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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珠之梓琪归来 第176章 魔主的回忆

作者:丰哥爱写小说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4 06:57:42

魔族王宫深处,寝殿内弥漫着淡淡的冰晶兰香气——那是翠玉生前最爱的花,百年间,魔主从未让这香气断过。殿内烛火昏黄,映着墙上挂着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温柔,正是魔主的妻子翠玉。

魔主缓步走到画像前,指尖轻轻拂过画中女子的脸颊,往日里冰冷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连周身的魔气都收敛了几分,只剩下化不开的思念与温柔。

“翠玉,翠玉。”他轻声唤着妻子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压抑了百年的颤抖,“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的女儿……我找到她了。”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滴泪水落在画像下方的供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百年前灭魔大战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与翠玉被迫分离,她怀着身孕下落不明,他拼尽全力才保住性命,却从此与女儿失散,这百年来,他从未放弃寻找,哪怕统治了魔族,成为人人敬畏的魔主,也始终将这份牵挂藏在心底。

“她叫陈珊,现在很好,身边有朋友保护,还有……我偷偷给她送了护魂符,压制了她体内的魔气,以后不会再受病痛折磨了。”魔主坐在供桌旁的椅子上,像与妻子闲聊般,轻声诉说着找到陈珊后的点点滴滴,“她和你一样,心地善良,为了朋友愿意付出一切,甚至不惜自己受伤……看到她,我就像看到了当年的你。”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愧疚:“只是我暂时还不能认她,现在暗权守卫在暗中作祟,四大家族对魔族还有芥蒂,我怕暴露她的身份,会让她陷入危险。等我解决了暗权守卫,扫清所有障碍,一定会亲自带她回来,让她认祖归宗,让她知道,她的父母从来没有放弃过她。”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魔主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与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他凝视着画像,仿佛能从画中女子温柔的眼神里,得到一丝慰藉。

“再等等,翠玉,很快……很快我们就能一家团聚了。”魔主抬手凝聚魔气,在画像前凝成一朵冰晶兰花,花瓣上泛着柔和的光,“这朵花,就当是我替女儿,送给你的礼物。”

冰晶兰在烛火下静静绽放,如同百年未变的思念,也如同魔主对女儿那份隐秘而深沉的守护。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令白帝世界闻风丧胆的魔主,只是一个终于找到女儿,急于向妻子分享喜讯的丈夫与父亲。

魔主指尖轻捻,冰晶兰的花瓣在掌心微微颤动,他抬眼望向画像,语气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探究:“对了翠玉,我在珊珊身边,还感受到了女娲的气息。很淡,却很纯粹,不像是敌意,倒像是某种守护。”

他想起潜入刘家时,那股若有若无的神圣力量萦绕在陈珊周身,与自己的魔气触碰时,竟没有产生冲突,反而像是在共同护着陈珊。这个发现让他疑惑,却也悄悄松了口气——女娲是当年封印魔族的人,如今她的气息出现在女儿身边,或许意味着百年前的恩怨,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还悄悄窥探了珊珊的记忆。”魔主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眼神里满是暖意,“她的记忆里,几乎随处都有一个叫梓琪的姑娘——一起上学、一起躲雨、一起分享零食,连遇到危险时,那个叫梓琪的丫头,都会挡在她前面。”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欣慰:“看样子她们很要好,是能托付后背的挚友。有这样的朋友在她身边,我也能放心些。毕竟我现在不能光明正大地护着她,有梓琪陪着,至少她不会孤单,遇到难处时,也有人能帮衬一把。”

魔主抬手拂过画像,指尖的魔气与冰晶兰的微光交织:“你放心,我会继续暗中看着她们,等暗权守卫的事解决了,等珊珊能接受自己的身世了,我一定会让她知道,她不仅有朋友,还有我这个父亲,有我们曾经的家。”

殿内的烛火轻轻摇曳,映着他温柔的侧脸。此刻的魔主,早已没了面对暗权守卫时的冷厉,也没了统治魔族时的威严,只剩下对女儿的牵挂,和对未来一家团聚的期盼。而那丝女娲的气息,以及陈珊与梓琪的深厚友情,都成了这份期盼里,最温暖的注脚。

魔主的指尖停在冰晶兰的花瓣上,思绪猛地被拉回百年前——那时的他还不叫“魔主”,只是魔族边境一名不起眼的护卫,每天的任务是巡查边界,防止人族修士越界。

那天他刚结束巡逻,就听到林子里传来争执声。循着声音过去,竟看到自己手下的两名魔族士兵,正围着一名人族少女推搡。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裙,怀里紧紧抱着一篮草药,脸上满是恐惧,却还是倔强地护着篮子,不肯让他们抢走。

“不过是个人族丫头,还敢反抗?”一名士兵狞笑着伸手去夺草药,另一名则伸手去扯少女的头发。

他当时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上前喝止:“住手!”

士兵们看到他,连忙收了手,讪讪地解释:“队长,这丫头闯到咱们的地界,还偷采边界的灵草,我们只是……”

“边界灵草本就无主,何来‘偷’一说?”他打断士兵的话,目光落在少女通红的眼睛上,放缓了语气,“这里是魔族地界,人族不该来,你快走吧,下次别再靠近了。”

少女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迟疑了片刻,抱着草药朝他深深鞠了一躬,才转身快步跑开,跑了几步还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感激。

他望着少女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才转头训斥手下:“以后不许再欺负手无寸铁的人族,我们是护卫,不是劫匪。”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场偶然的相遇,会成为他命运的转折点——后来他才知道,那名少女就是翠玉,是隐居在边境的人族医者。再后来,他们因一次次偶然重逢,从陌生到熟悉,最终跨越种族的隔阂,走到了一起。

魔主收回思绪,指尖轻轻按在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想起翠玉时的暖意。他望着画像里妻子温柔的眉眼,轻声呢喃:“原来从一开始,我们的缘分就早已注定。现在,我们的女儿也找到了,很快,我们就能像当年一样,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了。”

主公,我们在山下发现一名人族,看样子气虚虚弱,奄奄一息。侍卫的话打断了魔主。

寝殿内的温情还未散去,侍卫急促的声音便从殿外传来,打断了魔主的回忆。他指尖的冰晶兰瞬间化作魔气消散,周身的温柔气息也随之收敛,重新变回那个威严冷肃的魔主。

“带他进来。”魔主转身坐回主位,黑袍垂落遮住方才流露的脆弱,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很快,两名魔族侍卫架着一名人族男子走进殿内。那人衣衫破烂,面色蜡黄,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双眼半睁半闭,气息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断绝,显然是受了重伤又长途跋涉,才会虚弱到这般地步。

魔主的目光扫过那人,指尖悄然凝聚一丝魔气,却没有立刻探查——他注意到那人怀里紧紧攥着一块碎裂的木牌,木牌上刻着的纹路,竟与四大家族常用的标识有几分相似,只是被磨损得难以辨认。

“在哪发现的?他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或物件?”魔主的声音没有起伏,眼神却紧紧盯着那人的动作,观察着他是否有伪装的痕迹。

“回主公,在王宫山下的密道入口发现的,他当时倒在地上,身边只有一个空水囊,没看到其他人。”侍卫躬身回话,“属下检查过,他身上有多处刀伤和灵力冲击的痕迹,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厮杀。”

魔主微微颔首,抬手对着那人虚空一点,一缕柔和的魔气缓缓渗入他的体内——不同于对暗权守卫的狠戾,这缕魔气只轻轻护住那人的心脉,暂时稳住他的伤势,却没有贸然探查他的记忆或身份。

“把他带去偏殿,找医者为他疗伤,派人盯着,若他醒了,立刻来报。”魔主站起身,黑袍扫过地面,“记住,不许苛待,也不许让他接触王宫核心区域。”

侍卫领命,架着那人退了出去。殿内再次恢复寂静,魔主却没有再回到画像前,而是走到窗边,望着山下的方向,眼神深邃。

他方才在那人心脉处,隐约感受到一丝极淡的、属于白帝世界修仙者的灵力——既不是四大家族的嫡系,也不像是暗权守卫的手下。这人突然出现在王宫山下,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试探?亦或是……与四大家族或暗权守卫的争斗有关?

魔主的指尖轻轻敲击窗棂,心中已有了盘算:先留着这人,看他醒来后如何说辞。若真是无辜受难,便送他离开;若他另有目的,正好可以借此摸清外界的动向,尤其是暗权守卫是否已开始暗中布局,以及四大家族如今的真实情况。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名突然出现的人族,背后牵扯的事情,远比他预想的更复杂,甚至会间接影响到他与女儿陈珊的重逢之路。

偏殿内,医者刚为那人敷上疗伤的魔草膏,转身去取药碗的间隙,床上的人族男人突然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涣散却满是焦急,干裂的嘴唇不断蠕动,含糊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珊……珊珊……”

守在一旁的魔族侍卫立刻警觉,上前一步刚要问话,男人的声音突然清晰了几分,带着撕心裂肺的急切:“陈珊!快跑!别……别相信他!”

这声“陈珊”像惊雷般炸在侍卫耳边——主公刚找到的女儿,名字正是陈珊!侍卫不敢耽搁,转身就往主殿跑,连医者递来的药碗都顾不上接。

此刻主殿内,魔主正看着水镜里陈珊与梓琪说笑的画面,指尖还凝着一丝要送去的护魂符能量,听到侍卫慌张的禀报,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他喊的是‘陈珊’?”

“是!”侍卫躬身回话,语气急促,“他醒后一直喊‘珊珊’,后来突然喊‘陈珊快跑’,还说‘别相信他’,属下不知‘他’指的是谁,只能先过来禀报主公!”

魔主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水镜里的画面瞬间切换到偏殿——床上的男人还在挣扎,试图坐起身,嘴里依旧重复着“陈珊快跑”,胸口的伤口因为动作太大,又渗出了血迹。

“别相信他……”魔主低声重复着这句话,指尖的魔气不自觉地翻涌,“他认识珊珊,还知道她有危险……这个‘他’,是暗权守卫?还是四大家族里的人?”

他快步走向偏殿,黑袍在身后划出冷厉的弧度——这人不仅认识女儿,还知晓她正身处险境,无论“他”指的是谁,都必须从这人嘴里问出真相。更重要的是,若这人是从陈珊身边逃出来的,那珊珊现在是否已经暴露?是否正面临他不知道的危机?

偏殿内,男人看到魔主走进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却还是挣扎着喊道:“你……你是谁?快……快告诉陈珊,别信……别信那个戴面具的人!他要抓她……抓她去献祭!”

魔主的脚步猛地顿住——戴面具的人?献祭?这两个词让他心头一沉,暗权守卫从未戴过面具,难道除了暗权守卫,还有其他人在暗中盯着珊珊?这场围绕女儿的危机,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

魔主走到床边,缓缓抬手示意侍卫退下,周身的魔气收敛得干干净净,连语气都放得柔和,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有压迫感:“老人家,不要怕,你已经安全了。”

男人听到这话,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却依旧警惕地看着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可以叫我‘墨渊’。”魔主没有透露真实身份,只是坐在床沿的椅子上,保持着安全距离,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这里是我的住处,我的人在山下发现你奄奄一息,就把你带了回来。你刚醒,伤势还很重,先别激动,慢慢说。”

他顿了顿,刻意放缓语速,引导着男人回忆:“你刚才一直喊‘陈珊快跑’,还说‘别相信戴面具的人’,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抓陈珊去献祭?”

提到“戴面具的人”,男人的身体又开始发抖,眼神里满是恐惧:“他……他戴着青铜面具,手下有好多黑衣人,到处抓……抓身上有‘魔纹’的人。我孙女……我孙女也有魔纹,被他们抓走了……”

他喘了口气,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在他们的据点外,听到他们说,下一个要抓的是陈珊,说她的‘魔纹’最纯,抓来献祭给‘魔主’,就能打开什么……什么魔源……”

魔主的指尖猛地攥紧,眼底闪过一丝冷厉——青铜面具?抓有魔纹的人献祭?这根本不是暗权守卫的手段!看来除了暗权守卫,真的还有另一股势力在盯着珊珊,而且目标同样是她体内的魔族血脉!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陈珊现在在哪里?”魔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不让男人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

“我趁他们换岗的时候逃出来的,一路跑……跑了好几天,就是想找人救陈珊。”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显然是体力不支,“陈珊……陈珊在刘府,那个戴面具的人说,要在……在十五月圆夜,去刘府抓她……”

话音未落,男人的头一歪,再次昏了过去。魔主立刻抬手,一缕魔气注入他的体内,稳住他的伤势。他站起身,眼神凝重地看着床上的男人——十五月圆夜,刘府,青铜面具人……这些信息像碎片一样在他脑海里拼凑,让他意识到,留给自己保护女儿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魔主令下:彻查来历与月圆危机

魔主的声音在偏殿内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身的魔气虽未外放,却让空气都变得凝滞:“立刻传令下去,彻查此人的来历!”

守在殿外的侍卫闻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候指令。

“第一,查他的身份背景,祖籍在哪、是否有亲属,尤其是与‘陈珊’的关系,务必查清他为何会知道珊珊的名字。”魔主的目光落在昏迷男人的脸上,眼神锐利如刀,“第二,查他口中‘戴青铜面具的人’,以及背后势力的底细,他们的据点在哪、有多少人手、为何要抓珊珊献祭。”

他顿了顿,补充道:“第三,派人密切盯着刘府周边动向,尤其是临近十五月圆夜,绝不能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另外,暗中保护陈珊的人手再加倍,若发现青铜面具人的踪迹,先不要惊动,立刻回报。”

“属下遵令!”侍卫领命后,起身快步退出偏殿,即刻安排人手展开调查。

殿内恢复寂静,魔主走到床边,看着男人胸口起伏的呼吸,指尖凝聚起一丝探查魔气,却在触及对方经脉时停住——这人伤势过重,强行探查恐危及性命,且若他真是为了报信而来,贸然读取记忆反而会错失关键线索。

“十五月圆夜……献祭……”魔主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关键词,眉头紧锁。暗权守卫的计划是夺取新月躯体,而这股新出现的青铜面具势力,目标却是珊珊,两者是否有关联?还是说,白帝世界里,早已有人察觉到珊珊的魔族王室血脉,想借她的血脉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抬手按在胸口,想起妻子翠玉的画像,心中的担忧更甚——好不容易找到女儿,绝不能让她落入危险之中。无论这青铜面具人是谁,无论背后有怎样的阴谋,他都要挡在珊珊身前,护她周全。

此刻的魔主还不知道,这场针对陈珊的“献祭”阴谋,不仅牵扯着新的神秘势力,还与百年前女娲封印魔族的秘辛息息相关,而他想要护女儿周全的决心,将让他不得不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直面白帝世界的重重危机。

墨渊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这个中年男人,指尖凝起一缕柔和的魔气,缓缓探入他的眉心——既不想伤及性命,又必须弄清他与陈珊的关系,窥探记忆成了唯一的选择。

魔气刚触碰到老人的意识,一幅幅画面便清晰地浮现:不是刀光剑影的逃亡,也不是复杂的阴谋,而是满溢着温情的日常——这个男人和老伴在院子里种菜,陈珊放学回家后扑进他们怀里喊“爸妈”;冬夜里,男人的老伴给陈珊缝补棉衣,老伴在一旁熬着热粥;陈珊第一次拿到奖状时,两人比她还激动,特意做了一桌子菜庆祝……

墨渊的动作不由得放缓,眼神里泛起复杂的暖意——原来他是陈珊在凡间的爸爸,是将她从襁褓养大的亲人。

画面突然跳转,定格在一个暴雨夜:男人和老伴撑着破伞,在城外山脚下的破庙里,发现了被包裹在襁褓里的陈珊。襁褓外绣着破碎的兰花纹,正是翠玉最爱的图案,而陈珊脖子上,那枚刻着“魔”字的吊坠,正泛着微弱的光。

“就是这一晚……”墨渊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变得急促。他清晰地记得,百年前灭魔大战的那个暴雨夜,翠玉怀着身孕从战场逃离,从此杳无音信。这一晚,正是妻子带着女儿坠落人间的日子!

记忆里,老人抱着襁褓中的陈珊,声音哽咽:“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扔在这里?我们养她吧。”老伴含泪点头,小心翼翼地把陈珊护在怀里,仿佛护着稀世珍宝。

后续的画面里,再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只有老人夫妇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留给陈珊,看着她从牙牙学语的婴儿,长成善良勇敢的少女。直到青铜面具人找上门,抓走了老人的老伴,威胁他带路去找陈珊,他才假意答应,趁机逃出来报信。

墨渊收回魔气,指尖微微颤抖,眼眶竟有些发热。他望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心中满是感激与愧疚——是这位平凡的人族男人,在他无法守护的百年里,给了女儿一个温暖的家,一份真挚的亲情。

“老人家,谢谢你。”墨渊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郑重。他抬手凝聚出一枚高阶护魂符,轻轻贴在老人胸口,不仅能加速他的伤势恢复,还能护住他的魂魄,避免被其他势力窥探记忆。

此刻的墨渊,不再是那个威严冷肃的魔主,只是一个知晓女儿过往、感激恩人付出的父亲。他知道,无论接下来要面对青铜面具人,还是暗权守卫,他都必须拼尽全力——不仅要护陈珊周全,还要保住这位老人的性命,守住女儿在凡间最珍贵的牵挂。

墨渊的声音在偏殿内响起,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郑重,与此前对侍卫的指令不同,这一次,话语里多了几分对恩人的珍视:“来人!”

殿外侍卫立刻应声而入,躬身等候吩咐。

“从今日起,调十名心腹侍卫,轮流值守偏殿,一人一班,寸步不离守护这位老人家。”墨渊的目光扫过侍卫,眼神锐利如锋,“饮食上,按王宫最高规格准备,一日三餐务必精心伺候,确保他吃得舒心、养得安心。”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话语里带着绝对的威慑力:“我要你们记住,这位老人家若有半分差池,哪怕只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定拿你们是问,绝不姑息!”

侍卫们心中一凛,连忙躬身应道:“属下遵令!定当竭尽全力守护老人家,绝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待侍卫退下安排后,墨渊再次走到床边,凝视着老人熟睡的面容。他知道,这位老人不仅是陈珊在凡间的亲人,更是见证女儿百年成长的唯一之人,是他必须用性命护住的恩人。

此前他还担心老人的来历与目的,如今看过记忆后,只剩满心感激——若不是老人夫妇的收留与疼爱,陈珊在凡间未必能平安长大,更不会有如今这般善良温暖的性子。

“你放心,我会护住你,也会护住珊珊,绝不会让青铜面具人伤害你们分毫。”墨渊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坚定。他抬手又在老人周身布下一层隐秘的魔气屏障,既能隔绝外界的窥探,又能在老人有异动时第一时间察觉。

此刻的偏殿,不再是临时安置伤者的地方,更像是墨渊为守护女儿亲情而设的“禁地”。而他这番严令,也让所有侍卫都明白了这位老人的重要性,不敢有半分懈怠。

墨渊走出偏殿,抬头望向魔族王宫上方的幽蓝天幕,指尖无意识地掐算着时间。按白帝世界的人族历法,陈珊如今刚满十七岁,可若按魔族的年历换算——魔族一年相当于人族三年,百年时光,恰好对应着人族的三十三年,刚好是上次神魔大战的时候。

“这么算来,我的珊珊,应该已经十八岁了。”他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跨越岁月的温柔与遗憾。魔族的十八载,是人族少女最美好的年华,可他这个父亲,却错过了她从襁褓到成年的每一个瞬间:没能陪她学会走路,没能见证她第一次上学,甚至不知道她最爱吃的菜、最害怕的东西。

记忆里又浮现出男人记忆中陈珊的模样:扎着马尾辫,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捧着奖状,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为了保护朋友,鼓起勇气挡在前面……这些画面,都是他从未参与过的日常,却成了他此刻最珍贵的慰藉。

“十八岁,该是时候让她知道真相了。”墨渊的眼神渐渐坚定。等解决了青铜面具人和暗权守卫的危机,等她能真正接受自己的魔族王室身份,他要亲自为她过一个像样的成年礼,补上这十八年来所有的亏欠——带她回魔族王宫,看她母亲翠玉最爱的冰晶兰,告诉她百年前的故事,让她知道,她从来都不是没人疼的孩子。

他抬手凝聚出一枚小巧的银色吊坠,吊坠上刻着与陈珊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魔”字,只是纹路更精致,还镶嵌着细小的魔晶,能在危急时刻释放守护屏障。“等见到她,就把这个送给她。”墨渊将吊坠握紧在掌心,仿佛握住了对女儿未来的期盼。

十八载岁月,隔着种族与时空的距离,却从未冲淡他对女儿的牵挂。如今,这份牵挂终于有了落点,而他要做的,就是扫清所有障碍,让这份迟到了十八年的父爱,能真正陪伴在陈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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