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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 第152章 议事定训砺三军 兵营春训护民魂

均平三十年正月十七辰时,京北全国议事会大厅的铜铃比往日沉了三分——这是“重大议题”的信号,厅内的长桌没像往常那样堆着民生报表,反而铺着张展开的《学者兵训方案》,封皮上“全员参训、护民为纲”八个毛笔字,是朱静雯凌晨就着烛火写的,墨痕还透着润气。我走进厅时,朱悦薇正坐在角落的小凳上,手里捧着本卷边的《大明国宪典》,见我进来,立刻蹦起来拽我的袖子:“韵澜姑母!陛下说今天要议‘兵训’,咱们真的能穿训练服去兵营吗?裁缝阿姨昨晚说,我的小制服已经做好了!”

朱静雯笑着把悦薇拉到身边,不让她跑太急:“别闹,议事会要讲规矩。”她转向陆续到场的官员和藩王,声音穿过厅内的梁柱,带着几分郑重:“昨日盟省协商会定了民生协同的事,可没有能护民的人手,再好的公社、再全的百姓综合体,也守不住。今日召大家来,是要提‘学者兵训’——我、韵澜议事长、悦薇,还有所有皇家成员、议事会官员、各省藩王,都得按新兵标准,练满两个月。”

这话刚落,厅内就起了轻声议论。议事会的老官员陈敬之拄着拐杖站起来,他鬓角的白霜沾了点晨光,手里攥着老花镜:“陛下,臣无异议,但臣年近六十,米跑、单杠引体向上这些,怕是扛不住;还有负责公社文书的李姑娘们,细胳膊细腿的,战术训练里的匍匐前进,怕是要磨破膝盖,能不能放宽些标准?”

“不能放宽!”百姓卫队指挥使周磊立刻接话,他穿着深蓝色卫队制服,袖口还沾着训练场的草屑,“去年冬天安北雪灾,六十岁的老牧民帮着扛沙袋、清雪道,比年轻小伙还利索;李姑娘们在江南公社收桑蚕,一天能走二十里地,扛着蚕匾爬田埂,力气未必小。要是搞特殊,士兵们会想‘官员都怕苦,凭啥让我们拼命护百姓’——去年有个卫所就是因为给将领搞小灶,士兵闹了情绪,连护粮都没心思,最后还是议事会换了食堂师傅、加了饭菜,才稳住兵心,这教训不能忘!”

负责公社教育的女官李青也站了起来,她手里攥着本《公社实务手册》,封皮上画着桑蚕:“陈大人,臣不用放宽标准。去年在江南教桑农记账,俺们跟着公社的铁匠学过打铁,胳膊上有劲儿;战术训练的匍匐前进,俺们在田埂上爬着查苗情,早就练过——只要是为了护百姓,这点苦不算啥!”

次仁旺堆老人从角落慢慢站起来,怀里的青稞粉袋晃了晃,洒出几粒青黄色的麦粒,落在青砖地上:“陈大人,俺七十多了,还能在汝吉村的地里背粪筐、割青稞,一天能走三十里!你们常去公社查账,扛过粮袋、搬过账本,体能哪能差?兵训是为了护百姓,去年蒙古部落袭扰古蒙自治省,要是当时官员会开枪、能卧倒,百姓就不用躲在青稞垛里发抖了——俺支持兵训,还能去兵营给大家熬青稞粥!”

朱静雯等议论声小了些,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按议事会规矩,重大议题需投票决定。现在请韵澜议事长宣读《兵训方案》核心内容,再行投票。”

我走到厅中央,展开方案,指尖划过纸上的条目,每一个字都透着郑重:“《学者兵训方案》核心有四点:其一,参训人员——皇家(朕、韵澜议事长、朱悦薇公主、各省藩王)、全国议事会官员、百姓卫队骨干,无年龄、性别特殊待遇;其二,训练内容——基础体能含米跑、500米跑、俯卧撑、仰卧起坐、单杠引体向上\/双杠臂屈伸、600米障碍翻越;队列训练含立正、稍息、齐步\/跑步\/正步走、敬礼、队列变换;战术基础含卧倒、匍匐前进(低姿\/高姿\/侧姿)、战术基础动作、战场防护(隐蔽、伪装);基础技能含武器操作(手枪\/步枪分解结合、实弹射击)、卫生救护(止血、包扎、搬运)、战备基础(紧急集合、背囊整理);其三,思想教育——每日训练间隙穿插,讲授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百姓思想,用民生案例讲透‘护民’初心;其四,后勤保障——兵营食堂食材从百姓公社供销社调运,走议事会军需拨款,全员免费就餐,确保三餐有荤有素、热饭热菜,绝不搞‘官员小灶’。”

“现在开始投票,同意此方案者请举手!”我话音刚落,朱静雯第一个举起手,她的袖口还沾着昨晚写方案的墨痕;朱悦薇踮着脚把胳膊举得老高,小拳头攥着《大明国宪典》,脸憋得通红;朱高炽、朱高燧没丝毫犹豫,朱高炽口袋里的《训练笔记》露了个角,是昨晚写的;次仁旺堆老人颤巍巍地举手,周磊赶紧扶了他一把,怕他站不稳;百姓卫队的代表们齐刷刷举手,深蓝色的制服袖子连成一片,像一片护民的屏障;陈敬之犹豫了片刻,也慢慢举起了手,嘴里念叨着“为了百姓,拼了”;李青和女官们也都举了手,眼里没半点怯色。

我数了数,厅内共82位有投票权的成员,79票赞成,3票弃权——弃权的是三位卧病在床的老藩王,提前托人带话“支持但无法参训”。“投票结果:79票赞成,3票弃权,《学者兵训方案》通过!”我放下方案,厅内响起掌声,朱悦薇拍着小手喊“能去兵营啦”,次仁旺堆老人还从怀里掏出青稞粉,要分给大家“沾沾护民的喜气”。

投票结束后,朱静雯让人把方案誊写了几十份,派信使送到各府,又跟我、周磊、明志院讲志官李默带着朱悦薇,去京北兵营勘察。兵营在京北郊外的平地上,四周种着江南移栽的桑树,刚抽芽的桑叶嫩得能掐出水,营门口的木牌上“护民兵营”四个大字,是去年百姓公社的老木匠亲手雕的,字缝里还嵌着点桑木屑。

“先去食堂看看,”朱静雯最惦记后勤,径直往食堂走,“去年那个卫所的教训,就是食堂差——士兵吃冷粥、啃硬馍,哪有心思训练?咱们要是也这样,别说护百姓,怕是先乱了自己。”

食堂门口挂着“百姓供膳房”的木匾,里面飘着青稞粥的香味,师傅们正忙着搬食材:赢州的鲜鱼装在木桶里,尾巴还在蹦,溅起的水花沾在木桶上;江南的新麦磨的面粉堆在竹筐里,透着甜香;汝吉村的青稞装在布袋里,次仁旺堆老人一摸就笑了:“这是俺们村的晚青稞,颗粒饱满,熬粥最香,还养胃!”

食堂师傅王福是从江南桑蚕公社来的,手里拿着本《食材采购台账》,翻开给我们看,上面的字工工整整:“陛下,议事长,您看——青稞来自汝吉村公社,每斤1.2明币;面粉是江南新麦,每斤1.5明币;猪肉是京北养猪公社的,养了一年,每斤4明币;鱼是赢州渔村按成本价送的,每斤3明币。所有食材走议事会军需拨款,一分钱不用士兵掏。早餐有青稞粥、煮鸡蛋、麦香馒头,粥里加汝吉村的红枣;中午有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肉炖得烂,老人孩子都能吃;晚上有韭菜鸡蛋饺子、豆腐汤,韭菜是京北农场刚割的,新鲜得很。”

他指着灶上的大粥锅,蒸汽裹着香味飘过来:“昨天试煮了一锅,百姓卫队的士兵尝了,都说比家里的粥还香。要是吃不好,士兵闹情绪,俺这师傅就白当了——去年俺在公社食堂,有次粥煮稀了,社员都没心思干活,更别说士兵要训练了!”

朱悦薇凑到锅边,踮着脚往里看,睫毛上沾了点热气:“王师傅,粥里的红枣能多放些吗?俺在公社食堂喝的红枣青稞粥,甜得很!”

“能!”王福笑着从旁边的竹筐里抓了把红枣,红枣个个饱满,是汝吉村特意送来的,“明天就多放,保证悦薇姑娘和大家都爱吃。”

勘察到训练场时,周磊指着刚修好的600米障碍道:“这障碍道按新兵标准修的,有土坡、矮墙、独木桥,还有水坑,明天大家就得从这过。刚才让卫队的士兵试了试,最快的用了一分二十秒,最慢的也才两分半,只要肯练,肯定能过。”

朱静雯走过去,摸了摸障碍道的土坡,土是新翻的,还掺了些细沙,免得太硬摔着:“悦薇年纪小,过独木桥时得有人扶着,不能让她吓着。”

“陛下放心!”周磊赶紧应着,“俺们安排了老兵在旁边护着,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都不会让他们受伤。”

夕阳西下时,我们才离开兵营。马车里,朱悦薇靠在我怀里,手里捧着刚画的训练场草图,小声问:“姑母,明天跑米,俺要是跑不动了,会不会被骂呀?”

我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小辫子理好:“不会的,大家会一起帮你。你忘了在公社帮桑农收青稞,大家一起扛,再重的袋子也能扛动吗?训练也一样,一起练,就不怕累了。”

朱静雯看着窗外掠过的桑树林,轻声说:“明天卯时报到,咱们得早点起。这兵训不是摆样子,是要让咱们真真切切懂士兵的苦、百姓的盼——以后制定军需政策,知道士兵训练要吃多少饭;护百姓时,知道怎么卧倒、怎么开枪,才不会让百姓受连累。”

正月十八卯时,兵营的号角准时响了——这号角是用牛角做的,声音沉厚,能传三里地,连营外的桑树林都跟着晃了晃,惊起几只早起的麻雀。我穿着灰布训练服,腰间系着粗布腰带,勒得有些紧,却透着股利落劲儿,领口的针脚还是歪的,是百姓公社的裁缝连夜赶制的,没来得及拆线头。刚走到营门口,就见朱静雯带着朱悦薇来了。悦薇的训练服袖口卷了两圈,露出细细的手腕,手里攥着块小毛巾,是次仁旺堆老人昨晚给她的,上面绣着“护民”两个小字,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心意。

“姑母!”悦薇跑过来,把毛巾举给我看,“爷爷说,带着这个,训练就有劲儿了!”

正说着,朱高炽、朱高煦也来了。朱高炽的训练服口袋里装着本《训练笔记》,封皮上写着“护民为先”;朱高煦的训练服穿得板正,却偷偷把裤腿挽了点,怕跑起来碍事——被朱静雯看见,又给拽了下来:“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搞特殊。”

周磊吹了声哨,所有人都站成了四排。他走到队伍前,声音像打雷,震得人耳朵发麻:“从今天起,你们不是皇帝、议事长、公主、藩王,就是新兵!我的规矩就一条:练不好,就多练;思想不通,就多学!只有练强了,才能护百姓!”

第一个项目是基础体能——米跑。周磊喊了声“跑”,队伍就动了起来。我跑在中间,左边是朱静雯,右边是朱高炽。刚跑了两圈,朱高煦就有些跟不上,脸色发白,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跑道的碎石子上,脚步也慢了下来,像灌了铅。

“朱高煦!跟上!”周磊在旁边跑着喊,手里的马鞭没真抽,只是声音更沉了,“你在古蒙自治省帮牧民赶牛羊,一天能走几十里,这点路算啥?要是百姓遇着危险,你跑不快,怎么护他们?”

朱高炽见状,放慢了速度,跟朱高煦并排跑,压低声音说:“调整呼吸,两步一吸,两步一呼,跟我学。你忘了在公社帮牧民扛羊毛,咱们一起扛,再重也扛得动吗?”

朱高煦咬了咬牙,跟着朱高炽的节奏跑,胸膛剧烈起伏,渐渐的,也跟上了队伍。

朱悦薇跑在队伍最后,一开始还挺有劲儿,小胳膊甩得老高,跑了三圈就开始喘气,小脸蛋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脚步也慢了下来,落在后面。我赶紧放慢速度,跑到她身边,轻轻扶着她的胳膊:“悦薇,别着急,慢慢跑,姑母陪着你。”

“姑母,俺不累!”悦薇攥紧小拳头,加快了脚步,小辫子晃得像小旗子,“俺要护百姓,不能掉队!”

旁边的老兵见了,也放慢速度,跟在悦薇旁边,声音放软了些:“小姑娘,加油!跟着俺的节奏,一步一步来,肯定能跑完!”

跑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终点。所有人都累得瘫在地上,汗把训练服都浸透了,贴在身上,风一吹,透着股凉意。周磊却不让歇,吹了声哨:“全体都有!俯卧撑五十个!现在开始!”

我趴在地上,刚撑起来,胳膊就抖得厉害,像筛糠似的。周磊走过来,蹲在我旁边,纠正我的动作,他的手掌粗糙,按在我背上:“议事长,腰挺直!屁股别撅起来!你在公社帮着搬粮袋,胳膊有劲儿,再坚持坚持!”

朱静雯做得最标准,五十个俯卧撑做完,只是喘了口气,额头上的汗用手背擦了擦,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鼓励。她见悦薇做得有些吃力,小脸憋得通红,胳膊抖得厉害,就走过去,帮她稳住肩膀:“悦薇,核心发力,别用胳膊硬撑,像你在公社推磨那样,用腰劲儿。”

悦薇听了,动作也标准了些,虽然做得慢,一个一个,却没停下,小胳膊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朱高煦一开始做得歪歪扭扭,屁股撅得老高,被周磊纠正了几次,也慢慢找到了感觉——他嘴里还念叨着“为了百姓,拼了”,惹得旁边的士兵偷偷笑,却没人敢出声。

上午的训练结束后,食堂的饭刚好做好。青稞粥冒着热气,红枣沉在碗底,咬一口,甜得能渗到心里;红烧肉炖得烂烂的,入口即化,油汁沾在嘴角,香得很;清蒸鱼鲜得很,连刺都少,是赢州刚送的;炒青菜绿油油的,是京北农场的,还带着露水的味道。大家围着桌子坐,没有谁搞特殊,都自己盛饭、自己夹菜,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像一首热闹的歌。

次仁旺堆老人端着碗青稞粥,走到悦薇身边,给她夹了块红烧肉,油汁滴在碗里:“小姑娘,多吃点,下午还要练队列,得有劲儿。”

悦薇接过肉,放在嘴里嚼了嚼,笑着说:“爷爷,您也吃!这粥真甜,比公社的还香!”

周磊坐在旁边,喝着粥,声音没了训练时的严厉:“这粥里的青稞,是汝吉村公社最好的;肉是京北养猪公社养了一年的猪,就是要让大家吃好,才有劲儿训练。要是吃不好,别说训练,怕是连站都站不稳,还怎么护百姓?去年那个卫所,就是因为食堂差,士兵闹了情绪,后来议事会给他们换了师傅,加了菜,士兵才又有了干劲——咱们可不能走老路。”

朱高炽喝了碗粥,又盛了一碗,说:“这粥确实好,比我在公社喝的还香。往后制定军需政策,得多往食堂倾斜,让士兵们吃好,才能护好百姓。”

下午的训练是队列。周磊喊了声“立正”,所有人都站得笔直。太阳渐渐升高,晒得人头皮发疼,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渗着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却没人敢擦——周磊的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每个人。

“朱高煦!动什么动!”周磊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立正不是摆样子,是练纪律!你在公社帮牧民维持秩序,知道没纪律就乱了套——训练也一样,没纪律,怎么一起护百姓?”

朱高煦脸一红,赶紧站好,手指贴在裤缝上,一动不动。

练正步走时,有个年轻官员顺拐了,左腿迈出去,左手也跟着摆,引得大家偷偷笑。周磊却没笑,板着脸说:“笑什么!顺拐就练到不顺为止!队列不是给人看的,是为了在护百姓时,能快速集合、快速行动——要是遇到危险,大家走得乱七八糟,怎么保护百姓?”

那官员赶紧低下头,跟着周磊的口令,一遍遍地练。朱静雯见状,也放慢脚步,跟他一起练,声音放软了些:“别慌,左脚踏出去的时候,右手摆起来,就像你在公社帮着搬桑蚕筐,手脚要配合好。”

渐渐地,那官员也纠正了动作,队列也整齐了,脚步声“咚咚”响,像敲在心上。

朱悦薇站在队列里,小身子挺得笔直,正步走的时候,小胳膊甩得老高,却总也跟不上节奏,差点撞到前面的士兵。周磊走过来,没批评她,反而蹲下来,教她怎么摆臂、怎么迈步:“小姑娘,慢慢来,先迈左脚,再摆右手,像数‘一、二、一’那样。”

悦薇点点头,跟着周磊的节奏走,一步一步,渐渐的,也跟上了队伍。

傍晚的训练是战术基础——卧倒和匍匐前进。周磊先做示范,“啪”的一声,就趴在了地上,动作干净利落:“卧倒要快,不然在战场上,就成了活靶子,护不了自己,更护不了百姓!”

大家跟着学,有的动作慢,摔得屁股疼;有的没掌握要领,胳膊撑在地上,晃得厉害。我趴在地上,刚撑起来,就觉得胳膊发麻,周磊走过来,帮我调整姿势:“议事长,胳膊要撑稳,腰要贴地,不然容易被发现。”

朱静雯学得很快,卧倒、匍匐前进,动作标准,像个老兵。她见我膝盖磨破了皮,渗出血来,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药膏,蹲下来帮我涂:“韵澜姑母,忍忍,涂了药就不疼了。咱们是为了百姓,这点小伤不算啥。”

朱悦薇学低姿匍匐,趴在地上,小胳膊往前挪,膝盖蹭在地上,磨得通红,却没哭,只是咬着牙,跟着老兵的动作挪。老兵见了,从口袋里掏出块布,垫在她的膝盖下:“小姑娘,别磨着了,护好自己,才能护百姓。”

晚上的紧急集合是临时加的。刚吃过晚饭,大家还在收拾碗筷,营区的号角突然响了——是紧急集合的信号。我赶紧放下碗,往宿舍跑,摸黑穿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腰带,急得满头汗。朱静雯已经穿好了,见状赶紧帮我找:“韵澜姑母,腰带在枕头底下!快,别迟到了!要是百姓遇着危险,咱们可不能耽误。”

等我和朱静雯跑到训练场,已经有不少人到了。朱高煦跑得太急,鞋子都穿反了,左脚的鞋穿到了右脚上,引得大家偷偷笑,却没人敢出声。周磊脸色一沉:“笑什么!紧急集合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要是夜里有狼群袭扰村庄,你们穿反鞋子、找不到腰带,怎么去护百姓?今天迟到的、装备没带齐的,罚跑500米!”

被罚跑的人里,有三个官员,包括穿反鞋的朱高煦。他们跑完500米,气喘吁吁地站在训练场上,脸色发白。周磊看着他们,声音软了些:“俺知道你们以前都是养尊处优的,可现在是新兵,就得按新兵的规矩来。紧急集合练的不是速度,是反应,是心里装着百姓——只要想着百姓可能有危险,你们就不会找不到腰带、穿反鞋子!”

紧急集合结束后,是思想教育课。李默拿着《军志三字经》,坐在训练场的草地上,给大家讲课。月光洒在地上,像铺了层银霜,桑树林里的虫鸣声,伴着他的声音,格外安静。

“今天咱们学‘朱静雯百姓思想’,”李默翻开《军志三字经》,念道,“‘护百姓,胜亲人;守民主,为家国’。大家知道这两句话怎么来的吗?去年冬天,安北遭雪灾,陛下带着百姓卫队去护牧民,雪下得齐腰深,陛下和士兵们一起睡在牧民的帐篷里,一起喝青稞粥,一起扛沙袋挡雪——陛下说,牧民的牛羊就是百姓的命,咱们得护住。”

朱悦薇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小本子,用铅笔认真地记,字歪歪扭扭的:“李老师,那我们训练,也是为了护牧民的牛羊吗?”

当然是!”李默笑着说,“不光是牛羊,还有江南的桑蚕、赢州的鱼、汝吉村的青稞——咱们练米跑,是为了能快速赶到百姓身边;练匍匐前进,是为了不被危险发现;练开枪,是为了把危险挡在外面。这就是‘百姓思想’,把百姓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朱高炽站起来,手里拿着《训练笔记》,上面写满了字:“李老师,我以前在户部核军需,总觉得只要把钱算好、把粮调够,就是为百姓做事。现在训练了才知道,光有钱有粮不行,还得有能力护着——要是蒙古部落来了,我连卧倒都不会,怎么护着牧民的牛羊?往后我要多练,既要管好军需,也要护好百姓。”

李默点点头:“朱高炽大人说得对!大明民主主义,就是让大家都有能力护百姓;韵澜思想,就是让大家知道怎么用巧劲护百姓,不蛮干;秀英思想,就是让大家像秀英同志那样,再苦再累也不放弃;常静徽思想,就是让大家学会一起练、一起护,互相帮衬——这些思想,不是纸上的字,是要融在训练里、融在护百姓的行动里。”

夜深了,大家才回到宿舍。朱悦薇躺在床上,手里还攥着那块绣着“护民”的小毛巾,小声跟我说:“姑母,今天虽然累,可俺觉得很开心。俺以后要好好训练,长大了护百姓。”

我摸了摸她的头,帮她盖好被子:“会的,悦薇一定会成为护百姓的好兵。”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像一层薄纱。我知道,这两天的议事和训练,只是个开始。往后的两个月,我们会一起跑米、一起练匍匐前进、一起吃食堂的热饭,也会一起把“护民”的初心,融在每一次训练里。等兵训结束,我们会带着练强的筋骨、坚定的信念,回到各自的岗位上,护着大明的百姓,护着每个公社、每个百姓综合体,让大家都能吃饱饭、穿暖衣,过上踏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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