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安静了。”
舒显揉了揉耳朵,那几乎刺破耳膜的鸡叫声总算消停了。
再不停下来,他的耳膜快要刺破了。
他这句话刚落下,原本躺倒在地面上毫无动静的人,开始疯狂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开身上捆住的绳子。被布塞住的嘴巴,开始支支吾吾的在叫着。
“哟,你总算是清醒了!”
白胜见吴西乒的瞳孔不像之前那么无神,还带着怒气,他不由的调侃了一下,走上前去,一把将塞住他嘴巴的布条给扯了下来。
得了自由的吴西乒,直接破口大骂道:“你们是不是有病啊?老子作没得罪你们吧,干嘛捆着老子?”
“赶紧给老子解开,还有,谁打了老子的脸,痛死老子了。”
吴西乒瞪着两人,怒骂道,两边的脸颊都被抽的通红,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吴西乒一脸懵逼,“不是,老子刚才不是睡的好好的吗的?老子一觉睡醒之后,就被你们五花大绑着,脸上还挨了好几巴掌,老子没得罪你们吧,至于这样子对老子吗?”
白胜见他神志已经完全正常,四百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是不是你?”吴西乒质问道,他只觉身上满是憋屈,不将这口气弄出来,他就浑身刺挠。
“我绑的你。”
“至于,你脸上的,另有其人。”
白胜解释道,看他无辜的样子,皱了皱眉,他似乎并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奇怪了。
“我打的你,怎么,你还想着打回来不成?”
舒显撑着拐杖,走到吴西乒的身侧,从上而下扫了一眼他,主动坦诚道。
“再说了,我又不是闲的发慌打你,你也不看看,你刚刚那个样子,你没印象吗?”
“啥……到底怎么了?老子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给个人说说啊。”
吴西乒揉了揉抽痛的脸颊,听到是舒显承认打的自己,一开始怒气上扬,直到听到后半段话,瞬间熄了火,好奇的问道。
舒显先是叹了一口气,也不藏着掖着,将刚才的事情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鸡叫?”
啥玩意,他不是听错了吧的,说的是他。
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吴西乒瞪大的双眼 ,诧异的问道,满脸的不敢置信,头皮发麻,身上一股寒意袭来,通红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
“真的!”
白胜和舒显异口同声道,一脸的认真。
“所以,你得想想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是犯了什么禁忌?”
说出来他还能避开。
白胜如是这么想着,万一下一次发作起来,就不是简单的扰人清梦,而是要人性命那就麻烦了。
可惜,还处于震惊状态的的吴西乒,思绪还是繁杂得很,并没有理会的两人问话,浑浑噩噩的走到了的窗户边,望着外边的连绵细雨,雾气萦绕,瞬间变的蔫巴起来。
三人一大早就这么折腾了一会,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白胜一看手环上的时间,已经是八点多了,外边的雨势开始逐步变大,能通过的道路几乎要被那些疯长起来绿植侵占。雾气之中,白胜和舒显两人恍惚见到了一高一低的两道身影,步履匆匆的。
“跟上去看看!”
白胜转了转眼珠子,朝舒显抬了抬下巴,迅速将兜帽戴好,背上舒显拉上还在愣神的吴西乒跟了上去。
-
“啪!”
林子里,依旧还是那棵参天古树藜廿和白术两人到这时,就已经有两道身影在这里了。
周萤无端被打了一巴掌,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怒目看向来人,抬起手就要还回去。
“我为什么打你,你不知道吗,你这个贱人,妄我和曼青对你这么好,你就是那样对我们的!你也太狼心狗肺了吧。”
段玄雅抬手抓住周萤就要打过来的手,狠狠的抓住,眼神阴鸷,眼眶红肿,面色凶狠的质问道。
短短一天时间没看到她,她整个人的状态几近癫狂,顶着黑色的眼圈,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和湿泥巴。
一直跟在段玄雅身边的那个姑娘家,却没了踪影。
看这两人对峙的情况,恐怕跟那位不见踪影的小姑娘有关系。
周萤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冷笑,面色不善。
“我怎么了?你是在质问我什么?”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道理,姐姐,你应该懂的吧。”
看到段玄雅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周萤嗤笑,再次凑近她的耳边,“废物,是不配活着的,再说了,她不是替你挡了一劫了。”
“贱人!啊啊啊!”
段玄雅猛地大喊,手心忽然冒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锋冷光投射在树干上,她一把捅向周萤。
都怪她太过于愚蠢,错信了她,结果她却趁人之危,将她和范曼青推向地狱。
周萤迅速躲开,一脚踢开段玄雅手中的匕首,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扭,飞起一脚将人踹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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