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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 > 第113章 方向盘上的初心:龙袍与便服间的成长路

均平二十七年十一月初七,京北市的初冬比往年来得更温和些。议事院门前的银杏枝桠上还挂着几片顽固的金叶,被晨风吹得簌簌作响,像在数着刚贴出来的《全国民生工程进度公示》。我刚在议事会签完《人民监督协会侦查经费专项批复》,就见朱静雯抱着一摞奏折从侧门跑过来,藏青色的常服裙摆沾了点露水,发梢还带着晨起的微湿。

“姑姑!”她把奏折往我怀里一塞,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刚听赵副皇说,他那辆旧吉普上周送去检修,修配厂的师傅说现在京北市跑的J1A自动挡小车特别好开,百姓拉货赶集都用它。我想学开车,你陪我去报名好不好?”

我掂了掂怀里的奏折,指尖划过“南河省救灾款返还公示”的红章,忍不住笑:“你当皇帝的,要坐公务车有公务车,要乘马车有马车,学开车做什么?”

“不一样的!”她拽着我的袖子晃了晃,这孩子气的动作让我想起她小时候抢我手里的糖葫芦,“上周去京北纺织厂调研,看到女工们下班后开着J1A去接孩子,说‘自己开车比等公车方便多了’。我这个皇帝,连百姓日常用的交通工具都不会,怎么算‘知民情’?再说了,以后下乡调研不用麻烦司机,我自己开着车想去哪就去哪,能多看看真实的村子。”

她眼里的认真让我心头一动。这孩子登基两年,朝堂上处理政务时沉稳得像换了个人,可骨子里还是那个总爱追着问“百姓过得好不好”的小姑娘。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想学可以,但得守规矩——不准搞特殊化,跟普通学员一样报名、考试,考不过就得重来,听见没?”

“保证遵守!”她立刻站直身子,学着朝臣奏事的样子拱手,“臣朱静雯,愿以普通学员身份学驾考,绝不因身份破例。”

我被她逗得笑出声,转身叫上内务处的小周:“去查查京北市口碑最好的平民驾校,要那种学员多、不搞花架子的,报两个人的名——我也陪她练练,省得你这丫头偷懒。”

小周刚走,朱静雯就从袖袋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笔记:“我昨晚问了商以售伯伯,他说学开车得先过科目一,考交通法规和安全知识,还把《大明道路交通安全法》和驾考题库都给我了。”她翻开本子,里面用红笔标着重点:“‘行经人行横道需减速礼让’‘不得酒后驾驶’,这些跟朝堂上的规矩一样,都是底线。”

“倒是把读书的劲儿用对地方了。”我翻了翻她的错题本,见她把“连续驾驶不得超过四小时”写成“六小时”,特意画了个哭脸,忍不住调侃,“要是考科目一错这么多,可就麻烦了。”

她立刻把本子抢回去:“我都改过来了!这几天早晚都在背,一千两百道题保证没错。”

下午小周回话,说京北市东边的“民生驾校”口碑最好,学员大多是工人、农民和小商户,教练都是有二十年经验的老司机,关键是“从不收礼、不搞特殊”。我让他别提前打招呼,第二天一早带着朱静雯直接过去。

初八清晨,我们没乘公务车,坐了赵麦围那辆刚修好的旧吉普。车过护城河时,朱静雯扒着车窗看河边晨练的百姓,指着穿棉袄打太极的老人笑:“你看王大爷他们,现在早晚都能出来遛弯,搁以前这个点还得去排队领平价粮呢。”

“这就是咱们搞‘民生保障工程’的意义。”我顺着她的话头,“但政策好不好,得看百姓用不用得上、信不信得过。就像开车,光知道规则不行,得真能开上路才算学会。”

民生驾校藏在京北市东郊的产业园旁,门口挂着“学好驾驶技术,服务民生建设”的红横幅,墙上贴满学员的合格成绩单,落款有“纺织厂女工李芳”“菜农张建国”,最显眼处是张“学员满意度公示”,贴着密密麻麻的小红花。报名处是间玻璃房,里面坐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见我们进来立刻起身:“两位报名学驾考?是学手动挡还是自动挡?”

“自动挡,J1A那种。”我把身份证递过去,“我侄女朱静雯,想学个基础,以后下乡方便。”

女人登记时抬头看了朱静雯一眼,笑盈盈地说:“这名字好听。现在学自动挡的多,尤其J1A小车,车身小,新手好操控,上个月刚有个种草莓的大姐拿了证,说以后拉草莓去市场再也不用求人了。”她递来两张表,“填一下基本信息,报名费每人两千,包含教材和练车费,咱们明码标价,没有额外收费。”

朱静雯接过笔时手顿了一下,悄悄凑到我耳边:“姑姑,真要自己掏钱啊?”

“不然呢?”我刮了下她的鼻尖,“你当皇帝的俸禄够缴十次学费了,难不成还要国库给你报驾考钱?”她吐了吐舌头,认真填起表来,在“职业”一栏犹豫了下,写下“公职人员”四个字。

交完钱,女人给我们发了《大明机动车驾驶理论教程》和学员证,指着门外的训练场说:“你们的教练姓周,周建国,他带自动挡班经验最足,现在正在那边带早练,我这就喊他过来。”

训练场是片铺着碎石的空地,画着白色的倒车入库线,几辆白色的J1A小车正慢悠悠地移动。一个穿着蓝色教练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跑过来,手里还攥着个方向盘模型,嗓门洪亮:“我是周建国,你们就是新来的学员吧?”

“周教练好,我是朱静雯,她是我姑姑。”朱静雯赶紧问好,悄悄把学员证往兜里塞了塞。老周没注意这些,指着一辆J1A说:“先别急着上车,咱们今天上午先熟悉理论,下午再摸车。科目一考不过,练车也白搭。”他把我们领到休息室,里面摆着几张旧沙发,墙上贴满交通标志图,几个学员正围着电脑做模拟题。

“现在的年轻人有福了,”老周给我们倒了杯热水,“搁十年前,哪有平民百姓能学开车的?也就是议事长推动‘民生交通工程’,才让汽车走进寻常百姓家。你们看那J1A车,就是咱们大明自己造的,油耗低、价格实惠,专门给百姓设计的。”

朱静雯捧着水杯听得认真:“周教练,学开车最难的是什么?”

“难在‘心细’和‘规矩’。”老周掰着手指头说,“刹车油门不能混,方向盘不能乱打,就像咱们过日子,得守规矩才不出错。科目一就是教你们规矩的,一千两百道题,都是血的教训总结出来的,必须吃透。”他打开电脑,调出模拟题库,“来,小朱先试试这套题,看看底子怎么样。”

朱静雯坐直身子,手指悬在鼠标上有点抖。我在她身后看着,见她遇到“夜间会车如何使用灯光”的题时,眉头皱了皱,咬着嘴唇想了半天。一套题做完,系统显示91分,老周点头:“不错,有基础,但细节还得抠。你看这道题,‘遇行人正在通过人行横道,应该怎么做’,你选了‘减速慢行’,正确答案是‘停车让行’——百姓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开车就得有这个意识。”

朱静雯红着脸把错题抄在本子上:“谢谢周教练,我记住了。”接下来的三天,她把朝政之余的时间全用在学理论上,晚上在御书房做题到深夜,错题本记了满满两页,连吃饭时都在念叨“红灯停、绿灯行,礼让行人要记清”。我见她连批阅奏折时都用红笔在空白处画交通标志,忍不住打趣:“再这么下去,你都能去编驾考教材了。”

“那可不行,”她头也不抬,“我还没考过呢,等拿到驾照再说。”

十一月十一这天,该去驾考中心考科目一了。清晨的薄雾还没散,老周开着驾校的通勤车送我们过去,车里挤了五个学员,有卖早点的张婶,有修鞋的王师傅,还有两个纺织厂的女工。张婶见朱静雯穿着便服,好奇地问:“小朱在哪上班呀?看着年纪轻轻的。”

“在……在机关单位做事。”朱静雯含糊地应着,悄悄往我身边靠了靠。我笑着打圆场:“她刚参加工作,想考个驾照方便下乡。”王师傅接话:“现在的机关干部可比以前亲民多了,上个月监督协会的代表来查克扣工资的事,就跟咱们一起坐公交,一点架子都没有。”

朱静雯听得眼睛发亮,悄悄跟我说:“姑姑,你看百姓对咱们的工作都记在心里呢。”我拍拍她的手:“所以更得好好考,别搞特殊。”

驾考中心的白色小楼前排着长队,学员们拿着身份证和预约单依次进场。老周给我们发了准考证:“别紧张,就当是做模拟题,看清题目再选,错了别慌,后面还有机会。”他特意给朱静雯塞了块薄荷糖,“含着这个,脑子清醒。”

进考场前,朱静雯深吸一口气,把学员证和身份证捏在手里反复看。我帮她理了理衣领:“记住,你现在就是个普通学员,考不过很正常,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当皇帝可以犯错,学开车更可以。”她用力点头,转身随着人流走进考场。

我和老周在外面的休息室等,墙上的电子屏滚动显示着考生状态。张婶先考完出来,举着95分的成绩单欢呼:“过啦!我这把老骨头居然过啦!”王师傅紧随其后,88分,懊恼地拍大腿:“就差两分!下周还得来!”

半小时后,朱静雯低着头走出来,眼圈有点红。“怎么样?”我赶紧迎上去,见她手里的成绩单上写着“89分”。“最后一道题,”她声音带着哭腔,“问‘车辆落水后应该先做什么’,我记成敲碎玻璃,正确答案是打开车门……就差一分。”

老周在一旁安慰:“没事没事,科目一有两次机会,咱们休息十分钟再进去考一次。你第一次考这分数,底子不差,就是太紧张了。”我拉着她在长椅上坐下,给她递了瓶水:“想想你批奏折的时候,再复杂的案子都能理清头绪,这点题算什么?就当是给你个机会,体验下百姓考不过的心情,以后制定政策更能体谅他们。”

朱静雯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姑姑说得对,我不能因为是皇帝就必须一次过。百姓考驾照考三四次的都有,我这才第一次,怕什么?”她翻开错题本,把那道落水题反复看了几遍,“我记住了,生命最重要,先开门,门打不开再敲玻璃。”

第二次进考场前,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给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这次她进去了四十分钟,出来时脚步轻快,老远就扬着成绩单:“姑姑!周教练!90分!刚好过了!”

成绩单下方,一张淡蓝色的《机动车驾驶学习证明》印着她的照片和驾考中心的红章,照片上的她头发束得整齐,眼神亮晶晶的,少了龙袍加身的威严,多了几分少女的鲜活。老周接过成绩单,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样的!这就对了,遇事别慌,稳着来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旁边的张婶凑过来看:“哎哟,小朱也过啦!咱们这车学员真争气!”王师傅虽然没考过,也笑着说:“下次我跟你一起练科二,你可得多教教我。”朱静雯把学习证明小心翼翼折成小方块,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脸上的红晕还没退:“我也是刚过,咱们一起学。”

中午在驾考中心旁边的小饭馆吃饭,朱静雯坚持要请客,点了最便宜的白菜豆腐和杂粮饭。老周扒着饭说:“下午开始练科二,五项里倒车入库最难,咱们先从基础的起步、直线行驶练起。小朱你别怕,J1A车好操控,油门轻,刹车灵,就跟咱们大明的政策似的,设计的时候就想着给百姓方便。”

“周教练说得对,”我接话,“政策好不好用,就看是不是从百姓的需求出发;车好不好开,就看是不是为新手考虑。这J1A车能普及,不就是因为它接地气吗?”朱静雯点点头,把一块豆腐夹给老周:“周教练,下午您可得严格点教我,千万别因为我是……是公职人员就放水。”

“放心!”老周笑得露出白牙,“在我这儿,学员只有学得好和学得慢的,没有特殊的。当年教监督协会的李代表练车,她跟你一样,刚开始总熄火,后来天天来加练,最后科二科三都是一把过。”

下午的训练场阳光正好,驱散了初冬的寒意。老周把J1A车的引擎盖打开,指着里面的零件给我们讲解:“这是发动机,这是变速箱,自动挡就是少了个离合器,踩油门就走,踩刹车就停,简单吧?”他拉开车门,“小朱先上驾驶座,感受下坐姿,方向盘要握稳,脚底下左边刹车右边油门,千万别弄混了。”

朱静雯坐进驾驶座,身子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都泛白了。“调整座椅,”老周在旁边指导,“后背贴紧椅背,脚能轻松踩到踏板就行。别紧张,车没打火呢,就当是在自家院子里坐着。”我站在车窗外,见她悄悄深呼吸,调整了好几次座椅,才小声说:“好了,周教练。”

“先系安全带,”老周敲了敲仪表盘,“这是保命的东西,跟咱们穿朝服得系玉带一样,必须规矩。”朱静雯笨拙地系上安全带,金属扣“咔嗒”一声扣紧,她像是松了口气,嘴角弯了弯。老周坐进副驾驶,拧动车钥匙,引擎发出平稳的低鸣:“挂d挡,松手刹,轻踩油门,慢慢抬刹车……对,就这样,让车慢慢动起来。”

车子刚往前挪了半米,突然“哐当”一声顿住,熄火了。朱静雯吓得一激灵,脸瞬间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踩错了?”

“没事没事,”老周摆摆手,重新打火,“新手都这样,油门没给够,刹车松快了。你看,这开车就跟做事一样,急不得,得掌握火候。再来一次,轻踩油门,感觉车有劲儿了再松刹车。”

第二次尝试顺利多了,车子慢悠悠地在训练场转圈。朱静雯盯着前方,嘴唇抿得紧紧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老周在一旁耐心指导:“方向盘别抓太死,打半圈就行,你看前面那根线,对准它……对,保持直线,别跑偏。”

我在训练场边看着,见她开得越来越稳,偶尔遇到其他学员的车,还会紧张地鸣喇叭示意,那认真的样子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阳光透过车窗照在她脸上,把绒毛都染成了金色,风从敞开的车窗吹进来,掀起她的衣角,带着尘土和青草的气息。

练了一个小时,朱静雯下车时腿都麻了,扶着车门直跺脚。“胳膊酸不酸?”我递过去毛巾,见她手心全是汗,“刚开始都这样,练多了就好了。”她接过毛巾擦着脸,笑着说:“比批奏折累多了,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但特别有意思!原来开车是这种感觉,怪不得百姓都想学。”

旁边的张婶刚练完倒车入库,凑过来说:“小朱你学得挺快,我第一天练车,光起步就熄火十几次。”朱静雯赶紧请教:“张婶,您倒车的时候怎么看线呀?我刚才看老周教您打方向盘,看得眼花缭乱。”张婶拉着她走到库位旁,捡起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你看啊,这个点对准线的时候,就得打方向盘……”

老周在一旁收拾方向盘模型,见我看着这一幕,笑着说:“议事长,您这侄女真不错,一点架子都没有,跟咱们百姓能说到一块儿去。”我心里暖融融的:“她年纪小,得多跟你们学学,知道百姓真正需要什么,以后才能做个好皇帝。”

接下来的半个月,朱静雯把每天下午的时间都排给了练车。她不再穿常服,换上了普通的棉布褂子和布鞋,头发简单束成马尾,跟其他学员一起排队等车,轮到她时就抱着方向盘模型先在地上练几遍倒车动作。有次我去训练场看她,见她正蹲在地上,跟着老周研究倒车入库的角度,手里的小本子记满了“打死方向盘时机”“后视镜看点技巧”。

“昨天练侧方停车,总压线,”她见我来了,献宝似的翻开本子,“老周教我个诀窍,看后轮快压线的时候就回方向,比死记角度好用多了。”她指着远处的J1A车,“你看,那辆车的学员是城西的果农,他说学会开车就能自己拉水果去早市,不用再给中间商抽成了,能多赚不少呢。”

我看着她被晒黑的脸颊和磨出薄茧的手掌,想起她刚登基时在朝堂上紧张得念错奏折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方向盘上的汗水,比龙椅上的威严更能让她明白“民生”二字的分量。

十二月初一这天,朱静雯第一次完整练完科二五项,虽然中途在S弯压线两次,倒车入库时差点撞杆,但总算没熄火。下车时她抱着我激动地跳:“姑姑!我终于能把五项都练下来了!老周说我再练一周就能预约考试了!”

老周在一旁擦着汗笑:“这丫头肯下苦功,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中午就啃个馒头当午饭,跟当年考科举似的。”朱静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算什么苦?您才辛苦,天天陪着我们风吹日晒的。”她从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两双棉鞋垫,“我娘给我做的,说您脚老疼,这个软和,您试试。”

老周接过鞋垫,眼眶有点红:“这……这怎么好意思……”“您就收下吧,”我笑着说,“这是她的心意,跟您教她开车一样,都是真心换真心。”

夕阳西下时,训练场的学员渐渐散去,朱静雯坐在J1A的驾驶座上,打开车窗看夕阳。余晖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和远处的厂房、近处的农田连成一片温暖的剪影。“姑姑,”她突然开口,“以前我总觉得当皇帝就是批奏折、开会议,现在才知道,坐在龙椅上看到的世界,和坐在驾驶座上看到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靠在车边问。

“龙椅上看到的是奏折上的字,是代表们的汇报,”她转着方向盘,眼神清亮,“可坐在这车里,能闻到农田的土味,能听见百姓的笑声,能知道他们拉货时怕路不好走,接孩子时怕车太多。这些事,奏折上写不出来,得自己亲眼见、亲手做才知道。”

我想起前几天人民监督协会送来的报告,说南河省的救灾款已经全部分发到户,千花村的王大爷用返还的钱买了辆二手J1A,现在天天拉着村民去镇上赶集。“所以呀,”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方向盘和权力一样,握在手里的时候,得想着脚下的路,想着坐车的人,才不会跑偏。”

她用力点头,发动汽车,缓缓驶出训练场。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数着时光里的成长。车窗外,晚归的百姓骑着自行车说笑,炊烟在远处的村庄升起,J1A的引擎声混着犬吠和孩童的笑声,构成了最生动的民生图景。

我知道,朱静雯的驾考之路才刚开始,就像这新生的大明,还有很多“科目二”要练,很多“压线”的风险要防。但只要她记得此刻握着方向盘的初心——为了更贴近百姓的生活,为了更懂他们的需求,这龙袍之下的便服时光,就比任何朝堂训诫都更有意义。

夜色渐浓,训练场的灯亮了起来,照着空荡荡的倒车入库线,像在等待明天的晨光,也等待着那个愿意放下身段、与民同频的年轻皇帝,继续她的成长之路。而我这个姑姑,只需要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从方向盘上学会的道理,一点点融入治国的初心,就像这J1A车的灯光,虽不耀眼,却能照亮百姓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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