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殿内,朱瞻基的征伐旨意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荡起千层浪。
战争的机器在他的意志下,开始以惊人的效率运转起来。
西线:卢俊义、关胜、秦明、鲁达率十万新军西出河西走廊。大军行进如风,修炼《铁血诀》的士卒耐力惊人,背负沉重装备日行百里仍能保持战斗队形。
首战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盘踞在瓜、沙等州的西夏残部李立遵集团彻底击溃。鲁达率先锋部队,手持重斧,身先士卒,其勇猛令残敌丧胆,高呼“金刚下凡”。
随后,大军并未停歇,直入青唐(青海一带),吐蕃诸部联军试图凭借高原地利阻击,却在明军新式火炮的远程轰击和装备《铁血诀》士卒的迅猛突击下溃不成军。
卢俊义稳坐中军,运筹帷幄,关胜、秦明两翼齐飞,斩获无数。
西线军团兵锋所向,黄头回纥、西州回鹘望风而降,通往西域的大门被彻底打开,兵锋直指喀喇汗王朝。
北线:林冲、王进统领八万铁骑,如同出柙猛虎,直扑漠北。完颜宗翰收拢的金国残部与几个强大的蒙古部落(如克烈部、塔塔儿部)结成联盟,试图凭借草原广阔纵深与明军周旋。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一支前所未有的军队。明军铁骑不仅个人战力远超游牧骑兵,其装备的轻型野战炮和燧发马枪更是在遭遇战中形成了代差优势。
林冲与王进则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断压缩敌人的生存空间。
最终在斡难河源头的决战中,明军以《铁血诀》加持的强悍体魄发起决定性冲锋,彻底击垮联军,完颜宗翰在乱军中失踪,漠北草原诸部震恐,纷纷遣使请降,表示永世臣服大明。
南线:岳飞统领五万南军,翻山越岭,直逼大理。大理国主段正严(段和誉)虽有心抵抗,但国力悬殊,且大理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岳飞采取“攻心为上,攻城为次”的策略,一方面大军压境,展示明军无可匹敌的战力(尤其是火炮轰击大理险关的场面极具威慑力),另一方面则利用锦衣卫的渗透,策动大理国内部的高氏贵族及其他不满段氏的力量。
同时,严令军队秋毫无犯,安抚当地百姓。
段正严见大势已去,为保全国祚与百姓,最终选择开城投降,献上舆图户籍,接受改土归流。大明兵不血刃,便将西南之地彻底纳入版图。
海上:阮小二被任命为伏波都督后,全力督造宝船、训练水师。福州、广州、明州(宁波)各大船厂日夜不停,无数新式战舰下水。水师官兵不仅操练航海、接舷战,更重点演练火炮舰击战术。
庞大的舰队开始进行适应性航行,清扫沿海海盗与不服管束的岛夷,为即将到来的跨海东征积累经验,磨砺刀锋。
捷报如同雪片一般,通过四通八达的驿站系统和锦衣卫的专用通道,飞速传回汴梁。
文华殿内,朱瞻基站在沙盘前,亲手将代表大明疆域的小旗,插遍西北、漠北和西南。他的脸上并无太多喜色,仿佛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内阁首辅吴用捧着最新的战报,激动地声音都有些发颤。
“陛下神威浩荡,王师所向披靡!四方蛮夷,望风而降!此乃千古未有之伟业!”
朱瞻基转过身,目光平静。
“伟业?这只是开始。打下来,更要守得住,治理得好。内阁要立刻拿出治理新土的章程,移民实边,兴修道路驿站,设立学堂,推广教化。要让这些地方,真正变成我大明之土,而非羁縻之地。”
“臣等遵旨!”吴用、朱武等内阁大臣连忙躬身领命,他们深知,这位陛下的目光永远看向更远处。
“告诉卢俊义、林冲、岳飞、阮小二,”
朱瞻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
“休整补充可以,但攻势绝不能停。朕要的不是臣服,是彻底的征服和统治。西域未定,更西的国度尚未知晓大明之威;漠北虽平,仍需建立有效的统治秩序;南洋波涛之上,朕的宝船舰队,该去宣告谁才是海洋的主人。”
“是!”
战争的齿轮仍在高速转动,大明的龙旗,将继续向着太阳升起和落下的每一个方向,坚定地前进。
而朱瞻基,这位一手缔造了这一切的武圣皇帝,在下达完新的指令后,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殿后那间静谧的修炼室。
外部的征伐如火如荼,他自身的“征战”——那体内金丹最后一丝裂痕的弥合,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内外的风暴,都在他的掌控下,同步推向**。
文华殿后的静室内,药香已浓郁到近乎凝成实质。
朱瞻基盘坐于蒲团之上,双目紧闭,周身气息却如潮汐般起伏澎湃。丹田之内,那枚金丹光华万丈,仅剩的最后一丝细微裂痕,正在浩瀚药力与精纯真元的反复冲刷下,发出唯有他神识能闻的、细微却坚定的弥合之音。
外界征伐的捷报并未让他心神动摇,反而如同一种奇异的助燃剂,让他的意志愈发凝练。帝国的扩张与自身的突破,在这一刻形成了完美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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