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王家庄可谓是热闹非凡,各种事情纷至沓来。
大队那边村民,正在激烈地批斗着王全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而王全现在低着头,面色苍白,周围是愤怒的人群,村民对他的行为表示出极大的不满和谴责。
与此同时!
在村子的另一边,王桂花家却弥漫着悲伤的氛围。
今天是王桂花儿子出殡的日子,家人和亲友们都身着素衣,面容凝重。
灵堂里摆放着王桂花的遗像,香火缭绕,哀乐低回。
这办丧事的氛围本就肃穆哀伤,而那几件特殊的乐器,更是将这悲戚渲染到极致。
首当其冲的是低沉呜咽的唢呐。
俗话说唢呐一响,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那声音如泣如诉,似是生者对逝者的声声挽留,又像是逝者对世间的不舍叹息。
它时而高亢,仿佛在奋力冲破这哀伤的阴霾;时而低沉,如同被悲痛重重压住,喟叹着生命的无常。
每一个音符都直击人心,引得在场之人无不红了眼眶。
还有那一声声沉闷的锣鼓。
鼓点缓慢而有力,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命运沉重的叩问。
锣声则清脆而悠长,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像是给这场告别奏响庄严的号角。
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节奏,为整个丧事定下了悲怆的基调。
另外,二胡也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它那如怨如慕的音色,像是将心中的悲痛一点点抽离出来。
琴弓在琴弦上缓缓滑动,拉出的每一个音都饱含着无尽的哀思,仿佛是在诉说着逝者一生的故事,又像是生者在与逝者进行一场跨越阴阳的对话。
这些乐器相互配合,共同编织出一张哀伤的网,笼罩着整个王桂花家。
没人知道王桂花的儿子就是王全的儿子。
王全真是倒霉透顶啊!
因为搞破鞋的事情被抓去批斗,这可真是让人颜面尽失啊!
而更让人痛心的是,王全知道赵伟是他亲生儿子,今天竟然要出殡。
这双重的打击,简直让王全,耐人寻味。
只能说这对父子真是绝了。
就在出殡的仪仗队浩浩荡荡路过大队时。
王全整张脸狰狞扭曲,非常难堪。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仪仗队是给他送终来了。
他被王桂花隐瞒二十年,现在才知道死了是自己亲生儿子。
王全心里多痛啊!
他心里暗暗发誓,要让凌若雪跟小王八蛋王老六付出代价。
王全的一家人没来,他们害怕被村民指指点点,躲在家里。
就连王仁贵也没有抛头露面。
村支书柳业生站在大队台上,他神情严肃,眼神坚定,他缓缓开口,是开始肃清王全这些年在村里犯下的坏事。
“这些年,王全干的坏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历历在目。”
柳业生声音洪亮,语气中满是愤慨,“之前在村里的需要农具,王全利用不正当手段,暗中谋取暴利,导致村里的农具质量不过关,还有像村东头那座木桥,刚建好没多久就出现裂缝,严重威胁村民安全。”
“他还在集体土地分配上,以权谋私。私自将大片集体土地划给自己的亲戚朋友,使得村里土地分配不均,一些真正需要土地耕种的村民却得不到应有的份额,极大损害了村民的利益。”
“在村里低保评定工作中,王全更是肆意妄为。他不按规定审核,把本应给困难村民的低保名额给了和他关系好的人,那些真正贫困的村民却得不到应有的救助。这让不少困难家庭的生活雪上加霜。”
“而且,王全在村里仗着村长职务威胁下乡的知青,还拉帮结派,扰乱村里的治理秩序。故意和村里的正常决策唱反调,阻碍村里各项事务的推进。抹黑跟诬陷他人,他的种种恶行,严重破坏了村里的风气,影响了大家的团结和发展。”
柳业生越说越激动,“而今天王全搞破鞋被抓现场,现在必须把他的这些坏事公之于众,彻底清除他带来的恶劣影响,还咱们村一个风清气正的环境.....他这个村长不配当!”
柳业生说了这么多王全的恶行,嘴巴也说干了。
“没错....王全不配当这个村长!”
有人跟着起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天际。
紧接着,不少村民举手赞同。
.....
王家庄这边批斗。
李家屯今天迎来县里来的两位专家。
水资源勘探专家跟地质勘探专家。
还有几名勘探员。
赵天明跟郑广平两位正副书记亲自迎接。
除此之外,还有叶吴德。
“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赵天明上前友好跟两位专家握了握手。
神情异常激动。
若能找到水源李家屯庄家就有救了。
“赵书记客气了,省里接到您的汇报情况,对青平大队非常重视。”
“所以....我们接到指示就来了。”
说话的人正是勘探水源方面的专家——沈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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