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与她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12章 再送厚礼

有了自己的小窝，王水生心里彻底踏实了。

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爽地起床，用新买的铁皮壶烧了开水，就着昨晚剩下的贴饼子，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饭。

收拾停当，他锁好房门——这把锁还是昨天从信托商店顺手买的一把旧锁，又花了他五毛钱——再次朝着城外那条大河出发。

目标明确：尽快凑齐李怀德要求的1000斤鱼，拿下轧钢厂的正式工编制！有了正式身份，在这个时代才算真正站稳脚跟，很多事情办起来也方便。

再次来到那个熟悉的僻静河湾，王水生轻车熟路。

他先是仔细观察了四周，确认安全后，便立刻开始了“工作”。

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不再追求一次性抽取大量河水，那样对精神力消耗太大，效率反而低。

他采取了更精细化的操作。

他将双手浸入水中，意念集中，如同一个无形的抽水机，稳定而持续地将河水引入小世界。

他控制着流速，既保证水量可观，又不至于让自己过快疲惫。

同时，他的意念如同雷达般扫描着河底，重点关注那些水草丰茂、石缝错综的区域，那里往往藏着更多、更大的鱼。

“这条大鲤鱼…收！”

“那一窝鲫鱼…也过来吧！”

“嘿！还有只老王八？也行，大补！收！”

在他的精准操控下，一条接一条的鱼，甚至偶尔还有河虾、螃蟹，被源源不断地“请”进了小世界那个日益扩大的湖泊中。

湖泊的面积和深度都在缓慢而稳定地增加，水质也因为活水的不断注入和内部初步生态的形成而变得愈发清澈。

累了，他就停下来休息，意识沉入小世界，欣喜地看着湖里鱼群嬉戏，水草摇曳。

更让他高兴的是，黑土地上的庄稼长势惊人！玉米已经长到了半人高；红薯的藤蔓铺满了地面，绿油油一片；就连那些青菜，也长得郁郁葱葱，完全可以采摘了。

“这生长速度…太逆天了！”王水生惊叹不已。

照这个趋势，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实现粮食自给自足，甚至还能有多余的接济94号院的邻居们。

休息好了，就继续“抓鱼”。

如此循环往复了大半天，直到日头偏西，他感觉小世界湖泊里的鱼群密度已经相当可观，新增的鱼获估计又有三百斤上下，总存量应该远远超过了李怀德要求的1000斤。

“差不多了，今天再送一批过去，给李主任再加点惊喜。”王水生心里盘算着。

他不能一次把底牌全亮出来，但要持续展示自己的能力，让李怀德越来越重视他。

他离开河湾，快步走向轧钢厂。

到了厂门口，依旧是登记，然后直接去后勤仓库找老刘。

“刘师傅，我又来了，李主任让我来借板车用用。”王水生笑着递上临时工证。

老刘看到他，态度比上次热情了不少，显然听说了他上次的“壮举”。“小王同志又是去拉货？李主任吩咐过了，车在那边，你自己推去吧。还是老规矩，用完赶紧还。”

“好嘞，谢谢刘师傅！”王水生道了谢，推着那辆熟悉的板车出了厂区。

来到上次那个隐蔽处，他再次确认四周无人，心念一动，将板车收入空间。

然后迈开腿，朝着城外方向快速走去。这次他走得更远了一些，找了个更荒僻的河段，这才停下。

放出板车，然后开始从小世界湖泊里“取货”。

他依旧挑选那些活力十足、个头硕大的鱼，主要是鲤鱼和草鱼，用意念将它们弄晕，然后一条接一条地取出，重重地扔在板车上。

很快，板车上又堆起了一座比上次更夸张的“鱼山”！鱼鳞在夕阳下闪着光，浓烈的腥气引来了几只野狗在不远处徘徊吠叫。

足足堆了二百多斤，王水生才停手。看着这满满一车“战绩”，他满意地拍了拍手。

拉起沉甸甸的板车，他再次吱吱呀呀地走向轧钢厂。

这一次，他更加从容，甚至带着点炫耀的心思。

果然，刚到厂门口，还没等门卫拦他，那个年轻门卫就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我…我滴个乖乖！王同志，你…你又搞来这么多？！”

另一个老门卫也凑过来，看着那车鱼，摇头咂嘴：“神了！真是神了！小王同志，你这本事，绝了！”

王水生憨厚地笑笑：“运气好，运气好。麻烦您再跟李主任说一声，王水生送鱼来了。”

电话打过去没多久，李怀德居然亲自小跑着从办公楼那边过来了！显然，门卫在电话里特意强调了“又是一大车”！

当李怀德看到板车上那堆得冒尖的鱼获时，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惊讶、狂喜、难以置信，最后全都化为了热情无比的笑容。

“水生！哈哈哈！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没吹牛！你这效率也太吓人了！”李怀德用力拍着王水生的肩膀，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又是二百多斤鲜鱼啊！食堂的伙食质量又能提升一大截，他在领导面前的功劳簿上又能添上重重的一笔！

“走！直接去食堂过秤！”李怀德这次连办公室都不回了，亲自陪着王水生往食堂后门走，一路上逢人便介绍：“看看！这是我们后勤处新发掘的特殊人才王水生同志！又给厂里立功了！”

引得沿途的工人们纷纷侧目，议论纷纷，王水生“能人”的名声算是彻底在轧钢厂传开了。

到了食堂后门，马主任早就得到消息等在那里了，看到这又是一车大鱼，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快！过秤！小心点！都是好东西！”马主任嗓门都比平时高了八度。

帮厨们七手八脚地再次抬出大秤，一条条过秤。称重结果很快出来：二百一十三斤八两！

“好！太好了！”李怀德抚掌大笑，“水生，你真是我的福将！走，跟我去办公室，我给你结算！老马，单子开好点！”

到了后勤主任办公室，李怀德亲自给王水生倒了杯水（上次可没有这待遇），然后拿着马主任开的单子，笑着说：“水生啊，你这速度，我看一千斤的任务，指日可待啊！放心，答应你的事，我绝对办到！”

他亲自去财务科帮王水生领了钱，这次是128块2毛8分（按214斤算，6毛一斤），同样是一沓厚厚的大黑十和一些毛票。

“数数，水生，一分不少！”李怀德把钱递过来，语气亲热得像是对待自家子侄。

王水生依旧看都没看就揣进兜里：“李主任办事，我放心！”

“好！爽快！”李怀德越发满意，“以后啊，有啥困难直接跟我说！对了，临时工证给我，我给你盖个今天的出入章。”

王水生递过临时工证，李怀德拿出后勤科的公章，郑重其事地盖了个章，嘴里还说着：“等转正了，就能换正式的工作证了！”

又闲聊了几句，李怀德意味深长地说：“水生啊，以后这鱼…能不能尽量保证每周都送这么一两趟？厂里领导们可都等着这口呢…”他开始要求稳定供货了。

王水生心里一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李主任，这…我得看运气，还得跑远地方，尽量…我尽量保证！”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李怀德也知道这玩意不能强求，能得到这个承诺已经很满意了。

王水生拿着钱，再次借了板车（说明天还），拉着空车离开了轧钢厂。

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拐去供销社，用今天新赚的钱，买了几斤不要票的鸡蛋糕和水果硬糖，又从系统换了几斤肥多瘦少的猪肉。

回到94号院，自然又是引起一阵小小的轰动。

他把点心和糖分给孩子们和邻居，把猪肉交给张氏，说是明天包饺子吃，全院一起改善伙食。

邻居们又是高兴又是感慨，都说王水生本事大还不忘本。

晚上，躺在自己结实的新床上，王水生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95号院的吵闹声，手里掂量着今天赚来的钞票，心里盘算着：

李怀德那边，火候差不多了。

下次，就可以考虑把那1000斤的“任务”完成，把转正的事情落实。

小世界的产出越来越丰富，自给自足完全没问题。

和94号院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

一切都在正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