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众人明白了过来。
“哦,婢女啊。”
“大哥买个丫鬟回来照顾自己,应该的。”
阮小七“哦”了一声,挠了挠头。买个丫鬟伺候起居,这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大哥会亲自带回来一个。
吴用点点头,心中了然。
大哥身边确实需要人照顾,买个丫鬟合情合理。至于这女子样貌清秀些,也属寻常。
卢俊义更是毫不意外,拱手道:“大哥说的是。身边有人照料起居,兄弟们也放心。”他这话说得自然。
晁盖也反应过来,爽朗一笑:“大哥说的是!是该有个人照应着!姑娘一路辛苦!”他对着潘金莲,语气尽量放得和善。
潘金莲听到“婢女”二字,心头微颤。
但听到晁盖的话,连忙强压下情绪,对着晁盖等人的方向,深深福了一礼,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婢子金莲,见过各位……各位老爷。”
朱瞻基微微颔首,对吴用吩咐道。
“吴贤弟,工坊谷内,靠近我居处的地方,给她安排一间屋子。一应日用,按一等仆妇的份例支取。”
工坊谷是核心区域,安排在那里便于管理。
吴用立刻应道:“是,大哥,小弟这就去安排。”
“卢贤弟,”
朱瞻基转向卢俊义。
“工坊诸事,待我稍作安顿,再与你详谈。”
“是,大哥。”
卢俊义恭敬应下。
朱瞻基又对晁盖道:“晁兄弟,山寨营建,辛苦你了。稍后也与我细说进展。”
“好嘞,大哥!”晁盖爽快答应。
简单的交代完毕,朱瞻基不再多言,对依旧低着头、身体僵硬的潘金莲道:“跟上。”
说罢,他迈开大步,径直朝着通往山寨深处的栈道走去。
潘金莲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抱着她的小包袱,小跑着跟上,脚步有些踉跄,紧紧追随着前方那道高大沉稳的背影。
这陌生的、充满了阳刚气息的梁山,让她感到紧张和不安,而唯一的依靠,就是前方那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
吴用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低声对身边的卢俊义和晁盖道。
“大哥带个丫鬟回来照料起居,也是常理。只是工坊谷重地,这女子还需多留心些。”
卢俊义点点头:“嗯,按大哥吩咐办便是。”
晁盖则笑道:“有个姑娘家帮忙收拾屋子也好,省得大哥屋里总那么素净!”
言语间已无太多疑虑。
朱瞻基带着潘金莲回到梁山,在工坊谷内安顿下来后,便彻底沉入了梁山的发展大业之中。
他的生活变得异常规律,却又无比充实。
每日天光微熹,他便起身,在工坊谷僻静处演练拳脚,偶尔也会指点一下兄弟们的武艺。
《万相神功》的基础心法早已烂熟于心,虽因金丹吞噬真元而无法在体内留存,但功法对肉身的淬炼效果却日益显现。
举手投足间,筋骨齐鸣,气血奔涌如汞,力量、速度、耐力都在向着凡俗武夫的极限稳步攀升。
他时而如猛虎下山,势大力沉;时而如灵猿攀援,迅捷诡异;时而静立如松,气息绵长,神念却如潮水般铺开,感知着谷内每一丝动静,既是警戒,亦是锻炼神魂对细微之处的掌控力。
练功完毕,他便投入梁山的建设与经营。
工坊谷内,五大工坊(精盐、白糖、蒸馏酒、香皂、香水)在卢俊义的亲自坐镇和吴用的精细管理下,已步入正轨。
流水线式的“工序分拆”保密法严格执行,核心匠人被严密监控,产出稳定。
燕青在大名府利用卢家原有商路网络,已将第一批“珍品”小心翼翼地铺了出去:
精盐、白糖:掺入卢家庞大的粮栈、绸缎庄货物中,低调分销给信誉良好的大商号,因其远超官盐和普通糖霜的品质。
虽价格不菲,但需求旺盛,利润滚滚而来,且因其“掺入”特性,源头极难被追踪。
蒸馏烈酒(琼浆玉液):专供顶级酒楼(如大名府最负盛名的“醉仙楼”)和少数豪商巨贾,因其烈性前所未有、酒香醇厚悠长,刚一推出便引起轰动,被奉为酒中圣品,价格高得令人咋舌,且限量供应,供不应求。
高档香皂、香水:则通过燕青精心挑选的、与豪奢内宅有联系的女眷渠道,作为“海外奇珍”流入最顶层的贵妇名媛圈。
香皂的去污留香、香水的馥郁持久,瞬间征服了这些挑剔的消费者,成为身份与品味的象征,价值千金,利润最为丰厚。
朱瞻基每日必巡视工坊,检查生产流程,改进工艺(凭借超越时代的见识提出关键建议,常令老匠师叹服),更着重强调保密与安全。
刘唐统领的工坊护卫队扩充至百人,日夜轮值,明哨暗桩遍布山谷,进出查验极其严格,真正做到了铁桶一般。
吴用制定的《梁山工坊规条》也颁布执行,赏罚分明,尤其对泄密、偷盗等行为的惩罚极其严厉,有效地约束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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