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5：我给校花洗袜子 第132章 太烧钱了

“快火”的发展速度很快，但是烧钱速度也很快。初期李正阳投入的钱眼见就要见底了，但是距离盈利依然很遥远。他开了一次高层会议听取快火项目的汇报。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幕布上，显示着用户增长曲线和现金流消耗的图表。张艺明站在幕布前，语气平稳但难掩一丝焦虑，向在座的高管和主位上的李正阳汇报着“快火”的近况：

“李总，各位同事，根据最新数据，‘快火’平台目前总注册用户数已突破五千万，增长速度符合预期。但问题也很突出……” 他切换幻灯片，显示出用户活跃度对比图。

“我们的用户主要分为两大块：网页端和移动端。目前，注册用户的主力依然在网页端，占比超过七成。但网页端的用户粘性很差，日均活跃度不足30%，平均使用时长也很短。最关键的是，用户原创内容的上传量，远低于我们的模型预测。大家似乎更习惯在网页端浏览，而非创作和互动。”

他顿了顿，继续道：“反观移动端，虽然目前用户基数相对较小，但用户的日均活跃度超过65%，人均视频上传量和互动分享率也远高于网页端。只是……” 张艺明推了推眼镜，面露难色：“移动端的推广面临两大瓶颈：一是当前国内智能手机普及率仍不够高，大量用户还在使用功能手机，无法安装我们的App；二是即使安装了App，受限于目前2G\/3G网络的速度和稳定性，以及中低端手机的性能，用户体验，尤其是视频上传和加载速度，并不理想。这严重制约了移动端的爆发式增长。”

几位负责技术和市场的副总裁也纷纷补充，列举了开发适配低端机型的难度、流量费用对用户的心理门槛、以及移动生态推广的巨大成本等现实困难。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压抑感。

李正阳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地扫过图表上的每一个数据点。当听到团队反复强调网页端是“主力”以及移动端的种种“困难”时，他突然抬起手，打断了汇报。

“停一下。”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我想，我们的战略方向，可能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 李正阳身体前倾，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高管，语气清晰而坚定：“我们不应该把重心放在网页端。那只是一个过渡性的产物。‘快火’的未来，乃至整个互联网的未来，在移动端！只有在移动端，才能真正实现我们最初的愿景——让用户随时随地、碎片化地创作、分享和消费短视频内容，最终让使用‘快火’变得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融入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张艺明试图解释：“李总，我们理解移动端的重要性，但目前的客观条件……”

“客观条件是可以改变，也必须去克服的！” 李正阳斩钉截铁地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决断：“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立刻调整战略，将一切核心资源——技术、推广、运营，全部向移动端倾斜！”

他开始下达具体指令，语速快而清晰：

“第一，技术部门！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优化算法，压缩体积，必须让我们的App在最普通的、甚至是即将被淘汰的功能手机上，也能相对流畅地运行核心功能！用户体验是第一位！”

“第二，市场部门！停止在网页端投入大量营销费用。你们的任务是，为移动端的爆发做好准备！” 他目光灼灼：“因为我得到内部消息，国家很快就会正式发放4G牌照，全面进入4G时代！” 此言一出，台下几位高管都露出了惊讶和将信将疑的神色。

李正阳不顾他们的反应，继续部署：“一旦4G网络铺开，流量资费下降，网速将会有质的飞跃！我们要做的就是，在4G广告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让‘快火’的广告出现在每一个4G宣传片的旁边！让所有人形成‘4G就是快，快火就是4G最佳伴侣’的潜意识关联！”

“第三，商务拓展！立刻着手联系国内所有主流的手机厂商，华为、小米、oppo、VIVo……我要你们不惜代价，谈下预装合作！目标是在他们推出的所有新款智能手机上，出厂就必须预装好我们的‘快火’App！”

这一系列激进且耗资巨大的指令，让在座的高管们面面相觑。这时，负责公关和部分商务谈判的副总裁高欢，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举了下手：

“李总，您的战略眼光我们非常佩服。不过……” 他斟酌着用词，“按照您这个计划，我们需要投入的资金量……将会是一个非常、非常庞大的天文数字。无论是适配低端机的研发成本，还是抢占4G营销风口、尤其是大规模的手机预装费用，每一笔都是巨款。咱们平台目前还在持续烧钱，距离盈利遥遥无期，这资金压力……”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李正阳的脸色，继续道：“另外，您提到的和国内手机厂商深度绑定预装，甚至想搭上国家4G推广的官方渠道……这不仅仅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还需要非常强大的……呃，上层关系和渠道运作能力。这一点，恐怕难度极大。”

高欢的话，点出了在场几乎所有高管心中最大的担忧——钱和关系。

李正阳听完，脸上非但没有露出难色，反而浮现出一抹自信甚至带着几分野心的笑容。他环视全场，声音沉稳而有力：

“高总提的这两点，很实际。但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

“首先，钱的问题！” 他斩钉截铁：“我可以明确告诉大家，钱，不是问题！今天我们在移动端烧掉多少钱，未来，移动端就能为我们百倍、千倍地赚回来！我们要看的不是眼前的现金流，而是未来的市场规模和用户习惯！这个投资，值得！” 他背后有英仕联的巨额资金支持，以及自身在金融市场赚取的丰厚利润，确实有底气说这话。

“其次，官方渠道和厂商合作的问题……” 李正阳微微眯起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这个，由我来想办法解决。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方向，把产品做好，把执行方案做细！”

他最后用一句话结束了这次战略会议：“记住，时代的浪潮即将到来，我们要做的，不是等在岸边，而是造好最快的船，第一个冲上浪尖！散会！”

按前世，4G的推广需要到2013年底才开始。但是因为李正阳提交的报告，国家意识到这个领域的重要性，早早就加大了电子信息技术的投入，让我国在这一方面走在了世界最前沿，超越了欧美日韩，成为了4G的标准技术，并且将在几个月后正式发布推广。李正阳没记错的话，前世为了加快4G推广，国家投入了重金宣传，甚至不惜免费赠送4G手机，这一波春风他怎么能错过。谁能帮这个忙？自然是上面那个老熟人了。

高管会议结束后，办公室重归寂静，只剩下窗外都市的霓虹闪烁。李正阳独自站在落地窗前，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快火”全力转向移动端的战略细节。资金问题，他凭借英仕联的20亿美元和自身积累，确有底气应对。但如何精准地、高效地搭上国家推广4G的这趟“超级快车”，并将其转化为“快火”的独家优势，则需要更高层面的运作。

想到这里，他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他从手机通讯录中找到了一个许久未拨打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传来那熟悉而略带威严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叔，是我，正阳。” 李正阳的声音立刻变得谦逊而热络，带着对长辈的尊敬，“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吧？”

“正阳？” 电话那头的显然有些意外，随即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切，“没事，我还在办公室。你小子，可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听说你在沪海搞得风生水起？”

“叔您过奖了，我就是小打小闹，运气好而已。” 李正阳谦虚了一句，随即简单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近况，但语气把握得恰到好处，像是晚辈向关心自己的长辈汇报成绩，而非炫耀。

他静静地听着，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他对李正阳的“运气好”之说根本不信。从当年一份惊动高层的金融危机预警报告，到如今在竞争激烈的互联网领域迅速崛起，李正阳展现出的战略眼光和操作能力，一次次让他感到震惊，甚至有种“此子非池中之物”的感觉。他能有今天在部里的位置，很大程度也与当年李正阳那两份报告密不可分。在他心里，李正阳早已不是一个普通的子侄辈，而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甚至隐隐倚重的“福星”和“智囊”。

“好啊，正阳，你是真的长大了，有出息了！” 他由衷地赞叹道，语气中带着感慨。

“都是托您的福。” 李正阳适时地将话题引向核心，“叔，我这次冒昧打扰，其实是有件大事想跟您当面请教汇报。是关于……4G技术推广和应用生态建设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我打算过几天去一趟首都，不知您是否方便抽空指点我一下？”

“4G”这两个字一出，电话那头的呼吸似乎微微一滞。作为部内负责相关领域的司局级领导，他太清楚“4G”目前在国家层面的战略高度和保密级别了。然而，一想到当年正是李正阳那份报告，才让国家下定决心提前布局，抢占标准制定先机，使得我国在4G领域实现了从追赶者到引领者的跨越，他就无法将李正阳视为普通的外部人士。

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回应道：“方便！正阳你过来就是。这事关国家信息化建设大局，你的想法一向有独到之处，我很想听听。你定好时间提前告诉我，我安排一下。” 他的语气郑重而充满期待。他潜意识里相信，李正阳这次带来的，很可能又是能让他乃至整个部门在下一步工作中抢占先机的“金点子”。

“太好了！谢谢叔！那我安排一下，尽快过去拜访您。” 李正阳心中一定，语气依旧保持着恭敬。

挂断电话后，李正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这层关系，就是他敢于在高层会议上说出“官方渠道我来想办法”的最大底气所在。他不仅知道历史的方向，更在某种程度上，通过自己超前的“建言”，成为了推动历史车轮提前滚动的参与者之一。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亲自去首都，与这位身处浪潮之巅的关键人物会面，将“快火”这艘船，牢牢地绑在国家4G战略这艘巨大的航母上，借其磅礴之力，乘风破浪，率先驶向移动互联网的黄金彼岸。

说是计划几天后，但在通电话打招呼后，李正阳第二天就带着一份策划案坐上了飞机。约定的见面地点既不是办公室，也不是酒店会晤厅，而是直接将见面地点安排在家中，这份不设防的亲近姿态，本身就传递了强烈的信任信号。李正阳投桃报李，送上的是精心挑选却不显奢华的家乡土产，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寒暄中，他再次提起想将李正阳父亲李卫国调动的想法，语气带着真诚的惋惜：“你父亲能力是有的，就是太安于现状了。”

若是从前，李正阳或许会一笑置之。但经历了陈海、潘彦州联手用行政手段施压的窝火事后，他深刻意识到，一个在关键位置、绝对可靠的“自己人”有多么重要。还有什么“后台”，能比自己的亲生父亲更值得信赖？

“叔，您说得对。” 李正阳顺势接过话头，语气诚恳，“我爸那人，就是块方木头，不踢一下不会动。等我回去，一定好好跟他谈谈，也劳您多费心推他一把”。

他满意地点点头，他欣赏李卫国的踏实肯干，更感激李正阳屡次的“神助攻”，于公于私，都乐见其成。

叙旧过后，李正阳神色一凝，目光扫过客厅，压低声音问：“叔，这里说话方便吗？”

他立刻会意，神色也变得严肃，起身示意：“跟我来书房。”

这间书房，远非寻常。墙壁是专业的隔音材料，窗户是特制的双层防弹玻璃，更有一套昂贵的电子干扰系统在默默运行，确保任何窃听、录音设备在此都会失灵。这个层级的人物，进行绝对机密谈话的“安全屋”。

落座后，李正阳不再绕弯子，直接抛出了精心准备的“炸弹”：“叔，您和政法那边，走得近吗？”

他眉头骤然锁紧，目光锐利如鹰：“正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危险气息。

李正阳脸不红心不跳，编织着早已准备好的谎言，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与谨慎：“前段时间在沪海，跟陈秘书长家的公子陈海，有点小摩擦。后来托人化解时，偶然听到他们那边的人……酒桌上失言，提了一嘴，说明年年初的大会前，他们家那边可能……要干点‘大事’来定乾坤。” 他刻意停顿，观察着他的反应，“这话对我没用，但对叔您来说，或许……有点参考价值？”

“明年初？大会？！” 他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凝重，甚至闪过一丝震惊。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对于他这种层级的人物来说，敏感度堪比引爆核弹！他太清楚沪海陈秘书长是谁的马前卒，更明白那个派系的行事风格——所谓“干点大事”，绝非小打小闹，必然是雷霆万钧、旨在彻底改变力量对比的凌厉手段！

“正阳！” 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警告，“这种事，你听到就烂在肚子里！千万别再对任何人提起！这潭水太深，一旦卷进去，会出人命的！明白吗？！”

“叔，您放心，我明白轻重。除了您，我谁也没说，以后也绝不会提。” 李正阳立刻表态，一副乖顺晚辈的样子。

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郑重：“嗯。至于政法口那边……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 这句话，既是划清界限，也是让李正阳安心，表明了自己的阵营。

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已经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相比之下，李正阳随后拿出的那份关于希望在4G推广中占据广告位的策划案，简直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没仔细看，就直接应承下来：“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跟相关部门打招呼，问题不大。”

目的已然达到，李正阳见好就收，很快便礼貌地告辞离去。

送走李正阳后，他在书房里独自沉思了片刻，随即换上一身便服，没有惊动司机，自己驾车悄然离开了家。车子穿过大半个京城，最终驶入后海附近一条幽静的胡同，停在一座看似普通、却戒备森严的四合院门前。经过严密核对，他才被放行入内。

而此刻，坐在返回沪海飞机上的李正阳，望着窗外的云海，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他早就推测其出身不凡，背后定然有着盘根错节的强大世家势力。否则，仅凭他那两份报告，绝无可能让他在短短数年内从地方跃升至部委要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