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开始了,”江德福边说边掏出烟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接过,“哎呀,主任,您看您,还主动给我烟抽。”
“不得我给您发烟么?”
“呵,你小子说的好听,”江德福没好气白了一眼后,“你看你坐了这么久,也没见你主动掏出来啊?”
“嘿嘿,”何雨柱尴尬笑笑,挠了挠头,掏出火柴划拉着给对方点上、又飞快给自己点上后。
扇了扇熄灭火柴星子后,何雨柱嘬了一口,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柱子,以后的工作有啥安排的么?”
听到这,何雨柱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抬起头,“额,难道还有其他安排?”
“倒是没啥其他安排,我也就是随口问问,”江德福掐灭烟头后,想了想。
“去年我听到一些风声是关于你的。”
“我的风声?”何雨柱嘬完最后一口,给江德福续上一根,自己对着烟屁股点上。
“我这才来多久,还能传出什么风声啊?”
何雨柱有些无语,按理来说也不应该啊,毕竟他跟这些单位的人相处还行?
感觉到何雨柱的情绪有些不对,江德福笑了笑,“干嘛,你小子这情绪不对啊?”
“好事,你还以为还是坏事?”
“去年我去开会听了一耳朵,说是你可能被上面看上了。”
“没准要往上挪一挪!”
“噗,”何雨柱忍不住笑了笑,“这算嘛事,这个真是风声了,完全不着边际。”
“我还以为是啥呢?我就想老老实实做个厨子,仅此而已。”
“不然我当初也不会费那么大心思来这边,不为别的,只是喜欢做饭罢了。”
江德福皱了皱眉,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竟然还有人不喜欢进步的?你这有这么好的条件,就算做到极致也并不可能啊?”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主任,我问您一句话。”
“你说,”江德福倒是好奇这个二十不到的何雨柱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有时候想想啊。”
“这官当多大才叫大啊?”
“我一个厨子,摆正了位置,有自知之明。”
“就算得到赏识,顶天了也是国宴大师吧。”
“所以,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在其位谋其政,摆正自己的位置,才能把事情做得更好。”
“您觉得呢?主任?”
“嘶~”江德福倒吸一口凉气,“年纪不大,觉悟这么高?”
“你小子莫不是早就开了智?”
“摆正位置,做好事情,柱子,今儿我算是受教了。”
何雨柱借用高植物的话用用,虽然用的不全但至少能理解一丢丢也不错了。
“主任,我这个人比较安于现状,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曾经读过一个人物,也是一任皇帝,您知道的,任何一任皇帝追求的都是至高还有长生是不是?”
“这人也就活了三十多年,东征西讨,创下一个庞大的帝国,但是在他出征过程中因病去逝。”
“他留下遗言,把他的棺材,两边开两个洞方便他的手伸出来。”
“为的是什么,给世人看看,纵使我曾拥有一切,到死也就两手空空。”
“有多大能力做多少事,凡事能做到七八分而收住。”
“这就是智慧,这就是勇气。”
“就好比一张卷子你考满分也许有困难,但是你能错开所有的正确选项。”
“那才是难上加难啊,能收住手,效果也许更佳。”
何雨柱啰里八嗦说了一通,把江德福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后。
“滚滚滚,你小子给老子滚蛋,你这是来给我上政治课来了?”
“前面还有几分道理,后面越来越偏离,啰里八嗦一大堆。”
“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江德福轻轻拍了拍桌子,示意要赶人了,何雨柱立马站起身往外跑去。
“主任,您消消气,我先颠儿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臭小子、跑的倒是快,”江德福看着何雨柱已经溜走了,长舒一口气坐下。
“虽然说的乱七八糟,不过这小子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唉,有些话确实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何雨柱走到后厨,略微巡视了一下工作、也就挑了点自己能干的活。
现在的不像以前,现在混日子的人可以说几乎没有。
大家伙的工作热情都很高,但凡出现一个磨洋工的、这都会被大家所唾弃的。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变迁,铁饭碗的工作可以传家后,这工人的积极性就越来越差了。
又到了我们鲁迅先生的时间。
“当浑浊成为一种好常态、清白也是一种罪过。”
何雨柱收回思绪,在工作中忙忙碌碌的结束了开年第一天的工作。
骑车到四合院的时候,发现有几名公安同志带人来四合院找人。
何雨柱好奇往前凑了凑,李公安看到了何雨柱,“柱子,你们这院子是真的没法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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