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第一部 第17章 山坳里的“宝藏窝”与杜聿明的“找猫记”

三十八、见·山坳里的“宝藏窝”

与杜聿明的“找猫记”

一＞、见·兵工厂的“钢铁交响曲”：弹药堆成“杜聿明的礼物山”

天刚蒙蒙亮，藏在山洞里的兵工厂就炸开了锅——不是炸膛，是战士们和老师傅们的吆喝声、机床的“轰隆”声、弹药箱的“哐当”声，混在一起像支热闹的“钢铁交响曲”，震得洞顶的钟乳石都跟着“滴答”响，像是在打节拍。老工人李师傅戴着老花镜，正蹲在机床旁教小徒弟小张磨枪管。小张手生，砂轮磨得“吱呀”响，火星子溅得满脸都是，李师傅赶紧拍他手背：“小子，轻点！这枪管是打敌人的，不是磨菜刀！磨歪了，子弹都能飞上天，打不着杜聿明，倒能打下来他的侦察机！”

小张赶紧收劲，脸憋得通红，砂轮转速慢下来，火星子也变得温顺，像撒了把金粉。旁边的弹药组装区更热闹。王二蛋扛着一箱子子弹壳，脚步“咚咚”响，跟踩鼓点似的，刚走到组装台旁，脚一滑，箱子“哗啦”翻了，子弹壳滚得满地都是，像撒了一地的铜钱。“王二蛋！你这是给大家发‘零花钱’呢？”孙大牛蹲在旁边装弹匣，笑得直拍大腿，手里的弹匣都差点掉地上。

王二蛋赶紧蹲下来捡，嘴里嘟囔：“这地太滑，不怪俺！再说，这些‘零花钱’都是给杜聿明准备的，让他多‘花’点！”小李负责搬运成品机枪，他扛着一挺新造的重机枪，腰杆挺得笔直，跟举着奖杯似的，刚走两步就喊：“哎哟！这枪咋比俺家的老黄牛还沉！”旁边的老战士递给他一根扁担：“傻小子，用扁担抬啊！你以为扛枪是扛柴火呢？”

小李赶紧接过来，和另一个战士一起抬着机枪，脚步稳多了，还不忘回头喊：“等俺练熟了，非得扛着这枪去杜聿明面前晃悠晃悠！”兵工厂的角落里，弹药堆得像小山，有步枪弹、机枪弹、迫击炮弹，还有刚造好的手榴弹，一个个圆滚滚的，像过年的丸子。常汇佳抱着雪狼路过，雪狼突然从他怀里跳下来，围着弹药堆转了两圈，还想用嘴叼一个手榴弹，常汇佳赶紧把它抱起来：“你这小祖宗！这可不是骨头，咬着会炸的！炸了咱们都得变成‘黑炭头’！”

雪狼似懂非懂，舔了舔常汇佳的手，乖乖趴在他怀里，眼睛却还盯着弹药堆，像是在好奇那“丸子”能不能吃。陆沉和黄克诚来巡查时，正好赶上第一批新造的高射炮零件下线。李师傅拿着一个炮管零件，递到陆沉面前：“师长，您看！这零件磨得，比镜面还亮，装上去准能把杜聿明的侦察机打下来！”陆沉接过零件，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笑着说：“李师傅，辛苦您了！等高射炮造好，咱们第一炮就打给杜聿明看看，让他知道咱们的兵工厂不是吃素的！”黄克诚也凑过来，拍了拍弹药堆：“这么多弹药，够杜聿明喝一壶的了——他要是敢来，咱们就给他‘管够’！”

战士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山洞里回荡，盖过了机床的“轰隆”声。王二蛋还夸张地举起一个手榴弹，对着洞顶喊：“杜聿明！这‘丸子’给你留着！等你来吃啊！”孙大牛赶紧拉住他：“你疯了！快放下！别真炸了！”大家笑得更欢了，连李师傅都忍不住笑，老花镜都滑到了鼻尖上。

二＞、见·后山菜园：“绿肥红瘦”里的欢乐日常

兵工厂热火朝天，后山的菜园也不闲着。这片菜园是战士们和老乡一起开辟的，就在山洞后面的向阳坡上，用石头垒了篱笆，里面种满了黄瓜、西红柿、白菜、萝卜，还有几架豆角，藤蔓顺着竹竿往上爬，绿油油的，像给山坡披了件绿衣裳。一大早，张大爷就扛着锄头来菜园了，后面跟着小宝，小宝手里拎着个小水壶，蹦蹦跳跳的。

“张大爷，俺来帮您浇水！”小李也扛着水桶跑过来，他昨天刚跟张大爷学了怎么浇菜，今天就来“实践”了。张大爷笑着说：“好啊！不过你可得轻点浇，黄瓜苗嫩，浇多了会烂根的——跟你说过，种菜跟打仗一样，得懂章法！”小李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水洒在黄瓜苗根部，水顺着土缝渗下去，黄瓜苗晃了晃叶子，像是在说“谢谢”。

孙大牛也来凑热闹，他蹲在白菜地旁，看着绿油油的白菜，咽了咽口水：“张大爷，这白菜啥时候能吃啊？俺都快忘了白菜啥味儿了！”张大爷拍了他一下：“你小子就知道吃！这白菜还没包心呢，再等半个月！到时候让老周给你做白菜炖粉条，管够！”孙大牛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帮着拔草，拔得比谁都快，连旁边的小草都没放过，张大爷赶紧拦着：“哎！那是小葱！不是草！你这小子，吃的本事大，认菜的本事差！”

常汇佳带着雪狼也来菜园了，雪狼一进菜园就兴奋，在里面跑来跑去，一会儿闻闻黄瓜花，一会儿刨刨萝卜地。突然，它在一棵西红柿苗旁停下来，用爪子刨了刨土，居然刨出了一个小萝卜！常汇佳赶紧跑过去，捡起萝卜，哭笑不得：“你这小祖宗，是帮着挖萝卜还是捣乱啊？这萝卜还没长熟呢，挖出来只能当零食啃！”小宝跑过来，接过小萝卜，擦了擦泥，咬了一口，脆生生的：“好吃！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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