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 第175章 研发“古代版快乐水

说干就干！林澈这人是属炮仗的，点火就着。

来福的办事效率也贼拉快，没两天功夫，汀兰院那个原本用来赏花喝茶的偏厢，就被改造成了一个弥漫着古怪气味的“实验室”。里面瓶瓶罐罐堆得到处都是，各种颜色的液体在容器里咕嘟着，看着不像搞饮料，倒像是在炼制什么邪门毒药。

“研发小组”也到位了，是林澈从自己手下产业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三个“人才”：一个是从“酥香记”调来的，以前在老家跟道士学过几天炼丹（虽然屁都没炼成），手特别稳的老王头；一个是“焕颜阁”那边对花草植物特性特别敏感，鼻子比狗还灵的小学徒阿草；还有一个是林澈自己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据说祖上在西南蛮荒之地采过药，懂得些稀奇古怪植物的小伙子，叫石头。这组合，主打一个“专业不对口但敢于想象”。

林澈叉着腰，站在一堆原料前，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架势。他面前摆着来福搜罗来的各种玩意儿：从山里运来的、据说带点“气儿”的冷泉，好几大桶；各种各样的糖，从昂贵的蜂蜜到粗糙的饴糖、红糖；还有一堆散发着或辛辣或清香气息的植物根茎、果实、树皮，什么老姜、肉桂、柑橘皮、薄荷叶，甚至还有几包看起来就不太像能吃的东西。

“兄弟们！”林澈清了清嗓子，开始他的“战前动员”，“咱们接下来要搞的这个‘快乐水’，那是前无古人，后……估计也没什么来者！一旦成功，咱们就是开创历史的人！以后京城的老少爷们、姑娘小姐，能不能在炎炎夏日喝上一口透心凉的爽快，就看咱们的了！”

老王头一脸严肃，仿佛接到了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任务。阿草和石头则是一脸兴奋加懵逼，显然还没完全理解“快乐水”到底是个啥。

“少爷，您就说咋干吧！”老王头代表发言，态度很端正。

“好！要的就是这股劲儿！”林澈一拍手，“首先，咱们得弄出那个‘气儿’来！光靠泉水自带那点不够得劲儿！”他努力回忆着前世关于碳酸饮料的知识，“我记得……好像是小苏打？对！小苏打跟酸反应能产生气泡！来福，小苏打搞来了吗？”

来福苦着脸：“少爷，您说的那个‘小苏打’，我问遍了药铺和杂货店，都没人听说过啊！是不是……叫法不一样？”

林澈一愣，卧槽，把这茬忘了！古代可能不叫这名儿！他挠着头，努力在记忆碎片里扒拉：“就是一种……白色的粉末，有点咸，还有点涩，能发面，也能……治胃酸？”

老王头眼睛一亮：“少爷，您说的莫不是‘石碱’？或者‘蓬灰’？有些地方拿来点豆腐、洗衣服的？”

“对对对！可能就是这玩意儿！”林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去搞点来！要吃的级别，干净点的！”

来福赶紧又跑去弄。这年头，提纯技术不行，所谓的“食用级”石碱也带着不少杂质，但暂时也只能将就了。

有了可能产生气体的原料，接下来就是风味了。林澈记得可乐那种复杂的味道，好像有肉桂、柠檬、香草什么的，还有那种独特的、带着点药味的苦涩感。

“来，咱们分组试验！”林澈开始分配任务，“老王头，你负责主攻‘气泡’！用石碱搭配各种酸性的东西试试，看看哪个组合冒泡最猛最持久！果子汁、醋，都试试！”

“阿草，你鼻子灵，负责调配基础甜味和香气！用不同的糖，搭配这些香料，煮成糖浆，看看哪种组合最香最顺口！”

“石头，你见识广，看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植物里，有没有哪种能提供一种……嗯，独特的，有点苦，但回味又有点甘甜的味道？就是那种喝了还想喝的感觉！”

任务分配下去，“畅饮斋（实验室分部）”立刻进入了热火朝天（鸡飞狗跳）的试验阶段。

第一天：

老王头那边，“噗嗤”一声，石碱加果醋反应剧烈，泡沫直接冲出了陶罐，溅了他一脸，味道酸涩刺鼻。

阿草那边，熬废了三锅糖浆，不是甜得发齁，就是带着焦糊味，混合了肉桂后味道更是诡异，像炖肉加了十斤糖。

石头那边，尝试了几种草药根茎煮水，不是苦得舌头麻木，就是带着一股子土腥味，离“回味甘甜”差了十万八千里。

偏厢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酸、甜、焦、苦、还有莫名草药味的复杂气息。路过的下人纷纷掩鼻快走，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世子爷这病，怕是又加重了，都开始研究毒药了？

林澈看着眼前几碗颜色可疑、气味感人的“初代快乐水”，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端起一碗看起来颜色最正常的（淡黄色），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噗——！！！”

下一秒，他直接喷了来福一身。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又酸又涩还扎舌头！跟喝了洗脚水似的！”林澈脸皱成了一团，拼命灌白水漱口。

第二天，情况略有改善，但依旧惨烈。

老王头找到了石碱和某种野果汁相对温和的反应比例，气泡细腻了一些，但持续时间太短。

阿草调整了糖和香料的比例，熬出的糖浆虽然还是甜，但至少不那么齁人了，混合了柑橘皮后，有了一丝清新的感觉。

石头终于找到了一种名为“甘草”的根茎，煮水后确实有那种先苦后甜的感觉，但药味太重，直接盖过了其他味道。

林澈尝了尝混合后的“二代快乐水”，表情复杂：“嗯……气泡有了点，甜味也还行，就是这甘草味……怎么感觉像在喝加了糖和气泡的咳嗽药水？”

第三天，第四天……试验在不断的失败和微小的进步中推进。偏厢里的气味越来越诡异，老王头的胡子被泡沫燎焦了一小撮，阿草感觉自己嗅觉都快失灵了，石头更是尝遍了各种奇怪植物，拉了好几回肚子。

林澈也是豁出去了，每天亲自品尝各种失败品，喝得他打嗝都是一股子怪味，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在五颜六色的泡泡海里游泳。

就在大家都快要绝望，觉得这“快乐水”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转机出现在了一个午后。

石头那天尝试用一种很少见的、带着点凉意的植物叶子（他称之为“冰片叶”）煮水，本想用来替代薄荷增加清凉感，但量没掌握好，煮出的水苦涩无比，他随手放在一边忘了倒掉。阿草在调试糖浆时，不小心把一小碗混合了柑橘皮和少量肉桂的糖浆打翻，正好溅了一点到那碗“冰片叶”苦水里。

当时谁也没在意。直到林澈巡视过来，看着一堆半成品发愁，随手端起那碗颜色深褐、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混合液体，想着死马当活马医，闭眼灌了一口。

预想中的苦涩或者古怪味道并没有出现。

入口先是感受到一丝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气泡感（来自老王头最新优化的低配版“碳酸水”），紧接着是一种奇特的、复合的甜味，带着柑橘的清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肉桂暖香，然后，一种淡淡的、类似薄荷但更悠长的清凉感在口中蔓延开，最后，一丝极其微弱的、来自甘草的甘苦味作为收尾，非但不难受，反而让整个口感层次变得丰富起来，消除了甜腻感！

虽然离记忆中的可乐味道还差得很远，没有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和独特的“药香”，但这种复合的味道……居然他妈的上头！喝了还想喝！

林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手里这碗“意外之作”，眼睛瞪得像铜铃！

“卧槽！卧槽槽槽！就是这个感觉！不对，不是完全一样，但是……好喝！有点意思！”他激动地大喊起来，“快！快照这个比例！再调一碗！不，调一桶！”

老王头、阿草、石头都被少爷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地按照回忆中的比例（其实很模糊）重新调配。

经过反复几次微调，去掉了过于苦涩的部分，增强了气泡感和甜爽度，一种颜色呈琥珀色、倒入杯中带着细微气泡、入口清凉甜爽、回味带着一丝独特甘苦的“古代版快乐水”雏形，终于诞生了！

林澈捧着那碗来之不易的“成功”，激动得差点老泪纵横。

“兄弟们！咱们成了！虽然它不叫可乐，但它是属于咱们的‘快乐水’！以后，它就叫——‘透心凉’！妈的，名字土是土了点，但应景！”

他迫不及待地让来福、老王头他们都尝了尝。

来福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少爷！这……这味道好奇特！甜甜的，凉凉的，还有点冲鼻子，但是……忍不住想再喝一口！”

老王头咂咂嘴：“确实独特，老朽从未尝过此种滋味。”

阿草和石头更是兴奋得脸通红，感觉自己参与了一项伟大的创造。

“哈哈哈哈哈！”林澈放声大笑，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看到没？这就是创新的力量！这就是屡败屡战的精神！老子就说嘛，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看着碗里冒着细小气泡的“透心凉”，仿佛看到了无数金元宝在向他招手。

“赶紧的！把最佳配方和工艺流程给老子固定下来！然后小批量生产一批，先给咱们自己人尝尝，看看反响！”

“来福，‘畅饮斋’的铺面抓紧装修！咱们要尽快让这‘透心凉’风靡京城！”

“是！少爷！”众人齐声应道，干劲十足。

林澈得意地晃着脑袋，哼起了小调：“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透心凉，心飞扬……嘿嘿，林墨堂，你丫就等着看老子的‘毒药’怎么席卷全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