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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 > 第14章 父母游行

广场四周的骷髅喇叭活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的古董,塑料骨头碴子上还沾着不知哪年的灰,每三分钟就 “咔嗒” 响一声,那动静比老烟鬼卡痰还膈应人,活脱脱喉咙里卡了块带血的骨头!紧接着就飘出那句裹着蜜糖的鬼话:“卖儿换房,三年回本,五年升舱!” 声音黏糊糊的,像苍蝇粘在口香糖上,绕着耳朵转三圈都散不去。

声音刚落,地面 “唰” 地亮起淡蓝全息,比夜场迪厅的灯还晃眼 —— 可谁看了都笑不出来!这哪是统一样板间?有的婴儿房墙纸印着 “月考排名表”,鲜红的分数像血点子似的往上爬,连卡通贴纸都印着 “加油!下次考 985”;有的衣柜挂满 “奥数奖杯”,镀金层掉得斑斑驳驳,露出里面生锈的铁皮,活像给孩子戴的枷锁;最刺眼的是最角落那间,婴儿床里没放玩具,倒摆着台电子秤,屏幕上 “今日估值:58 万” 的数字跳得欢快,跟菜市场称猪肉似的,连个零头都不含糊!

穿 “亲情税” t 恤的父母站成整齐队列,粗麻布料子磨得肩膀发亮,跟打了层蜡似的,胸口的荧光二维码夜里都闪,活像坟头蹦迪的 LEd 灯。有个年轻妈妈怀里抱着透明气球,气球里的童魂缩成鹌鹑蛋大,浑身发颤,她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气球壁,跟着喇叭机械地念:“三年回本……” 童魂突然 “哇” 地哭了,气球晃得跟筛糠似的,她却 “噗嗤” 笑了,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那模样跟听见仙乐似的,仿佛怀里揣的不是亲生孩子,是能换钱的彩票!

右侧系统屏暗绿色数字疯跳:【缺额 969→852→700】!数字每跳一次,一道红光就跟激光枪似的射在某个父母的 t 恤上,t 恤立马跟红绿灯似的变颜色:白→黄→红!变红的父母还会下意识挺胸,肩膀绷得跟军姿似的,那骄傲劲儿,比中了五百万还得意,活像得了 “最佳卖娃标兵” 的荣誉勋章!

屏幕下方的小字更恶心,比厕所里的蛆还让人膈应:【今日最佳卖家:张某某,出售双胞胎,额外奖励 “升舱券” 一张】。旁边配的照片里,男人举着两张二维码,笑得牙床都露出来了,眼角的褶子能夹死蚊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彩票头奖,哪晓得是卖了俩亲生骨肉换的 “荣耀”!

游行队伍一动,地砖缝里的暗红汁液就 “咕嘟咕嘟” 冒泡,跟煮了锅烂肉似的,泛着股铁锈混着血腥的味儿,闻着就让人反胃。前排 “婴儿气球方阵” 堪称荒诞大戏:每个气球系着红绳,父母攥着绳齐步走,跟牵着宠物似的,气球里的童魂撞来撞去,哭声连成片,跟菜市场杀小猪似的,可全被喇叭里的音乐盖得严严实实!更离谱的是,那音乐竟是用婴儿哭声改的,调子欢得诡异,跟办喜事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中间 “自愿出售箱” 方阵更没人性,瓦楞纸箱贴满 “优质货源”“无瑕疵” 的标签,跟卖水果似的,每个箱子留个巴掌大的洞,能看见里面婴儿的小手乱抓,跟濒死的小耗子似的。有个穿黄 t 恤的爹,把怀里婴儿往箱子里塞,婴儿脚卡进箱口,哭得撕心裂肺,他却眉头一皱,直接用力一推,“咔嗒!” 箱盖合上的声音脆得像咬断骨头!没等哭声响完,侧面小窗口立马吐小票:【交易成功:男婴,估值 62 万,扣除亲情税后到账 55 万】!他捏着小票对太阳照,跟验假钞似的,嘴角咧到耳根,转身就往广告屏跑,那边 “房款兑换处” 排着长队,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跟他一样的痴笑,活像一群等着分赃的饿狼!

这 t 恤颜色的猫腻,比谍战片的暗号还多:

白 t 恤:领口绣 “待售”,针脚歪歪扭扭,跟蚯蚓爬似的,一看就是新手缝的,估计是刚入行的 “卖娃新手”,连绣字都没练熟;

黄 t 恤:袖口磨得发亮,是 “议价” 时老抬胳膊露二维码蹭的,跟菜市场砍价时拍桌子的架势似的,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的 “宝贝筹码”;

红 t 恤:胸口缝个小口袋,专门装交易小票,缝得死牢怕掉,跟揣着免死金牌似的,走路都挺着胸,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赚了 “大钱”;

黑 t 恤:最吓人!领口别着 “售后” 黑徽章,料子还厚得反常,因为穿的人皮肤已经开始烂了,流脓水的地方全靠厚布料遮着,这压根不是什么 “售后”,是要被系统 “回收” 的前兆,跟过期食品丢垃圾桶一个道理!

白鸢混在白 t 恤队伍里,手指勾着袖口藏的剪刀,寒光一闪一闪的,跟藏着把救命刀似的,眼神扫过每个气球,像在找猎物的破绽。走到个穿黄 t 恤的妈妈身边时,她看见气球里的童魂在拍壁,节奏跟敲鼓似的,“砰砰砰”,活像在喊 “妈妈”!白鸢心里一紧,故意撞了下对方胳膊:“您气球绳松了,小心飞了。”

妈妈茫然低头的瞬间,白鸢用剪刀尖飞快挑断红绳,气球 “呼” 地飘起来,童魂在里面转圈,哭声突然炸响!这次没被音乐盖住,跟惊雷似的在广场上回荡!妈妈眼睛猛地瞪圆,麻木的脸瞬间有了血色,跟枯木逢春似的,伸手去够:“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 声音哑得像破锣,全是血丝!

可没等她碰到气球,俩税务员立马冲过来,跟抓小偷似的:一个架着她胳膊,另一个掏出注射枪,对着她脖子 “噗” 地扎进去!淡粉色稳定剂一推,妈妈身体突然僵住,跟被点了穴似的,眼里的血色一点点褪没,喊声变成 “嗬嗬” 的呻吟,跟漏气的皮球似的。

几秒后,她又笑了,跟之前一样麻木,嘴角咧得比哭还难看,顺从地跟着税务员往黑 t 恤队伍走,走前还回头看了眼飘远的气球,嘴里念叨:“卖了好,卖了能换房…… 换了房就不用挤出租屋了……” 那语气,跟说服自己吃毒药似的,听得白鸢心里发寒。

广场北侧的舞台,是用铁树根须搭的,歪歪扭扭的根须跟蛇似的缠在一起,上面铺的红地毯下渗着血,踩上去能陷进去半指,跟踩在烂泥里似的,还黏糊糊的。税务员站在台中央,手里举着个金色奖杯,竟做成缩小婴儿床的样子,上面还刻着 “最佳贡献奖”,活脱脱把残忍当荣誉!

他正给穿红 t 恤的爹颁奖,声音洪亮得跟喊口号似的:“恭喜您成为今日‘最佳父母’!您孩子估值 80 万,为铁树花期立大功!以后您就是大家的榜样!” 那爹接过奖杯,跟捧着金元宝似的,对着台下鞠躬,腰弯得像根虾壳,差点没直接趴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念叨:“谢谢领导!谢谢系统!我还能再卖!”

“砰!”

沈观突然从人群里跳上台,骨盾重重砸在地上,地毯下的血溅出来,跟泼了盆红墨水似的!他一把夺过税务员的麦克风,吼道:“亲情不是期货!孩子不是筹码!你们清醒一点!别被这破系统骗了!”

话音刚落,舞台上方电子屏 “滋滋” 闪,跟接触不良似的,沈观的声音瞬间被消音!系统提示音炸响,跟炸雷似的:「检测到违规语言,触发语言税 90%,已自动屏蔽」!屏幕上直接跳【数据删除】四个黑字,字边闪着红光,跟警告牌似的,看得人心里发毛。

台下父母还是木愣愣站着,跟没听见似的,只有几个气球晃了晃,跟风吹的似的,连点反应都没有。沈观咬咬牙,把骨盾插进舞台地面,双手按在盾面注入灵力,指节捏得发白,跟使出了浑身力气似的。

盾面中央的 “守” 字突然亮金光!光越来越强,最后罩住整个广场,成了道光幕,跟金钟罩似的!光幕上浮现出 30 个童魂的笑脸,就是阿蛮背包里刚救的孩子!有的咧嘴笑,有的挥手,还有个小女孩在光幕里画歪歪扭扭的爱心,跟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似的,却看得人眼眶发热。

台下父母终于有反应了:瞳孔缩了缩,脸上的麻木淡了点,跟蒙尘的镜子被擦了下似的!有个穿白 t 恤的妈妈,手指无意识动了动,像想碰光幕,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还有个穿黄 t 恤的爹,喉咙里发出 “嗯” 的闷声,跟快醒的醉汉似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

这是幻境的裂缝!像冰面破了个小口,刺眼得很,却带着希望的光!

税务员脸色骤变,跟见了鬼似的,伸手摸腰上的注射枪,想赶紧把这些 “清醒” 的父母再弄麻木,可被沈观的眼神一瞪,手直接顿在半空,跟被冻住了似的,连动都不敢动!他知道沈观的厉害,真硬碰硬,自己压根不是对手!

税务员突然按耳后的通讯器,咬着牙喊,声音都在发抖:“启动亲情幻境 2.0!快!别让他们醒过来!”

话音刚落,上空的 “花蜜” 雨突然变浓!金色黏液在空中聚成个巨型父母怀抱,跟电影里的特效似的,却恶心至极:爹穿西装,油光水滑的,跟暴发户似的;妈穿连衣裙,镶满水钻,晃得人眼睛疼;怀里抱着个成年男人,西装革履,手里举着房本,“房产证” 三个字闪金光,连领带都是金的,像用金子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 “成功人士”!

“看啊!那是你们的孩子!” 税务员对着台下喊,声音带着煽动,跟传销头目似的,“卖了现在的孩子,你们就能有这样的‘成功孩子’!还能住大房子!再也不用挤破出租屋!再也不用交高额亲情税!”

父母的眼睛瞬间亮了!跟饿狼看见肉似的,刚才的迷茫全没了,只剩狂热!穿红 t 恤的爹举着奖杯吼,声音比刚才颁奖时还大:“娃的魂,我的房!卖了娃,住大房!”

接着所有父母都跟着喊,声音越来越大,震得舞台都晃,跟喊口号似的:“娃的魂,我的房!娃的魂,我的房!” 那声音,跟邪教聚会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别信他!那是假的!”

阿蛮突然骑着地狱犬冲过来!地狱犬爪子上的破布被风吹掉,锋利的尖爪在地上划出深痕,跟挠铁皮似的,火星子都溅出来了!阿蛮拍了拍狗头,声音洪亮:“上!把这破屏幕砸了!”

地狱犬纵身一跃,跟跳栏似的跳上广告屏,前爪重重拍下去,“哗啦!” 屏幕裂成蛛网纹,跟冰碎了似的,“卖儿换房” 四个字碎成渣,金色黏液从裂缝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变成暗红的血,跟融化的金子变了质似的!

幻境里的巨型怀抱晃了晃,跟快散架的雕塑似的,成年男人手里的房本突然变成白纸,上面还印着 “假证” 两个字,跟开玩笑似的!父母的喊声顿了顿,眼里的狂热淡了点,又开始迷茫起来。

白鸢趁机绕到舞台后方,那里有根粗电缆,跟水桶似的粗,是广场的主电源!她从口袋掏断线钳,用力咬开钳口,跟咬骨头似的,对着电缆剪下去,“咔嚓!” 金属断裂的声音脆得吓人!

电缆断了,火花 “噼啪” 溅出来,跟放鞭炮似的,落在地上把 “花蜜” 烧成黑灰,还冒着青烟,跟烧塑料似的,一股焦臭味儿弥漫开来!喇叭突然没声,跟断了气似的;广告屏彻底黑了,跟瞎了眼似的;父母 t 恤上的二维码也不亮了,跟灭了的灯泡似的!

系统屏上的缺额数字 “唰” 地跳回 900 ,跟时光倒流似的,红色倒计时也顿了一下,跟卡住了似的!

父母的狂热瞬间退了!跟潮水似的,有的盯着手里的气球发愣,跟不知道这是啥似的;有的摸空荡荡的口袋,之前装的交易小票,早变成灰了,跟从没存在过似的!有个穿黄 t 恤的妈妈,突然蹲在地上哭,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攥着空气球绳念叨:“我的孩子呢?我把孩子放哪儿了?我刚才做了啥啊?”

哭声像传染似的,越来越多父母跟着哭,广场上全是压抑的呜咽,跟丧礼现场似的,可这丧礼,是他们自己亲手造成的!

人群里,个穿黑 t 恤的老太太突然晃了晃,跟快倒的枯树似的,她皮肤已经烂了,流脓水的地方把黑 t 恤浸出深色的印子,领口的 “售后” 徽章掉在地上,碎成两半,跟她的希望似的。

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盯着沈观,看了几秒,突然浑身发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嘴唇哆嗦:“你…… 你是那个替代品?当年…… 当年我们买的那个孩子?”

沈观愣住了!他没料到有人会认他,当年他被当 “替代品” 卖给这家人,没几天就逃了,只记得这家人有个女儿叫阿青,其他的早模糊了!他皱着眉,心里又惊又疑:“您怎么……”

老太太踉跄着走到沈观面前,“扑通” 跪下去,膝盖砸在地上,溅起暗红汁液,跟血花似的!她脸皱成一团,跟核桃似的,眼泪混着脸上的血往下滴,声音哑得快听不见,跟蚊子叫似的:“我们当年…… 把你买回来,是想让你替阿青去‘献祭’,好换大房…… 后来你逃了,我们找不到你,就…… 就把阿青卖了…… 我们把你当投资,把亲女儿当货物…… 我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她说着就用手扇自己的脸,一下比一下重,“啪!啪!” 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跟打在所有人脸上似的!周围父母全安静了,有的低头,有的别过脸,脸上露出愧疚,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可现在愧疚,早来不及了!

老太太从口袋掏张皱巴巴的售后小票,字迹模糊得快看不清了,只剩 “阿青” 两个字能看清,跟刻在上面似的!她把小票塞回冲过来的税务员手里,用力推了对方一把,跟推垃圾似的,转身就往广场中央的血池跑,跟下定了决心似的!

那血池是铁树根部的入口,里面的血 “咕嘟” 冒泡,跟沸腾的水似的,还泛着股腥臭味儿,看得人心里发怵!

“不要!”

沈观反应过来冲上去,却只扯下老太太 t 恤上的一枚纽扣,黄铜的,上面刻着 “阿青” 两个小字,字边磨得发亮,显然常摸,跟宝贝似的!老太太跳进血池的瞬间,回头看了沈观一眼,嘴角竟露出解脱的笑,跟终于放下了重担似的!接着就被气泡吞没,只剩一圈圈涟漪,跟从没出现过似的!

沈观攥着纽扣,指节捏得发白,跟要把纽扣捏碎似的!纽扣凉得刺骨,像阿青的体温,像那年冬天他逃出来时,身上的寒意!他抬头看血池,心里堵得喘不过气,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骨盾上的 “守” 字突然闪了下,接着裂了道细缝,缝里透出淡红光,像在暗示:“守” 不住了,或许 “赎” 才是出路!沈观心里一动,难道这骨盾,还有别的秘密?

税务员看着眼前的乱局,脸青得像鬼,跟被人泼了墨似的!他一把抓过旁边的通讯器吼,声音都变调了:“都愣着干什么?启动加速花期!把这些人全拖下去!别让他们坏了大事!”

说完他跑到舞台中央,掀开地毯,下面露个红色按钮,刻着 “花期加速”,周围还缠着电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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