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国章此刻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是在挑衅一个普通的官员,而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竟然是皇室!巨大的恐惧瞬间冲垮了他残存的侥幸,大脑反而在极端刺激下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猛地磕头,声音因恐惧而尖利变形: “千岁爷!千岁爷饶命!是草民有眼无珠!冲撞了千岁爷!草民罪该万死!可.. 可千岁爷明鉴啊!”他话锋一转,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若是..若是让外人知道,干岁爷您用了这等....这等手段,强夺草民的家产妻女,这.这传扬出去,于干岁爷您的清誉实在是有损啊。”
贾鸿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符,赶紧在一旁磕头如捣蒜地附和:“对对对!千岁爷! 国章他虽然混账,但这话在理啊!圣上若是知道您...龙颜必然震怒!到时候...到时候千岁爷您也难免要受责罚啊!为了小老儿这不成器的儿子和这点微末家业,玷污了千岁爷的清誉,触怒了圣上,实在是不值当啊!求千岁爷三思!”
他们试图用皇室颜面和皇帝的可能反应来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李华听完,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幼稚的笑话,他轻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欸!贾老太爷,贾二爷,你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了些,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这种他妈的破烂事...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尤其..是绝对不能让圣上知道,对不对?”
他摊开手,露出一副“我也很无奈”的表情:“所以啊,为了我的清誉,也为了不让圣上烦心...就只好委屈你们两位,提前一步,去下面跟你们贾家的列祖列宗好好解释解释了。想必...他们会很乐意听你们说说,贾家是怎么在一夜之间‘发扬光大到连子孙和女眷都输得精光的。”
“提...提前下去...?”贾家父子二人瞬间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这.. 这是要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极致的恐惧让他们彻底崩溃,再也顾不得任何体面和算计,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两人涕泪横流,拼命地以头抢地,哭嚎着求饶:
“干岁爷饶命!饶命啊!我们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们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都不会泄露!求您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我们可以远走高飞!永远消失!求您开恩啊!”
李华看着他们这副丑态,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他挥了挥手, 仿佛在驱赶苍蝇:“吵死了。我没心思听这些。”
他提高声音喊道:“栗嵩!夏铖!”
话音落下,只见身上还带着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栗嵩和夏铖,脸上带着压抑已久的仇恨和快意,应声走了进来。他们看向贾国章的眼神,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
“殿下!”两人行礼。
李华用下巴指了指瘫软在地的贾家父子,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两个玩意儿, 吵得我心烦。交给你们了,让他们安静点。 别弄得太脏,看着晦气。”
“是!殿下!奴婢遵命!”栗嵩和夏铖眼中爆发出兴奋而残忍的光芒,齐声应道。
贾家父子看到这两人,尤其是他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吓得魂飞魄散,还想求饶,却被栗嵩和夏铖粗暴地拖了起来,直接拽向了后院偏僻处。
很快,后院便传来了压抑的闷哼、痛苦的哀嚎以及皮鞭、木棍抽打在**上的可怕声响!栗嵩和夏铖将昨天挨打的怨气和自己主子受辱的愤怒,全都倾泻在了这对父子身上,下手极其狠辣。
足足打了大半个时辰,声音才渐渐微弱下去。栗嵩和夏铖也累得气喘吁吁,身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似乎又崩裂开,渗出血迹,但他们脸上却带着复仇的快意。
夏铖擦了把汗,看着地上如同两滩烂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贾家父子,眼中闪过一道恶毒的光,对栗嵩说道:“你说...此时此刻,殿下是不是应该已经去...临幸贾二爷那如花似玉的妻女了?”
栗嵩闻言,脸上也露出猥琐而怨毒的笑容:“嘿嘿,那肯定啊!这等美事,殿下岂会错过?”
夏铖踢了踢脚边奄奄一息的贾国章,笑道:“那咱们把这两个老小废物拖到他们自家女眷的院门外挂着...让他们最后听听动静..岂不是更‘合适?也算咱们兄弟, 给殿下助助兴?”
栗嵩眼睛一亮,立刻赞同:“妙啊!老夏,还是你狠!就这么办!”
两人相视发出残忍的怪笑。他们将后续清理事宜简单交代给留下的护卫和郭晟等人,然后便像拖着两条死狗一样,拽着贾家父子的脚踝,不顾他们的微弱挣扎和呻吟,一路拖行着,朝着贾府内宅深处而去。青石板上,留下了两道模糊的血痕...
刘志远全程目睹,也不禁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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