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唳九霄！庶女惊华 第84章 宫闱暗斗，前朝秘查

永和宫的荷风穿堂而过，拂动着帘幔上的缠枝莲纹样，沈清辞端坐在紫檀木桌前，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的暗纹，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对面的淑贵妃苏氏一手支颐，一手把玩着腕间的赤金嵌宝镯，腹中微微隆起的弧度衬得她眉眼间多了几分孕后的柔润，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审视。

“妹妹近日气色好了许多，看来东宫的静养果然有效。”淑贵妃浅啜一口花茶，声音柔得像水，“前几日赏花宴上，妹妹的棋艺让姐姐好生佩服，今日特意请妹妹过来，一是想再讨教几局，二是新得了些江南进贡的鲜荔枝，想着与妹妹一同尝尝。”

沈清辞笑着颔首，目光落在桌上晶莹剔透的荔枝上，语气谦和：“多谢姐姐惦记，妹妹身子刚好，正想着尝尝新鲜果子。至于棋艺，那日不过是侥幸平局，姐姐才是深藏不露。”她清楚，淑贵妃今日请她来，绝非只为下棋吃果，定是想试探她近日的动向，或是探听萧易在前朝的动作。

两人摆开棋盘，黑白棋子落下的声响在静谧的殿内格外清晰。沈清辞依旧稳扎稳打，棋路看似温和，实则步步设防；淑贵妃则棋风凌厉，时不时抛出几句试探的话：“妹妹，近日东宫往来的人似乎多了些，听闻太子殿下在前朝忙着清查柳家余孽，妹妹在后宫可要多加小心，别被不相干的人扰了清净。”

“姐姐放心，殿下早已吩咐东宫加强戒备，往来之人皆是心腹，断不会出乱子。”沈清辞落下一子，不动声色地回怼，“倒是姐姐怀有皇嗣，执掌六宫，事务繁杂，更该保重身体，莫要为了琐事劳心费神，万一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淑贵妃指尖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掩了过去，笑着说道：“妹妹说的是。只是这六宫之事千头万绪，姐姐虽有心打理，却也有些力不从心。昨日还发现，御膳房给各宫送的点心，竟有几样馊了，想来是下面的人办事懈怠，回头定要好好整治一番。”

沈清辞心中一动，御膳房掌事太监是淑贵妃的远亲，她这话看似抱怨，实则是在暗示自己有掌控后宫琐事的能力，或是想借机安插人手。她故作关切地说道：“姐姐说的是，后宫之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尤其是饮食，关乎龙体与皇嗣安危，确实该好好整治。若是姐姐信得过妹妹，东宫的掌事宫女锦儿做事细心，或许能帮姐姐分担一二。”

这话一出，淑贵妃的脸色微微一变。她自然知道锦儿是沈清辞的心腹，让锦儿插手御膳房的事，无异于让沈清辞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安插眼线。她强笑道：“多谢妹妹好意，只是御膳房的事虽小，却也关乎宫规，怎好劳烦东宫的人？姐姐自有分寸，会处理好的。”

沈清辞见她拒绝，也不勉强，只是淡淡一笑，继续下棋。她知道，淑贵妃警惕性极高，想要从她口中套出话来，或是安插人手，绝非易事。今日的周旋，不过是先探探她的底，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与此同时，前朝的御史台内，萧易身着常服，面色冷峻地看着桌上的一堆卷宗，指尖在一份泛黄的书信上轻轻敲击着。身旁的御史大夫李文博躬身站着，神色凝重地说道：“太子殿下，这是臣从柳承业的书房密室中找到的书信，上面虽没有淑贵妃的署名，但信中提到的‘表妹’‘永和宫’等字眼，与淑贵妃的身份极为吻合。而且，信中还提到，要借助‘皇嗣’的名义，暗中联络前朝旧部，为柳家复仇。”

萧易拿起书信，仔细翻看，只见信上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阴狠之意，内容多是关于如何利用淑贵妃腹中的皇嗣，拉拢势力，等待时机发动叛乱。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淑贵妃参与其中，但字里行间的关联，已经让萧易心中有了定论。

“这封信的笔迹，与之前巫蛊事件中，那名宫女招供的‘皇后密信’笔迹，是否有相似之处？”萧易抬头看向李文博，语气严肃地问道。

李文博点了点头：“臣已经让笔迹鉴定的官员看过了，这两封信的笔迹虽有刻意模仿的痕迹，但骨子里的运笔习惯极为相似，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或是同一人指导所写。由此可见，淑贵妃与柳玉茹之间，确实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巫蛊事件和此次叛乱，她恐怕都脱不了干系。”

萧易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拳头紧紧握住：“这个毒妇，竟然隐藏得如此之深！若不是我们及时察觉，恐怕日后她会借着皇嗣的名义，一步步蚕食皇权，颠覆我大靖的江山！”

“殿下息怒，”李文博连忙劝道，“淑贵妃如今怀有皇嗣，深受陛下宠爱，仅凭这一封书信，恐怕难以定她的罪。而且，她的母亲是柳玉茹的远房表妹，这层关系虽然微妙，但也不足以作为定罪的证据。我们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才能揭穿她的真面目，否则，一旦打草惊蛇，她狗急跳墙，可能会对皇嗣不利，到时候陛下也会为难。”

萧易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李大人说得对，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这封信暂时不要声张，继续暗中调查，务必找到淑贵妃参与巫蛊事件和叛乱的直接证据。另外，密切监视永和宫与前朝旧部的往来，一旦发现异常，立刻禀报。”

“臣遵旨。”李文博躬身应下，转身退了出去。

萧易独自坐在御史台内，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眼中满是凝重。他知道，淑贵妃背后有柳家残余势力的支持，又怀有皇嗣，深受皇帝宠爱，想要扳倒她，难度极大。但他不能退缩，为了沈清辞，为了东宫，为了整个大靖王朝，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据，将这个隐藏在后宫的毒瘤彻底铲除。

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沈清辞早已让人备好了晚膳，见萧易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殿下，今日在前朝，可有什么进展？”

萧易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桌边坐下，把找到书信的事情告诉了她，语气凝重地说道：“虽然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足以定淑贵妃的罪。她如今怀有皇嗣，我们行事必须格外小心，不能打草惊蛇。”

沈清辞闻言，心中也有些沉重，但她还是安慰道：“殿下别急，我们已经找到了线索，只要顺着线索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后宫这边，我会继续与淑贵妃周旋，尽量套出她的话，或是找到她的破绽。我们夫妻二人同心同德，一定能战胜她。”

萧易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的焦虑渐渐消散，点了点头：“好，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只是后宫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让她察觉到你的意图，更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我知道，”沈清辞点了点头，靠在他的怀中，“我会小心的。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淑贵妃继续作恶吗？”

萧易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坚定地说道：“当然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暗中布局，收集证据。一方面，我会让李文博继续在前朝调查，寻找淑贵妃与柳家勾结的直接证据；另一方面，你在后宫中，尽量拉拢那些对淑贵妃不满的妃嫔，建立自己的势力，同时密切监视永和宫的动向，一旦发现她有任何异动，立刻告诉我。另外，我们还要想办法，让陛下逐渐意识到淑贵妃的野心，慢慢失去对她的信任。”

沈清辞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殿下说得对。后宫之中，丽妃妹妹一直对淑贵妃不满，而且她的家族在前朝有些影响力，我们可以暗中拉拢她，让她成为我们的助力。另外，御膳房、浣衣局等部门，虽然多是淑贵妃的人，但也有一些被她打压过的宫女太监，我们可以暗中联系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眼线，收集淑贵妃的罪证。”

“好，就按你说的办。”萧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只要我们内外联手，上下夹击，一定能尽快找到证据，揭穿淑贵妃的真面目。”

接下来的几日，沈清辞和萧易按照计划，开始暗中布局。沈清辞借着探望各宫妃嫔的名义，暗中联系了丽妃，向她透露了淑贵妃与柳家勾结的线索。丽妃本就对淑贵妃执掌六宫不满，又担心淑贵妃日后会对自己不利，闻言后立刻表示愿意与沈清辞合作，共同对抗淑贵妃。

同时，沈清辞还让锦儿暗中联系了御膳房的一名厨师，这名厨师曾因不小心打碎了淑贵妃的玉碗，被淑贵妃罚去浣衣局做苦工，对淑贵妃心怀怨恨。锦儿向他承诺，只要他能收集到淑贵妃的罪证，就帮他恢复职位，还会给他一笔丰厚的赏赐。这名厨师闻言后，立刻答应了下来，开始在永和宫的膳食中暗中留意，寻找线索。

而萧易则在前朝，让李文博加大了调查力度，不仅清查柳家的残余势力，还暗中调查与淑贵妃母亲家族有关的官员，寻找他们与淑贵妃勾结的证据。经过一番调查，李文博发现，淑贵妃的舅舅，也就是柳玉茹的表兄，曾在巫蛊事件发生前，暗中给柳玉茹送过一批违禁的巫蛊用品，而这批用品的来源，竟然与淑贵妃的永和宫有关。

得到这个消息后，萧易心中大喜，立刻让李文博将相关证据收集起来，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向皇帝禀报。

这日，沈清辞正在东宫与丽妃商议事情，锦儿忽然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躬身禀报道：“娘娘，不好了！御膳房的那名厨师，在给永和宫送膳时，被淑贵妃的心腹宫女云溪发现了异常，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关在浣衣局的柴房里，恐怕要被灭口！”

沈清辞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丽妃也神色凝重地说道：“妹妹，这一定是淑贵妃察觉到了什么，故意设下的圈套！我们必须尽快救他出来，否则，他一旦被灭口，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沉声道：“锦儿，你立刻去东宫的暗卫，让他们暗中潜入浣衣局的柴房，务必将那名厨师救出来，带到东宫的密室中隐藏起来。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锦儿躬身应下，转身匆匆退了出去。

沈清辞看向丽妃，语气严肃地说道：“姐姐，此事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淑贵妃既然能发现那名厨师的异常，说明她对我们的动作已经有所察觉。接下来，我们必须加快速度，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她一定会先下手为强，对我们不利。”

丽妃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妹妹说得对。淑贵妃心狠手辣，为了自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立刻将我们掌握的线索，禀报给陛下？”

沈清辞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还不够确凿，仅凭这些线索，根本定不了淑贵妃的罪。而且，陛下现在对她腹中的皇嗣极为看重，贸然禀报，恐怕会引起陛下的不满，甚至会打草惊蛇，让淑贵妃狗急跳墙，对我们和那名厨师不利。”

顿了顿，沈清辞又道：“现在，我们只能等，等锦儿将厨师救出来，从他口中得到更直接的证据。同时，我们还要立刻联系殿下，让他加快在前朝的调查进度，尽快找到淑贵妃参与巫蛊事件和叛乱的直接证据。只有将所有证据都收集齐全，我们才能一举揭穿她的真面目，将她绳之以法！”

丽妃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担忧，但也知道沈清辞说得有道理。两人坐在东宫的殿内，焦急地等待着锦儿的消息，心中都清楚，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将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而此时的永和宫内，淑贵妃正坐在软榻上，脸色阴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云溪，语气冰冷地问道：“你确定，那个厨师是沈清辞派来的眼线？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云溪躬身说道：“娘娘，奴婢确定！奴婢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枚东宫的令牌，而且他在送膳时，总是偷偷观察永和宫的动向，还试图翻看娘娘的书房。奴婢怀疑，他是沈清辞派来，收集娘娘罪证的眼线。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查到什么，就被奴婢抓起来了。”

淑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个沈清辞，竟然敢派人来监视本宫！看来，她是察觉到什么了。不行，不能让这个厨师活着，否则，他一旦招供，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娘娘，奴婢明白！”云溪点了点头，“奴婢这就去浣衣局的柴房，将那个厨师灭口，绝不让他泄露任何消息！”

“等等！”淑贵妃叫住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你去的时候，带上一些酷刑工具，逼问他，沈清辞到底知道了多少，还有没有其他的眼线。等问出所有事情后，再将他灭口，然后伪装成畏罪自杀的样子，让沈清辞无从查起！”

“奴婢遵旨！”云溪躬身应下，转身匆匆退了出去。

淑贵妃坐在软榻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中满是阴狠与不安。她知道，沈清辞和萧易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而且已经采取了行动。现在，她必须尽快解决掉那个厨师，然后想办法阻止沈清辞和萧易的调查，否则，一旦他们找到确凿的证据，她的下场，恐怕会比柳玉茹还要凄惨。

她紧紧握住拳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保住自己和腹中的皇嗣，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权力和地位。沈清辞，萧易，你们想要扳倒本宫，做梦！

浣衣局的柴房内，那名厨师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是伤，嘴角渗出了鲜血。两名宫女手持鞭子，正在不停地抽打他，逼问他的身份和目的。

“说！你是不是沈清辞派来的眼线？你到底想查什么？”一名宫女厉声质问道，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下，抽在厨师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厨师疼得浑身颤抖，却咬紧牙关，倔强地说道：“我不是什么眼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师，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太子妃娘娘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招供，一旦招供，不仅自己会死，还会连累沈清辞和太子殿下。他必须坚持住，等待救援。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几名黑衣人手持长剑，冲了进来，迅速将那两名宫女制服。为首的一名黑衣人，正是东宫的暗卫统领。

“快，救他走！”暗卫统领沉声说道，示意手下解开厨师身上的绳索。

厨师看到暗卫，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说道：“多谢各位大人救命之恩！淑贵妃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快走吧！”

暗卫统领点了点头，让手下将厨师扶起来，迅速向柴房外跑去。就在他们刚刚离开柴房不久，云溪就带着几名手持酷刑工具的宫女，来到了柴房门口。

看到柴房的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云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好！人跑了！”

她连忙冲进柴房，看到地上的绳索和血迹，心中暗道不好，立刻转身对身后的宫女说道：“快，通知宫中的侍卫，封锁所有宫门，一定要将那个厨师和救他的人抓回来！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宫女们连忙应下，纷纷跑出去通知侍卫。云溪站在柴房内，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知道，人跑了，意味着沈清辞和萧易已经掌握了线索，接下来的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棘手。

而此时，暗卫已经将厨师安全地送到了东宫的密室中。沈清辞和丽妃看到厨师平安归来，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厨师跪在地上，对沈清辞连连磕头，感激地说道。

沈清辞连忙让锦儿将他扶起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淑贵妃的人，有没有逼问你什么？”

厨师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感激：“娘娘放心，奴婢虽然受了些伤，但并没有招供任何事情。淑贵妃的人逼问我是不是娘娘派来的眼线，我一直没有承认。幸好各位大人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

沈清辞点了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你做得很好。现在，你仔细想想，在永和宫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淑贵妃有没有与什么可疑的人接触，或者永和宫的书房、密室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物品？”

厨师仔细回忆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连忙说道：“娘娘，奴婢想起了一件事！前几日，我在给永和宫送晚膳的时候，看到云溪从淑贵妃的书房里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神色慌张。而且，淑贵妃的书房，平日里都是紧闭着的，除了云溪和她的心腹宫女，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奴婢怀疑，那个黑色的盒子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沈清辞和丽妃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喜。她们知道，这个黑色的盒子，很可能就是她们寻找的关键证据。

“你能确定，那个黑色的盒子，是从淑贵妃的书房里拿出来的吗？”沈清辞连忙追问道，语气急切。

厨师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奴婢确定！奴婢看得清清楚楚，云溪是从书房的偏门出来的，而且那个偏门，平日里都是锁着的，只有淑贵妃和云溪有钥匙。”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心中激动不已。她知道，只要找到那个黑色的盒子，就能找到淑贵妃参与巫蛊事件和叛乱的直接证据。

“锦儿，”沈清辞转身对锦儿说道，“你立刻去通知殿下，让他尽快派人，暗中潜入永和宫的书房，找到那个黑色的盒子，取出里面的证据！”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锦儿躬身应下，转身匆匆退了出去。

沈清辞看着厨师，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先在东宫的密室中好好养伤，等事情结束后，本宫一定会重重赏你。在这期间，你千万不要出去，以免被淑贵妃的人发现。”

“奴婢遵旨，多谢娘娘！”厨师躬身应下，被锦儿带到了密室的内间休息。

沈清辞和丽妃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希望。她们知道，找到那个黑色的盒子，就离揭穿淑贵妃的真面目，只有一步之遥了。而接下来的行动，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有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