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70不辣妈张红霞:姐妹,我赢了!
能可超能耐:我想想啊,今天是元旦,你在元旦晚会上大放异彩了?
70不辣妈张红霞:没错,在青鱼生产大队第一届元旦晚会上,我高歌二曲,惊艳四座。
能可超能耐:不对不对,你应该是惊艳八座。
70不辣妈张红霞:为什么?
能可超能耐:高歌一曲,惊艳四座;又高歌一曲,又惊艳四座,加起来那不就是八座了?
70不辣妈张红霞:说的有道理,还得是你啊。
能可超能耐:既然都惊艳了八座,那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奖品啊?
70不辣妈张红霞:有啊有啊,我得到了一个搪瓷缸、一条毛巾、一个果匣子、一盒蛤蜊油。
能可超能耐:果匣子?这是什么玩意儿?
70不辣妈张红霞:就是一盒点心啦,你应该没尝过这年代的点心吧,送你啦。
说着,那所谓的果匣子就到了能可面前。
之前看到“果匣子”三个字,能可还以为是个木盒子,谁知这居然是个像方砖一样形状的纸壳匣子。
能可没见过包装成这样的点心匣子,她好奇的拎起来打量了一番。
“还真别说,这果匣子就算放在现在,拿出去送人,也还是挺有面儿的。”
能可将果匣子拆开,就见里面装了满满一匣子点心,牛舌饼、动物饼干、江米条、核桃酥、鸡蛋糕、云片糕、绿豆糕,种类还不少。
大晚上的,本来不应该吃点心这种高糖的东西,奈何能可是个馋嘴,脑子拼命说不能吃不能吃,可那手根本不听话,已经自顾自拿起了一块核桃酥咬了一口。
核桃酥酥脆香浓,核桃特有的油脂香裹着蛋奶酥香在嘴里弥散,甜而不腻,吃完心都“酥”了。
更妙的是,细细咀嚼时,舌尖自动挑出粒粒核桃仁,能可忍不住大呼:“这才是真正的‘核桃’酥啊,现在外面的核桃酥好像都没有核桃了。”
吃完一块,能可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随即抬手打字。
能可超能耐:我居然吃到有核桃的核桃酥了哎,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核桃酥嘛。
70不辣妈张红霞:里面只有核桃酥?
能可超能耐:不是啊,里面装了好几种呢,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咱俩一起吃呗。
70不辣妈张红霞:不用,我家里还摆着一盒还没吃完的呢。
70不辣妈张红霞:我觉得里面那槽子糕还挺好吃的,你可以尝尝。
仔细看了一圈,能可也不知道槽子糕是哪一种。
能可超能耐:槽子糕长什么样?我感觉这盒里没有呢。
70不辣妈张红霞:哎呀,槽子糕其实就是鸡蛋糕。
鸡蛋糕啊,好嘛,这个还真有。
能可超能耐:鸡蛋糕就鸡蛋糕,为什么要叫槽子糕啊?
70不辣妈张红霞:这是我们那边的叫法,北京毕竟是八百年古都,盛产太监。
能可超能耐:盛产太监和鸡蛋糕有什么关系?
70不辣妈张红霞:明朝的太监是有鸡无蛋,清朝的太监是鸡蛋全无,所以但凡是太监,都很忌讳“鸡蛋”这俩字,尤其是“蛋”字,那是相当忌讳。
能可超能耐:就因为太监忌讳“鸡蛋”俩字,所以鸡蛋糕都得改名?太监这么霸道呢?
70不辣妈张红霞:不止是鸡蛋糕,我们那边管鸡蛋叫鸡子儿,鸭蛋叫鸭子儿,子弹叫枪子儿,炮弹叫炸子儿。
能可超能耐:那原子弹叫啥?
70不辣妈张红霞:原子弹还是叫原子弹,这个避讳不了。
能可超能耐:那你们平时要是买个水煮鸡蛋,就跟老板说“给我来个水煮鸡子儿”?
70不辣妈张红霞:不是,我们管煮鸡蛋叫白果儿,咸鸭蛋叫青果儿,松花蛋叫松花,荷包蛋煮的叫卧果儿。
能可超能耐:你们北京人还挺讲究哈,真给人家老公公们留面儿。
70不辣妈张红霞:这都是长辈留下来的规矩,虽然现在看起来没必要忌讳,但大家都习惯了。
能可超能耐:让我看看这犯忌讳改名的槽子糕有多好吃。
能可拿起一块鸡蛋糕尝了一口,松软的质地和淡淡的蛋香,像是轻柔的云朵在舌尖化开,瞬间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能可超能耐:这槽子糕确实好吃,好久没吃到这么原汁原味的鸡蛋糕了。
70不辣妈张红霞:好吃吧,记得我刚穿越过来那会儿,肚子饿得不行,可找遍整个屋子,只找到了两块长了绿斑点的槽子糕,当时饿极了,只用手擦了擦,就着一碗白开水就吃了下去。
能可超能耐:长了绿斑点的鸡蛋糕还能吃?你没拉肚子?
70不辣妈张红霞:拉没拉肚子,我已经不大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好像挺满足的。
能可超能耐:果然饿到极致什么都能吃下,对了,这样一盒点心,在你现在这年代卖多少钱?
70不辣妈张红霞:这点心好像是六七毛钱一斤,除了钱,买一斤点心还要花四两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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