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妏也就进阶一品的时候,小姐送了她一批药材之外,此后就没有了。原本绮巧比她强不到哪里去,不想两年前她的药材忽然多了起来,此后几乎所有机会都给她得了去。晴妏只能干看着,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宋思给的,说不定两人又达成了什么新协议。
这让她又羡又妒又恨又无可奈何,眼看着巧儿在小姐的指点下,一炉又一炉的丹药炼出来,稳步的向二品丹师进发,她就如猫爪挠心一般难受,但心高气傲的她又实在放不下身段向宋思求取药材。
这种情形让她有些抓狂,所以今天忍不住嘲讽一下绮巧。绮巧近一年来吃多了她的嘲讽,早就见怪不怪,加上马上要晋级二品心情大好,笑嘻嘻道:“我就巴结他了如何?”晴妏哼道:“不知廉耻。”
绮巧一翻白眼道:“好,我不知廉耻,随你怎么说行了吧?”晴妏气道:“你简直不可救药。”绮巧俏皮道:“你这话我不同意,我炼了多少丹岂不会救药?”都是从小到大的姐妹,脾气秉性早就熟知了。
绮巧这般一说,晴妏果然被气到,只见她双眼通红道:“你还有脸说,你知道你浪费了多少药材吗?单观火焰一项我就练了三年,你凭什么跟我比,实话对你讲,你资质低下根本不适合炼丹,那些药材给我一半……不,只要三分之一我就能进阶二品,在你手里就是糟践。”
晴妏越说越激动情绪失控,说到后面已是哭出声来,绮巧想不到会这样,慌神道:“妏儿你别这样。”孙冰璇也安抚道:“妏儿别哭了,巧儿你的药材呢,拿些出来给妏儿,算是我借的好不好?”绮巧拿出几枚二阶地仙菇来,苦着脸道:“没了,一阶都炼完了,我现在身上只有二品筑基丹的药材。”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晴妏哭的更厉害了。玉琴见了忙道:“巧儿天色不早了快去做饭吧!”说完推着绮巧向厨房而去。房中只留孙冰璇安抚着晴妏,只听道:“好了妏儿不哭,我会想办法帮你弄到药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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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下了灵芝崖,一路向执事殿而来,他几乎每次回宗都要见一下乔安民,这次自然不例外。 轻车熟路的进了大殿,殿中只有两三个弟子,而乔安民陪着三个男修站在任务牌前。乔安民见他来摆手示意稍等一下,宋思会意在他摇椅上坐了下来。
乔安民见了摇头失笑,转身对身前三人道:“三位师弟可想好了?”这三位男修一位穿黄袍面白无须,一个着青袍面色黝黑;另一位着黑衣身长八尺面红络腮胡须;三人都是筑基修为皆低头沉思不语。
直到乔安民问话片晌后,黄袍之人才道:“王良师弟、邹乾师弟,为兄只要鳄鱼皮可好?”青袍男修听了笑道:“李由师兄打的好算盘,我也只要鳄鱼皮,剩下的两位分可好?”身穿黄袍的李由听了皱眉道:“王师弟别忘了妖尸可是我先发现的?”
名叫王良的青衣男子摇头失笑道:“李师兄说笑了,原是我们三个一同发现,何来你先发现之说?”名叫邹乾的修士也道:“正是!”李由听了恼道:“两位师弟先前你们可不是这般说的。”邹乾不耐道:“李师兄,我们敬你是师兄,所以让你三分,至于妖尸可是我们同时看到的,这却做不得假。”
名叫李由的修士听了还要争辩,这时乔安民打断道:“三位师弟且听我一言。”说完从墙上取下刻有‘天河三怪’的一块牌子,然后又拿出一块玉牌和一个储物袋来道:“这储物袋内是两个妖尸和宗门贡献,具体怎么分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乔安民走到殿外,一抖储物袋顿时落出一个青皮猴子和一个猪婆龙妖尸来,细看时两个妖尸头颅却是缝合的。宋思自看到‘天河三怪’牌子便是一怔,及看到两个妖尸立时想到自己半年多前杀的三个水妖来。
乔安民放出妖尸后对三人一抱拳便折身进殿,对宋思一招手两人向后厢而去。进了房间乔安民笑道:“何时回来的?”宋思陪笑道:“刚回来一个时辰,马上又要下山,特来望望您。对了,那妖尸是怎么回事?”
乔安民道:“殿前我放出的才两个,实际共有三妖,号称‘天河三怪’,这三怪乃是恶妖。早在宗门任务牌上挂了二十多年了,但三妖向来谨慎从不上岸,只在水中做怪,加上有金丹实力所以一直无人能除。不想半年前青猴和黄水龙却死在天水岸边,只走了黑鲶,也不知被哪位高人杀的,取了妖丹却弃了妖尸,让那三位师弟撞到捡了便宜,不然凭三人筑基实力还真杀不了三怪,反有性命之忧。”
宋思恍然,三怪是他杀的自然清楚,包括黑鲶也没逃走而是被天火焚为虚无了,只是好奇道:“这都半年多了,为何现在才清算?”乔安民道:“两怪不是他们杀的,按例要等正主拿妖丹来认领,时间是半年,超了期限无人认领,就算成三人的贡献。哼!三子真走运,捡来的宗门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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