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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老太重生断亲,白眼狼傻眼了 第62章 上电视了

作者:三千凤凰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2 21:40:25

电视节目播出的第三天,沈若棠摊前就来了不一样的人。

不是买鞋的,不是问价的。

是穿着笔挺、讲普通话的年轻女人,一脸兴奋地跑来。

“沈奶奶!真的是您!我在电视上看到您了!”

赵茹安一愣,以为又是哪个记者。

“你是哪个台的?”

那女孩赶忙摆手:“我不是记者,我是来看您学做鞋的!”

沈若棠低头缝线,针头一亮。

“学鞋?”

“对,我大学毕业没多久,一直找不到工作。我爸妈说电视里您才是真本事的人,我想跟您学手艺。”

赵茹安忍着笑:“丫头,你那手看起来比我还嫩,你能缝针?”

“我能学!”女孩语气很认真。

沈若棠抬头,手没停,

“学吃苦?”

“嗯!”

“那得先饿三天。”

女孩愣了,“啊?”

“饿三天再来。”

“为什么要饿?”

“你不饿,哪知道吃饭得多难。”

赵茹安“噗嗤”笑出声,“妈,您这是收徒还是打发人?”

沈若棠淡淡:“我打发不走真想学的。”

那女孩果真没走。

第三天一早,她又来了,脸瘦了一圈。

“沈奶奶,我饿过三天了。”

沈若棠抬眼,“真饿的?”

“真饿,连方便面都没吃。”

“那行,坐下。”

她拿出一块布、一根针、一卷线。

“缝。”

女孩双手发抖,“缝……哪?”

“缝心。”

“缝心?”

“线走歪一针,人就歪。

鞋能穿歪,人也能走歪。”

女孩一针扎下去,立刻叫了声“哎呦!”

手指被扎出血。

赵茹安递纸,“疼吧?”

“疼。”

“那你哭不?”

“我……不哭。”

沈若棠看她一眼,“疼不哭的,能学。”

“您真这么收我了?”

“收不收要看你针走不走正。

走歪了,连饭都吃不下去。”

到了傍晚,女孩手上全是针眼。

沈若棠收了线,给她递了半块烧饼。

“饿不?”

“饿。”

“那吃吧。”

“谢谢奶奶!”

沈若棠淡淡:“别谢我。

吃这口饭,是你三天饿换来的。

记住,人一辈子得先学会饿,再学会吃。

学吃苦,先学饿。”

女孩眼眶一红,嘴角却笑,“沈奶奶,我真想学。”

“那就留下。”

晚上收摊,赵茹安忍不住笑,

“妈,您那法子太绝了。还真饿三天,她都能来。”

“饿三天,才知道饭的味儿。

人不疼不饿,嘴都软。”

“那您打算真教她?”

“教。

心诚的,不怕手破。”

“那要是中途跑了呢?”

“跑的,说明命没走对地方。”

可好景不长。

那天午后,小李一边缝鞋,一边去供销社对线材。

回来脸色白得吓人,

“奶奶,妈(她喊沈若棠妈),有人把我做的鞋底全剪坏了。”

赵茹安一听,气炸,“谁干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去买根线,回来全是破的。”

沈若棠抬头,神色没动,针还在手上转。

“剪得齐不齐?”

“嗯?……挺齐的。”

“那不是小孩闹。”

赵茹安立刻反应过来,“是那帮同行!上回被您怼的那几个呗!”

“他们敢动我?不敢。动徒弟,胆子就肥了。”

——

傍晚,街上人还多,

沈若棠提着剪坏的鞋底,一摞摞放在桌上,

抬头冷声一喊:

“谁的手剪的,自己来认。”

声音不大,却压得整条街都静。

那浓妆女人躲在人群后,

冷笑一声,“哎哟,这老太太又犯疯了。

剪个鞋底也能闹这么大。”

沈若棠眼都没眨,“你嘴还在。”

“啥意思?”

“意思是,我没找你,你就先抖了。”

人群里响起笑声。

那女人脸色一白,嘴硬,“我可没动你那徒弟的破鞋。”

沈若棠手一翻,摊在桌上的鞋底全露出来,

每一双都被剪成同样的角度。

“这刀口你认不?”

“认啥,我哪看过?”

“上回你摊子摔桌,我帮你扶的时候,看过。剪刀口歪,刀花是反的。”

那女人脸一僵。

沈若棠又抬手,从袖口抽出她自己的剪子,

“这口是直的。你那剪子老,咬口歪。

我这鞋底上刀花像咬痕,

一看就是你那把‘行霸剪’咬的。”

人群炸开,

“沈嫂子连刀口都认得!”

“这眼神,比警察还准!”

那女人脸铁青,“你别血口喷人!”

沈若棠冷冷:“我这嘴不喷,只扎。

我这针一天一千下,没扎错过。

剪鞋底的手,我能认一辈子。”

那女人嘴还想开,

沈若棠手一抬,针一亮。

“我这针扎鞋,不扎人。

可人要是手贱,我扎布也疼。”

赵茹安笑着添柴,“妈,这话比掀桌还狠。”

“狠话不吓人,怕的是真针。”

那女人脸发白,讪笑两声,“我真没动你鞋!”

“你动没动,心知道。

伤针没事,伤人有债。

今天我不找你账,明天你自己会还。”

她声音不高,却透心。

那女人脚底发虚,退了几步。

人群有人起哄:“认错吧!老沈一眼就能看出鞋底是谁做的,刀口她能看错?”

“就是,偷剪鞋底算啥本事!”

那女人嘴硬两句,最后扭头跑。

沈若棠冷笑:“跑得掉人,跑不掉嘴。

人言是风,我有炭。”

她坐回摊后,把那被剪坏的鞋底摞成一堆。

“奶奶,这都不能卖了。”小李声音低。

沈若棠笑,“没事,这一摞留着。”

“留着干嘛?”

“留着当证。”

“啥证?”

“证明你被人眼红过。”

小李眼眶红了,“奶奶,我没用,让人欺负了。”

“没用?

能让人嫉妒的人,才真有用。

你要是做得烂,谁理你?”

赵茹安笑着拍她肩,“咱妈这嘴啊,怼人是刀,哄人是药。”

沈若棠没笑,

“我怼的是真话。

她们剪我徒弟的鞋底,是想让我心疼。

可我这心早练硬了。

剪坏的鞋底还能再缝,人坏的心缝不回。”

那天刚收摊,远远来了个影子。

赵茹安抬头一看,愣了:“这不是宋之垣吗?”

沈若棠的针顿了下,表情没变。

“他咋来了?还知道这条街在哪?”

宋之垣走得不快,边走边挤笑,手里提着个布包。

“妈,您这摊子真气派啊,一路都能闻到鞋底味。”

“味是香的,嘴是臭的。”沈若棠淡淡。

宋之垣讪笑,“妈,您还记仇啊?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这不,我听说您这火盆烧得旺,就想着……借点炭火。”

赵茹安冷笑:“借火?火能借?要是能借,咱家那摊早成窑厂了。”

宋之垣脸红一阵白一阵,硬挤笑,“妈,我是真急。

厂子那边供暖出问题,我媳妇那屋冷得睡不了人,

我想着您火盆大,炭多,借点应急,等发工资了再给您买回去。”

沈若棠抬眼看他一眼,那眼神不冷不热。

“借火,行。”

宋之垣眼睛一亮,“妈,您还疼我。”

“但火你得自己挑。”

“挑?妈,您这是——”

“这炭,是我一袋袋扛来的。

你要真冷,就背一袋走。

我不拦。”

宋之垣愣了。

“这……我这衣服新买的,背灰不方便。”

沈若棠“哼”了一声,“那就冷着吧。”

赵茹安笑出声,“妈,您这是炭的考验。”

“考验他有手没。”

宋之垣脸色尴尬,挤笑道:“妈,您别老挤我,我是真没钱买炭。

咱是一家人,您这火也能暖暖我们。”

沈若棠抬手拨炭,火星“啪”地一声炸起,

“火能暖人,不能暖心。

心凉了,火越大也白搭。”

宋之垣听得脸上火辣辣。

赵茹安忍不住插嘴,“要火也行,背一袋炭走,不然回家吹冷风去。”

“茹安!”沈若棠低声喝了一句,“别吵。

他要借,让他挑。”

宋之垣低着头,磨磨蹭蹭,

最后还是伸手去抓那袋炭,刚一提,就被烫得直缩手。

“烫——”

沈若棠冷冷:“火就是烫的。

嫌烫就冷着,嫌冷就干活。

没得选。”

宋之垣不说话,脸憋得通红。

赵茹安把手擦干,走过来把袋口系上,

“这火不能借。

您要是真心冷,就去买袋炭回来,

放这烤着,您妈照样让您坐边上。

要是只想白拿,火盆都得灭。”

沈若棠没说话,只低头继续缝鞋。

火光照着她的侧脸,手上一针一针,线走得稳。

“妈……”宋之垣低声,“我知道错了。”

“错?”沈若棠头也不抬,“错不是嘴说的,是冻出来的。

你要真怕冷,就自己生火。”

宋之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赵茹安追出去几步,“你真不拿?”

他摇头,“拿不动,也不敢拿。”

夜里,沈若棠在摊边烤火。

火光照着她的鞋底,亮亮的。

赵茹安靠在一边,“妈,您真不心软?”

“火一心软就灭。”

“他到底是您儿子啊。”

“是儿子又怎样?

火不分亲疏,靠得近的就得烫。”

沈若棠刚添完一铲炭,赵茹安就探头往街口看,

“妈,来客了。”

“谁?”

“还用问?宋之垣那媳妇。”

话刚落,那媳妇已经快步过来,

穿着貂皮领的外套,嘴一抿,眼神冷。

“妈,您还真在这儿取暖呢?我们那屋冻得跟冰窖一样。”

沈若棠没理,拿火钳拨了拨炭。

“有火不是罪。”

“可您也太狠了。自己烧得暖烘烘的,

儿子家那边一个孩子冻感冒,您连炭都不肯给点?”

赵茹安“噗”地笑出声,“这话也能说得出口?

那孩子一天到晚跑厂子,哪像感冒的样子?”

那媳妇眼一瞪:“我跟我婆婆说话,你插什么嘴!”

“插嘴?你嘴倒挺闲,炭你买一袋,我都不插。”

沈若棠把针放下,慢悠悠抬头,

“你找我借炭?”

“借?不借,您就是该给!

您儿子一年忙到头,连口热饭都顾不上,

您倒好,天天烤火,

这要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您后娘!”

人群听着都围了上来。

有人小声笑,“这家媳妇怕是嫌命太长。”

沈若棠神色没动,

“我这火是我自己生的。

当初你嫁过来的时候,我缝的鞋你嫌旧,

我烧的饭你嫌糊,

如今我连炭火都得按你的嘴分?”

那媳妇语塞,

“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可这会儿冷啊,妈,

您就不能给孩子烧点?”

沈若棠抿嘴笑,“你那孩子有你俩,

我没资格插手。

但有一点你记着,火能借热,不能借心。”

赵茹安笑着补刀:“就是,您要真心疼孩子,

先学会烧炭,别总跑人家摊上讨暖。”

“你闭嘴!”那媳妇尖声道。

“闭不闭我嘴,要看我火灭没。”

沈若棠轻声叹气,

“你们啊,冷的不是屋,是人。

一间屋要是靠别人火才暖,

那屋迟早塌。”

那媳妇哽住,眼圈发红。

“妈,您这是不认我们家了?”

“不认?

你要真认我当妈,就不会让我一个老太太扛炭。

你口口声声喊妈,可你见我冷过一夜吗?”

她抬手往火盆一指,火光亮得刺眼。

“这火不是白来的。

我手上每一茧都是炭灰烫出来的。

你要这火,就先伸手烫一烫,

能不缩手,我就给。”

那媳妇一抖,嘴张了又闭上。

赵茹安忍不住笑出声:“妈,您这规矩真好,

下次有人来借火,直接伸手试温。”

人群也笑。

沈若棠只是低头重新缝鞋,

针在火光下闪着亮,

“火是命的样子,

能靠近,不能抢。

伸手的,得先问自己烧不烧得起。”

那媳妇脸红到脖子根,

想说什么又不敢,

最后一跺脚,转身跑了。

可那边宋之垣家不清醒。

儿媳回去哭得眼肿,

“她连炭都不给!那是她儿子她孙子,她一点不心疼!”

宋之垣一边叹气一边点烟,“你别闹了,妈那人嘴硬。”

“嘴硬?她心也硬!

她那火不是烧鞋,是烧我们脸!”

“那你要我咋办?”

“断她的火!”

宋之垣一愣:“断火?咋断?”

“她炭不就那两袋么?找人拦下呗。

听说最近运炭的那伙人跟厂子关系好,你去说句话,让他们不卖给她,看她还能烧几天!”

宋之垣犹豫,“这不太好吧?”

“好?她心狠在先!我就要看她那摊没火咋活!”

三天后,果真出事。

赵茹安早上去买炭,回来脸都气青了。

“妈,炭车不卖给我们!我说买两袋,他们直接说‘沈嫂子的单停了’!”

沈若棠抬头,笑了一下。

“停就停。”

“妈,您真不急?”

“我有手。”

她转身回屋,把旧鞋底拆开,一层层撕开,

“这鞋底里都是布和麻,烧着也能热。”

赵茹安看傻了,“妈,您这是——”

“人家想断我火,我自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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