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5：我给校花洗袜子 第37章 达成合作

银河期货与苏格兰皇家银行（RbS）的联合工作组，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伦敦和沪海市的顶尖分析师、精算师、风险建模专家们，通过加密视频会议系统，24小时不间断地工作。他们调动了双方庞大的数据库、最先进的金融模型、以及遍布全球的信息网络，对李正阳那份《末日警报》报告进行了地毯式的验证和推演。

数据像流水一样涌入，模型高速运转，报告中的每一个关键节点、每一个预测数据、每一条逻辑链条，都被反复拷问、交叉验证。会议室里弥漫着浓重的咖啡味和紧张的气氛。屏幕那头，格拉斯哥的RbS总部，同样灯火通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随着越来越多的证据被挖掘出来，越来越多的早期征兆被捕捉到（如Abx指数流动性进一步枯竭、针对高风险mbS的cdS利差持续飙升、贝尔斯登旗下基金亏损加剧的消息被证实），工作组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兴奋！

恐慌依旧存在，但一种“掌握先机”的亢奋感，如同强心针般注入每个人的血液。他们仿佛站在悬崖边，清晰地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滔天巨浪，但同时，也看到了在巨浪中冲浪、攫取财富的绝佳机会！

第二天中午，一份凝结了双方顶尖团队心血的《最终评估报告》摆在了银河期货cEo和RbS全球风险委员会主席麦克唐纳爵士的面前。

报告的核心结论，用加粗字体标注：

“经全面验证，李正阳报告所预警的‘美国次级抵押贷款市场系统性崩溃引发全球金融海啸’事件，爆发概率超过95%。关键引爆点预计在未来3-5个月内出现。报告所提做空策略具备高度可行性，潜在收益巨大。”

麦克唐纳爵士看着报告，沉默良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最终，对着视频镜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地下达了命令：

“批准合作！立刻启动！条件……按他提的办！一千万，占两成！但合同条款必须严密！确保我方利益和操作安全！速度要快！”

命令下达，银河期货这边立刻高速运转起来！

------

与此同时，李正阳父子也没闲着。他们并没有在酒店干等。李正阳深知，与银河期货这种庞然大物谈判合同，无异于与虎谋皮。对方拥有顶级的法务团队，合同里随便埋几个坑，就能让他血本无归，甚至可能被反咬一口。

“爸，立刻联系安邦叔！”李正阳对父亲说，“我们需要最好的律师！立刻！马上！”

李卫国二话不说，立刻拨通了弟弟李安邦的电话。李安邦在检察院工作多年，人脉广泛，尤其在法律界。听完哥哥的简单描述，李安邦虽然满心疑惑，但出于对侄子的信任，立刻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网。

不到两小时，李安邦就联系上了沪海市最顶尖、也是最贵的商业律师事务所——君合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团队！并且通过李安邦的特殊关系（检察院背景），争取到了最高优先级和保密承诺！

李正阳父子立刻前往君合律所。在豪华的会议室里，李正阳简明扼要地向几位资深合伙人介绍了情况，隐去了具体危机内容，只强调是与大型金融机构合作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金融项目，对方已初步同意合作框架，但合同谈判至关重要。

“李同学，你的担忧非常正确。”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律师听完后，沉声道，“与金融机构，尤其是涉及复杂金融衍生品交易的合作，合同条款必须滴水不漏！任何模糊地带都可能成为日后纠纷的源头，甚至被对方利用，导致你方利益受损甚至承担法律责任。”

“我们需要组建一个精干的团队，全程参与谈判！”另一位干练的女律师补充道，“重点把控：资金安全与监管（你的投资款如何托管、如何确保不被挪用）、收益分配机制（两成收益如何计算、何时分配、以何种货币结算）、知识产权保护（你提供的报告和策略的归属与保密）、风险承担划分（操作失败或意外损失的责任归属）、以及最重要的——违约责任和退出机制！”

“钱不是问题！”李正阳果断表态，“我需要最专业的服务！确保我的核心利益不受侵害！”

君合律所迅速调集了最精锐的金融法律团队，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合同大战做准备。李正阳也支付了一笔不菲的预付金。

------

下午三点，银河期货的电话如约而至：“李先生，您好！公司高层经过慎重评估，决定接受您的合作提议！请您和您父亲下午四点，带上相关材料，来公司商定合同细节。”

“好的，我们准时到。”李正阳平静地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他看向父亲和身边严阵以待的君合律师团队：“各位，出发吧！硬仗开始了！”

银河期货的会议室里，气氛庄重而凝重。长条会议桌两侧，泾渭分明。

银河期货一方：徐主管、张科长领衔，身后坐着公司法务总监和数名资深律师，个个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带着大型金融机构特有的沉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李正阳一方：李正阳居中，父亲李卫国略显紧张地坐在旁边，身后则是君合律所的张律师、王律师等四人组成的精英律师团，同样气场强大，眼神锐利，毫不示弱。

“李先生，很高兴我们能达成初步合作意向。”徐主管率先开口，语气官方而客气，“这是我们的初步合同草案，请过目。”他示意助手将厚厚一摞合同文本推了过来。

君合的张律师立刻接了过去，团队四人迅速分工，开始逐字逐句地审阅。会议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谈判的过程，远比想象中艰难和漫长！

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每一个条款，每一个措辞，都反复拉锯！会议室里时而寂静无声，时而争论激烈。徐主管和张科长起初还试图主导谈判，但在君合律师团缜密的逻辑和强硬的态度面前，渐渐感到压力巨大。银河期货的法务总监更是额头冒汗，他没想到对方一个高中生，竟然请来了如此难缠的对手！

李正阳全程保持沉默，只是偶尔在关键点上，用平静但不容置疑的语气重申自己的底线：“两成收益，以毛收益为基准。”“报告知识产权，必须明确归属。”“资金安全，是底线。”

李卫国看着儿子在谈判桌上沉稳如山、运筹帷幄的样子，看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金融精英在儿子聘请的律师面前据理力争甚至有些狼狈，心中的震撼和骄傲无以复加！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儿子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孩子，而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甚至掌控大局的强者！

谈判从下午四点一直持续到深夜，双方律师都疲惫不堪，但核心条款仍未完全敲定。为了尽快达成协议（双方都意识到时间紧迫），银河期货提议通宵谈判。李正阳同意了。

于是，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咖啡和外卖不断送入。双方律师挑灯夜战，字斟句酌。争论、妥协、再争论、再妥协……这个过程，又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最终，在第二天的傍晚，一份双方都能接受的、条款严密、权利义务清晰的《战略合作协议》终于诞生了！

当双方代表在厚厚的合同文本上签下名字，并交换文本时，会议室里响起了疲惫但如释重负的掌声。

徐主管主动伸出手，与李正阳重重一握：“李同学，合作愉快！希望我们……都能在这场风暴中，满载而归！”

“合作愉快，徐主管。”李正阳平静回应，眼神深邃。

签完合同，李正阳按照约定，将核心报告的第一部分（策略框架和关键数据模型）的加密U盘交给了徐主管。徐主管接过U盘，感觉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接过了一个足以撬动世界的杠杆。

离开银河期货大楼时，天色已晚。李正阳感觉身心俱疲，连续几天的精神高度紧张和谈判鏖战，让他只想倒头大睡。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钟雅君芝发来的信息：

“李正阳！你死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就没有干净的袜子了！[生气表情]”

看着这条带着娇嗔和威胁的信息，李正阳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金融世界的惊涛骇浪，仿佛在这一刻被这条小小的信息冲淡了。

他飞快地回复：

“明天就回！等着！袜子……管够！[捂脸表情]”

签完合同，交付了核心报告的第一部分，李正阳父子连夜驱车赶回苍州市。连续几天的精神高度紧张、谈判鏖战、长途奔波，早已耗尽了他们的精力。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母亲徐秀芬早已睡下。父子俩轻手轻脚地进门，连澡都没力气洗，直接倒头就睡，瞬间沉入了深沉的梦乡。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得李正阳睁开了眼。他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但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他走出卧室，看到父亲李卫国也刚起来，两人都是一脸疲惫。

“妈呢？”李正阳问。

“一大早就去水晶城那边了，盯着电器卖场的装修呢。”李卫国揉着太阳穴，“她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比我们还累。”

父子俩简单洗漱，吃了点母亲留在桌上的饭菜。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默，两人都心事重重。吃完饭，李正阳放下筷子，看向父亲：“爸，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嗯？”李卫国抬起头。

“那份报告，”李正阳压低声音，“给国家的报告。”

李卫国神色一凛，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思。银河期货那边已经搞定，但更重要的任务还没完成——上报国家！

两人默契地走进书房，关上门。李正阳从保险柜里取出那份厚厚的、凝聚了他全部心血的《次贷危机深度解析与市场崩盘预警报告》的完整版。

“爸，这份报告，不能直接交给李主任。”李正阳指着报告说，“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些章节，都是具体的做空策略建议，怎么利用危机赚钱。这部分内容，对国家预警来说，不仅没用，还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李卫国凑过去看了看，报告里确实有很多关于“做空Abx指数”、“cdS利差套利”、“目标金融机构”等专业术语和操作建议，看得他眼花缭乱。

“那……怎么办？”李卫国问。

“需要修改！”李正阳果断地说，“把‘怎么做空赚钱’这部分内容全部删除！只保留危机的成因分析、核心数据支撑、风险传导路径推演、关键引爆点预测以及对全球经济和中国经济可能造成的冲击评估！核心目的只有一个——预警！ 告诉国家，一场史无前例的金融海啸即将到来，源头在美国次级抵押贷款市场，爆发时间在未来3-6个月，冲击力巨大！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国家具体该怎么做，采取什么措施应对……这不是我们能指手画脚的。那是上头无数智囊团需要考虑的事情。我们只需要把‘狼来了’这个信息，清晰、准确、有力地传递上去！剩下的，交给专业人士！”

“明白！”李卫国用力点头，“那……我们现在就改？”

“嗯！”李正阳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动手修改报告。他熟练地操作着，将涉及具体做空策略的章节整段整段地删除，只保留最核心的危机分析、数据论证和冲击预测部分。修改后的报告，虽然篇幅短了一些，但核心信息更加聚焦，预警的指向性更加明确。

报告修改完毕，打印出来。李正阳看着父亲：“爸，报告改好了。但最关键的一步，是你要理解它！你要能向李主任，甚至可能向更高级别的领导，清晰、准确地解释这份报告的核心内容！不然，光递一份报告上去，人家可能看不懂，或者不当回事！”

“对！对！”李卫国深以为然，“那……正阳，你快给我讲讲！这份报告到底说了什么？我该怎么跟领导汇报？”

李正阳深吸一口气，开始给父亲“上课”。他尽量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避开复杂的金融术语，深入浅出地讲解：

“爸，你看，这场危机的根源，在美国。美国有很多银行，为了赚钱，把钱借给了很多信用不好、可能还不起钱的人买房子……”

“这些银行呢，为了转移风险，就把这些贷款打包，做成像债券一样的东西，卖给全世界的投资者……”

“但是，这些债券的底层资产，就是那些信用不好的人的贷款，质量很差！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还不起贷款了，违约了……”

“这些债券的价值就暴跌了！买这些债券的银行、保险公司、投资基金……全都亏惨了！很多可能要倒闭……”

“这些大银行、大机构一倒，整个金融系统就瘫痪了！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倒了，全倒！股市暴跌，企业借不到钱，工人失业……整个经济就崩溃了！美国、欧洲……都跑不了！”

“这场风暴，几个月内就会爆发！冲击力会非常大！我们国家现在和世界经济联系这么紧密，出口、外资、股市……都会受到巨大冲击！必须提前准备！”

李正阳讲得口干舌燥，尽量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李卫国听得非常认真，不时点头，拿着笔在报告上划重点，做笔记。

“爸，你听懂了吗？”李正阳讲完一遍，满怀期待地问。

“嗯……嗯……好像……懂了点……”李卫国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就是……美国乱放贷，搞出一堆坏账，打包卖给别人，现在坏账爆了，买的人亏死了，要倒闭，然后……然后就……连锁反应？全球经济完蛋？然后……冲击我们？”

李正阳：“……” 他感觉父亲好像抓住了皮毛，但精髓完全没理解！尤其是那些关键的数据支撑、风险传导机制、时间窗口预测……父亲完全没概念！

“爸，我再给你讲一遍……”李正阳耐着性子，又从头开始，放慢语速，重点解释那些关键点。

“等等！等等！”李卫国赶紧打断，“正阳，你刚才说的那个……Abx指数？cdS利差？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们变化了就能说明危机要来了？”

“还有，这个风险传导路径……为什么美国银行倒闭了，欧洲银行也会跟着倒？我们国家的出口企业怎么就受影响了？”

“还有这个时间预测……3-6个月？怎么算出来的？有什么依据？”

李卫国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问得李正阳头皮发麻！他这才深刻体会到，让一个完全没有金融基础、习惯了行政工作的基层干部，去理解一场复杂的全球性金融危机的机理和预警逻辑，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这比跟银河期货谈判还累！

他之前跟父亲解释过几次，在银河期货也旁听了几天，但那些专业术语和复杂逻辑，对父亲来说，如同天书！他只能记住一些模糊的概念和结论，根本无法理解背后的逻辑链条和数据支撑！

“爸……”李正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吧，我们不纠结具体细节了。你就记住几个核心结论：1. 美国次级贷款市场要崩盘！2. 会引发全球金融海啸！3. 冲击力巨大！4. 几个月内爆发！5. 我国会受到严重影响！6. 必须提前准备！ 汇报的时候，你就强调这几点！然后，把这份报告递上去！报告里有详细的数据和分析，领导们自然有专家会看！”

“哦……好！好！”李卫国如释重负，赶紧把这六点写在笔记本上，反复默念，“美国崩盘，全球海啸，冲击巨大，几个月内，影响我国，必须准备！美国崩盘，全球海啸……”

看着父亲像背课文一样死记硬背，李正阳哭笑不得。他知道，这已经是父亲能做到的极限了。指望父亲能像专业人士一样深入浅出地分析讲解，是不可能的。

“爸，你记住这几点就行。”李正阳拍拍父亲的肩膀，“汇报的时候，态度要诚恳，语气要坚定！强调这份报告是你儿子，也就是我，花了大量心血研究出来的！虽然我年纪小，但之前的投资（苹果股票）和判断（比如推动你调动、买房等）都证明了我的眼光！请领导务必重视！”

“嗯！爸记住了！”李卫国用力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和使命感。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母亲徐秀芬探进头来，看着书房里两个大男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们爷俩关在书房一整天了，嘀嘀咕咕什么呢？饭也不吃？正阳，你今天又没去上学？老师都打电话来问了！”

李正阳这才想起来，为了教父亲理解报告，他又被迫请了一天假！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妈，没事，跟爸讨论点工作上的事。学校那边……我明天就去。”

徐秀芬狐疑地看了看他们，也没多问：“行吧，你们爷俩的事我不管。饭在锅里热着，赶紧出来吃！别饿坏了！”说完，她又风风火火地关上门，估计是惦记着电器卖场的装修进度。

李正阳看着父亲还在默念那六句话，心里既无奈又有些感动。他知道，让父亲去完成这个“上报国家”的任务，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父亲那份朴素的爱国心和责任感，让他感到温暖。

“爸，”李正阳轻声说，“明天……我们就去找李主任！”

李卫国抬起头，眼神坚定：“好！明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