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复生吃了早饭,开着车来到自己的别墅群工地,刚到门口,就看到建筑公司的关经理正戴着一顶白帽子,手里拿着一卷图纸,和王设计师在一起,对里面的工人吆五喝六的。他们看到王复生来了,脸上顿时像开了菊花一样,绽放出笑容:“王先生来了?”
王复生下了车:“从昨天开始动工了吧?”
关经理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盒软华子,递给王复生一只,还给他点上烟。
“现在是秋天,正是上干的时候,再过两个月,天一冷就不好施工了,王先生真是会挑日子。”
王复生看了看,现在有很多工人正在砌围墙,个个行动熟练,一看就是老手,正在这个时候,顾管家头上顶头一顶安全帽走了出来,看到这个老鬼这个装扮,他差点笑出声。
“老爷,”
顾管家说道:“现在里面挺乱的,你戴上安全帽。”
关经理递过来一顶帽子,王复生戴上后觉得这玩意这么薄,万一真掉下什么东西,也挡不住啊。”
结果一进工地,才知道这安全帽的真正作用,由于到处都是脚手架,撞得他的头一通乱响。要是不戴的话,不知道要起几个包。
“老顾,咱们的人和施工队都要分开吧,别让那帮工人看出了破绽。”王复生说道。
老顾点点头:“我和工地的人说好了,亥时以后他们就收工,当见不到咱们的人。”
王复生点点头,看到工地里乱成一团,觉得没有看头,和关经理王设计师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别墅群。
与此同时,犬戎又回到了那所破庙里,晚上在井处吃了苦头,他一直没想通为什么以前来去自如的阴阳地自己竟然通不过了,他觉得应该不是咸菜缸的问题,应该是有高人在里面设了阵法,封住了这处阴阳地,如果他看到王复生往井里扔了一枚阴阳通宝封住了通道,他也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昨天晚上跑的屁滚尿流,让他没有好好看一下这座破庙,这个破庙在深山中的山谷里面,看样子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也足有上百年没有香火了,整个一个破庙,只是庙上的牌子很奇怪【杜十姨庙】。
杜十姨是谁?难道是杜十娘?不过看神像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女人啊,正好看到杂草中一个破石碑,他仔细分辨了一下,禁不住破口大骂:“青氓愚甚,竟以杜拾遗杜十姨,更塑女形,香火事之。若使伍子胥闻,岂不化伍玼须乎?”
然后又恨恨的加了一句:“彼其娘之。”然后坐在庙里的神像边上,还想着:妙谛僧的事情是否顺利。
而妙谛僧已经来到了多宝禅寺附近,考虑到自己半人半骨的样子太过吓人,于是他化成了一个到处挂单的和尚样子。结果到了门口,却有人问他收门票钱,他愣了一下:“我是前来挂单的。”
门口的一个保安说道:“我管你是不是挂单,有预约吗?没有话,先交门票钱,到了客堂再说。”
妙谛僧又羞又气,因为他没有钱,刚从地府逃出来,他连阳间的钱都没见过,更不用说手机了,
妙谛僧眼珠一转,忽然双手合十,对着保安深深一拜:阿弥陀佛,贫僧自五台山来,特为贵寺送一本净慧长老的亲手写的《唯识二十论》。
保安狐疑地打量他:净慧长老没听说过,不过我们住持好象上个月刚去五台山交流过......
正是如此。妙谛僧面不改色,从破旧的僧袍袖中摸出一张泛黄的纸,这便是长老托贫僧转交释无信住持的信函。
趁保安凑近看时,他忽然指向天空:咦?那是什么?
待保安回头,妙谛僧已用幻术将一片落叶变成信封模样。保安接过,只见上面赫然盖着五台山文殊院火漆印——实则是他用指甲在信封背面压出的莲花凹痕。
您稍等。保安态度立刻恭敬起来,转身用对讲机联系客堂。
保安通了话,转过身,对妙谛僧微笑道:“客堂知客正在等师傅,还请进去。”
妙谛僧大摇大摆的进了寺门,才发现里面香火鼎盛,烧香的香客络绎不绝。个个面带虔诚,庄严礼佛。当他看到庙里竟然卖香,而一柱最粗的的香竟要3000块钱,心里却想:“这个无信秃驴真会敛财。“
他自然不肯进客堂,于是问了一个扫地僧,释无信主持平时在哪个地方?”扫地僧也不认识他,但是在多宝僧里的和尚很多,没有三千也有两千,于是向他指了方丈室的位置。
妙谛僧又走了半天,终于来到方丈室,路过在乾隆驻跸遗迹处的地方,在百年痒痒树下,看到一个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张红木椅上,那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穿着金线刺绣的定制袈裟?,正在与几个年轻貌美的瑜伽裤女香客聊得正欢。
妙谛僧摇摇头:“违背“坏色”戒规了。连我这个反派都觉得你不是个好人。”然后他缓步走向释无信,而一直站在无信主持后面的两个比较的年轻的僧人却上前阻止道:“什么事?主持正在传播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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