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悬空,陇西军屯了望塔上突然响起急促的警锣声,打破了夜的沉寂。
“匈奴斥候!西北方向!三里!至少三百骑!”哨兵揉着被日常辣椒熏得通红的眼睛,声嘶力竭地呐喊。
蒙恬连铠甲都来不及披挂,提着剑就冲出了军帐。放眼望去,营外火把零落——今夜恰逢军营“辣味烧烤大会”,士卒们多饮了几杯特制的辣椒酒,此刻正东倒西歪,鼾声大作,空气里还弥漫着未散的辛辣酒气和烤肉味。
“醒醒!都给我醒来!敌袭!”将军焦急地踹醒几个身边的士卒,回应他的却只有更响的鼾声和几个带着浓郁辣味的酒嗝。
沉闷如雷的马蹄声已迫近至一里之内,匈奴人狰狞的狼头旗在惨白的月光下森然可见。王犁急得直跺脚:“快!用热水!泼醒他们!”
“不行呀王叔叔!热水会烫伤人的!”嬴昭抱着个沉甸甸的大陶罐跑来,小脸紧绷。他踮起脚尖望向越来越近的敌阵,忽然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他们怕辣!”
说着,他猛地掀开陶罐,抓起一大把鲜红色的粉末塞进几个空竹筒里——那正是晾干的极品辣椒磨成的“霹雳辣面”。只见孩童抱着竹筒,小短腿噔噔噔地爬上一辆空粮车,用火折子麻利地点燃竹筒上的引线。
“殿下不可!危险!”蒙恬的惊呼还未落下,那竹筒已“嗖”地一声,带着火星射向匈奴马队的前方。
“嘭!”
一声闷响,一团浓烈的红雾在匈奴骑兵阵前猛地炸开。夜风一卷,辛辣刺鼻的辣粉劈头盖脸地扑向骑兵和战马。刹那间,战马惊嘶连连,痛苦地人立而起,马背上的骑兵被呛得剧烈咳嗽,涕泪横流,视线一片模糊。
“咳咳咳…是秦人的…毒雾!”一个匈奴百长捂着眼睛凄厉惨叫,整支队伍阵脚大乱。
嬴昭趁机又点燃三根竹筒。“嘭!嘭!嘭!”这次辣粉里混了大量玉米淀粉,炸开后粉末粘性极强,牢牢粘在匈奴兵的皮甲和皮肤上,越拍打越是辛辣灼痛。一些被锣声和骚动惊醒的秦军士卒,迷迷糊糊间看到此景,也下意识抓起手边烤肉的辣面调料包,奋力向敌群掷去!
“对!多扔点!”孩童站在车顶,小手挥舞着指挥,“瞄准他们的鼻子眼睛扔!”
三百秦卒虽醉意醺醺,但扔辣面的手法却出奇地精准,仿佛肌肉记忆。匈奴人何曾见过这等诡异战术,只见红雾弥漫之中,喷嚏声震天动地,受惊的马匹甩脱主人疯狂奔逃,不少骑兵被拖行着狼狈溃退。
蒙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这就退了?”
“还没完呢!”嬴昭敏捷地跳下车,从还在冒烟的烤架下扒出几坛腌得酸辣刺鼻的发酵辣椒,“再请他们吃顿宵夜呀!”
士卒们心领神会,将辣坛绑在箭矢上,用抛射的方式投向前方。陶坛落地碎裂,酸辣汁液四处飞溅。几匹匈奴战马下意识舔舐,顿时被辣得口吐白沫,彻底发狂,竟调头冲向己方阵型,造成更大混乱。
混乱中,王犁带人架起几尊轻便的玉米炮。填装的却是特制的辣椒籽混合火药,一炮轰出,如同下起一场密集的“辣雨”,沾上皮肤奇痒无比,如同蚁群噬咬。
匈奴百长终于彻底崩溃,用生硬的秦语带着哭腔嘶吼:“退!快退!秦人有辣鬼助阵啊!”
残兵败退时,嬴昭还追在后面喊:“下次来记得带馍呀!夹我们的辣酱可好吃了!”
蒙恬清点战场,发现敌军遗落兵器无数,更意外缴获三十多匹上好战马——这些马皆因眼睛被辣粉迷瞎,只能在原地无助地打转。
军医查验辣粉效果后啧啧称奇:“此物妙极!轻则令人涕泪不止,丧失战力;重则暂时失明…殿下究竟从何处学得这等…妙法?”
“统子哥教的~”孩童得意地晃晃脑袋,意识中翻出签到奖励,《辣椒的一百种军事应用》图谱虚拟书页赫然展开,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思妙想。
御史大夫司马欣次日闻讯赶来稽查,对着满地狼藉的红色粉末痛心疾首:“殿下!您竟用庖厨食材御敌?成何体统!有损国威!”
“司马大人尝尝鲜?”嬴昭笑嘻嘻地递上一个抹满了鲜红辣酱的馒头,“吃饱了才有力气写奏折弹劾我呀。”
御史赌气般狠狠咬下一大口,霎时间仿佛有烈火从喉咙直冲天灵盖,感觉七窍都要喷出火来,他惨叫一声,狂奔到河边砸开冰窟窿,将整个脑袋埋了进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回来时却意外发觉自己多年的老寒腿竟然暖烘烘的无比舒坦,握着笔,那弹劾的词句怎么也写不下去了。
匈奴方面,逃回的斥候惊魂未定地禀报:“禀单于!秦营红雾弥漫,嗅之则涕泪横流,无法视物,恐是瘟神降罚!”单于听得心惊肉跳,连忙宰杀牛羊祭天,暂缓了南侵计划。
深宫中的赵高通过水镜术看到全过程,气得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辣椒:“蠢货!就不会蒙面突袭吗!”遂立刻派心腹使者给匈奴送去了大批防毒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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