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恂强压下立刻闯门的冲动,心知此时不能打扰世子,需先料理罪魁祸首。他吩咐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太监:“速去将栗嵩唤来!立刻!”
小太监慌忙领命而去。不过片刻,栗嵩便脚步轻快地赶来,脸上还带着期盼赏赐的喜色。可一踏入院门,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只见张恂面沉如水地立在丹房院子前,而夏铖则捂着脸站在一旁,正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瞪着他。
张恂见他进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呦,栗公公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栗嵩心里猛地一沉,背上瞬间冒出冷汗,赶忙挤出谄媚的笑容,腰弯得几乎要对折:“张公公折煞小的了!在您面前,小的哪敢称什么公公?不知张公公唤小的前来,有何吩咐?”
“吩咐?”张恂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你听不出好赖话吗?栗嵩!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将一个来历不明、底细不清的野妇人,私自带到世子殿下的寝榻之侧!你究竟意欲何为?有几个脑袋够你这般作死!”
面对张恂的雷霆之怒,栗嵩却并未如夏铖那般惊慌失措。他反而来到张恂身边,压低了声音,急急地、却又条理清晰地将周李氏的真实情况选择性地透露给张恂:
“张公公息怒!您且听小的细细禀明!这妇人绝非来历不明之辈,她确是滇云州逃难来的灾民,是周家二房媳妇。”栗嵩语速加快,确保在张恂发作前说出关键,“其夫家也遇了灾,逃荒路上和其他人走散,如今只剩下她带着一个年方五岁的女儿,与病重的公公婆婆相依为命,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小的才……”
他刻意在此处停顿,观察了一下张恂的神色,然后特别加重语气,抛出了他认为最能取信于人也最能让人放心的筹码:“……而且,张公公明鉴,此妇并非无牵无挂之人。她那女儿如今就在城外,由她病弱的公婆暂且看顾着。她便是为了给女儿和老人换一条活路,才甘心跟小的来的!有此骨肉至亲牵绊在手,她岂敢有异心?又岂能不听从摆布、安分守己?”
张恂原本怒气冲冲地听着,但当听到“还有个五岁的女儿”被捏在手里时,他紧绷的神色果然微微松动了一丝。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栗嵩,心中对其手段不齿至极,用人家骨肉至亲作为要挟,实在是下作。
但另一方面,这恶毒的手段却又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保证”了那妇人的可控性——一个母亲为了孩子,确实能忍受许多,也不敢轻易反抗或生出事端。
张恂脸上的怒容渐渐被一种冰冷的鄙夷所取代。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哼……倒是好算计。”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但却没有再继续追究,“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若日后因此生出任何事端,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说完,张恂不再看栗嵩和夏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似的,拂袖转身,径直离开了丹房院落。他虽然极度不认同栗嵩的做法,但得知了这层控制手段后,那根紧绷的弦总算稍微放松了一些,至少暂时看来,风险似乎是“可控”的。
另一边,丹房内室的沉香气息仿佛都被更浓稠的暖昧氛围所取代。
周李氏强忍着身心巨大的屈辱和不适,甚至主动迎合着身上少年的索求。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所有的隐忍只为了换取事后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李华起初还带着几分青涩的掠夺,却意外发现这妇人竟如此温顺配合,那成熟丰腴的身躯所带来的极致享受,是他从未在青涩侍女身上体验过的。这让他不自觉沉溺其中,动作愈发孟浪,几乎忘却了时间。
终于,近一个时辰后,疾风骤雨骤然停歇。
李华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般,重重地趴倒在周李氏光洁汗湿的背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年轻的身体依旧处于极致的兴奋余韵之中。
周李氏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酸痛不堪,她同样喘息未定,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年纪尚轻、甚至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贵人,在这件事上竟有如此惊人的体力和……需求。
她犹豫了片刻,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子,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贵……贵人,可……可还满意?”
李华喘息稍定,却似乎意犹未尽。他手臂一用力,将周李氏柔软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面地搂坐在自己怀里,指尖暧昧地划过她汗湿的脊背,语气带着饱足后的慵懒和赞叹:“满意,真是个难得的尤物。”
这般亲昵又带着审视意味的姿态让周李氏无所适从,她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垂下眼睫,不敢看他,趁着这似乎还算温存的间隙,鼓足勇气颤声哀求道:“贵……贵人,民……奴婢想求您一件事,还望贵人大发慈悲,应允奴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