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张小官蛄蛹着,挪了挪小屁股,似是想要远离张海客戳他脸脸的手。
张海客被躲开也不在意,继续追着戳戳。
一按一个小肉坑的手感,真的很好玩。
张小官蛄蛹着前后左右的躲着,小屁股都快磨的冒烟了,还是没有躲开张海客的手。
小小的一个奶娃娃,睁大了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张海客。
张海客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张小官眼睛瞬间染了水汽。
张海客瞬间不笑了:“小官弟弟不哭,哥哥错啦。”
张凝月抬手戳张海客的脸:“姐姐帮你欺负回来,小官弟弟一起。”
张凝月另一只手握着张小官的手,去戳张海客的脸颊。
张海客非常配合的将脑袋伸过去,方便小官能够碰到。
张小官眼里的水汽瞬间消失,露出无齿的笑容,开心的眯起大眼睛,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海客松了口气,不哭就好。
张凝月:小官弟弟长大一定是个腹黑的。
“咿呀。”张小官戳了会儿,不干了。
将手手放到自己嘴里咬了咬:“呀。”
“小官弟弟这是饿了,都吃手手了。”张海客有些好奇的盯着张小官的小胖手。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看小官弟弟吃的挺开心的。
张小官感觉到张海客的目光,将手手拿出来,放到小屁股下藏起来。
“咿咿呀呀。”像模像样的朝着张海客咿呀着,似是在教育他。
张凝月被可爱到了,捧着张小官的小脸亲了亲。
“呀。”张小官摸了摸小脸,开心的眯起眼睛。
“月月,我们去吃饭啦。”张海客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嗯嗯,我们去吃饭,小官也吃饭饭。”张凝月和张海客一起推着小推车,来到餐桌旁。
白玛已经将饭菜摆好,将张小官抱到怀里,“吃饭吧,一会儿饭凉了。”
张海客和张凝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吃饭,张小官也吃着他的鸡蛋肉羹,一口接着一口,一点不挑食。
午饭后,一个个的都有些困了,睡了个午觉。
醒来后,张海客继续上课,张凝月和张小官坐在一起画画玩。
等张小官又睡着了,张凝月拿出张胜晴给她布置的功课做了起来。
做完后,又和白玛一起准备晚上的饭菜。
晚餐后,张家小孩子在张海客和张凝月的欢声笑语下,受到了感染,大大方方的和他们一起玩了起来。
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倒是大孩子没有参与。
认为那是小孩子的游戏,他们已经长大了,是大人了。
想是这么想,在张凝月提议玩老鹰捉小鸡后,大孩子们也加入了进来。
张家大孩子:我们不是想玩,是为了陪小崽崽们玩,为了他们不哭鼻子。
张家小孩子们:是是是,都是我们要玩。
不过也因此,张家孩子之间的相处,倒融洽和谐了许多。
张凝月在族学的日子,一点也不觉得无趣。
渐渐的她和族学里的孩子们比之前熟悉了许多,陌生感渐渐在他们之间消除。
尤其是张小官,是族学里最小的一个,大家都很喜欢他,收到了不少小礼物。
张小官也是乐不思蜀的,完全忘记了阿爹。
有阿妈有姐姐有哥哥,还有新认识的小伙伴,每天都是乐呵呵的,都能听见他咯咯咯的笑声。
与此同时,族学外的张家腥风血雨。
血脉验证,找出隐藏混入的外人,审讯出他们的身份和目的。
哪怕之前已经有所猜测,审问出的结果,仍是让张家人非常气愤。
汪家,真是精明至极,无耻至极。
竟敢图谋张家,将张家视为囊中之物,如此肆无忌惮。
此次,族长与长老们决心果断,将所有怀有反叛之心者一律肃清。
随后,他们商议决定,召所有在外张家人归返。以防万一,亦有被调换者,以免日后滋生麻烦。
无论距离多远,凡张家人皆须回归,接受血脉调查。
此外,也因当下世道愈发混乱,回归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同时,他们还商议着营救被擒的张家人,即便仅余尸骨,也要带回。
回归、寻找、营救三事并行,张家上下忙碌不堪。
为防再发生被替换之事,张家人特制命牌。
此议由张胜晴提出,鉴于张家血脉特殊,且与此方世界天道、青铜门间存有联系,命牌制作一举成功
如今,族地内的张家人,每人皆已配备命牌,包括张小官亦被取指尖血,制成命牌。
陆续归来的张家人,首要之事便是验明血脉,随后制作命牌。
张家上下,包括张胜晴,为此忙碌多时,直至首批在外张家人归来。
张凝月等人终于可以走出族学归家。
族学里得孩子们,还有些依依不舍。
这段时间,他们在族学中饮食起居皆佳,玩乐甚欢,比每天在家要快乐多了。
如此场景,实属第一次,之前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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