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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星魂 第89章 谋杀案中的完美谎言与危机

作者:圣殿星魂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2 00:44:19

每日醒来都在被告知我杀了人

我被指控谋杀,但受害者尸体始终未能找到。

法官最后无奈宣布:“除非尸体出现,否则你无罪。”

我微笑着看向旁听席,只有我知道——

那人还好好活着,正以我妻子的身份坐在那里。

每晚回家,我们相拥而眠,她悄悄在我耳边说:“下次,他们会找到你的作案工具。”

而我只是更紧地抱住她,亲吻她颈侧那道鲜为人知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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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的空气凝滞成一块巨大的琥珀,而我,是被钉在正中央的那只虫豸。嗡嗡的空调声像是垂死的呻吟,吹不散数百道目光烙在我皮肤上的灼热。汗液、廉价香水、还有旧木头腐朽的气息混合成一种独特的味道——审判的味道。

检察官最后的话语仍在穹顶下回荡,余音带着刻意营造的沉重。他描绘了一个残忍、冷血的丈夫形象,为贪图巨额保险金,如何处心积虑地杀害了自己温柔善良的妻子林薇。证据链看似完美无缺:我有动机,我们感情破裂,巨额保单上我的签名墨迹犹新;我有时间,在她失踪的那个雨夜,我无法提供任何不在场证明;甚至,还有邻舍模糊听到我们激烈争吵的证词。

他们缺少的,只有一具尸体。

陪审团们的脸上写着困惑与疑虑,交织着对“受害者”的同情和对“凶手”的厌恶,他们的视线在我和空荡荡的原告席之间来回移动,仿佛想从空气中看出林薇枉死的魂灵。

法官是一位头发银白、面容刻板如岩石的老者,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扫过卷宗,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深深的、毫不掩饰的疲惫。这出缺席了主角的悲剧剧目,显然也耗光了他的耐性。

“控方所指控的谋杀罪,核心在于被害人林薇的死亡事实。”他的声音苍老却清晰,一字一句砸在寂静里,“然而,截至本案审理结束,警方历经数月侦查,未能找到林薇女士的尸体,亦无任何经确凿鉴定的生物样本(如血迹、dNA等)可直接证明其已遭遇不测。”

他顿了顿,法庭里落针可闻。

“基于疑罪从无的原则及现有证据的严重缺失,本庭宣判:被告人陈默,谋杀罪名……”

沉重的法槌落下。

“……不成立。”

槌音砸进我心里,却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但当庭释放,不等于真相大白。”法官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锁住我,“公众有理由保持合理的怀疑,警方亦会继续关注此案。除非——尸体出现。”

短暂的哗然如潮水般涌起又迅速平息。记者们低头疯狂敲打键盘,旁听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投向我的目光里是**裸的鄙夷和恐惧,仿佛我是一头凭借法律漏洞侥幸脱身的怪物。

我缓缓站起身,镣铐已被法警解开,手腕上留下一圈淡红的印记。我的动作甚至称得上从容。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投向旁听席最后一排的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黑色的宽檐帽垂下薄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线条紧绷的下颌和一抹颜色极淡的嘴唇。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庄重得如同参加葬礼——她自己的葬礼。

没有人注意她。一个无关紧要的、或许只是来旁听一场刺激审判的陌生女人。

只有我知道。

我的唇角难以抑制地向上弯起,一个细微的、只有我自己明白意味的微笑。那微笑里没有狂喜,没有解脱,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确认。

琥珀融化了,我从中挣脱,走向那个唯一知晓秘密的共犯。

她站起身,没有看我,先一步转身,像一滴无声融入水流墨滴,汇入离去的人潮。我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那抹黑色的身影,走出法院沉重的青铜大门。

外面天光大量,刺得人眼睛发疼。镁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涌来,话筒几乎要戳到我脸上,无数尖锐的问题织成一张网,试图将我重新捕获。

我面无表情,在律师的护送下拨开人群,快步走向街角。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适时停下,前门打开。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车内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淡香,是她常用的那款香水,雨后青草的味道。

引擎启动,车辆平稳地汇入车流,将身后的喧嚣与指控彻底隔断。

车内死一般寂静。

直到下一个红灯,她才缓缓摘下帽子和墨镜,露出一张清丽、苍白却异常冷静的脸。正是照片上被放大悬挂在法庭中央、被无数人哀悼的“死者”——林薇。

她转过头,眼睛里有种奇异的光在跳动,像是冰封下的火焰。

“他们不会放弃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下次,他们会更仔细。会掘地三尺,会翻遍每一个你可能丢弃证据的角落。他们会找到的……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的作案工具。”

没有恐惧,没有庆幸,甚至没有恨意。那是一种近乎专业的评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的兴奋。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用力地、几乎捏碎她指骨般握住了她放在档位上的手。然后抬起,将她的指尖送到唇边,一个一个吻过那些冰凉的、修剪得极其圆润的指甲。

绿灯亮起。

她抽回手,重新握紧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我的幻听。

车驶入我们居住的高档小区地下室。电梯无声上行,开门便是入户玄关。厚重的房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落锁声,将整个世界彻底关在外面。

“家”。

她踢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酒柜,倒了两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着窗外逐渐沉落的夕阳。

我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纤细的脖颈旁,呼吸间是她发间的清香和烈酒的醇厚。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松弛下来,向后靠在我怀里。

我们像两只在暴风雪中互相依偎取暖的野兽,皮毛之下,獠牙若隐若现。

酒杯被随意放在桌上。我扳过她的身体,低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嘴唇。这个吻毫无温情,只有一种啃噬般的掠夺和确认,混杂着威士

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衣物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从客厅一路蔓延到卧室。

那里,一道淡粉色的、极其细微的疤痕,隐藏在发际线的阴影里,像是某种隐秘的签名。肉眼几乎难以察觉,只有指尖抚过,才能感受到那一点点微小的凸起。

我的吻变得异常轻柔,一遍又一遍,流连在那道疤痕上。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亲吻一道只属于我的神谕,一个罪恶的封印。

在这极致的时刻,她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如同梦呓:

“下次…他们会找到你的…作案工具……”

黑暗中,我紧紧抱着她,像抱着唯一救赎的浮木,又像是抱着共同坠入地狱的枷锁。

“晚安,林薇。”我的声音低沉嘶哑。

她没有回应,只是往我怀里缩了缩,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被窗外流光勾勒出的模糊轮廓,直到天明。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切出一道锐利的光痕。

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咖啡的香气隐隐飘来。

我起身,赤脚走到厨房门口。林薇穿着我的旧t恤,下身是一条简单的棉质睡裤,正背对着我准备早餐。阳光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看起来就像一个最寻常不过的、居家温柔的妻子。

餐桌上放着今天的报纸。社会版头条,赫然是我昨天在法庭上微笑的特写照片,标题触目惊心:《弑妻疑犯逍遥法外,法律漏洞还是完美犯罪?》

她端着两杯咖啡转身,目光掠过那份报纸,脸上没有任何异常。她把其中一杯放在我常坐的位置前。

“煎蛋要单面还是双面?”她问,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过去千百个早晨里重复了千百次一样。

“单面。”我回答,声音因一夜未眠而有些沙哑。

她点点头,转身继续忙碌。

我坐下,拿起那份报纸,粗略地扫了一眼内容。通篇充斥着“据信”、“推测”、“极有可能”这类词汇,以及对我道德沦丧的强烈谴责。我将报纸折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早餐很快端上桌。金黄的煎蛋,烤得恰到好处的面包,还有切好的水果。

我们相对而坐,沉默地进食。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微的声响,是这静谧空间里唯一的节奏。

“今天有什么安排?”她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不知道。”我喝了一口咖啡,烫得舌尖发麻,“可能……先去把手机卡补回来。”原来的卡在案件调查期间被收走,至今未返还。

“嗯。”她应了一声,低头小口吃着煎蛋。

气氛再次沉寂下来,一种无形的、紧绷的东西在空气中蔓延。昨日的法庭,昨夜的疯狂,那句耳语,像幽灵一样盘旋在我们之间。

吃完最后一口,她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她抬起头,看向我,眼神平静得可怕。

“工具,”她说,“你处理得够干净吗?”

我的动作顿住了,拿着咖啡杯的手悬在半空。

窗外,一只鸟雀落在阳台栏杆上,啾啾叫了两声,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阳光刺眼。

她的问题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清晨温情脉脉的伪装,露出了内里狰狞而真实的血肉。

咖啡杯沿的温度烫着我的指尖,那点灼痛让我从一瞬间的僵滞中回过神。我缓缓将杯子放回桌面,瓷器和玻璃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响。

“哪里还有什么工具,”我开口,声音听起来竟出奇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倦怠,“警察不是已经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了么?”

她的目光没有移开,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非要从中打捞出确切的答案。“底朝天?”她极轻地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车库那个旧工具箱最底层,那把保养得还不错的锤子呢?钢口很好,我记得是你父亲留下的。”

我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无形的手猝然捏紧。父亲的那把旧锤子,确实,它不在警方列出的扣押物品清单上。它太不起眼,也太旧了,和五金店里卖的任何一把锤子没什么不同,甚至因为常年使用,木柄已经被磨得光滑油润。它静静地躺在工具箱最底层,上面堆满了更常用、更现代化的工具,成功躲过了警方数次掘地三尺的搜查。

她怎么会知道?我从未在她面前使用过那把锤子,甚至很少打开那个工具箱。

我抬起眼,迎上她的视线。试图从那双过于冷静的眼睛里分辨出试探、恐惧,或者别的什么。但没有,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求知欲,仿佛她才是那个需要评估风险、确保万无一失的策划者。

“扔了。”我说,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天气,“很久没用,生锈了,上次大扫除就处理掉了。”

“哦?”她眉梢微挑,显然不信,“扔哪里了?小区垃圾站?还是郊外的哪个垃圾桶?回收日期是哪天?沿途有监控吗?捡到的人会不会觉得奇怪,一把还能用的锤子为什么要扔?”

一连串的问题,又快又急,逻辑缜密,像是早已在她脑海里排练过无数遍。她不是在关心一把锤子的去向,她是在拷问一个可能存在的漏洞。

一种荒谬感攫住了我。坐在我对面的,是我的妻子,是这场死亡骗局里本该被“消灭”的客体,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最严苛的质检员,审查着我处理凶器——那本该用于毁灭她**的工具——的每一个细节。

我身体向后靠进椅背,拉开一点距离,试图重新掌握这失控的对话。“林薇,”我打断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法官说了,除非尸体出现。”

潜台词是:只要没有尸体,凶器是否存在,是否被找到,都无法构成实质性的威胁。谋杀罪的核心,是受害者的死亡。

她沉默了片刻,拿起桌上的牛奶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阳光照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看起来脆弱易折。

“我知道。”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了下去,却更令人心悸,“我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他们现在盯着你,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可能被无限放大。那把锤子……它太显眼了。”

显眼?一把扔在垃圾堆里的旧锤子?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她不是在害怕锤子本身,她是在害怕锤子所象征的“可能性”。警方如果继续深挖,如果开始重新审视那些被忽略的角落,如果某个环节出现一个较真的、充满想象力的警察……任何微小的异常,都可能成为撬动整个完美谎言的支点。

她不是在担心我,她是在担心“我们”的杰作出现瑕疵。

这种认知像电流一样穿过我的四肢百骸。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和我一起精心编织了这场巨大阴谋的女人,恐惧和一种扭曲的亢奋再次同时升起。

我伸出手,越过桌面,覆盖住她摩挲着杯子的手。她的指尖冰凉。

“没有意外。”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像是在立下誓言,又像是在催眠她,也催眠我自己,“一切都结束了。你现在是另一个人,我们有全新的开始。”

她眼睫颤动了一下,没有抽回手,但也没有回应我的触碰。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某处虚空,喃喃道:“真的能全新吗?”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颈侧那道淡粉色的疤痕,“有些东西,是抹不掉的。”

那道疤,是“作案工具”留下的最终印记。是那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留下的唯一实体证据,此刻正鲜活地存在于“受害者”的身体上。

我收紧手指,用力握住她。“那就记住它。”我的声音低沉下去,“记住我们为此付出了什么。所以,绝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她终于将目光转回来,落在我脸上,仔细地、审视地看了我很久。然后,极其缓慢地,她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指,力道很大。

“好。”她说。只有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早餐在一种诡异而沉默的默契中结束。她起身收拾碗碟,水流声哗哗地响起,冲刷着残留的食物和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话。

我坐在原地,看着报纸上我那放大的、带着微笑的脸。阳光移动,恰好照亮了标题里“完美犯罪”那几个字。

完美?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犯罪,只存在尚未被发现的漏洞。而最大的漏洞,此刻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清洗着咖啡杯。

我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楼下花园里,有几个老人正在散步遛狗,一派祥和安宁。但我却感到一种无形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冰冷地黏附在这栋楼的每一扇窗户上。

警方确实没有放弃。虽然我被无罪释放,但舆论压力巨大,他们绝不会轻易结案。他们会监视我,跟踪我,监听我的通讯,等待我露出马脚。甚至,可能会再次申请搜查令,用更精密的手段重新梳理我的生活轨迹。

那把锤子……它确实是个隐患。我当时认为它过于普通,不会引起注意,而且沾染过……处理起来也麻烦,远不如其他东西那样容易彻底销毁。抱着侥幸心理,我把它塞回了工具箱最底层,以为能瞒天过海。

林薇的担忧是对的。她总是比我想象的更敏锐,更谨慎,也更……疯狂。

我转过身,看向厨房里她的背影。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那么柔弱,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得令人恐惧。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只是等待。

水流声停了。她用毛巾擦着手走出来,看到我站在窗边,脚步顿了一下。

“怎么了?”她问。

我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带着她走向书房。“来,”我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下一步。”

书房的门在我们身后轻轻合上。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开车去了市郊的一个大型建材市场。我确信有便衣警察跟着我,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从小区出口就一直缀在后面。

我不动声色,在巨大的市场里闲逛,比较着不同品牌的水泥标号,询问地砖的价格,甚至还买了一把新的水平尺和几卷不同型号的砂纸。我故意在一些监控探头下方停留,让自己采购的行为被清晰记录下来。

最后,我推着购物车,来到了五金工具区。我在摆放着各种锤子的货架前停留了很长时间,拿起好几把掂量,比较手感,最后选了一把中等重量、木柄崭新、闪着金属寒光的新锤子,放进了购物车。

去收银台结账时,我感觉到暗处的视线更加专注了。

我拎着购物袋走出市场,开车回家。那辆灰色轿车依旧不远不近地跟着。

驶入小区地下室,我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车里,似乎是在整理购物小票,实则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后视镜。那辆灰色轿车停在了入口处的阴影里,车里的人没有下来。

我拎着袋子下车,故意让那个印着建材市场LoGo的纸袋显得很沉。走进电梯,上楼。

林薇正在客厅看电视,新闻频道的声音开得很小。她看到我手里的袋子,眼神微微一凝。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向阳台。我们家的阳台是封闭式的,面积不小,堆放着一些杂物和一个闲置的旧花架。我当着她的面,打开纸袋,拿出那把新锤子,还有那袋沉甸甸的水泥。

她走过来,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沉默地看着。

我开始忙碌。将水泥拆开,倒入一个闲置的塑料桶里,兑水,用一根旧木棍费力地搅拌。灰白色的水泥浆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汗水从我的额角滑落。

然后,我拿起那把新锤子,没有任何犹豫,将它沉重的金属头部分,一点点地、彻底地,浸入粘稠的水泥浆中。水泥浆咕嘟着冒了几个泡,包裹住了锤头。

我把它提起来,让多余的水泥滴落,然后将它和桶里剩下的水泥一起,放在了阳台最不起眼的角落,旁边还有几袋剩下的沙子和瓷砖胶。

“过几天它就硬了。”我直起身,喘着气,对林薇说,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到时候连锤子带水泥,一起扔掉。重量和普通建筑垃圾一样,没人会注意。”

林薇的目光从那一桶逐渐凝固的水泥,移到我汗湿的脸上。她的表情在阳台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不清。

她没有说话。

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向我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因为用力搅拌而微微颤抖的手腕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然后,她的手指向上滑,插入我的指缝,紧紧扣住。

她的力量大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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