笼里，冒充繁星的『星火』，所爱又是什么呢？”

轻笑着，琉璃轻拭嘴角的血。她转过身去，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