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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星魂 第1章 技术总监操控员工记忆清除

作者:圣殿星魂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2 00:44:19

别碰那个蓝色按钮

部门新来的技术总监有个古怪习惯:

每天下班后独自对着空会议室演示ppt。

我偶然发现他电脑里有份“记忆清除操作手册”,

而最近公司总有人莫名忘记重要技能。

今晚他给我发了条消息:

“知道你发现了,留下来加班,我帮你‘晋升’。”

---

周五晚上八点,整个办公区死得只剩下日光灯管的嗡鸣和我键盘的敲击声。空气里飘着隔夜外卖和静电混合的怪味。最后一个该死的bug终于搞定,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把椅子往后一滑,准备关电脑走人。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斜对面那间最大的玻璃会议室里,居然亮着灯。

是技术总监,周芮。他一个人站在投影幕布前,西装笔挺,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神情专注地讲解着什么。投影的光打在他脸上,明暗分明,像个正在排练独角戏的演员。

这场景有点邪门。周芮来公司一个月,技术能力没得挑,就是人冷得像块冰,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从不废话。这会儿,全公司的人早就跑光了,他在这儿演给谁看?

我猫着腰,凑近玻璃墙。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连着投影,屏幕上是一份极其复杂的系统架构图,花花绿绿的框线,我这种干了三年的前端开发看着都眼晕。可他讲得极其流畅,手势有力,偶尔还会停顿,仿佛在等待根本不存在的提问,然后耐心“解答”。那神态,不像是在排练,倒像是……真的在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汇报。

鬼使神差地,我摸出手机,偷偷录了一小段。透过不太干净的玻璃,视频里的他嘴唇开合,眼神锐利,却只映出一排排空椅子,画面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

第二天午休,我假装闲聊,跟坐我旁边的老油条张哥提起这事。“你说周总监啊?他好像每晚都这样,怪癖呗。”张哥嗦着泡面,含糊地说,“搞技术的,哪个没点毛病?只要不扣我奖金,他对着扫把讲都行。”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那点疙瘩没消。接下来几天,我留了心。果然,几乎每个工作日下班后,周芮都会准时出现在那间会议室,对着空气演示不同的内容。有时候是技术方案,有时候甚至是市场分析。这已经超出了“怪癖”的范畴,更像是一种……强迫症般的仪式。

真正让我后颈发凉的是周三早上。测试部的王牌李莉,那个能闭着眼睛找出深藏bug的女人,开晨会时突然卡壳,对着一个她本该烂熟于心的测试流程,眼神空洞,问了句:“这个……是怎么用来着?”全场寂静,经理脸色难看。李莉自己更是满脸惊恐和茫然,像是记忆被凭空挖走了一块。下午又传来消息,运营部一个小伙子,昨天还能熟练编写爬虫脚本,今天连最基本的python循环都忘了怎么写。

公司里开始流传一种说法,说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有人累“失忆”了。可这也太巧了。

转机出现在周四下午。周芮被老板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他办公室门没锁严,里面他的私人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电源线耷拉着。我正好去隔壁行政部交表,路过时,一阵穿堂风,“吱呀”一声把门吹开了条更大的缝。心脏猛地一跳,左右看看,走廊空无一人。一股强烈的冲动攫住了我。

我闪身进去,带上门。他的桌面很干净,除了几个专业软件图标,角落里有一个文件夹,名字是一串毫无规律的字符加数字。直觉告诉我,就是它。我快速插上我的备用U盘,手心全是汗。拷贝进度条读秒的时候,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长。门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终于,“叮”一声轻响,完成。我拔出U盘,飞快退出,轻轻带上门,后背衬衫已经湿了一片。

回到家,反锁房门,我打开了那个文件夹。里面文件不少,但大多加密了。唯一一个能打开的文本文件,名字叫“操作日志(模板)”,内容让人摸不着头脑:

“日期:[xxxx-xx-xx]”

“目标员工:[姓名\/工号]”

“清除模块:[具体技能\/知识领域]”

“执行时长:[单位:分钟]”

“稳定剂用量:[单位:mL]”

“操作员:[签名]”

“备注:”

这什么玩意儿?游戏设定?还是某种极端绩效管理工具?可那“稳定剂用量”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又点开一个加密压缩包,尝试用周芮的名字、生日、甚至公司缩写当密码,都失败了。但压缩包的注释栏里,赫然写着一行小字:“核心协议:记忆清除与植入 v3.1”。

记忆清除……植入……

李莉的卡壳,运营小伙的遗忘……周芮每晚对着空会议室的“演示”……这些碎片像突然被磁铁吸住一样,“咔哒”一声拼凑在一起。一个冰冷彻骨的猜想浮上水面:他不是在排练。他是在“植入”?或者,那根本就是一种……操作后的确认仪式?而所谓的“压力过大导致失忆”,根本就是人为的“清除”!

我浑身发冷,不敢再想下去。这个U盘像个烫手山芋,我把它塞进书架最底层一本破旧词典里。

周五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周芮似乎一切如常,冷静地布置任务,简短地回答问题。但我总觉得他那副金丝眼镜后面,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是心理作用吗?每次和他视线接触,我都赶紧低下头,假装敲代码。

捱到下班,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公司的。回到家,把自己扔进沙发,长长舒了口气。也许真是我想多了,那只是个技术狂人的奇怪文档而已。

晚上快十点,我正瘫着刷剧,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一条新消息。

发送人:周芮。

内容只有一句话:

「知道你发现了,留下来加班,我帮你“晋升”。」

时间显示是五分钟前。他还在公司?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手脚冰凉。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偷看了,知道我拷贝了文件!帮我“晋升”?像帮李莉他们“忘记”那样吗?

恐慌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楼下路灯昏暗,树影摇晃,看不清是否有人。他会不会就在楼下?我是不是该立刻报警?可我怎么跟警察说?说我们技术总监可能用黑科技删除员工记忆?证据呢?那个语焉不详的文档?警察只会觉得我疯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周芮。

「别做傻事。回来谈谈。这是机会。」

这句话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心里。他不仅在警告,更像是在监控我的一举一动!我环顾四周,怀疑这房间里是不是被他装了什么东西。恐惧攥紧了我的喉咙。

不能坐以待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跑?能跑到哪里去?如果他背后的东西真那么庞大,跑得掉吗?而且,我一跑,就等于坐实了“发现”,他会不会用更激烈的手段?那句“这是机会”,虽然可怕,但或许……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谈判?我有什么筹码?那个U盘?他肯定已经处理掉原文件了,U盘里的可能是唯一副本。

对,U盘。我得把它藏好,或者交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我深吸几口气,努力让颤抖的手指平稳下来。先给最好的朋友发了条微信,设定两小时后发送,内容是如果我两小时后没联系她,就把一个网盘链接和密码交给警察。那个网盘里我上传了偷拍周芮的视频和那个文档的照片。这是我唯一的后手。

然后,我回复周芮:

「周总监,我刚到家。有什么事周一公司谈可以吗?」

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几分钟后,手机直接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周芮”两个字。

我盯着那名字,像盯着一条毒蛇。铃声固执地响着,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接,还是不接?

接。

我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没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周芮平静无波的声音,透过电流,带着一丝轻微的杂音,却比任何威胁都让人胆寒:

“林默,”他叫了我的名字,“U盘里的东西,你看过了。别否认。现在,回公司来。我们聊聊你的……未来。”

---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耳朵里只有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轰鸣声。周芮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情绪,但每个字都像冰锥子扎进我的脊椎骨。他不仅知道,他还点名了U盘。我拷贝时的那点侥幸,此刻显得无比可笑。

回公司?那和主动走进捕兽夹有什么区别?可不回去呢?他那句“别做傻事”言犹在耳。我冲到客厅,掀开窗帘再次确认楼下,路灯的光晕下空无一人,但阴影里似乎藏了无数双眼睛。我检查门锁,反锁了两道,又搬了把椅子抵在门后。这举动徒劳得让人绝望,如果他想进来,一把椅子能顶什么用?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恐惧像潮水,一波一波冲刷着理智。报警的念头再次冒出来,但周芮那句“这是机会”又像鬼魅般缠绕。机会?什么机会?晋升?还是……成为他们的一员?李莉和那个运营小伙的样子在我眼前闪过,那是“清除”后的空洞。我不要变成那样。

但硬碰硬,我毫无胜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手机安静得像块砖头,周芮没有再催,这种沉默反而更令人窒息。他在等我自己做决定,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

我必须去。不去,隐患无穷,而且可能立刻就会发生什么。去,至少还能面对面,或许能窥见一丝真相,找到周旋的余地。那个U盘的备份,是我唯一的护身符。

我深吸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藏起来的U盘找出来,塞进袜子内侧。又检查了一遍发给朋友的定时消息,确认无误。然后,我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带惊恐的人,强迫自己镇定。不能让他看出我完全垮了。

深夜十一点,我回到了公司大楼。整栋建筑黑黢黢的,只有大堂保安亭亮着灯。保安认识我,打了个哈欠:“林工,这么晚还加班?”

“嗯,漏了点东西。”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刷卡进了闸机。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不断跳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钢缆摩擦的嘎吱声。我看着锃亮的梯门映出自己扭曲的影子,手心湿冷。

“叮——”

电梯门打开,我们部门所在的楼层一片黑暗,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光。我摸索着打开办公区的灯,日光灯管次第亮起,照亮空荡荡的工位,像一片寂静的墓碑。

周芮办公室的门关着,但门下缝隙透出灯光。他果然在。

我走到门前,举起手,犹豫了一秒,敲了下去。

“进。”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依然平静。

我推门进去。周芮坐在办公桌后,电脑屏幕亮着,光打在他脸上。他今天没穿西装外套,只穿着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桌上很整洁,除了电脑,只有一个普通的马克杯。

他抬眼看我,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僵硬地坐下,身体绷得紧紧的。

“看来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U盘呢?”

“什么U盘?”我下意识地否认,声音干涩。

周芮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里没有温度。“林默,我们都不要浪费时间。你周四下午进过我办公室,拷贝了d盘根目录下‘x7b92’文件夹。需要我调监控吗?或者,说说那个‘记忆清除与植入 v3.1’?”

最后那个版本号像重锤一样砸在我胸口。最后一点侥幸也粉碎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你……你对李莉他们做了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必要的优化。”周芮轻描淡写地说,“公司不需要无法跟上发展步伐的员工,但直接开除成本太高。‘清除’掉冗余或不适用的技能模块,效率更高。当然,这是初级应用。”

“你这是犯法的!”我脱口而出。

“法?”周芮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谁的法?你觉得,没有更高层面的默许,这种东西能存在吗?这不仅是公司行为,林默,这是一个……项目。关乎未来。”

他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继续说:“你是个有潜力的程序员,林默。敏锐,细心,有好奇心——虽然这次的好奇心用错了地方。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给你这个机会。加入我们,成为‘操作员’,而不是‘目标’。”

“操作员?”

“就像我一样。”周芮指了指自己,“负责执行‘清除’和‘植入’指令。你会接触到核心技术,获得远超你想象的资源和……权力。比如,真正的‘晋升’,不仅仅是职位和薪水,还有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知识的直接灌输,技能的瞬间掌握。你可以跳过别人需要耗费数年才能走完的路。”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愤怒、还有一丝……被那“未来”和“权力”勾勒出的隐秘诱惑交织在一起。他描绘的图景太骇人,也太诱人。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并且做了错误的事情。”周芮的语气冷了下来,“现在,你要么把这个错误变成机遇,要么……”他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需要做什么?”我听到自己问。

周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普通U盘,但材质更特殊,尾部有个微型指示灯的东西,推到桌子边缘。

“这是接口设备。第一次接触,需要在你现有的神经编码基础上,建立一个双向链接。过程很简单,把它插入你电脑,运行里面的引导程序,然后戴上这个。”他又拿出一个轻薄得像面膜的眼罩,上面连接着细小的线缆,“你会进入一个引导状态,系统会完成初步匹配。”

我看着那个U盘和眼罩,像看着两条毒蛇。这就是“晋升”的工具?谁知道戴上之后,被“清除”的会是什么?我的反抗意识?还是关于今晚的所有记忆?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试图拖延。

“你没有选择,林默。”周芮的声音不容置疑,“现在,就在这里。这是投名状。做了,你就是自己人。不做……”他目光扫向我藏着U盘的脚踝,“后果你很清楚。”

空气凝固了。我死死盯着那个接口设备,大脑飞速运转。接受,可能万劫不复。拒绝,可能立刻完蛋。有没有第三条路?

突然,我注意到周芮的电脑屏幕虽然亮着,但角落一个极小的系统托盘图标在快速闪烁,颜色异常。那是一个后台进程监控告警的标志,我以前在某个深度技术论坛上见过类似的,通常意味着系统资源被某个高权限进程异常占用,或者……有未授权的底层访问。

难道……周芮的系统,此刻正被别人监控?或者,他背后还有别人?他也许并非完全的主宰?

这个发现像一道微光,划过我漆黑的思绪。

我抬起头,迎上周芮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好。我接受。”

---

我说出“好,我接受”这四个字的时候,舌头像是借来的,僵硬得不听使唤。心脏在胸腔里发疯般撞击,几乎要挣脱肋骨跳出来。但我努力维持着面部肌肉的稳定,甚至试图挤出一个认命般的、带着点讨好意味的假笑。我知道,任何一丝犹豫或恐惧的流露,都可能让周芮这头危险的猎豹失去耐心。

周芮审视着我,镜片后的目光像探照灯,似乎要穿透我的皮肤,直抵我颤抖的灵魂。时间一秒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终于,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嘴角勾起一个近乎虚无的弧度。

“明智。”他轻轻将那枚诡异的U盘和连接着线缆的眼罩又往前推了推,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用你的笔记本。现在。”

我僵硬地转身,从随身背包里拿出我的工作电脑。开机,输入密码。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笨拙,敲错了一个字母。周芮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不说话,整个办公室只有电脑风扇轻微的嗡鸣和我粗重的呼吸声。

插上那个“接口设备”的瞬间,我注意到U盘尾部的微型指示灯闪烁起幽蓝色的光,并不刺眼,却给人一种冰冷的不祥之感。电脑屏幕弹出一个自动运行的对话框,背景是深邃的黑色,只有一行白色的命令符在闪烁,像一只等待吞噬什么的独眼。

“运行它。”周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近,仿佛就贴在我的耳后。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了咖啡和某种无机质清洁剂的味道。

我移动鼠标,光标悬停在“运行”按钮上。指尖冰凉,微微颤抖。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按下这个按钮,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我的记忆、我的意识、我之所以为“我”的一切,都可能被改写、被清除、被植入某些不属于我的东西。

但别无选择。

我点击了下去。

屏幕瞬间黑屏,不是断电的那种黑,而是某种更具吞噬性的、纯粹的暗。紧接着,几行复杂的、从未见过的代码飞速滚动,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内容,只留下一道道绿色的残影。电脑风扇的嗡鸣声陡然加剧,发出负荷过重的嘶吼。

“戴上它。”周芮将那个薄膜眼罩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眼罩,材质冰凉滑腻,像某种生物的皮肤。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将它罩在了眼睛上。世界瞬间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连办公室灯光的那点暖意也消失了。眼罩内侧似乎有微弱的电流触点,贴上皮肤时带来一阵轻微的麻痒。

然后,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不是疼痛,也不是眩晕,而是一种……抽离感。仿佛我的意识正被从身体里一点点拽出去,通过那些细小的线缆,流向某个未知的深渊。耳边开始出现细微的、无法分辨来源的白噪音,像是无线电波的杂音,又像是无数人在遥远的地方窃窃私语。

我集中全部精神,去感知周芮的动静。他似乎站起了身,在我身后踱步。我能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还有……他操作自己电脑的声音?键盘敲击声很轻,但节奏带着一种确认和检查的意味。他是不是在监控我“链接”的状态?还是在向更高层级汇报“新人接入”?

就在这时,那个被我留意到的、在他电脑屏幕角落异常闪烁的系统托盘图标,再次在我脑海中亮起。高权限进程异常占用……未授权的底层访问……这个细节像一根救命稻草,在无边的黑暗和抽离感中,给了我一丝微弱的希望。周芮的系统,并非铁板一块。他可能也只是这个庞大系统中的一个环节,一个……“操作员”。

我必须赌一把。

我假装被引导程序完全控制,身体微微放松,头部自然下垂,发出了一声类似梦呓的、含糊的呻吟。这是我在影视剧里看来的,不知道像不像。

周芮的脚步声停下了。他似乎靠近了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就是现在!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抬手,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眼罩!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但我顾不上这些,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转向周芮,同时用最快的语速,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说道:

“周总监!你的系统底层有异常访问!监控进程在告警!是‘他们’在看着你对吗?你和我一样,都不自由!”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捕捉他最细微的表情变化。这是我唯一的筹码,赌他也有忌惮,赌他并非全知全能,赌他需要“盟友”而非单纯的“工具”!

周芮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那副万年不变的冷静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锐利地扫过自己的电脑屏幕,又猛地回到我脸上。惊讶,审视,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阴鸷。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两人对峙着,像两只在悬崖边角力的野兽。

短短几秒的沉默,却漫长如同一个世纪。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许多,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警惕:

“你比我想象的……知道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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