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波尔刚说完殿内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道:“殿外谁在说话?”陈四宝听了躬身道:“阿宝有事求见阁主。”殿内传来声音道:“进来吧!”陈四宝听了便要进殿,乌波尔膝行两步道:“宝姑娘看往日情面,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
陈四宝俯身低言道:“我自省得!”陈四宝进来只见迎面一对铜鹤,檀香从鹤嘴中冉冉吐出盘桓缭绕。铜鹤中间是一张玉案,玉案后墨玉椅中高坐一人。正是有‘镇海侯’之称的天涯海阁阁主楚曲阳。楚曲阳白面短须,头戴金冠身着白色蟒袍一脸威严,有元婴后期修为。
玉案下首左侧一人是阁内管家佟全大掌柜,只见他长的白白胖胖颏下一绺短须,身着员外袍,有金丹初期修为。右侧则是船上三个供奉,两人白面灰衣,五六十岁年纪,一人着黄衣四十来年纪,皆有金丹修为。
陈四宝见此情形在下首站了,楚曲阳对佟大掌柜道:“你接着念!”佟全定了定神,持着手上折子道:“……损失荡波船九艘,清风舟三十二艘。鲛绡三百匹、珊瑚八千件、珍珠三万斛、各种矿石精金百万斤、鲛油八千桶、妖丹五万枚。还有药材无数其中海马三万斤,千葵子六万斤……。”
楚曲阳揉着眉心道:“好了,不要念了!我知道损失惨重,大家说下如何善后吧?”佟全大掌柜道:“乌波尔身为大首领醉酒误事,责无旁贷论罪当诛!”三位供奉听了相视一眼默然以对,楚曲阳听了沉思片晌道:“阿宝这事你适逢其会,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陈四宝道:“我认为佟大掌柜说的对,有罪就当罚!但乌波尔向来忠勇,平日也给阁内做了不少贡献,看此情面不如留他一命让他戴罪立功!”楚曲阳听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那就将他降为船手留用。”
殿外乌波尔听了叩头出声道:“乌波尔多谢阁主开恩!”楚曲阳挥手道:“好了!你们都退下吧!”佟全和三个供奉听了躬身就要退下。陈四宝见了忙道:“佟大掌柜留步,我还有一事需向阁主和你禀报。”三个供奉听了自行而去,乌波尔也叩头退了下去。
楚曲阳听了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给乌波尔求情的,有什么事说吧!”陈四宝当下拿出三样镜子给两人介绍了一遍,又将宋思等人的来意说明了。楚曲阳问佟全道:“这生意你觉的可做的吗?”佟全摇头道:“我觉的没有合作的必要!”
楚曲阳讶道:“为何?”佟全笑道:“对方明显是想借我们的人气生财,给我们两成分润,这生意乍看我们稳赚不赔。但一个镜子竟卖五万灵石,我看是想钱想疯了,估计没有几个人买,我们的两成分润又有多少?”
楚曲阳道:“你的意思是不做这生意?”佟全道:“我不看好这生意,只是这四海镜实在太好了!我想留下,大不了买下来。所以我想与对方亲自谈谈!”楚曲阳听了点头道:“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谈吧!”
佟全和陈四宝听了抱拳躬身而退,自殿中出来佟全扔出一个黄色葫芦。那葫芦离手化做三丈来大小,佟全笑道:“阿宝不如我载你一程!”阿宝也不费言直接上了葫芦。两人回到五楼,陈四宝将佟全和宋思几人互相介绍一番。
介绍毕众人重新落座。宋思问道:“佟大掌柜不知贵阁是否愿意合作?”佟全直接道:“实话讲,我们是很乐意合作的。但你们这镜子太贵了,销量不会太好。你们看是否将价格降低一些?”宋思听了摇头道:“成本所在不能降价!”
佟全持着一面镜子,哂笑道:“我对炼器也并非一窍不通,以我看这其中的材料不会超过五百下品灵石。”宋思道:“贵在符箓和阵法上。”佟全摇头道:“那也太贵!我建议降到一万下品灵石以内。”宋思坚持道:“实在不能贱卖。”
佟全做为天涯海阁的大掌柜,每天上门找他求合作的不知有多少,根本不愿浪费时间,起身道:“既然如此合作一事做罢!”宋思不解道:“我们只是寄卖,左右对贵阁都没坏处,为何不做?”佟全道:“你们定价这般高,若是半年也卖不了几面,我们能有多少抽佣?与其如此还不如不做。”
宋思一时竟无言以对,眼见佟全要走,当下忙道:“佟掌柜你说个数,我们以半年为期,若镜子卖不完,我照价赔偿!”佟全听了哈哈笑道:“小友这魄力令我佩服!不过赔偿就免了,实话讲我对四海镜很感兴趣,若是赠送给我阁,我便许你半年之期。”
宋思听了点头道:“好!我同意了。”佟全摆手道:“你先别忙着答应,我还有话讲!”说话间张开五指道:“这抽佣我还要在提高三成,我们五五分账。”徐莫夫妇听了霍然起身不约而同道:“不可能!”钱吉也恼道:“佟掌柜你们未免太黑了,好处都让你们占尽了!”
佟全坐下用杯盖拨着茶叶,淡然道:“可着方圆万里,无任何商家可与我天涯海阁比肩,抽佣自然是贵些!”徐望听了怒道:“二弟我们走!”不想宋思却点头道:“好!这生意我们做了,就按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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