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
晚起的能可像往常一样,来到窗边,准备开窗通会风。
可窗子刚一打开,她就被暴怒中的风和雨猛扇了一个大比兜。
窗外,风和雨似乎在打架,风追着雨打,雨赶着风揍,打得不可开交。
而能可,就像那个无意间路过,却被莫名其妙被扫进了猪圈的大鹅,懵逼、无助,可怜又可笑。
莫名其妙被扇了一下,能可突然感觉好累,有种三峡大坝是她昨天晚上一个人垒起来的感觉。
许久,她双手附在脸上,无声的安抚了一下凉嗖嗖的脸,随即转身,换了身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下楼。
她的身心都好冷,只有来个羊汤锅,才能勉强让身心回暖。
俗话说“高手藏于民间”,俗话又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在一处小巷子里,有一家不起眼的羊汤馆,走进之后,瞬间就让人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意火爆。
明明还不到饭点,可这羊汤馆内,已经坐满了客人,嘈杂的声音,以及冒着热气的羊汤锅,顿时就赋予了小店无限的人间烟火味儿。
能可一个人点了个小锅,慢慢悠悠的享受起来。
羊是好羊,汤是好汤,一口入喉,独特的奶香和特制的汤汁,瞬间在嘴里迸发。
喝完羊汤,再吃羊肉,带皮的羊肉嚼起来十分软糯,满满的胶原蛋白,没有骨头的束缚,大口吃肉,实在过瘾。
吃着羊肉,喝着羊汤,能可那冰冷的身心都暖和了起来。
“老板,再给我切一斤羊肉、一斤羊杂,带走。”
“好嘞,汤要不要?”
“要,分开装。”
回到家,能可刚将带回来的羊肉羊汤放好,就听滴滴声响起来。
大周采诗官寤生:上神,可否赐老朽一些神药?
神药?
这是病了?
能可皱了皱眉,抬手快速打字。
能可超能耐: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大周采诗官寤生:不是我,是我的同僚。他们和我一样,都上了年纪,加之冬日严寒,便接二连三的感染了风寒,已经请过大夫了,可一直不见好。
风寒?
那不就是感冒?
想了想,能可觉得还是有必要确认清楚,饭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吃。
能可超能耐:先生,你的同僚们,具体都有什么症状?
大周采诗官寤生:怕冷,即使增加衣物、被子或近火取暖仍不能解其寒;头痛、肢体酸楚无力,鼻塞流涕、咳嗽、心悸,还有明显发热。
能可超能耐:我了解了,你稍等我一下。
能可下了楼,她没去药店,而是进了社区诊所。
将寤生所说的症状跟值班医生描述之后,能可好说歹说,成功的开到了五天的药量。
回到家,能可按着说明书,将几种药一一拆开分装好,这才给寤生传送了过去。
那边,寤生看着几个病得快没了人样的同僚,心里焦急得不行。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透明袋子落了下来,熟悉的光屏也随之亮起来。
能可超能耐:一小包药是一个人一次的量,就着温水服下即可。
能可超能耐:因为这药是他们第一次服用,还烦请先生观察一下他们服药后的症状,有什么问题及时告知我。
大周采诗官寤生:谢谢上神,老朽会注意的。
寤生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打开袋子,将里面的几小包药一一取出。
然后,他低声招呼其他几个尚未患病的同僚,让他们一同帮忙,将这些救命的药物给生病的同僚们喂下去。
几个生病的同僚此时已经被病痛折磨得神志不清,犹如梦游一般。
然而,当他们感受到有人将药递到嘴边时,还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艰难地将药吞了下去。
药入了喉,他们很快便又沉沉睡去,全身都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倦意所淹没。
喂完药后,寤生和其他几位照顾病人的同僚并没有匆忙离去,而是静静地守候在一旁。
他们不时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病人的额头,感受着他们的体温变化,同时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病人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寤生再次小心翼翼地用手触碰了一下其中一个生病同僚的额头。
突然间,他眼中亮起了光,这位同僚已经持续数日的高热竟然开始消退了。
寤生难掩兴奋之情,急忙看向身旁的同僚,只见他同样抬起手,满脸惊愕。
“持续了几日的高热,竟然退下去了!”
同僚惊叹道:“这药的效果也太神奇了,简直就是立竿见影。”
另一位同僚附和道:“是啊,这不愧是上神赐予的神药,肯定能让大家药到病除。”
就在大家兴奋地议论纷纷时,寤生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嘘,咱们出去说,别吵到他们休息。”
“对对对,咱们出去说。”
寤生和其他同僚轻手轻脚地从床边退开,生怕惊醒了正在熟睡的病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