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安栽了。
漠河心脑研究院,也就跟着一起没了,甚至他还可以找机会来接手苏怀安的心脑研究院也说不定,他的地位,可以更进一步。
苏怀安做出来的成果,那就是他的。
但同样。
要拉倒苏怀安,太难!
“犯法的事,我可不做!”
肖狄沉声道。
“老狐狸!”
丁山河瞥了肖狄一眼,肖狄这是想要弄苏怀安,但又不想太冒险?
但现在,他需要肖狄。
不然的话,也不会鸟肖狄。
因为在华国医学界,现在到处都是苏怀安的人,哪怕苏怀安出了事,到时候韩国梁和军区一压,也没人会去在意。
他需要一个人,将事闹大!
肖狄,就是这个人。
“省医院会出事,大事故,足以将苏怀安彻底按死的事故!”
丁山河开口。
“你……”
肖狄吓得站了起来。
将苏怀安彻底按死的事故?那得多大!至少现在苏怀安做手术出几次事,那肯定对苏怀安的未来没多少影响。
“丁副省长,我还有事!”
肖狄转身准备走。
这种事。
他想想都害怕,这要是查出来他牵连其中。
那十条命,都不够死!
“肖狄教授,你怕什么!”
“又不用你出手!”
丁山河站了起来,直接拉住了肖狄,然后,他指了指桌上的录音机,肖狄看到,脸色煞白。上当了啊,他落入丁山河的圈套了!
“坐!”
丁山河笑了笑。
肖狄低下头,颤抖地坐下。
“丁副省长,你这也太不地道了,你黑江的事,我不想插手!”
肖狄脸色难看的道。
“肖狄教授难道就甘心永远被苏怀安压着?你就甘心回去后连教授的头衔都丢掉?你就不想看着苏怀安从给神坛,掉到了地狱?”
丁山河眼中升起疯狂!
肖狄脸色难看,没说话!
他确实想。
但他不想死!
“省医院和省药厂的事,我早就安排好人,这和你我都牵连不上,至于肖狄教授,你要做的,那就是以你燕京神经研究中心的身份,在苏怀安出事后,第一时间将事闹大!”
丁山河笑呵呵的道。
曾经那全场把控的感觉,又回来了!
“疯子!”
肖狄深吸了一口气。
这黑江。
他以后再也不来了!
“肖狄教授,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告诉你,这录音机在,以后我要是有事,你肖狄的脑袋,那也不会在头上!”
丁山河将录音机关了,抽出里面的磁带。
“丁副省长,苏怀安出事后,我可以将事闹大,但黑江的事,我绝不会插手!”
肖狄沉声道。
“好!”
丁山河站了起来。
“再见!”
肖狄咬牙,转身离去,看着肖狄离开,丁山河冷笑。这一份录音带,那也是肖狄的把柄,未来,肖狄只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苏怀安,接下来……你如何应对?”
丁山河眼中,升起一抹冷冽。
省办外。
“疯子,都是疯子!”
“去火车站!”
肖狄怒声道。
车子离开了省办。
“丁副省长,肖狄去火车站了!”
片刻。
一道身影进入办公室,朝丁山河上报。
“知道了!”
丁山河挥挥手。
然后再次开口:“苏怀安不是初八要开临床手术吗?你去和韩厅长说一声,我黑江为了支持苏院长,我会亲自去现场看!”
“是!”
下面的人退去。
哈市,火车站。
下车后,肖狄看着眼前的火车站,并未直接进去,身后送的车,也已经离开了。咬牙,肖狄转身,再次返回。
省医院。
“你说肖狄再次去找了丁山河,然后……回去了?”
神经外科的办公室,韩国梁找到了苏怀安。
“没错!”
韩国梁点点头。
距离脑干的临床手术,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肖狄回去后肯定要被处分,丁山河留住他有什么用?只要被处分,那肖狄就不再是燕京神经研究中心的副院长,甚至,教授头衔都要丢掉!”
苏怀安沉声道。
“我也是不明白!”
韩国梁也摇摇头。
“省药厂最近非常的平静,金厂长见了丁山河后,一天老老实实的安排任务,一点动静都没有,省医院的左向塘,也没动静!”
韩国梁再次道。
“奇怪!”
苏怀安的眉头皱了起来。
“对了,上午丁山河叫人和我说了一声,初八的临床手术他也会前来,说是代表黑江对你脑干小组的临床手术表示支持!”
韩国梁道。
“上次联合培养大会他都没来,这一次来做什么?”
苏怀安冷声道。
“王副部长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苏怀安问。
“所有的证据,我都要给王副部长送过去了,知道丁山河干的事,王副部长也非常的愤怒,他带着东西去燕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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