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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之团长到兵团司令 第226章 窑洞夜话 战友情深

作者:杨二蛋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2 15:51:14

延安的冬夜,是那种能渗入骨髓的干冷。北风如同无数把无形的小刀,在黄土高原的沟壑梁峁间肆意穿梭、尖啸,卷起地上的浮雪,拍打在窑洞的门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而,在这片被严寒笼罩的革命圣地,位于后勤部区域的一孔普通窑洞里,却正透出昏黄而温暖的光晕,将窗外无边的黑暗与寒冷牢牢隔绝。

窑洞内,后勤部长王涵东正与两位特殊的客人围坐在一张磨得发亮的旧木桌旁。桌上,一盏用墨水瓶改造成的煤油灯跳动着橘黄色的火苗,将三张饱经战火洗礼、刻满风霜却精神矍铄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晰。桌上摆着的菜肴简单却透着浓浓的诚意:

一碟油亮的花生米,一大碗热气腾腾、炖得烂熟的白菜豆腐,旁边还罕见地摆了一小碟切得薄薄的、深红色的腊肉。桌角,是王涵东珍藏许久的一瓶地瓜烧酒,那粗陶的瓶身诉说着它的年份。

这二位客人,正是新近抵达,准备进入抗大学习的李云龙和385旅的陈旅长。他们刚经历了老战友重逢的激动,便被王涵东热情地拉到了家里。

王涵东作为东道主,小心翼翼地将那略显浑浊却香气扑鼻的地瓜烧倒入三个粗瓷碗里,他端起碗,目光在李云龙和陈旅长脸上缓缓扫过,眼中满是感慨:

“老李,老陈,咱们兄弟能像今天这样,安安稳稳地坐在这暖和的窑洞里,围着桌子,吃上口热乎饭,喝上口烧酒,不容易啊!”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回忆的沧桑,“想想过草地那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树皮、草根都啃过,多少好兄弟没挺过来……现在这点苦,算个球!能活着看到革命形势一天天好起来,能再见到你们,我这心里头,热乎!”

他仰头抿了一口酒,那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继续说道:“听说,过两天你们高级科就要正式开班了。好啊!这可是总部首长对你们能力的认可和重点培养!老李,老陈,这机会千载难逢,可得把握住!”

李云龙刚夹起一筷子炒鸡蛋塞进嘴里,吃得满口生香,闻言抬起头,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带着惯有的直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老王,你常年待在后方,消息灵通。快给咱老李透个底,这高级科到底都学些啥玩意儿?

不会真像老赵以前总念叨的那样,整天抱着书本,之乎者也,研究什么深奥的理论吧?要真是那样,还不如让老子回前线带兵打仗痛快!坐在这教室里,可比蹲战壕还难受!”

坐在他对面的陈旅长显然做了更多功课,他慢悠悠地呷了一口酒,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接过话头:“老李,你就把心稳稳当当地放回肚子里吧!

我来之前特意打听过,抗大,特别是咱们这高级科的课程,实在得很!绝不来虚的!” 他掰着手指头数道,

“主要是高级军事理论,紧密结合我们当前的敌后实战,深入研究怎么把运动战、游击战打得更加出神入化;还有军事指挥艺术,探讨如何在大兵团、多兵种配合下,更精准地运用兵力,捕捉稍纵即逝的战机;另外还有战略态势分析,参谋业务作业,以及……”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李云龙瞬间亮起来的眼神,笑道,“你小子肯定最感兴趣——炮兵战术与运用!专门教你怎么样把你手下那个宝贝疙瘩炮兵营,还有那几门重炮的威力,给老子翻着倍地发挥出来!”

李云龙一听果然有他最关心的炮兵内容,嘴角立刻咧到了耳根子,但嘴上依旧不服软:

“哦?还有炮兵运用?这还差不多!要都是些耍笔杆子的玩意儿,老子这浑身筋骨非得锈住不可!” 他摩挲着粗糙的碗沿,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王承柱那小子也弄来学学了。

就在这时,窑洞门口厚重的棉布帘子被掀开,带进一股冷风,一个身影端着刚出锅、冒着腾腾热气的杂面馒头走了进来。

来人是一位女同志,同样穿着洗得发白的八路军军装,腰际系着一条干净的粗布围裙,年纪约莫三十四五岁,面容清秀温婉,眼神清澈而沉静,带着医务工作者特有的那种从容与温和。

王涵东连忙放下酒碗站起身,脸上洋溢着幸福和自豪的笑容,对李云龙和陈旅长正式介绍道:“来来来,老李,老陈,别光顾着喝酒。这位是我爱人,柳梅,在咱们边区医院当医生。”

他又转头对柳梅柔声说,“小柳,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当年在四方面军的老战友,过命的交情!这位是李云龙,新一旅的旅长,打仗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这位是385旅的陈旅长,也是能征善战的虎将!”

李云龙和陈旅长也立刻放下碗筷,肃然起身。李云龙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在老战友的爱人、一位救死扶伤的医生面前,还是收敛了平时的粗豪,努力挺直腰板,脸上堆起自认为最和蔼可亲(实则略显僵硬)的笑容,声音洪亮地喊道:“嫂子好!”

陈旅长也微笑着,态度谦和地点头致意:“嫂子,给您添麻烦了。”

柳梅看着这两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领,此刻在自己面前竟带着几分大男孩般的拘谨,不由得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吹过湖面,温暖而明亮。她落落大方地说:

“李旅长,陈旅长,你们好!总听涵东念叨你们,说你们是真正的英雄,今天可算见着了。快请坐,千万别客气!家里条件简陋,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在前线辛苦了,一定要多吃点。” 她的声音柔和悦耳,带着一种能让人心神宁静的力量。

王涵东接过柳梅手中的馒头筐,趁机对她说道:“媳妇儿,今天我是真高兴!

老战友多少年没见了!你再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凑两个菜,把那点珍藏的土豆炒了,鸡蛋要是还有也再炒一盘!我得跟老李、老陈好好喝几盅,叙叙旧!” 他压低声音,却又足以让李云龙他们听到,带着几分显摆的语气,

“你是不知道,老李这次来,可是给咱们送了一份天大的厚礼!光是他们新一旅捐献的药品,特别是那盘尼西林,就解决了你们医院眼下最头疼的大难题!”

柳梅一听,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由衷的感激,她猛地转向李云龙,眼神灼灼:“李旅长!这……这是真的吗?盘尼西林?!太……太感谢您了!”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您不知道,前线下来的重伤员,很多就因为缺这种特效药,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们……现在好了,现在好了!我代表医院所有的医护人员,代表那些能被救活的战士们,谢谢您!谢谢新一旅的同志们!” 说着,她竟后退半步,郑重地向李云龙深深鞠了一躬。

李云龙哪见过这阵仗,顿时慌了手脚,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连连摆手,舌头都有些打结:“哎呦喂!嫂子!嫂子!您这可真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您这不是折煞我李云龙吗?”

他急得差点要去扶,又觉不妥,只好搓着手,语无伦次地解释,“咱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在前线能安心打鬼子,就是因为知道有你们在后方保驾护航!稳定的后方,就是咱们最大的依靠!这点药品,算个啥!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柳梅直起身,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她不再多言,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将那深深的感动与谢意埋在心里,转身又匆匆走向那个用土坯垒砌的简易灶台,忙碌起来。

她的这番真情流露,让窑洞里的气氛在热烈的战友之情外,更增添了一份深沉的家国情怀与革命同志间的相濡以沫。

三人重新落座,王涵东再次举起酒碗,情绪比刚才更加高昂:“来!为了咱们九死一生后的重逢,为了前线将士的英勇,为了后方同志的坚守,也为了咱们必将到来的胜利,干了这一碗!”

“干!”

三只粗瓷碗重重地碰在一起,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响声,清澈烈性的地瓜烧顺着喉咙滚烫而下,仿佛将所有的寒意与疲惫都驱散殆尽,只剩下满腔的热血与豪情。

几碗酒下肚,气氛愈发酣畅淋漓。王涵东看着身边这两位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老兄弟,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说真的,老李,老陈,我是打心眼里羡慕你们啊!能亲自带着千军万马,在前线跟狗日的小鬼子真刀真枪地干!听着你们传来的一个个捷报,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听说你们俩最近又指挥部队打了好几个漂亮仗?快跟我仔细说说,让我也过过干瘾!”

陈旅长放下酒碗,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然后笑着用手指连连虚点李云龙,对王涵东说:“老王,你要听过瘾的,那还得听咱老李的!

他才是真正的主角!你是不知道,他的新一旅,从组建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半年光景!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压低了声音,“光是成建制被他们吃掉的小鬼子,我掰着手指头算,加上伪军,怕是都快小一万了!

他现在可是咱们师,不,是整个八路军系统里最炙手可热的明星!你是没见他那个炮兵营,好家伙,那规模,那火炮数量,看得我老陈口水直流!听说还有好几门105毫米的大家伙?

前两天更有传言,说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连鬼子的坦克都捣鼓了两辆回来?李云龙啊李云龙,你小子现在可是真真儿的‘土财主’,大发横财了!”

李云龙被陈旅长这番连珠炮似的夸奖弄得坐立不安,黝黑的脸膛在油灯下更显红亮,他难得地露出了窘态,摆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连声说道:“哎哟我的陈大旅长!你快别给我脸上贴金了!

我那就是运气,运气好!碰上了鬼子疏忽,再加上同志们敢打敢拼,这才侥幸赢了几仗。要说真正的实力和底蕴,那还得是你们这些老牌主力旅!兵强马壮,经验丰富,那是咱们八路军的脊梁骨,顶梁柱!”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真诚,“老陈,你也别光顾着埋汰我。上次你们旅配合兄弟部队,在侧翼硬扛日军第24师团主力的那场阻击战,那才叫一个经典!

打得那叫一个顽强!要不是你们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阵地上,挡住了鬼子疯狂的增援,我们新一旅哪有机会在后面从容布置,一口吃掉山口那个老王八蛋的加强联队?

功劳是大家的!要说学习,我李云龙是真得向你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大哥,好好学习学习这大兵团配合和硬仗恶仗的指挥艺术!”

王涵东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吹捧,惊讶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他像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李云龙,啧啧称奇:“嚯!好家伙!李云龙,你小子可以啊!

几年不见,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我记得当年在四方面军,你小子是出了名的‘李愣子’,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除了老首长,谁敢说你半个不字,你能拎着大刀片子跟人玩命!

现在倒好,不仅会打胜仗,还学会谦虚了?居然能从你嘴里听到‘向老大哥学习’这话?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这话一出,李云龙顿时被噎得够呛,陈旅长则率先忍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连刚刚端着一盘新炒的土豆丝走过来的柳梅,也被这气氛感染,抿着嘴轻声笑了起来。

……李云龙被大家笑得面红耳赤,尴尬地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道:“老王你个狗日的,专揭老子短!那……那都是猴年马月的老皇历了!人总是要进步的嘛!咱老李现在也是带兵过万的人了,总不能还跟个愣头青似的。”

笑声渐歇,窑洞里洋溢着轻松愉快的气氛。王涵东拿起酒瓶,给每个人的碗里又斟满了酒,窑洞里弥漫着地瓜烧醇厚的香气和菜肴的热气,交织成一种让人心安的温暖。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带着关切而又促狭的笑意,目光落在李云龙身上:“对了,老李,光顾着说打仗和学习了。你小子现在个人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成家了没有?什么时候把弟妹领来,也让我们见见,给你把把关?咱们这些老战友,也好热闹热闹。”

这个话题一出,旁边的陈旅长立刻来了精神,他抢在李云龙前面,带着几分戏谑和笃定的语气说道:“老王,你这可是问到点子上了!他那媳妇儿啊,我估计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揣着呢!你就看他那个劲儿,整天就知道琢磨怎么打鬼子,怎么搞装备,脑子里除了打仗就是打仗,哪有功夫想这个?我看啊,他跟他的迫击炮过去算了!”

李云龙被两人一唱一和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尤其是柳梅还坐在旁边,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他,这让他更觉得面子受损。他梗着脖子,努力摆出一副“不是没人要,是咱要求高”的架势,反驳道。

“去去去!老陈你少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咱老李那是不愿意找!是想先集中精力打鬼子!想当年,咱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那时候来说媒提亲的,差点没把我们家的门槛给踏平了!咱可不是找不着!”

他越说声音越大,仿佛这样就能增加说服力,“现在是战争时期,形势紧张,一切以革命事业为重!个人问题,那都得往后放放!”

王涵东忍着笑,故意揶揄道:“得了吧你!我看你啊,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是不是没本事,找不到合适的?要不要我让你嫂子在医院里帮你物色物色?她们那儿可有不少从大城市来的知识女青年,不仅人俊俏,有文化,觉悟也高!跟你这大旅长正好般配!”

李云龙被将了一军,看着王涵东和陈旅长那看好戏的眼神,又瞥见柳梅嫂子也带着鼓励的微笑看着他,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混合着酒意涌了上来。他把手中的酒碗往桌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半真半假地嚷道。

“嘿!瞧不起谁呢?我还用得着你老王介绍?你们俩给我等着!把份子钱都给我准备好喽!过了年,最多到明年这个时候,我肯定让你们喝上我老李的喜酒!到时候谁要是赖账,别怪我带兵去抄他的指挥部!”

陈旅长闻言,指着李云龙,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酒碗打翻:“哈哈哈!老李啊老李,我看你这吹牛的功夫是又见长了!这脸皮厚度,快赶上城墙了!还明年喝喜酒?连个对象影子都没有呢,就想着喝喜酒了?我看啊,最后八成还得组织上出面,帮你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你就等着组织安排吧!”

柳梅在一旁听着几个大男人互相打趣,也忍不住掩口轻笑,她温和地看着面红耳赤的李云龙,轻声解围道:“李旅长是顶天立地的战斗英雄,为人正直,有情有义,只是缘分未到罢了。这样的同志,肯定能找到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的,说不定啊,惊喜就在不远处呢。”她的话语像一阵春风,稍稍缓解了李云龙的窘迫。

李云龙被陈旅长笑得有些恼羞成怒,却又无法反驳,只好端起酒碗,嚷嚷着:“喝酒喝酒!少说那些没用的!是兄弟就干了这碗!老子在战场上没怂过,还能在找媳妇这事儿上栽了跟头?你们等着瞧!”

说罢,他自己先仰头“咕咚咕咚”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仿佛要用这火辣辣的液体压下心中的那点窘迫和一丝被勾起的、对遥远温暖的家的朦胧向往。

夜色渐深,窑洞外的寒风似乎也收敛了些许呼啸。桌上的菜已经见了底,那瓶地瓜烧也终于见了底。王涵东脸上带着满足的红光,看着眼前两位虽然已有醉意,但眼神依旧清亮有神的老战友,感慨道。

“好了好了,酒足饭饱!今天真是痛快!老李,老陈,你们刚来延安,一路辛苦,今晚早点休息。以后咱们都在延安,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学习上、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李云龙和陈旅长也站起身,虽然脚步略显虚浮,但神智还很清醒。三人互相搀扶着,说着一些告别和互道珍重的话。柳梅细心地为他们掀开门帘,一股冷风瞬间灌入,让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走出窑洞,清冷的月光洒在黄土坡上,映出一片银辉。远处,宝塔山的剪影在夜色中默然矗立。寒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带着黄土特有的气息。李云龙站在窑洞前,回头看了看那扇依然透出温暖光线的窗户,又望向远处抗大宿舍区那些星星点点的灯火,心中百感交集。

窑洞外,寒风依旧刺骨;窑洞里,方才的酒酣耳热、战友情深却仿佛还在身边萦绕。在这片革命的圣地,远离了前线的炮火硝烟,老战友们难得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关于战争与和平,关于过去与未来,关于家国与个人……所有的豪情、感慨、玩笑与期盼,都融入了那醇厚却已空了的酒碗中,化作了这冬夜里最动人、最温暖的篇章。

而对于李云龙来说,这次学习之行,这次老友重逢,似乎不仅仅是军事理论的提升,更是一次与过去的自己、与生死与共的战友、也与内心深处那份对平静生活隐约渴望的一次深度对话。

那个在酒桌上被逼出来的、关于“喜酒”的戏言,如同一颗被无意间投入心湖的石子,虽然微小,却实实在在地荡开了一圈涟漪。

他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莫名的思绪甩开,迈开步子,跟着陈旅长,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自己的窑洞走去,身影逐渐融入沉静的夜色里。他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一段全新的学习生活正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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