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此时转向萧峰与萧远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萧大侠,这位便是吐蕃国国师鸠摩智圣僧,他可是吐蕃的大轮明王啊!其佛法之高深,令人叹为观止,而武功更是超凡入圣,远胜在下。可以说,当世之中,恐怕难有能与之并肩之人。”
萧远山定睛观瞧,只见那鸠摩智身披一袭金黄色的袈裟,面容刚毅,双眼深邃如潭,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吐蕃番僧看上去虽然器宇轩昂,但未必就能强过慕容博。不过,他与慕容博之间的渊源如此之深,想必会在这场决斗中相助于他。如此一来,这场胜负之数,倒是难以预料了。”
萧峰站在一旁,听到慕容博对鸠摩智的赞誉,不禁眉头微皱,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发出一阵“咔咔”的响声,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战意。对他而言,此番与慕容博的对决,乃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他都决不会退缩半步,定要将慕容博置于死地,以报那灭门之仇。
鸠摩智见状,嘴角依然挂着那若有若无的笑容,缓声道:“慕容先生过奖了。当年小僧有幸聆听先生谈论剑法,先生对大理国天龙寺的六脉神剑推崇备至,言其为天下诸剑之首,小僧对此深感钦佩。只可惜一直未能得见此等神技,实乃生平一大憾事啊!”
小僧自习武,历经千般万难,终于略有小成。本想着待武艺精进之后,便前往大理天龙寺,求取那传说中的六脉神剑剑谱,然后将其焚化于先生墓前,以此来报答先生的知遇之恩。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小僧抵达天龙寺时,却发现寺内意外频发,状况不断。原本计划好的一切都被打乱,使得小僧最终未能如愿以偿地得到六脉神剑剑谱。
尽管如此,小僧心中仍然存有季札挂剑之念,即对先生的敬重和感激之情始终未变。只是,其中各种缘由,小僧无法完成这个心愿,实在是令人深感遗憾。
慕容博听了鸠摩智的这番话后,笑道:“大师您仅仅只是存有这样的念头,在下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更何况,段氏的六脉神剑如今依然留存于世间,刚才我亲眼见到大理太子施展此剑法,其剑气纵横,威力惊人,当真是名不虚传啊!”
鸠摩智闻听此言,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看向场中的段无咎一行人。只见他双手合十,毕恭毕敬地朝着段无咎行了一礼。
慕容博见状,接着说道:“这里萧氏父子对我心怀杀意,欲除我而后快,大师您对此有何看法呢?”
鸠摩智说道:“承蒙先生看重,视我为知己,此时小僧又怎能袖手旁观?另外,小僧早就听闻中原武林中盛传北乔峰、南慕容的大名,今日小僧有幸得见,实在是想向萧大侠讨教几招啊。”
萧峰见到鸠摩智突然赶来,形势瞬间变得对己方不利。对方有三人,而己方却只有他和父亲两人。虽然慕容复的实力稍逊一筹,但也绝对不能轻视。如此一来,恐怕不仅杀不了慕容博,如若不让亲卫冲杀,自己父子二人反而会命丧于此。
然而,萧峰天生胆气豪勇,面对如此险境,他竟然毫不畏惧,浑然不把身处逆境放在心上。只见他大喝一声:“今日之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无妥协的余地!受死吧!”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掌拍出,掌风呼啸,如排山倒海般直朝慕容博拍去。
慕容博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他左手轻拂,看似随意,实则暗中运起功力,想要将萧峰的掌力化解掉。
慕容博微微一笑,缓声对萧远山道:“南慕容,北乔峰,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萧兄,我有一句话,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呢?”
萧远山在一旁冷哼一声,厉声道:“任凭你如何花言巧语,都休想让我放弃报杀妻之仇!””慕容博道:“你要杀我报仇,以今日之势,只怕未必能够。我方三人,敌你父子二人,请问是谁多占胜面”萧远山道:“大丈夫以寡敌众,又何足惧。”
慕容博道:“萧氏父子英名盖世,生平怕过谁来可是惧虽不惧,今日要想杀我,却也甚难。我跟你做一桩买卖,我让你得遂报仇之愿,但你父子却须答允我一件事。”
萧远山、萧峰均感诧异:“这老贼不知又生甚么诡计”
慕容博又缓缓说道:“只要你们父子二人答应了这件事情,那么你们便可以上前将我斩杀,以报血海深仇。我绝对不会有丝毫反抗之意,只会束手就擒,任由你们处置。而鸠摩师大师和我慕容族人也绝对不能出手相救。”
他这番话一出口,不仅让萧峰父子感到十分诧异,就连鸠摩智和慕容复都惊愕不已。慕容复急忙高声喊道:“爹爹,我们人多势众,而他们父子二人势单力薄,您为何要如此说呢?”鸠摩智也连忙附和道:“慕容先生,您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小僧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人对先生您动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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