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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之团长到兵团司令 第105章 满江楼密谋与城防图

作者:杨二蛋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2 15:51:14

介休县城,“满江楼”雅间

窗棂纸隔绝了街市的嘈杂,却挡不住酒菜蒸腾的热气。李长顺和老刘坐在临窗位置,眼神却不时瞟向楼梯口。酒壶刚烫上第三遍,沉重的脚步声伴着一声粗豪的抱怨传了上来:“他娘的,什么狗屁操练!尽折腾老子兄弟!长顺兄,久等了啊!”

门帘一挑,三营营长王老二那铁塔般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他穿着伪军军官呢子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军褂,一张黝黑的方脸膛上横肉虬结,左额角还留着道不太明显的浅疤,正是当年山下少尉枪托的“馈赠”。他身后只跟着一个心腹传令兵,此刻也知趣地退到门外守着。

“王二哥!快请坐!”李长顺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堆起亲热又不失分寸的笑,“知道你这大忙人,能赏光不容易!来,尝尝这‘满江红’,刚烫好的,去去火气!”

王老二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抄起酒盅仰脖就灌了个干净,喉结滚动,辛辣的酒气喷出来:“痛快!还是长顺兄懂我!不像团部那帮龟孙,尽整些虚头巴脑的洋酒,喝得老子嘴里淡出鸟来!”

他咂咂嘴,铜铃般的眼睛扫过桌面几碟硬菜,最后落在李长顺脸上,带着点探究:“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长顺兄做东,怕不只是请兄弟喝酒叙旧这么简单吧?”

李长顺心知这莽汉粗中有细,也不绕弯子,提起酒壶亲自给他满上,叹息一声:“二哥,这日子……过得憋屈啊!”

他声音压低,带着股压抑已久的愤懑,“自打山崎大队那头在八路军那边栽了,小鬼子那脸,是越来越难看了!今儿嫌操练懈怠,明儿说军容不整,变着法子克扣粮饷,动辄打骂!拿咱们兄弟当出气筒!”

“啪!”王老二刚捏起的花生米被他生生捏碎在掌心,碎屑从指缝簌簌落下。他脸上横肉抽搐,额角那道浅疤都似乎红了几分,牙缝里挤出寒气:“操他姥姥的小鬼子!当咱们是什么?他们养的狗吗?!”

“狗?”李长顺苦笑一声,眼神锐利地刺向王老二,“狗还能啃几块骨头,看家护院图个温饱。咱们呢?二哥,你还记得王家口村吗?”

这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王老二的心口上!他浑身猛地一颤,那夜乡亲们绝望的哭嚎、堂侄被刺刀捅穿时怒睁的双眼、山下那张狞笑的畜生脸、还有蔡扬那冰冷的训斥……瞬间涌上脑海!

他“腾”地站起,眼睛瞬间布满血丝,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王家口……老子……老子操他小鬼子的十八代祖宗!还有蔡扬那王八蛋!”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酒盅,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瓷片四溅,酒液淋漓!

门外的传令兵紧张地探头:“营长?”

“滚!没你事!”王老二一声暴喝,吓得传令兵缩了回去。

老刘立刻起身,麻利地清理碎片,又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门外。

李长顺任由王老二发泄,等他粗重的喘息稍平,才缓缓起身,走到他身边,一只手重重按在他因愤怒而颤抖的肩头,声音低沉却如重锤敲击:“二哥,这口窝囊气,你忍得下去?

看着鬼子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看着咱们的兄弟被当牲口使唤,看着乡亲们在背后戳咱们的脊梁骨……这他娘的还是当兵吃粮?这是当汉奸!当亡国奴!”

王老二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李长顺,那目光里有狂怒,有痛苦,更深处,是一丝被点燃的、不顾一切的疯狂火焰:“长顺!你……你什么意思?有屁快放!别跟老子打哑谜!”

李长顺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二哥,咱们调转枪口!反了他娘的!跟着真打鬼子的队伍干!把脊梁骨挺直了活!”

“反了?!”王老二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狂怒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本能的警觉取代。

他猛地后退一步,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李长顺和老刘:“李长顺!你疯了?!这掉脑袋的话也敢说?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当说客?想拉老子去垫背?!”

屋内的空气骤然凝固,针落可闻。老刘的手也悄然按住了后腰。

李长顺却毫无惧色,反而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二哥!我李长顺是什么人?当初要不是被蔡飞那狗汉奸用‘曲线救国’的幌子骗了,裹挟着过来,老子宁愿战死在阵地上!

这两年,咱们营祸害过老百姓没有?没有!为啥处处受鬼子刁难?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咱们心里还有那么点人味儿!不是心甘情愿当他们的狗!”

他喘了口气,目光灼灼:“新一团李云龙,是真打鬼子!一线天,硬生生把山崎大队那硬骨头啃下来了!人家是‘战斗英雄团’!

李军!记得不?我本家兄弟!当初在青石峪当排长,现在就在新一团!带着投过去的兄弟,在一线天冲得最猛!立了功了!人家活得堂堂正正!打鬼子打得痛快!”

“李云龙托人带话了!”李长顺的声音斩钉截铁,“只要咱们真心调转枪口打鬼子,过去的事,戴罪立功!新一团的大门,为咱们开着!就等咱们过去,一起杀鬼子雪耻!”

王老二死死盯着李长顺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面看出真假。愤怒、挣扎、犹豫、还有一丝被压抑太久终于看到出口的渴望,在他脸上激烈地变幻着。他按着枪套的手,指节捏得发白,又缓缓松开。

“新一团……李云龙……”他喃喃念着,眼神里的疯狂火焰渐渐沉淀,化为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他猛地抓起桌上李长顺的酒盅,仰头狠狠灌下,烈酒顺着胡茬流下,他重重将酒盅顿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战鼓擂动:

“他娘的!老子反了!这窝囊汉奸兵,老子一天也当不下去了!要干,就干票大的!把蔡扬那王八蛋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他眼中凶光毕露,“我三营,二连、三连的兄弟,都是跟我王老二在尸山血海里滚过来的,心里都憋着火!没问题!就他妈的一连,是蔡扬那狗东西安插进来的铁杆心腹!连长是他小舅子!整个一连,都是他的眼线狗腿子!要想成事,必须先拔了这颗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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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废弃小院

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蔽,小院如同沉在墨池深处。几道黑影无声地汇入,带来满身夜露和铁锈般的情报气息。

“队长!”张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成了!城西柳树巷子,一支落单的鬼子巡逻队,五个,刚换防,路线偏僻。二柱子手快,我补刀,一个没留!尸体塞进枯井,压了石头!”

林骁眼中寒光一闪:“好!身份?”

“口令对上了,证件齐全。”张顺递过几张染血的证件和一个小本,“巡逻路线:西门内哨所起步,经‘太平街’,过伪军团部门口,终点城北兵营东侧哨卡。时间卡得很死,必须立刻出发!”

“换装!行动!”林骁没有丝毫犹豫。

几分钟后,一支由张顺、二柱子等五人组成的“日军巡逻队”出现在西门的灯光下。他们穿着染血的日军军装(快速处理过),钢盔压得很低,步伐僵硬却带着日军特有的节奏,靴子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咔咔的脆响。

“站住!口令!”西门内固定哨的鬼子哨兵端着枪喝问。

“樱花!”张顺用带着关西腔的日语低沉回应,同时晃了一下沾着泥污的证件。哨兵借着昏暗的灯光扫了一眼证件上的照片和模糊的钢印,又看了看这支“疲惫不堪”的巡逻队,不耐烦地挥挥手放行。

“太平街”是县城主干道,灯火稍亮。当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经过伪军团部那挂着青天白日旗的大门口时,门口站岗的两个伪军士兵立刻挺直腰板,脸上堆起谄媚又麻木的笑容,点头哈腰。

一个伪军军官模样的正从里面出来,看到“皇军”巡逻队,下意识地退到一边,微微躬身,眼神躲闪。

张顺目不斜视,步伐不变,眼角的余光却像最精密的仪器,扫过每一个细节:团部大门守卫四个,两明两暗,门口沙袋工事里架着一挺捷克式。院子深处隐约有灯光,传来打牌的喧闹声。

当他们接近城北一营的防区街口时,气氛陡然不同。站岗的伪军士兵虽然同样挺直了身体,但那眼神深处,不再是谄媚,而是一种冰冷的麻木,甚至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和审视。

一个年轻的士兵在“皇军”经过时,下意识地抿紧了嘴唇,握枪的手指微微用力到指节发白。这些细微的变化,被伪装成巡逻队的尖刀队员敏锐地捕捉。

“目标:城北兵营、军火库。观察开始!”张顺用日语低喝一声,巡逻队保持着速度,向兵营方向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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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制高点 - 废弃钟楼阁楼

王喜奎像一尊冰冷的石雕,蜷缩在腐朽的木质窗棂后。高倍望远镜的视野牢牢锁定着下方灯火通明的日军兵营和毗邻的森严军火库。

“兵营正门,双岗,沙袋工事,一挺歪把子,一挺九二式重机枪!”

他对着身旁负责记录的队员低语,声音毫无波澜,“探照灯两座,覆盖正面及左右百米,转动周期约三十秒。暗哨?左侧槐树第三个树杈,有反光,疑似枪管。右侧兵营围墙拐角阴影处,烟头红点,十秒闪一次,一个。”

望远镜缓缓移动:“兵营内部,营房…八排,砖木结构,估算容纳兵力…四百至五百人。操场,标准大小。车库…五个,可见卡车四辆,三轮摩托两辆。与军火库…有专用通道,铁门紧闭,通道口双岗。”

视野转向旁边的军火库:“军火库,独立高墙电网,目测通电。正门双岗加机枪堡(九二式)。巡逻队四人一组,间隔十五分钟绕库一周。外围壕沟,深约三米,宽五米,无水。无了望塔,但库房四角屋顶有固定哨位。”

王喜奎的目光锐利如鹰,捕捉着一切异常。一队伪军扛着弹药箱从兵营走向军火库通道,在鬼子哨兵的呼喝声中显得畏畏缩缩。

兵营操场上,一小队鬼子正在练习拼刺,凶狠的“杀”声隐约传来。而伪军营区方向,几处低矮的营房窗户透出昏暗的光,人影晃动,死气沉沉中透着压抑的躁动。

“记录:兵营常驻兵力约四百五十人,加强有机枪中队(4挺92式重机枪)和一个小队规模的炮兵分队(观察到搬运90mm迫击炮弹药箱)。”王喜奎的声音如同刻刀在石上划过,“军火库守卫约一个小队(60人)。另,伪军一排兵力约30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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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低档饭铺“四海香”

油腻的灯光下,烟雾缭绕,人声嘈杂。赵老四穿着件破棉袄,蹲在条凳上,面前摆着一碟盐水花生,半壶劣酒。他耳朵支棱着,像灵敏的雷达捕捉着邻桌几个喝得面红耳赤的伪军士兵的牢骚。

“…他妈的,这月饷钱又扣了三成!说老子枪没擦亮?亮他奶奶个腿!鬼子自己那枪油都快包浆了!”一个络腮胡士兵灌了口酒,愤愤不平。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旁边瘦高个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知足吧!咱一营算好的了!听说三营王老二手下那个连,因为训练没达标,全连三天没见着荤腥!”

“一营?”另一个三角眼凑过来,压低声音,“李营长是条汉子!可惜…唉!憋屈啊!

听说前两天团部开会,蔡扬那王八蛋又在鬼子面前告李营长的状,说他消极避战?我呸!还不是因为李营长不肯让他小舅子那连去‘征粮’祸害人!”

“王家口那事儿…唉!”络腮胡声音更低,带着痛楚,“王营长那侄儿,多好的后生…就…就没了!王营长当时眼都红了!去找山下,结果…”

“别提了!提了窝火!”瘦高个重重放下酒杯,“这日子,真他娘不是人过的!当兵当得跟孙子似的!看鬼子脸色,还得防着团里那些狗腿子打小报告!”

“听说…北边…”三角眼眼神闪烁,声音细若蚊呐,赵老四几乎把耳朵贴过去,“…新一团…打鬼子…那才叫痛快…”

赵老四不动声色地嘬了口酒,浑浊的眼睛里精光一闪。王家口的血债、一营的憋屈、王老二的愤怒、普通士兵对蔡扬的痛恨、对新一团的模糊向往……这些碎片如同拼图,在他心中迅速组合成型。

城南伪一营营部外,一道比夜色更深的影子紧贴着墙根移动,避开了昏黄的路灯和偶尔走过的巡逻队。

林骁如同壁虎般无声无息地攀上营部后墙,敏锐的感官捕捉着院内的动静——只有两个哨兵在门廊下无精打采地踱步,营房方向传来低沉的鼾声。

他准确地找到了李长顺房间的后窗,指节在窗棂上极轻地叩击了三下,两短一长。

房间内,心潮澎湃的李长顺猛地一惊,手瞬间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他屏息凝神,走到窗边,沉声低喝:“谁?”

窗外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冰冷而清晰的声音:“新一团,尖刀队,林骁。奉李团长之命,面见李营长。”

李长顺瞳孔骤缩,心脏狂跳!新一团的人?!尖刀队?!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他的营部核心!他迅速扫视了一眼房间,确认只有老刘在侧,深吸一口气,示意老刘警戒门口,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后窗。

一道黑影如同狸猫般滑入,落地无声。借着昏暗的油灯光,李长顺看清了来人的脸——精悍、冷峻,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刺透人心。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铁血气息,让他这个老兵都感到一阵心悸。

“林队长?”李长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激动。

林骁微微颔首,目光如电,扫过李长顺和老刘,确认安全后,开门见山,语速极快:“李营长,李团长让我当面问你:城内,真心反水、枪口对准鬼子汉奸的兄弟,有多少?具体力量?他等你的准信,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李长顺精神一振,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他挺直腰板,斩钉截铁地汇报,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力量:

“林队长,请转告李团长!我李长顺一营,三百多兄弟,刀山火海,跟着李团长打鬼子!三营王老二,刚刚在满江楼和我盟誓,他手下二连、三连,近二百五号血性汉子,反了!只等号令!

我们合计,能直接拉出来的枪杆子,不下五百五十人!都是憋足了劲要雪耻的!”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阻力在蔡扬!他的团部警卫连(约一百二十人)、三营一连(他小舅子,约一百人),还有二营营长陈麻子那墙头草(约三百人,但人心不稳),是铁杆或可能摇摆的障碍!尤其是蔡扬和他那几个铁杆心腹!”

林骁眼神锐利,迅速消化着信息:“五百五十人,核心是你们一营和三营大部。目标蔡扬及其嫡系警卫连、三营一连。”他追问,“装备?士气?控制范围?”

“一营、三营兄弟的装备还行,机枪、步枪都够用,就是弹药被鬼子卡得紧,每人也就二三十发!”李长顺语速飞快,“士气?都憋着炸了!

王家口的血债、鬼子平日的欺辱,就是干柴!只差李团长这把火!控制范围?只要动手,一营防区、三营防区(除了一连驻地),我们能在极短时间内控制!关键是动作要快,打蔡扬一个措手不及!”

“好!”林骁眼中寒芒一闪,记住了这个关键数字和障碍点,“李团长指示:务必稳住阵脚,秘密集结可靠人手,准备好!联络方式不变,等待下一步具体行动时间和信号!尖刀队就在城内,会配合你们!记住,隐蔽第一!”

“明白!”李长顺和老刘同时低喝,眼中燃烧着希望的火光。

“告辞!”林骁不再多言,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从后窗消失,融入茫茫夜色。他来去如风,只留下满室凝重的期待和即将燎原的火种。

城北,“巡逻队”顺利抵达终点哨卡交接,借着夜色掩护悄然脱离路线,消失在复杂巷陌。废弃小院内,各路人马带着滚烫的情报陆续归来。

王根生抹了把脸上的煤灰:“军火库结构坚固,承重墙在东侧。爆破点选好了,药量需至少十公斤tNt当量。火车站调度场油罐车两节,守卫松散。城墙西北角那段是前清老墙基,松动,可定向爆破。

张攀语速飞快:“宪兵队兵力约两百人,火力猛,两挺92式重机枪架在楼上。

医院!摸清了!三层楼,鬼子军医五个,护士八个,都是鬼子。手术室在二楼东头,设备看着挺全!药品库在地下室,入口在楼后,守卫两个鬼子,四个小时换一班。进出路线有三条,后巷那条最隐蔽!强攻的话,我带人五分钟内能控制手术室和药库!”

赵老四补充道:“伪军那边,怨气冲天!一营李长顺、三营王老二,深得军心,尤其王家口

血案后,王老二反心已露!阻力在团长蔡扬和他直属的警卫连、三营一连(他小舅子)、二

营,墙头草!城内总兵力:鬼子宪兵加兵营守备,约七百人!伪军一团千把人!”

林骁的目光如同淬火的刀锋,扫过汇总的地图标记和密密麻麻的数据——兵力、火力、据点、人心向背!他猛地看向精干机敏的二柱子:

林骁猛地看向精干机敏的二柱子:

“柱子!你脑子活,脚程快!立刻出城!南门外乱葬岗,找侦察连长小六子!把城里的‘五脏六腑图’、伪军头子的心思、起义力量的部署,还有咱们看到的‘人心’,一字不落,全背下来!特别是李营长确认的起义力量人数和目标!”

二柱子眼神锐利如鹰隼,重重点头:“队长放心!城里的耗子洞有几根毛,柱子都给他数清楚背回来!”他迅速脱下伪装的衣物,露出一身利于夜行的紧身短打,将几张核心数据标记的草图贴身藏好,如同狸猫般闪出破院,身影瞬间融入浓稠的黑暗,朝着南城墙最隐蔽的排水豁口潜去。

城外,乱葬岗磷火飘忽。小六子像块冰冷的石头伏在荒草丛中,身边是几个同样与环境融为一体的侦察兵。远处同蒲铁路冰冷的铁轨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寒光。

“连长,灵石方向山路确认,重装备极难通行,鬼子大队增援最快也要十个小时!平遥铁路是最大威胁,火车三个小时就到!

我们找到了两个绝佳的爆破点,都在弯道高路基处,一炸就能瘫他半天!平遥公路也探了,适合打阻击的隘口有三处,特别是李家峪,一夫当关!”一个侦察兵低声汇报,手指在地图上快速移动。

南安、张义据点,各一个鬼子分队加伪军排,离城十里,是两颗毒牙!介休守敌,是鬼子227联队麾下的宫野大队!”

小六子刚在脑中勾勒出完整的增援拦截图,一阵极轻微、模仿夜枭的“咕咕”声从不远处传来——两短一长!是自己人!

很快,一个黑影敏捷地匍匐到小六子身边,正是二柱子!他气息微喘,眼中却燃烧着兴奋的火焰:“六子哥!成了!城里摸透了!”

他语速极快,声音压得极低,将林骁交代的情报,尤其是李长顺亲口确认的起义力量(约550人,目标蔡扬嫡系),伪军内部动态,以及日军精确的兵力火力部署、医院和军火库的关键信息,如同爆豆子般清晰复述出来。

小六子听着,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如同点燃了两簇幽冷的火焰。他猛地一拍二柱子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对方一咧嘴:“好!干得漂亮!二柱子,你立大功了!”

这份关于起义力量的确切情报,是整张“铁城图”上最耀眼、最具决定性的亮点! 他霍然起身,看向王家湾方向的无边夜色,仿佛穿透了重重山峦,看到了那孔亮着油灯的团部窑洞。

“走!”小六子声音斩钉截铁,带着破开迷雾的锋锐,“带上所有情报,立刻回团部!团长要的网,织成了!刀也磨利了!该捅破介休这片天了!”

几道黑影如同离弦之箭,射入茫茫黑暗,带着足以搅动风云的铁血密报,朝着太岳山深处,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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