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下学期的第一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带着初春特有的、懒洋洋的暖意。讲台上,伊鲁卡老师顶着一对标志性的、略显疲惫的黑眼圈,开始了新学期的开场白。
没什么新知识可讲,无非是老生常谈:回顾上学期的基础,强调这学期要重点巩固手里剑投掷精度、体术对抗的基本步法,以及三身术的灵活运用等等。最后,他话锋一转,提到了那个让不少人头皮发麻的话题——寒假作业。
“下面,检查寒假实践报告。”伊鲁卡老师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教室。
结果嘛……毫不意外。
以鸣人为首的“问题儿童”集团,包括犬冢牙、秋道丁次,以及永远嫌麻烦的奈良鹿丸,都非常“自觉”地、耷拉着脑袋走出了教室,在门外站成了一排。令我(内心)略感尴尬的是,我也赫然位列其中,跟着大部队一起站到了门外。
这几乎成了我们班每个学期开学的保留节目了。木叶十二小强中在班的八位,除了油女志乃(他大概用虫子记录了某种昆虫的生态)和日向雏田(她虽然害羞,但作业一定会认真完成)之外,几乎全军覆没。而我,春野樱,每次都会“神奇”地忘记还有寒假作业这回事。
(伊鲁卡老师内心恐怕在咆哮:春野樱!你一个平民家的小孩,不指望你跟家族子弟比资源,但连最基本的作业都……唉!)
算了,站在走廊里,我看着身边垂头丧气的鸣人,一脸无所谓的牙,还在偷偷打哈欠的鹿丸,以及嚼着零食(居然还没吃完)的丁次,内心倒是很平静。就当是……增进同学感情了?毕竟,一起罚过站,一起(理论上)逃过课(虽然我是主动“忘”作业),这不就是学生时代“铁哥们”的证明吗?虽然我这“哥们”内心是个四十多的大叔。
站了整整一上午,腿都有些发酸了,伊鲁卡老师才一脸无奈地结束了对我们的惩罚。
“都进来吧!”他叹了口气,目光尤其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其他人休息。春野樱,你留一下。”
等其他同学(包括那几位难兄难弟)都溜走后,伊鲁卡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开始了“爱的教育”:“春野樱,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老师啰嗦。但是,你要明白,像鸣人他们,或许有家族的原因,或者……有其他情况(他隐晦地看了窗外跑远的鸣人一眼)。可你呢?你出身平民家庭,父母供养你上学不容易,在学校学习的每一刻都值得珍惜……”
我低着头,扮演着认真听训的好学生模样,嘴里熟练地敷衍着:“是,老师我知道错了。”“好的,老师我下次一定记得。”“谢谢老师关心……”
伊鲁卡老师看着我这副“诚恳”认错,坚决不改的样子,最终也只能无力地挥挥手:“行了,回去吧,记得把作业补上。”
“谢谢老师!”我如蒙大赦,飞快地溜出了教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珍惜学校生活?身为拥有“六统子”(系统昵称?)的天选之子,我的学习效率和资源,岂是那些家族子弟能比的?(系统:滴!检测到宿主嘚瑟情绪,表示欣慰,熟练度获取效率临时提升0.1%,持续一小时。)
开学初的那点新鲜感和激情,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没几天就消失殆尽。
课堂又恢复了老样子。老师在讲台上重复着那些在我看来简单至极的基础理论,下面的学生则是千姿百态:睡觉的(鹿丸、丁次),开小差逗狗的(牙),努力听讲但似乎总是跟不上的(鸣人),认真记笔记的(雏田、志乃),还有像我这样,表面上看着黑板,实则内心早已神游天外,默默运转【基础内功】或者推演【点穴手法】经络图的。
说实话,凭借我高达27.5的悟性,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的内容,我可能十分钟就完全理解并掌握了。结果第二天,伊鲁卡老师还在翻来覆去地讲同样的东西。我内心疯狂吐槽:老师们,你们是不用备课吗?还是忍者学校低年级的课程容量就这么点?重复来重复去,有意思吗?这教学效率也太低下了!
当然,吐槽归吐槽,日子还得过。我的生活主线无比清晰:早晚抓紧一切时间刷技能熟练度,放学后努力送货刷任务点,上下学途中则开启【气息感应】,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触发系统任务的“机会”。
而在学校里,我则兢兢业业地履行着“六哥”的职责。是的,经过不懈努力(和各种隐秘的恶作剧),我的“业务范围”已经不再局限于自己班级了。凭借着【无痕潜影】和【幕后老六】大成的功力,我的“威名”(当然,没人知道是我)已经悄悄扩展到了整个二年级,甚至偶尔还能“惠及”比我们高两个年级的学长学姐。
比如,让某个嚣张的高年级生在下楼梯时莫名其妙脚滑一下(用极其隐蔽的内力震动松动一块地砖边缘);或者,让两个正在吵架的家伙突然发现自己的忍具包被系在了一起(手法精妙,毫无痕迹)……看着他们一脸懵逼或者气急败坏的样子,我深藏功与名,【幕后老六】的熟练度也悄咪咪地往上涨了一点。业务扩展了,影响力提升了,这值得高兴啊!当浮一大白(以果汁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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