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为什么皇帝派我去办这件事,他难道没有心腹吗?为什么还特意派我去?他知道多少我在建昌卫的事?如此多谜团,看来只能等到找到那个女人以后,才能解开了。”——李华《世子升职记》
李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后院那一众担忧不舍的女眷们安抚妥当,刚想喘口气,张恂又来禀报,任亨泰和厉忠两位属官一同前来求见。
两人显然也得知了世子即将随军出征的消息。一进书房,厉忠便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宽慰和肯定:“殿下,关于鱼铜锣将军,末将早年曾有幸与他一同在赵阁老麾下共事过一段时间。此人为人果敢决断,性情坚毅沉稳,绝非鲁莽之辈,且历经战阵,经验极为丰富,堪称一代良将。有他主持军务,定然能旗开得胜,平安凯旋。殿下此次作为监军随行,安全应是无虞的。”
李华听了厉忠这番介绍,心中对那位素未谋面的鱼将军多了几分了解和信心,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任亨泰关切地问道:“殿下,不知何时启程?”
李华答道:“旨意紧急,三日后便需动身。”
说完,李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向厉忠,很是自然地开口问道:“厉忠,你掌管王府仪卫和武备,府库中可还有多余的制式盔甲?拨给我二十五副。”
厉忠和任亨泰闻言,皆是大吃一惊!藩王私下索要军械盔甲,这可是极为敏感的事情!厉忠连忙解释道,语气甚至有些惶恐:“殿下!这……这恐怕不合规矩啊!王府护卫的员额、甲械皆有定数,岂能随意增添?况且……府库中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制式盔甲了!”
李华却摆了摆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诶,你多虑了。我如今不是已被陛下提前册封为蜀王了吗?按《宗藩条例》,亲王的护卫仪仗规模本就比世子要高。我如今麾下护卫不足,扩充些许,合情合理。不多要,就二十五副,装备我新收的二十五个护卫而已。”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讨要寻常物件一般。
厉忠一听,仔细想想,殿下所言也确实符合规制。新王就藩,扩充亲卫队并在定额内配备甲胄,是理所应当之事,自己确实不好拒绝。他只好躬身应道:“殿下所言极是,是末将思虑不周。末将这便去安排匠作监加紧打造,只是……这兵器甲胄的锻造与拨付,按例还需向四川都指挥使司行文报备一下,走个流程。”
李华虽然觉得这套程序颇为麻烦,但也知道这是朝廷法度,不可或缺,便点了点头:“嗯,此事你抓紧去办,务必在我出发前备齐。”
交代完厉忠,李华又转向任亨泰,神色郑重了许多:“任师傅,我走之后,这锦官府乃至蜀地的日常政务,就要劳您多多费心,代为处理了。若有难以决断之事,可快马送信至军前,或与母妃商议。”
任亨泰深知责任重大,立刻肃容躬身,郑重承诺道:“殿下放心,老臣定当竭尽全力,恪尽职守,稳定后方,绝不辜负殿下重托!”
李华见诸事已大致安排妥当,便挥挥手让两人退下。一想到三日后就要奔赴前途未卜的战场,他顿时觉得时间紧迫,必须抓紧这最后的机会好好享受几天安逸日子,否则将来怕是没这闲情逸致了。
他信步便来到了李玉兰的院落。一进屋,见李玉兰正坐在窗边看书,他二话不说,上前便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放到了床榻上。
李玉兰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李华俯下身,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质问她:“说!刚才她们都哭哭啼啼地跑来担心我,你怎么没哭?难道就一点不担心我的安全?”
李玉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问话弄得先是一愣,随即看清他眼底并无真正的怒意,反而带着几分戏谑。她定了定神,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笃定说道:“婢妾自然担心殿下。但婢妾更知殿下洪福齐天,自有神明庇佑,定然会逢凶化吉,平安归来。况且,已有那么多姐妹表达了担忧之情,婢妾若再去哭诉,只怕反而会让殿下更加烦扰,徒增压力。”
李华看着她这副冷静自持、又透着几分通透懂事的模样,与其他女子的反应截然不同,心中不由一动,一股别样的兴致涌了上来。
他忽然一把又将李玉兰从床上抱了起来,在她的小声惊呼中,将她放在了屋内那张坚实的红木圆桌之上!
“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这……这怎么可以?门窗都开着,会让人看见的!殿下……” 李玉兰这下是真的慌了神,脸颊瞬间绯红,挣扎着想要下来,声音里充满了羞窘和慌乱。
李华却不管不顾,一边熟练地解着她的衣带,一边低笑道:“看见又如何?我在自己的王府里,与自己的女人欢好,谁还敢多嘴不成?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洪福齐天吗?今日便让你也沾沾这福气……”
“玉兰,”李华的气息喷吐在她耳畔,带着几分戏谑和亲昵,“你好像……又丰腴了些,抱着更软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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