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家大院正悠闲喝茶的刘权,此刻脸上露出了微笑。顾明远被纪委带走后,收拾一个孙启正就简单的多,何况两个梓琪都已经被自己挟制,回过头看着跪在地上自己椅子两边**的晓禾和阿凤,正轻柔的给自己捏腿,就觉得人生应该这样才精彩。
刘权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眼底笑意渐深。红木椅榻两侧,晓禾与阿凤赤着足膝行在地,指尖顺着他小腿肌肉缓缓按压。温热的触感混着茶香漫开时,门外传来管家通禀:先生,刘鹤先生到了。
他挥了挥手,看着两个身影躬身退下,才慢条斯理起身。书房博古架上,半枚青铜令牌在光线下泛着幽光——那是当年从孙启正手里抢来的筹码,如今终于要派上用场。
大哥,顾明远被还带走了,梓琪去了孙启正和老宅,一切都在老大的预料之内,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刘鹤推门而入时,领带歪斜,袖口还沾着昨夜酒渍。
刘权慢条斯理将茶盏搁在镶螺钿的茶托上,青瓷与贝壳纹路相撞发出清响。他屈指弹了弹袖口不存在的灰,望着刘鹤领口残留的口红印轻笑:慌什么?梓琪越是往孙家钻,孙启正就越要往陷阱里跳。
话音未落,暗格里的加密通讯器突然震动。他展开牛皮纸信封,几张照片滑落桌面——梓琪深夜潜入孙家书房,指尖正触碰保险柜密码锁,背景墙上那幅残缺的山河社稷图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芒。
看到了?刘权用镇纸压住照片,金属麒麟的獠牙正咬住梓琪的脖颈,当年顾明远为了这张残片,亲手把黑市掮客沉进长江。如今孙启正以为得到了宝,却不知...他突然攥住刘鹤衣领,将人抵在博古架上,半枚青铜令牌硌得对方肩胛骨生疼,那图里藏着能让整个航运圈倾覆的秘密。
窗外骤起的风卷着黄沙扑进窗棂,吹得案头《海关报关单》哗哗作响。刘权松开手,看着刘鹤狼狈整理领带,忽然从抽屉取出个檀木盒。打开瞬间,腐烂的血腥味混着药香扑面而来——盒中赫然是截干枯的手指,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丝线。
这是上个月消失的孙家会计。他用镊子夹起丝线,在阳光下细看,他临死前说,孙启正的走私账本,就藏在山河社稷图的夹层里。刘鹤脸色骤变,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突然,走廊传来瓷器碎裂声。刘权皱眉拉开书房门,正见晓禾跪坐在满地狼藉中,青瓷碎片间躺着支录音笔。阿凤慌乱拾捡时,录音笔红灯突然亮起,梓琪清冷的声音在寂静中炸开:刘权要的不是账本,是...
堵上她的嘴。刘权冷笑,看着家丁将晓禾拖走。他弯腰捡起录音笔,拇指摩挲着外壳刻的莲花纹——正是梓琪贴身之物。转头对上刘鹤惊恐的眼神,突然将录音笔抛进火盆:去码头盯着,等孙家货轮一到,就把掺了硫磺的集装箱全点了。
火舌舔舐着录音笔,塑料外壳融化时发出滋滋声响。刘权望着跳动的火苗,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父亲被孙启正推下货轮,沉入江底时手里攥着的,也是这样半枚青铜令牌。
刘权猛地将茶盏掼在地上,青瓷碎片溅到晓禾裸露的脚踝,她瑟缩着往阴影里躲,却被家丁揪住头发拖向地窖台阶。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味从地下涌上来,刘权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往下走,皮鞋尖踢到个圆滚滚的东西——是上周被沉江的孙家账房的颅骨。
说!谁让你藏录音笔的?他薅起晓禾的头发撞向石壁,青苔混着血珠渗进砖缝。女孩痉挛着吐出半截话:梓...梓琪让我...话音未落,刘权突然扯开她衣领——锁骨下方果然有枚淡红色印记,形状竟与山河社稷图残片的纹路分毫不差。
地窖深处传来铁链哗啦声。阿凤被锁在石棺旁,嘴里塞着布团,眼尾的泪痣在火把光里颤成红点。刘权踢开挡路的骷髅堆,从墙缝抠出块发黑的肉干:知道这是什么吗?二十年前你爹偷运鸦片,被我喂了江豚。他将肉干塞进晓禾嘴里,听着她呕吐的呛咳声,忽然笑起来。
暗格里的通讯器突然震动。刘权擦着指尖血污点开信息,屏幕上跳出梓琪在孙家保险柜前的监控——她手里举着的U盘正在读写,背景墙上的山河社稷图竟缓缓裂开,露出密道入口。原来真在图里。他攥碎通讯器,瓷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阿凤突然挣断锁链扑过来,发间银簪直刺刘权咽喉。找死!他拧断她手腕,银簪叮当落地时,瞥见簪头刻着的字。火把突然爆响,照亮石棺上模糊的刻字——正是顾明远祖父的墓碑。刘权瞳孔骤缩,猛地拽开晓禾衣领:你到底是谁?!
女孩咳着血笑起来,后槽牙咬碎暗藏的毒囊:忘了吗?二十年前沉在江里的...不止你爹。血沫溅在刘权脸上,他恍惚看见晓禾脖颈的朱砂印记亮起,与地窖穹顶的八卦阵纹连成一片。石棺突然震动,顾明远父亲的牌位从中跌落,背面赫然刻着——孙启正 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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