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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弥生世尊:创世神都听我讲经 > 第5章 嗔雾拦路金簪亮,伐苏基引见大天

恒河上游的风带着凯拉萨山的寒气,吹得萨蒂的月白纱裙猎猎作响。

她手里攥着阿宁的双生灵果,金簪上的娑罗花瓣随着脚步轻轻颤动,每走一步,花瓣就会落下一缕淡金光,在身后的小路上画出一道浅浅的光痕。

那是弥生特意用琉璃佛光加持的,说是“能帮你照见执念的影子”。

“弥生世尊,前面的雾怎么是黑的?”

萨蒂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弥漫的黑雾。

那雾像凝固的墨,边缘泛着淡淡的紫晕,雾气中隐约传来“滋滋”的声响,路边的娑罗树苗碰到雾,叶片瞬间就卷了边,根须上冒出细密的黑丝。

弥生的青铜钵悬在半空,钵底的法源水映出雾中的景象:

无数细小的嗔毒虫在雾里穿梭,虫身上缠着的黑丝,竟和达刹《吠陀》残页上的一模一样。

“是达刹派来的嗔毒雾,里面混着他对湿婆的怨丝。”

弥生的菩提子念珠转得飞快,“他知道你要去凯拉萨山,想用这雾拦你,逼你回头。”

萨蒂的指尖微微发凉,金簪上的花瓣光弱了些。

她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些关于湿婆的画像。

画里的湿婆青面獠牙,手里举着沾血的三叉戟,周围全是燃烧的生灵。

可昨天金簪映出的湿婆虚影,明明是温暖的,没有一点凶神的样子。

“我不回头。”

萨蒂握紧金簪,把双生灵果往雾里递了递。

灵果的金绿光碰到黑雾,雾中的嗔毒虫像被烫到一样往后退,让出一小片干净的地方,

“弥生世尊说过,执念像黑丝,只要有光,就能解开。

父亲的怨是执念,这雾也是执念,我不能因为怕,就放弃去见湿婆世尊。”

弥生看着她眼里的坚定,青铜钵的法源水泛起暖意:

“好,我们一起走。

记住,雾里的嗔毒会勾你心里的恐惧,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松开金簪和灵果。

它们的光,能帮你守住本心。”

两人刚走进黑雾,身后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萨蒂回头一看,只见五个穿婆罗门祭袍的人骑着黑马赶来。

为首的正是昨天在草木园拦她的老者,他手里的《吠陀》残页此刻完全展开。

黑丝像藤蔓一样顺着书页爬下来,缠上了黑马的马蹄,马一踏入黑雾,眼睛瞬间就红了,对着萨蒂的方向刨着蹄子。

“萨蒂姑娘,快跟我们回去!”

老者的声音在雾里显得格外尖锐,

“生主说了,你要是执意去见湿婆那个毁灭凶神,就再也不是达刹的女儿!这嗔毒雾会吃人的,你看那些虫——”

他的话还没说完,雾里突然窜出几只嗔毒虫,直扑萨蒂的脸。

萨蒂下意识地举起金簪,簪头的娑罗花瓣猛地爆发出金光,金光像一把小剑,瞬间就把嗔毒虫烧成了灰。

那些缠在虫身上的黑丝,在金光里化作一缕缕白烟,被灵果的金绿光吸了进去,灵果的光反而更亮了些。

“父亲的怨丝,竟能滋养嗔毒虫?”

萨蒂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他明明是生主,是护持生灵的,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法子?”

“因为执念会蒙住初心。”

弥生的念珠突然飞出两颗,化作两道金光,缠住老者手里的《吠陀》残页,

“达刹年轻时,也曾和湿婆一起净化过灵脉。

可自从梵天第五个头被湿婆砍掉,他就把‘维护《吠陀》秩序’当成了执念,忘了‘护生’才是生主的根本。”

残页上的黑丝被金光缠得动弹不得,老者急得直跺脚:

“东土觉悟者,你别多管闲事!

这是我们达刹族的家事,萨蒂姑娘是生主的女儿,不能去跟那个凶神混在一起!”

“护生不是家事,是三界的事。”

萨蒂突然开口,金簪指向黑雾深处,“你看那里!”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黑雾的尽头,有一株半枯的娑罗树。

树的枝干上缠着厚厚的黑丝,可树顶的嫩芽,却正朝着凯拉萨山的方向生长,嫩芽周围的黑雾,竟被嫩芽的绿光冲开了一个小口子。

老者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残页“啪嗒”掉在地上。

他看着那株半枯的树,看了看。

萨蒂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残页,金簪的光落在残页上,那些缠在竹简上的黑丝慢慢化了。

“回去吧,告诉父亲,我会回来的。”

萨蒂的语气很轻,却带着力量,

“我会带湿婆世尊的话回来,告诉父亲,执念解不开怨,只有放下,才能让那片娑罗林重新开花。”

老者点点头,骑上黑马,带着其他祭司往回走。

黑雾中的嗔毒虫,随着残页的离开,渐渐散去了些,那株半枯的娑罗树,嫩芽上的绿光更亮了,竟慢慢长出了新的叶片。

“原来,父亲的怨,也不是不能解。”

萨蒂摸着金簪,簪头的娑罗花瓣又绽放了些,

“只要有人先迈出一步,像这株树的嫩芽一样,朝着光的方向生长。”

弥生笑着点头,青铜钵的法源水映出前方的路:

“前面就是凯拉萨山的结界了,湿婆的侍从伐苏基在那里等你。我不能再往前走。

湿婆的结界,只有带着萨克蒂气息的人才能进,我去了,反而会触发他的试炼。”

萨蒂愣住了:“那我一个人去?”

“你不是一个人。”弥生指了指她的金簪和灵果,

“金簪里的萨克蒂元神,灵果里的护生灵气,还有你心里的初心,都是你的帮手。”

他顿了顿,从袈裟里掏出一片菩提叶,递给萨蒂,

“这片叶上有我的琉璃佛光,要是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我会立刻赶来。”

萨蒂接过菩提叶,紧紧攥在手里。她朝着弥生行了一礼,转身朝着凯拉萨山的结界走去。

黑雾在她身后慢慢散去,那株半枯的娑罗树,新叶上的绿光,正顺着她留下的光痕,往恒河的方向蔓延。

弥生站在原地,看着萨蒂的身影消失在结界的白光里,青铜钵的法源水突然映出达刹宫殿的景象:

达刹正坐在议事厅里,手里攥着一片娑罗树叶,树叶上的黑丝正慢慢变淡,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发怒,只是低声自语:

“萨蒂,你可千万别出事……”

“执念再深,也抵不过父女情。”

弥生轻声自语,菩提子念珠重新回到掌心,“达刹,你的怨,很快就要解了。而湿婆,你等的萨克蒂,终于来了。”

凯拉萨山的结界是一片流动的白光,萨蒂走进白光的瞬间,就感觉一股温暖的灵气裹住了自己。

金簪上的娑罗花瓣自动脱落,化作一只小小的光蝶,在她前面引路。

光蝶飞过的地方,原本崎岖的山路变得平坦,路边的石头上,长出了一朵朵小小的娑罗花。

“你就是达刹的女儿萨蒂?”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从地底传来。

萨蒂抬头一看,只见一条巨大的青蛇盘在路边的娑罗树上,蛇的鳞片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头顶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肉瘤,正是湿婆的蛇形项链伐苏基。

萨蒂握紧手里的灵果,点点头:“我是萨蒂,我想见大天。”

伐苏基的蛇信吐了吐,目光落在她的金簪上:

“你的金簪里有萨克蒂的气息,大天在业火池等你。

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见大天,是为了帮达刹劝他向梵天认错,还是为了自己?”

萨蒂愣住了,她想起父亲的嘱托。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灵果,灵果的金绿光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我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三界。”

萨蒂抬起头,目光坚定,

“我想知道,父亲说的‘毁灭凶神’,为什么会用业火净化灵脉;

我想知道,萨克蒂元神为什么会在我的金簪里;

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执念会让最好的朋友变成仇人,让灵脉的灵气变得浑浊。”

她顿了顿,指着路边的娑罗花:

“伐苏基大人,你看这些花,它们不管是长在高处还是低处,都开得一样好看。

父亲和湿婆世尊,就像这些花,本不该因为执念,就忘了一起种娑罗林的初心。

我见湿婆世尊,是想找到解开执念的方法,不是为了劝谁认错,是为了让三界的灵苗,都能好好生长。”

伐苏基的蛇眼微微眯起,鳞片上的光泽变得柔和了些:

“你比达刹通透。跟我来吧,大天等你很久了。”

伐苏基从树上下来,在前面引路。

萨蒂跟着它往山上走,越往上,灵气越浓郁,路边的娑罗树长得越高大,树的枝干上,缠着淡淡的业火,那些业火不仅没有烧坏树叶,反而让叶片长得更翠绿。

“大天的业火,是‘重生之火’。”

伐苏基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开口解释,

“凡被业火烧过的执念,都会变成灵脉的养分。

当年梵天第五个头被大天砍掉,不是因为大天残暴,是因为梵天为了维护自己的创世权威,撒谎诋毁《吠陀》,大天是为了让他清醒,才不得不那么做。”

萨蒂的脚步顿了顿:

“那父亲为什么说,湿婆世尊是毁灭凶神?”

“因为达刹只看到了‘砍头’的毁灭,没看到‘清醒’的重生。”

伐苏基的声音低了些,

“当年大天砍掉梵天的头后,梵天确实收敛了傲慢,重新制定了《吠陀》的补充条款,让灵脉的秩序更平衡。

可达刹只记得梵天受伤时的样子,把大天的‘破执’,当成了‘破坏’。”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了凯拉萨山的山顶。

山顶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池子,池子里的业火泛着金红色的光,火里没有烟,只有淡淡的檀香。

池子边,一个身披兽皮的男子正盘腿而坐,他的头发很长,用蛇缠着,额头上有一只紧闭的眼睛,手腕上缠着的,正是伐苏基的本体。

是湿婆!

萨蒂的心跳得飞快,她手里的灵果突然亮了起来,金绿光和池子里的业火相互呼应,形成一道淡淡的光桥。

湿婆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是深邃的蓝色,像恒河的水,没有一点画像里的凶气,只有平静,像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湖面。

“萨蒂。”

湿婆的声音很轻,却像业火一样,能暖到人的心里,

“你的金簪,是你母亲从萨克蒂的元神碎片里炼出来的。

她知道,你是萨克蒂的转世,是唯一能解开我和达刹怨结的人。”

萨蒂的金簪突然自己飞到了湿婆面前,簪头的娑罗花绽放成一朵实体的花,花的中心,有一缕淡金色的元神,正是萨克蒂的气息。

“我是萨克蒂的转世?”萨蒂难以置信,“那我母亲……”

“你母亲是萨克蒂的侍女,当年萨克蒂元神分散,她偷偷藏了一缕,炼进了金簪里,就是为了等你成年,让你重续和我的缘分。”

湿婆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灵果上,

“那是草木园的双生灵果吧?弥生那个东土来的觉悟者,倒是把护生的理念,传得很广。”

萨蒂想起弥生的话,突然鼓起勇气问:

“大天,父亲说你是毁灭凶神,说你毁了《吠陀》秩序。

可我看到你的业火在净化灵脉,看到你和父亲一起种的娑罗树还在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湿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指了指池子里的业火。

萨蒂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业火里映出了过去的画面:

梵天因为诋毁《吠陀》被湿婆砍头,达刹抱着受伤的梵天,眼里满是愤怒;

湿婆站在娑罗林里,看着达刹转身离开,业火在他身边慢慢燃起,却没有烧到一棵树苗。

“毁灭不是目的,重生才是。”

湿婆的声音带着一丝怅惘,

“我砍梵天的头,是为了让他放弃傲慢的执念;

我用业火净化灵脉,是为了让被嗔毒污染的生灵重生;

我一直不找达刹,是因为我知道,他的怨结,只有萨克蒂的转世才能解开。

只有爱,才能化解恨;只有初心,才能破掉执念。”

萨蒂看着业火里的画面,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她终于明白,父亲的怨,湿婆的等,母亲的苦心,都是为了“护生”,只是大家都被执念蒙住了眼睛,才走了这么多弯路。

她握紧手里的菩提叶,突然想起弥生说的话:

“护生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事,是所有生命,共同的使命。”

“湿大天,我想回达刹的领地。”

萨蒂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却带着坚定,

“我想告诉父亲,你的业火不是毁灭之火,是重生之火;

我更想告诉父亲,执念解不开怨,只有放下,才能让三界的灵苗,都好好生长。”

湿婆看着她,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微微睁开,透出一缕淡金光。

那金光落在萨蒂的金簪上,金簪瞬间化作一只金色的娑罗鸟,鸟的嘴里衔着一片业火淬炼的叶子。

“这是业火叶,能帮你化解达刹的怨丝。”

湿婆说,“伐苏基会陪你回去,要是遇到危险,就让它传信给我。”

萨蒂接过业火叶,对着湿婆深深行了一礼。

她转身跟着伐苏基往山下走,金簪化作的娑罗鸟在她头顶盘旋,嘴里唱着轻柔的歌。

凯拉萨山的业火,在她身后慢慢变弱,却在山脚下的娑罗林里,点燃了一片新的绿光。

那是重生的信号,也是和解的开始。

弥生在结界外看到萨蒂的身影,青铜钵的法源水映出她手里的业火叶,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知道,萨蒂的路还没走完,达刹的怨结也不是一天就能解开,但只要有这颗护生的初心,只要有放下执念的勇气,三界的灵脉,总会重新变得清澈,娑罗林,也总会重新开满鲜花。

恒河的风,带着凯拉萨山的业火暖意,顺着灵脉,往达刹的领地飘去。

风里,有娑罗花的香气,有灵果的甜味,还有萨蒂轻轻的歌声,像在告诉所有人:

执念终会散,初心永不忘;护生同携手,三界共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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