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王仁贵跟大队闹的不愉快,只好让柳业生来找王狄流当面对质。
而王狄流这边,在家里正等着开饭,就听到外面柳业生叫门。
打开门后,看到除了柳业生,王仁贵还有几个民兵成员。
通过他们的眼神里看出来者不善。
“怎么了柳叔,分个野猪肉还要惊动民兵队长!”
王狄流故意阴阳怪气道。
“仁贵他们怀疑你偷了他们的枪打了野猪。”
柳业生严肃的说道。
“这年头造谣靠张嘴,张嘴就来?柳叔您还不信我吗?我说过那野猪是我在山里捡的.....”
“当时上工的村民,还有大队里所有人都看见我身上带枪了?”
那只野猪的确是王狄流捡漏的。
这年头讲真话都没人信。
甚至怀疑他用枪打死野猪!
“王老六你少在这里打马虎眼,说,你偷了赵伟的枪!去山里打了野猪?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仁贵疾声厉色道。
枪的确被偷了,可不是他王狄流偷的,只是一听王仁贵这话没差点笑出来。
他作为高冷的杀手,居然差点被王仁贵给整笑了。
“王仁贵,你个民兵队长当的够威风的,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三番两头找我茬!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
王狄流气愤填膺道:“你说我偷枪?那你先拿出证据来....要么咱们去公社对质!”
“那自然是好,你说证据是吧!大队的野猪脖子上明显被子弹击中的痕迹。”
王仁贵得意的说道。
心里却想着,这次就是要看看谁能帮王狄流。
是民兵队长没错,连山上打猎都不会,只会耀武扬威。
黑熊的牙印跟弹孔都分不清,这样的民兵要了何用!
“你说野猪脖子有弹孔,你特么是傻逼吧!”
王狄流冲着王仁贵爆粗口,然后不管王仁贵想开口反驳,便对柳业生说道:“柳叔,咱们村里以前有猎户吧!”
“是有,怎么了?”柳业生也好奇。
“那头野猪是被黑狗熊咬死的,找个老猎户验一验便知。”
王狄流说话间,眼神变得非常犀利,仿佛随时贯穿王仁贵。
“如果证明我说的对,王仁贵你当着全村的面下跪,喊我一声爷爷!”
“就问你敢不敢?”
王狄流狠话说在前头,你不是想找茬,现在送上门,那就把你逼到让你背后的人赶紧出现。
王仁贵突然感觉是自己冒进了!
难道真不是王老六偷的枪?
“你一个村霸,凭什么让我们队长喊你爷爷!”
身后的民兵义愤填胸道。
王狄流说道:“你们不是喜欢冤枉人吗?连这打赌都不敢,要不回去种田吧!”
“王仁贵你敢不敢,痛快点.....”
王狄流不依不饶,是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而此时的王仁贵脸上阴晴不定,双手紧紧攥握住,心想着如果真如对方所说,那今后自己在大队如何抬起头来!
还有眼前的王老六真是原来那个吗?
一直以来他根本没把王狄流放在眼里。
难道是自己的疏忽大意!
最终咬着后槽牙答应下来。
“如果真是你偷的,谁也保不了你!”
王仁贵不知道的是他一开始就输了,没任何胜算。
“行啊!能证明我偷的,不用你们来抓,我亲自去公社自首!”
王狄流装作没听见,而是看向柳业生说道:“柳叔,那请您做个见证。”
这个节骨眼,柳业生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了,“好,我给你们做见证人,我这就去找人。”
在柳业生心里,王全跟王仁贵这两父子就是村子的毒瘤。
王铁蛋说道:“六哥,我们跟你一起去,防止有小人背后搞小动作!”
“不用,你们留下!”
王狄流对三人说道。
.....
大队食堂前!
大伙等着开饭,野猪迟迟不能杀,让村民跟知青们有些不耐烦了。
难得到嘴边的白捡的油水却吃不着。
就在众人着急的同时,看到王老六来到大队。
有不好的想法在他们脑海中浮现。
王老六该不会真偷枪了!
那野猪是要被民兵拖走?
“到底怎么回事,王老六真偷枪打的野猪?”
“就算他偷了,也是他活该,大队长这不影响我们分肉吧!”
“你们.....”
生产队大队长差点被气的跳起来。
而王狄流面色如常,心情丝毫没什么影响。
“到底能不能杀猪了!我们等了这么久.......”
话音刚落,柳业生带着村里的老猎户来到大队。
他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他的皮肤皱巴巴的,像被风干的橘子皮,满头的白发如银丝般闪耀,稀疏地覆盖在他的头顶。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光彩,变得有些浑浊,但偶尔还是能透露出一丝睿智和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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