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5：我给校花洗袜子 第90章 你喜欢我吗

高欢这个人，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当李正阳在场时，他是最懂眼色、最会烘托气氛的“僚机”；而当李正阳不在时，他立刻就能切换成专业、干练、值得信赖的市场总监模式。

整个下午，他都非常认真负责地带着邓子琪和桃姐，参观了“梦想起飞”长期合作的一个顶级摄影棚和一个专业录音室。他不仅详细介绍了场地和设备，还会特意询问邓子琪：“邓小姐，你看这个录音间的环境感觉怎么样？监听音箱的牌子是您常用的吗？或者您对麦克风有没有特别的偏好？” 表现出对她专业习惯的充分尊重。

同时，他也能和桃姐高效地沟通后续的工作安排、拍摄档期、宣传节点等具体细节，条理清晰，考虑周全。这种专业和务实的态度，让原本心里还有些打鼓的桃姐和邓子琪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家公司是真心实意要找子琪做代言人，而且非常重视这个项目。”桃姐私下里对邓子琪小声说，“不像只是为了……嗯，你懂的。” 邓子琪也点了点头，高欢的表现很大程度上消解了她们之前关于“李总是否另有所图”的疑虑。

一直忙到傍晚，李正阳才匆匆赶到预定好的餐厅。他一出现，邓子琪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之前那些关于动机的担忧瞬间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又恢复了叽叽喳喳的活泼模样，迫不及待地跟李正阳分享起今天的见闻。

“李总李总！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去看的录音室有多厉害啊？”她眼睛发亮，语气中充满了惊叹。

在港岛摸爬滚打了几年，邓子琪对娱乐圈的幕后制作并不陌生。她深知，港岛的摄影和录音行业，在技术积淀和从业人员专业性上，绝对是顶尖的，很多老师傅的手艺和对细节的把控，堪称艺术。但港岛行业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保守和吝于投入。

那里的老板们往往非常精明，计算着每一分钱的成本效益。他们知道多机位拍摄效果更好，但一想到要多租设备、多请摄影师，就放弃了；他们明白最新的数字录音设备能带来更纯净的音质，但觉得现有的模拟设备还能用，就舍不得更新换代。所以，港岛的团队练就了一身“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本事，用有限的资源，依靠高超的技巧、精湛的演技和巧妙的构思，去弥补硬件上的不足。这也导致了港岛作品常常给人一种制作精良但场景局促、服化道略显陈旧的感觉，是一种在有限空间内爆发的极致美学。

而今天下午的参观，让邓子琪真切地感受到了内地截然不同的风格。

“一走进那个录音棚，我就傻眼了！” 邓子琪比划着对李正阳说，“哇！大得跟一个篮球场似的！跟我在港岛见过的完全不一样！”

港岛的录音棚通常空间紧凑，设备虽然专业但往往是用了很多年的“老伙计”，透着一种务实感。而内地的这个录音棚，空间极其宽敞，控制室和录音间严格分离，光是各种型号的顶级电容麦克风就摆了一整排，像是诺伊曼U87、索尼c800G这些她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神器”这里都有，更别提那一整面墙的模拟硬件和最新的数字音频工作站了。

港岛那边，一个录音师可能要从调试设备到混音一手包办，讲究的是效率和个人能力。而这里，分工极其细致：有专门的设备工程师负责维护和调试，有录音助理负责操控和记录，还有专门的混音师和母带工程师后期处理。每个人各司其职，氛围严谨而专注。

最让邓子琪感到不同的是那种“不计成本追求最佳效果”的氛围。这里的负责人介绍说，为了保证隔音和声学效果，墙壁和地板都采用了最顶级的材料和结构设计；为了让歌手保持最佳状态，休息室装修得堪比五星级酒店。这种用巨大的投入来打造近乎完美的硬件环境，从而为创作提供最坚实保障的理念，是她在港岛那个讲究“快、省、好”的环境里很少感受到的。

“所以说，港岛的制作是‘技巧取胜’，用最少的资源做最好的效果。而内地的制作是‘气势取胜’，用最好的资源堆出最宏大的效果。真的很不一样！”

李正阳听着她生动形象的描述，看着她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眼中满是笑意和欣赏。他能感觉到，邓子琪是真正懂行、热爱音乐的人，才能有这样敏锐的观察和深刻的体会。

“你喜欢就好。”李正阳温和地说，“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希望你能在最舒服、最专业的环境里，创造出最好的音乐。”

这天的晚餐，李正阳依旧亲自作陪，但地点却从外滩的现代奢华，转向了沪海城市肌理深处的一处别有洞天。

车子没有停在任何显眼的商业区，而是七拐八绕地钻进了一片充满岁月痕迹的老式弄堂。这里的建筑保持着沪海传统的石库门风格，斑驳的墙面、狭窄的巷道、晾晒着衣物的竹竿、以及坐在门口摇着蒲扇闲聊的老人，都透着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年代感。邓妈妈好奇地打量着窗外。

车子最终在一扇看似普通、甚至有些不起眼的乌漆木门前停下。门外没有任何醒目的招牌，只有一个小小的、刻着“张府·私宴”字样的黄铜门牌，低调得几乎让人忽略。

“阿姨，子琪，桃姐，我们到了。”李正阳率先下车，微笑着引路。他上前轻轻叩了叩门上的铜环，木门应声而开，一位侍者恭敬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门里门外，简直是两个世界。

一步踏入，仿佛穿越了时空。外面是市井的喧嚣和岁月的沉淀，里面却是极致的静谧与奢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心打理过的小巧庭院，假山流水，翠竹掩映，意境幽远。主体建筑内部则是将传统中式美学与现代舒适性完美融合：挑高的空间，裸露的原木房梁，悬挂着精致的宫灯，墙壁上装饰着水墨字画，家具是昂贵的红木定制，触手可及之处皆是细腻的质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茶香，环境优雅私密，与外面的弄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李正阳一边引导着她们走向预定的包厢，一边侧过头，语气温和地对邓妈妈解释道：“阿姨，我听子琪说，您母亲，也就是她外婆，是沪海人。我推算了一下年代，她老人家当年在沪海生活的时候，大概就是住在这样的弄堂环境里。所以今天特意选了这个地方，想着或许能让您找到一点熟悉的感觉，也算是一种……寻根吧。”

他这个安排，可谓是用心良苦。既避开了继续在奢华场所给人“炫富”的压力感，又巧妙地投其所好，击中了邓妈妈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对母亲、对根源的怀念。

邓妈妈听到这话，果然瞬间动容。她环顾着这精致典雅、却又依稀能感受到老沪海风韵的环境，一下子就激动了。她虽然从未在沪海生活过，对真正的弄堂生活毫无概念，更不会知道这种规格的“石库门”在过去也非普通百姓所能居住，她母亲当年若家境优渥，又何须“大逃港”去谋生？但此刻，在这种刻意营造的、带有历史感的氛围中，在李正阳那句“寻根”的触动下，一种强烈的情感共鸣油然而生。她仿佛真的在这里，捕捉到了一丝早已逝去的、属于母亲的青春气息。

“李总……你……你真是太有心了……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邓妈妈声音有些哽咽，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李正阳在她心中的好感度，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而李正阳心里的小算盘则响了一下。选这里，除了上述冠冕堂皇的理由外，还有一个非常实际的原因：这家顶级私厨是他哥们儿张扬家开的产业。在这里消费，不仅可以享受到最地道的本帮菜和最高标准的服务，不用给钱，直接挂张扬的单。 既体现了品味和用心，又节省了开支，一举两得。

晚餐结束后，李正阳安排车子送她们回别墅。离开时，邓妈妈还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望那扇乌漆木门，对李正阳说：“李总，下次……下次有机会，我再和子琪来这里吃饭。”

“随时欢迎，阿姨。”李正阳笑着答应。

回程的车上，邓妈妈一直握着女儿的手，轻声说：“女儿，李总这个年轻人，真的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安排得紧凑而规律。白天，邓子琪和桃姐准时到“梦想起飞”公司，与广告公司派来的导演、制片以及公司的市场团队开会，详细沟通广告片的创意脚本、拍摄方案、妆造风格等具体事宜。一切都在专业而高效的轨道上运行。

到了晚上，则成了李正阳的“专属时间”。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亲自陪着邓子琪母女，有时是品尝地道的本帮菜，有时是乘坐游船欣赏黄浦江夜景，有时则是去听一场音乐会或看一场话剧。他表现得体贴周到，却又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让邓妈妈越来越觉得这个年轻人可靠又懂事。

很快，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就绪，广告即将正式开拍。邓妈妈觉得自己也该回去了——玩也玩够了，见识也长了，再留下来，反而可能影响女儿专心工作。于是，在邓子琪开始投入拍摄的第一天，邓妈妈带着李正阳和送的一大堆礼物，独自一人踏上了返回港岛的航班。

邓妈妈一走，李正阳仿佛瞬间卸下了一道“紧箍咒”，行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开始不分白天黑夜地“粘着”邓子琪。

白天，只要邓子琪在摄影棚拍摄，他常常会以“关心拍摄进度”为名，出现在现场。他也不打扰工作，就找个角落安静地看着，有时会给整个剧组订上豪华的下午茶，有时会在她休息时递上一瓶水，问一句“累不累”。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晚上收工后，他更是雷打不动地出现，有时是接她去吃宵夜，有时是只是开车带她在沪海的夜色里兜兜风，聊聊天。微聊上的信息更是从早到晚几乎没断过，从“起床了吗？”到“收工了吗？”再到“晚安”，事无巨细，关怀备至。

邓子琪又不是真的傻白甜，李正阳这种超乎寻常的、近乎“恋爱般”的关心和陪伴，她感受得真真切切。心里那点因为妈妈提醒而产生的猜测，几乎已经变成了确定。她有点甜蜜，又有点好笑，更多的是在等待——等待李正阳什么时候会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

可是，左等右等，李正阳除了行动上越发“明目张胆”外，言语上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白。这反而让邓子琪有点沉不住气了。

终于，在一天拍摄顺利结束后，剧组人员都在收拾器材。邓子琪捧着一杯李正阳刚才递给她的热奶茶，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看着正在不远处跟导演客气道别的李正阳，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等李正阳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邓子琪吸了一口奶茶，歪着头，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直视着他，突然开口问道：“李总，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嗯？什么问题？你问。”李正阳心情很好，笑着回应。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邓子琪的问题直白而突然，带着一丝少女的狡黠和试探。

“啊？”李正阳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瞬间被问懵了，脑子好像卡壳了一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支支吾吾地，开始语无伦次地找理由：“因……因为我是你的歌迷啊！我欣赏你的才华！对！你的音乐很有潜力！我们公司很重视这次合作……所以……所以当然要对你好一点……”

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拼命找借口的笨拙样子，跟他平时运筹帷幄的大老板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萌，邓子琪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放下奶茶，凑近了一点，带着促狭的笑意，继续追击：“李总，你这么大的一个老板，见多识广的……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这句话像一支箭，精准地射中了靶心。李正阳看着眼前女孩笑靥如花、带着几分了然和期待的眼神，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避了。他深吸一口气，收起了刚才的慌乱，目光变得认真而温柔，点了点头，坦诚地承认：“是的。我喜欢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他承认，邓子琪的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但她没有退缩，而是乘胜追击，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是喜欢我的才华呢？还是喜欢我这个人呢？”

这个问题很犀利，关乎到他最初接近她的动机是否纯粹。

李正阳到底也算是情场老手，短暂的停顿后，他给出了一个堪称满分的回答，既真诚又滴水不漏：

“最开始，确实是因为喜欢你的音乐，欣赏你的才华，才会去关注你、找你合作。但是，在接触的过程中，我越来越被你这个人所吸引——你的真诚、你的活泼、你对生活的热情，还有你偶尔犯点小迷糊的可爱样子。你的才华和你这个人，是一体的，是分不开的。 所以，我喜欢你的音乐，也更喜欢创作出这些音乐的、真实的你。”

这个回答，既肯定了邓子琪最在意的专业价值，又表达了对她个人的喜爱，完美地化解了潜在的矛盾。

邓子琪听完，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得冒泡。她强忍着笑意，故意摆出一副傲娇的小表情，说道：“虽然你是我老板，合作归合作。但是……我可没这么容易追的哦！”

李正阳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心意，心情大好，立刻顺着她的话说：“当然！工作归工作，感情归感情。 在片场，你是专业的艺人；下班后，我希望有机会，能成为那个认真追求你的人。”

听到“追求”这个词，邓子琪的脸更红了，心里却充满了雀跃。她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那……看你表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