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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星魂 第14章 脑机接口篡改记忆引发职场危机

作者:圣殿星魂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2 00:44:19

谁篡改了我的终点

公司宣布将用脑机接口对员工进行“终极绩效评估”,

通过读取记忆直接评定晋升或辞退,

我自信满满接受评估后不仅惨遭辞退,

更收到系统冰冷的警告:

“检测到您曾篡改公司核心数据库,已启动法律程序”,

可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

---

会议室冷得像冰窖,或许只是我的错觉。空气净化器低声嗡鸣,吐出带着消毒水气味的冷风,吹在汗湿的后颈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长条桌对面,坐着三个人。人力资源部的丽莎,妆容精致,嘴角挂着一贯的、弧度标准的微笑,但眼神里没什么温度。It安全部的陈,面庞瘦削,戴着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还有一位,是总部来的陌生面孔,灰色西装,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存在感却强得让人无法忽视。

“李维,”丽莎开口,声音甜美却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公司上季度财报会议后,董事会一致通过了《关于引入深度神经网络进行员工终极绩效评估的决议》。相信部门已经传达过了。”

我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干。当然传达过了。邮件、内部公告、部门会议,翻来覆去地强调。公司新一代脑机接口技术取得“突破性进展”,不再是简单的生理信号监测,而是能够“高效、精准、无创”地读取并解析受试者的情景记忆片段,用于“客观、公正”的终极绩效评估。自愿优先,鼓励参与,评估结果将直接关联年度晋升S序列和…优化名单。‘优化’,一个多么温文尔雅的词。

“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机会,李维,”丽莎继续说着,语调抑扬顿挫,像在背诵演讲稿,“摆脱传统评估的主观偏见,真正让价值贡献说话。公司需要绝对的忠诚和透明,而技术,能给我们答案。”

绝对的忠诚,透明的灵魂。我心底闪过一丝荒谬,但迅速被一股更强烈的情绪压了下去——自信,甚至是迫不及待。我,李维,技术研发部p8级,连续三年绩效卓越,手头握着三个核心模块的代码库权限,上个月刚独立解决了那个让整个专家组头疼了两个星期的分布式锁瓶颈。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的记忆,就是我功劳簿的实体化。那些熬夜调试的夜晚,那些灵光一现的算法优化,那些在技术评审会上据理力争的时刻……脑机接口?让它看,好好看!我正愁没办法把脑子的所有贡献一次性摊开给公司看呢。

“我自愿参加。”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昂扬。

陈推了推眼镜,递过来一份厚厚的知情同意书,页边贴着各种颜色的标签。密密麻麻的条款,关于数据**、使用范围、潜在风险(尽管文件里宣称风险极低,近乎于无)。我几乎没怎么细看,翻到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

丽莎的笑容加深了些:“太好了,李维。公司感谢你的奉献精神。评估安排在明天上午九点,b座七楼,神经接口实验室。祝你顺利。”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纯白色的空间,一尘不染,柔和的光线从天花板均匀洒下,没有任何阴影。房间中央是一张看起来像牙科治疗椅的银色设备,旁边连接着数个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终端。工作人员不多,都穿着无菌服,沉默地示意我躺上去。

冰冷的凝胶贴在太阳穴、额头和后脑。细微的电流吸附感。“放松,李维先生,”一个电子合成音在耳边响起,“请跟随引导,回忆我们指定的时间段。过程中可能会有轻微的眩晕或既视感,属于正常现象。”

我闭上眼。引导开始了。

首先是去年第四季度的项目攻坚。记忆画面如同高清影像般在脑海中流淌出来——我坐在工作站前,屏幕上滚动着复杂的代码,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敲下一行行指令。周围是加班同事模糊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因和疲惫的味道。一个关键算法卡住了,我苦思冥想,直到凌晨,终于找到了那个优雅的解决方案,测试通过的那一刻,团队在通讯频道里发出小小的欢呼。记忆无比清晰,细节饱满,连当时屏幕上某个不起眼的错误日志提示符我都想起来了。

接着是年初的技术分享会。我站在演讲台上,对着台下黑压压的同事和几位高管,讲解我主导开发的流式处理框架。ppt翻页,提问,回答,自信而流畅。我记得前排一位副总裁赞许地点头。

然后是和产品部的争论,为了一个用户体验的细节,我据理力争,最终说服了对方,采纳了我的技术方案,上线后数据反馈极佳。

记忆的河流继续奔涌,全是高光时刻,全是我的辛勤、智慧和忠诚的证明。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工位上那盆绿萝,在显示器的冷光下顽强生长。多么完美的一份职业履历,刻在神经元里,做不得假。我几乎要在这份自我欣赏中沉醉过去。

评估结束了。吸附感消失。我坐起身,感觉有些轻微的头痛,像用脑过度后的空虚,但精神却处于一种奇异的亢奋状态。工作人员礼貌地请我回去等待结果,说很快就会通知。

很快。确实很快。

回到工位还不到两个小时,内部通讯系统就弹出了一条紧急通知,标题是“【重要】终极绩效评估结果及后续安排”。心跳漏了一拍,这么快?我深吸一口气,点开。

不是晋升信那惯用的、带着恭喜语气的模板。

是一封辞退信。

黑色的加粗字体,冰冷,坚硬,像子弹一样射入我的瞳孔。

“李维先生:经终极绩效评估系统判定,您的综合贡献度与岗位要求存在不可弥合的差距。很遗憾地通知您,您与公司的劳动合同关系将于本通知送达之日起正式解除。请于今日下午17:00前完成离职交接手续,并离开公司场所。所有权限将于届时同步关闭。”

我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系统出错了?误判了?我那满满功劳簿的记忆,怎么会换来这个结果?手指颤抖着,滚动页面。

下面还有内容。

“附加判定说明及系统警告。”

更刺眼的红色字体跳了出来,带着惊人的高压,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

“警告:在记忆扫描过程中,检测到与您身份标识关联的高风险异常行为。经底层数据核验及行为链追溯,确认您曾于【2077年10月28日 03:17:04】通过非授权链路,恶意篡改公司核心人事数据库关键字段。该行为已严重违反《员工手册》及《信息安全守则》最高等级条款,涉嫌触犯相关法律法规。公司已自动启动法律程序,相关证据链已封存并移交司法机关。请您保持通讯畅通,配合后续调查。”

篡改…核心人事数据库?

2077年10月28日?凌晨三点多?

我?

我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每一个单词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构成了一种他妈的无比荒诞、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像有人用铁锤对着我的眉心狠狠砸了一下,嗡鸣声在颅腔内回荡。

我没有。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核心人事数据库的非授权链路。10月28号那天晚上,我……我在干什么?我努力回溯记忆。那天是周五,项目上线前最后冲刺,我带着团队加班到快十一点,然后和几个同事一起去楼下吃了宵夜,喝了点酒,回到家都快凌晨一点了,倒头就睡。我怎么可能在凌晨三点多,跑回公司,去篡改那个我连访问权限都没有的数据库?

这指控不仅荒谬,而且……肮脏。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火烧火燎。我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响声。周围的同事纷纷抬起头,目光复杂,有惊讶,有同情,但更多是迅速的回避和窃窃私语。消息传得比病毒还快。

“搞错了!这他妈绝对是搞错了!”我低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震惊而扭曲。我冲向电梯,目标是b座七楼,那个该死的神经接口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紧闭着。我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金属门板。“开门!出来!系统出错了!你们诬陷我!”

门开了,还是昨天那个工作人员,面无表情:“李维先生,请保持冷静。评估结果由深度神经网络自主判定,过程全程记录,不存在人为干预。”

“放屁!它说我篡改数据库!我根本没有!我那天晚上在家睡觉!”

“系统检测的是您的记忆痕迹,李维先生。”工作人员的声音平板无波,“记忆痕迹显示,您在所述时间点,确实执行了相关操作。技术层面,不存在误判可能。”

记忆痕迹?我自己的记忆,反过来成了指控我的铁证?

“我要申诉!我要看原始数据!你们读取的记忆!拿出来对质!”我抓住他的胳膊。

他轻轻挣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者说是厌烦:“抱歉,原始记忆数据属于公司核心资产,受《技术保密协议》保护,您无权查阅。申诉通道已在评估结果邮件中告知,但需要提醒您,基于脑机接口数据的判定,申诉成功率低于0.1%。请您依法依规维护自身权益。”

依法依规?他们用一段我毫无印象的“记忆”把我定罪,然后让我去依规申诉?

我像被抽空了力气,踉跄着后退。通讯器在口袋里震动,是丽莎的电话,不用接也知道,是催我办理离职手续。整个世界仿佛在我周围扭曲、塌陷。信任的基石,自我认知的壁垒,在这一刻轰然粉碎。我不是功臣,我是罪犯。一个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记不起来”的罪犯。

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寓,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我没有开灯,直接瘫倒在沙发上,黑暗中只有城市霓虹透过窗户,在天花板上投下光怪陆离的影子。耻辱、愤怒、恐惧,还有那种深入骨髓的荒谬感,像一群嗜血的蚂蚁,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没做过。

为什么系统会“看到”我做了?

记忆……被篡改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某个惊悚的可能性。但随即又被我自己否定。篡改记忆?那是科幻小说里的桥段。公司的脑机接口技术是读取,不是写入。至少……官方是这么宣称的。

可是,那封辞退信和警告,白纸黑字,带着法律的冰冷锋芒,真实得不容置疑。

我猛地坐起身,打开个人终端。公司内部的权限果然已经被全部切断。邮箱、内部论坛、代码库……一切需要身份认证的地方,都弹出了红色的“访问拒绝”提示。我被彻底隔绝在了那个我为之奋斗了五年的世界之外。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了。

我尝试登录一个私密的、基于分布式网络的加密通讯节点,这是以前和一个信得过的、已离职的安全工程师老猫捣鼓着玩的,理论上不会被公司监控。万幸,节点还能连上。

我在空荡荡的联系人列表里找到了老猫那个许久没有亮起的头像。犹豫了一下,我开始输入。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语句颠三倒四,但我还是尽可能地把整个事情——评估、辞退、那个荒谬的篡改数据库指控,以及我完全空白的相关记忆——说了出来,发送了过去。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到,什么时候能看到,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做完这一切,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强迫自己入睡,但大脑却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白天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的表情,每一句话语。尤其是那封邮件的措辞——“检测到与您身份标识关联的高风险异常行为”……

身份标识关联……

不知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精神消耗下,我陷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就在这意识模糊的边缘,一些极其破碎、极其诡异的画面,毫无征兆地闪现在脑海里。

不是熟悉的记忆。

是一只……手。我的右手。在黑暗中移动,动作有些僵硬。前方是一片模糊的微光,像是一块屏幕的轮廓,上面快速滚动着密密麻麻的、无法看清的字符流。背景是绝对的寂静,只有一种低沉的、非人的、规律性的嗡鸣声,像是某种大型服务器的散热风扇在远处运转。

没有上下文,没有前因后果。只有这只手,这片模糊的光,和那令人不安的嗡鸣。

我猛地惊醒,心脏狂跳,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那是什么?

梦?还是……记忆?

可那感觉如此真实,那只手移动时肌肉的细微牵拉感,那屏幕光刺入眼睛的微微酸胀……但它又如此陌生,与我任何一段清晰的记忆都对不上号。像是强行塞进我脑子里的异物。

2077年10月28日,凌晨三点十七分零四秒……

难道,系统“看到”的,就是这个?

接下来的两天,我如同行尸走肉。躲在公寓里,拉紧窗帘,不敢出门。手机安静得可怕,除了几个推销电话,没有律师函,没有警察上门。这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更让人窒息。我不断地刷新着新闻,搜索着任何关于公司、关于脑机接口评估、关于记忆篡改的关键词,但一无所获。世界依旧运转,仿佛我李维这个人,连同我遭遇的这一切,从未存在过。

老猫那边也杳无音信。

绝望像冰冷的淤泥,一点点淹没到我胸口。

直到第三天凌晨,那个加密通讯节点的图标,突然在屏幕角落微弱地闪烁了起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扑过去点开。

老猫的回信很短,只有寥寥数语,带着他惯有的、对技术的绝对苛求和对潜在风险的敏锐嗅觉:

“维子,信收到。情况比屎还烂。别信系统,更别信你自己的脑子。他们用的不是单纯的读取技术,那玩意带高级别的‘写入’和‘覆盖’能力,军用级,伪装成商业产品。你大概率是中招了。‘记忆锚点’——找找你过去绝对确定、但现在感觉‘不对劲’的小细节,那是他们技术可能留下的毛刺。另外,小心‘镜影人’。他们是活的‘数据毒素’,专门处理……像你这样的‘异常’。清理痕迹,等我下一个消息。别回这条。”

信息看完后十秒,窗口自动销毁,没留下任何痕迹。

我僵在屏幕前,浑身冰冷。

写入。覆盖。

记忆锚点。

镜影人。活的……数据毒素。

老猫的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狠狠地敲进我的认知。官方宣称的“无创读取”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这技术能从根源上修改一个人的记忆,制造虚假的过去,并以此作为定罪的理由!

那我的记忆里,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被植入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按照老猫的提示,疯狂地回溯。记忆锚点,那些我绝对确定无疑的细节……

我想起了上个月团队建设的合影。照片上,我明明记得自己穿的是那件蓝色的公司文化衫,站在最左边,搂着同事小王的肩膀,笑得很开心。可此刻,当我努力在脑海中勾勒那幅画面时,文化衫的颜色……似乎变成了灰色?小王的表情,好像也有些僵硬?

我又想起了去年年底写的一个关键函数。那段代码的逻辑我闭着眼睛都能复述出来,它应该有三个核心判断分支。但现在,脑子里冒出来的版本,怎么好像……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有些冗余的第四个分支?这个分支是如此自然地被嵌入在整体逻辑里,仿佛它一直就在那里。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这些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不对劲”,像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微小疤痕,平时毫无知觉,一旦被刻意触摸,就泛起清晰的异物感。这就是“毛刺”?技术覆盖后留下的瑕疵?

那么,那个“篡改数据库”的记忆,就是一次彻底的、成功的覆盖?用一个我根本没有犯下的罪行,替换了……替换了那个时间点我真实的记忆?

那个夜晚,凌晨三点多,我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手在黑暗中操作的碎片,是覆盖后的残留影像,还是……我被绑架、被操纵身体执行了操作的恐怖真相?

“镜影人”又是什么?听名字就让人不寒而栗。他们是来灭口的?还是来……进行二次“修正”?

恐惧如同实质的触手,缠绕住我的脖颈,让我呼吸困难。我被抛弃了,被诬陷了,现在还要被……清理?

我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像一只受惊的野兽,在昏暗的公寓里来回踱步。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老猫让我等,但我不能光等。我必须做点什么。

记忆锚点……如果能找到一个足够坚实、无法被技术轻易扭曲的锚点,是不是就能证明我的清白?或者,至少证明我的记忆被动过手脚?

那个日期!2077年10月28日!

我需要那个时间点,我不在公司、不在数据库附近的证据!

我冲到床头,抓起个人手机,手指颤抖着翻找那天的所有记录。通话记录、短信、各种社交软件和支付软件的流水……宵夜摊的电子支付记录还在,时间是晚上11点34分。回家的出租车,通过平台叫的车,订单显示下车时间是凌晨0点58分。之后呢?之后就没有任何需要网络连接的消费记录了。小区电梯的监控?物业会给我调吗?而且,如果对方技术强大到能篡改脑记忆,伪造或删除一段监控记录又算什么?

证据链是如此的薄弱。

就在我几乎要被无力感再次吞噬时,眼角余光瞥见了扔在沙发角落的一个旧背包。那是我偶尔去健身房用的。

一个几乎被遗忘的细节,如同沉入淤泥的贝壳,突然被翻了上来。

那天晚上……我回家时,在公寓楼下,好像……撞到了一个人?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邻居?还发生了点小口角?

记忆非常模糊,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我努力集中精神,挤压着那片混沌的区域。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那个住在隔壁单元,总是一身酒气的家伙。我当时急着回家,在楼道口和他擦身而过,他手里的酒瓶差点掉地上,骂骂咧咧地推了我一把。我还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廉价威士忌味道。时间……应该就是我刚下车不久之后!

这是一个潜在的证人!一个不在公司系统掌控范围内的、活生生的第三方!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这可能吗?这个记忆是真实的吗?还是又一个被精心布置的、引导我走向某个陷阱的虚假路标?

“镜影人”……老猫的警告在耳边回响。

我死死攥着手机,汗水几乎要让它滑脱。去不去找那个醉汉?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也可能是自投罗网。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着,勾勒出这个庞大科技怪兽冰冷而华丽的轮廓。在这片由数据和代码构建的钢铁丛林里,我,一个记忆支离破碎、被宣判有罪的人,该相信什么?又能抓住什么?

那个关于手的碎片记忆,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闪过。

黑暗中,僵硬的手指,在陌生的屏幕上,敲下了我无法理解的命令。

那到底是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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