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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双:开局召唤霍去病 第66章 攻新野

作者:土拨鼠写故事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2 21:07:45

夜色已深,凉风吹过陈留城外的军营,卷起地上的沙尘,发出轻微的呼啸声。陈宇率领项羽、霍去病等人回到凉州军军营,刚踏入中军大帐,便对着众人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疲惫:“今日奔波劳累,诸位都先下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拔营进军南阳,养足精神才是。”

“遵命!” 项羽、霍去病,薛仁贵,刘伯温,花木兰齐声应下,各自躬身退去。帐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陈宇一人端坐在主位上,案上的烛火跳动着,映得他的身影在帐壁上忽明忽暗。他手肘撑在案沿,指尖轻轻按压着眉心,脑中却翻涌着关于刘备的种种思绪,乱得像一团缠在一起的丝线。

按照三国历史,刘备根本不可能坐稳徐州,他本该在收留吕布后,被吕布反戈一击,丢失徐州;随后曹操会率军攻破徐州,斩杀吕布、陈宫,收服张辽;而刘备则会被曹操带回许昌圈禁,后来借讨伐袁术的机会逃离,却又被曹操打散兵马,只能逃往北方投奔袁绍,才有了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再之后,刘备辗转前往荆州依附刘表,遇到徐庶,在其引荐下三顾茅庐请出诸葛亮,这才慢慢有了三分天下的根基。

可如今的局势,早已偏离了历史轨道:袁术称帝提前了四年,刘备不仅没丢徐州,还收服了吕布、张辽、马超这等猛将,连陈宫都为他出谋划策;更要命的是,曹操已经对刘备起了杀心,若刘备真在此次讨袁之战中出事,那后续的 “三分天下” 便无从谈起。

陈宇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面,眉头拧成一团。他的主线任务里,还有 “促成四国鼎立” 这一环,之后才能推进到 “一统天下”。可现在刘备势力膨胀得太快,曹操又视他为心腹大患,若不及时干预,别说四国鼎立,恐怕中原很快就会变成曹操与刘备二分天下的局面,自己的任务也会彻底崩盘。

“不行!就算历史已经偏离,刘备、曹操、孙权这三股核心势力,绝对不能偏离太多!” 陈宇猛地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必须想办法把刘备的轨迹掰回来,至少不能让他安稳地坐在徐州!只有让他按历史脉络经历些挫折,才能有后续的发展,四国鼎立的任务才有希望完成。”

可具体该怎么做?直接出手打压刘备?不行,自己现在与曹操是盟友,贸然针对刘备,只会让曹操起疑;暗中帮助曹操除掉刘备?也不行,刘备一死,三分天下的根基就没了。陈宇越想越头疼,只觉得这乱世的棋局,因为自己的到来,变得愈发复杂难测。

就在他陷入沉思时,帐帘被轻轻掀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陈宇抬头望去,只见花木兰已经褪去了沉重的银甲,换上了一身青色常服,长发松松地束在脑后,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她手中端着一个陶碗,里面盛着温热的蜜水,看到陈宇还穿着盔甲坐在主位上,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主公,您还在想事情吗?” 花木兰轻声开口,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打扰到他,“军帐的烛火亮了许久,我想着您或许还没歇息,便煮了些蜜水送来。您这盔甲还没卸,穿着多累呀?”

陈宇看到花木兰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 方才满脑子都是刘备与任务,倒忘了自己还穿着盔甲。他连忙收敛思绪,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明日进军南阳的事情。木兰将军怎么也没休息?特意过来送蜜水,太麻烦你了。” 花木兰脸颊微微泛红,将蜜水放在案上,声音细了几分:“不麻烦,属下本就住得近,看到您帐内亮着灯,便想来看看。主公,您快把盔甲卸了吧,穿着盔甲久坐,容易勒得慌,对身子也不好。” 她说着,便主动走到陈宇身后,伸手去解他盔甲背后的锁扣,动作轻柔又熟练。

陈宇愣了一下,随即配合地抬起双手。盔甲的锁扣做得精细,花木兰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他的后背,带着一丝温热的触感,让陈宇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他微微低头,目光恰好落在花木兰垂落的发梢上,乌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熏香 —— 与军营的烟火气不同,是女子特有的清雅香气。

忽然,他的脑海中闪过那日在凉州侯府的画面:花木兰醉酒后,轻轻吻上他的唇。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酒香,至今想来,仍让他心跳加速。陈宇的脸颊瞬间有些发烫,心中竟莫名冒出一个念头:那好像…… 是我的初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更觉得不自在,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幸好花木兰专注于解盔甲,没注意到他的异样。随着 “咔哒” 一声轻响,最后一个锁扣被解开,花木兰小心翼翼地将沉重的盔甲从他肩上卸下,抱在怀里,转身挂在帐边的衣架上。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过身时,看到陈宇盯着案上的蜜水发呆,忍不住轻笑一声:“主公,蜜水快凉了,您快尝尝吧。喝完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进军南阳呢。”

陈宇这才回过神,拿起陶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驱散了几分心中的燥热。他喝了一口,甘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连带着之前的焦虑也缓解了不少。他抬头看向花木兰,语气带着几分真诚:“多谢你了,木兰将军。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主公也早些歇息。” 花木兰笑着点头,躬身行了一礼,转身轻轻退出了军帐,帐帘在她身后缓缓落下。

陈宇看着空无一人的帐内,又看了看手中的蜜碗,心中的纠结渐渐平复了些。他放下陶碗,重新坐直身体,目光落在案上的南阳地形图上,明日进军南阳,或许能从刘备与曹操的博弈中,找到扭转局势的机会。而花木兰的这份情谊,让陈宇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注定没办法让自己在这个时空给予别人承诺。可若是刻意疏远,又怕辜负了她的真心。“罢了,先顾好眼前的战事吧。” 陈宇轻轻叹气,将这份纠结暂时压在心底,目光重新聚焦在地图之上。

隔天天刚蒙蒙亮,曹操军营便响起震天响的号角声,绵长而嘹亮,刺破了清晨的薄雾。陈宇早已起身,在亲兵的协助下穿戴好黑色盔甲,腰间悬挂的长剑泛着冷光,整个人透着一股沉稳的战意。他刚走出军帐,便看到项羽、霍去病、薛仁贵与刘伯温已在帐外等候,四人皆已整装待发,眼中满是对战事的期待。

“主公!” 四人齐声行礼,语气恭敬。

陈宇点头示意,带着几人走向帐内的沙盘,指着标注 “博望”“新野” 的位置说道:“今日大军拔营后,刘备率徐州军攻博望,曹操率主力随后跟进,我们凉州军的任务是压阵护粮。不过,咱们不能真就只做‘护粮队’,得想办法在此次讨袁中打出凉州的威风。”

刘伯温轻摇羽扇,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率先开口:“主公所言极是。此次剿贼,凉州军主要目的是为了立威中原,让诸侯知晓凉州的实力。若只在后方警戒、运输粮草,根本无法达到目的。如今博望有徐州军主攻,又有曹操大军压阵,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那我们便只能从新野下手。新野虽有杨弘的三万主力驻守,但其城墙不高,且营寨建在平原之上,无险可守,这正是我们凉州铁骑擅长作战的地形!只要集中兵力突袭,定能一击击溃杨弘主力,既能为此次灭袁拿下功劳,又能让中原诸侯亲眼见识我们凉州铁骑的冲击力,可谓一举两得。”

“刘先生说得对!” 霍去病立刻兴奋地接话,双手握拳,眼中满是战意,“主公,我们千里迢迢从凉州赶来,可不是为了帮曹操守粮道、站岗的!就得像刘先生说的,抢攻新野,杀他个痛快!”

项羽也上前一步,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让我率军前去!我只要一万铁骑,保证一日之内拿下新野,把杨弘的人头给您带回来!” 霸王枪斜倚在他身侧,枪身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尽显自信。

薛仁贵也躬身请战,语气带着几分恳切:“主公,末将自主公招募以来,尚未立下寸功,心中早已惭愧不已。此次新野之战,请主公让末将前往!末将愿率部为先锋,定当打出凉州铁骑的威风,不负主公信任!” 他手中的方天画戟握得紧紧的,眼神坚定,显然是憋了一股劲想证明自己。

陈宇看着三人争相请战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这三位都是当世顶尖的猛将,各有千秋 —— 项羽勇猛无敌,适合正面破阵;霍去病擅长奔袭,适合突袭;薛仁贵沉稳多谋,既能冲锋又能统筹。他目光扫过沙盘上的新野,又看了看三人急切的神情,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新野之战,确实是立威的好机会。不过,杨弘虽无大将之才,三万兵马却也不可小觑,不能大意。”

他顿了顿,手指在沙盘上轻点:“这样,项羽,你率三千重骑为正面先锋,从新野正门发起进攻,凭借重甲优势撕开营寨防线;霍去病,你率五千轻骑,绕到新野西侧,寻找机会突袭敌军粮营,断其后勤;薛仁贵,你率四千铁骑,在新野北侧待命,若杨弘率军突围,便截杀其后路。刘伯温先生,你随我坐镇中军,统筹调度,等项将军撕开营寨防线便率大军全军冲袭,一击击溃杨宏。”

“遵命!” 四人齐声应下,眼中满是振奋。项羽哈哈大笑,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霍将军,上次围猎你赢了,这次我们再比比,谁杀敌多!” 霍去病不甘示弱地回怼:“项将军,你又挤兑我!不过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薛仁贵则沉稳地点头,开始在心中盘算作战细节。

陈宇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的焦虑与纠结渐渐消散。不管历史如何偏离,身边有系统召唤的这么多可靠的文臣武将,定能在这乱世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他抬手一挥:“传令下去,凉州军即刻拔营,目标新野!”

号角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显激昂。三万凉州铁骑迅速集结,玄色的甲胄在晨光下连成一片,如同一片移动的黑云,朝着新野的方向进发。马蹄声整齐而沉重,踏在地上震起细微的尘土,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仿佛要将前方的一切阻碍都踏碎。

行军途中,陈宇与刘伯温并辔而行,望着前方绵延的铁骑阵列,刘伯温忽然开口:“主公,从陈留到新野,约莫四百余里路程。我军皆是骑兵,若全速奔袭,两日便可抵达;但考虑到需保持阵型完整,还要防备沿途可能出现的袁术游骑骚扰,预计需三日行程。”

陈宇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身旁精神抖擞的士兵与战马,解释道:“不急,咱们虽要抢攻新野,却也不必急于一时。保持体力,才能在抵达后立刻投入战斗。传令下去,每日辰时拔营,申时扎营,途中每两个时辰歇息一次,让战马饮水吃草,士兵也能稍作调整。”

“主公考虑周全。” 刘伯温轻摇羽扇,补充道,“此外,沿途多是平原地带,视野开阔,适合骑兵行军,却也容易暴露行踪。可让霍去病将军率部分轻骑在前侦查,若遇袁术的游骑,尽量全歼,避免走漏我军动向 —— 杨弘在新野驻守多日,若知晓我军来袭,定会加固营寨,增加攻城难度。”

陈宇当即点头:“就依先生所言,让去病即刻带人前去侦查。”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正与士兵说笑的霍去病,扬声喊道:“去病!”

霍去病听到呼唤,立刻催马奔来,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爽朗:“主公,何事?” “你率两千轻骑,作为先锋在前侦查,遇袁术游骑便就地歼灭,不可让一人逃脱。记住,务必隐蔽行踪,莫让新野的杨弘察觉我们的动向。” 陈宇叮嘱道。 “放心吧主公!” 霍去病用力点头,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保证完成任务!” 说罢,他勒转马头,挑选出两千轻骑,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后,便消失在前方的道路尽头。

“杨弘虽无大才,却也懂得‘凭险固守’的道理。” 刘伯温指着地图上新野营寨旁的河流,“他将营寨建在河边,既能保证水源,又能借助河流阻挡敌军进攻。不过,这也给了我们机会 —— 若霍将军能成功突袭粮营,断其粮草,杨弘的士兵定会因缺水缺粮陷入混乱,到时候我们再发起总攻,便能事半功倍。” 陈宇点头赞同,又想起曹操与刘备的动向,问道:“按行程,刘备的徐州军明日应该已抵达博望附近,曹操的主力也在跟进。先生觉得,刘备能顺利拿下博望吗?”

刘伯温沉吟片刻,道:“博望守军虽有两万,但多是民夫,又无大将据守,而刘备麾下关羽,张飞,赵云加上新收吕布、马超,张辽都是实力超群的猛将,怕是用不了一天时间就可攻破。不过曹操对刘备有所防备,等刘备攻破博望定会下令休整,不让他再继续抢功劳,而他们休整这两天,足够我们攻破新野。”

陈宇点了点头,刘备麾下猛将如云,曹操只会对刘备更加忌惮,不会让其有机会再后续的讨袁之战中抢占太多功劳,这正好给他攻下新野创造机会。

第四日清晨,东方刚染起一抹鱼肚白,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原野,三万凉州铁骑已悄然抵达新野营寨外围的密林。经过三日有序行军与一夜休整,将士们眼神锐利,战马也昂首肃立,玄色甲胄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整支队伍静得只剩偶尔的马蹄轻响,仿佛与密林融为了一体。

此时的新野营寨内,依旧一片安然。杨弘麾下的士兵根本不知危险将至 —— 营门处的守卫或倚着长枪打盹,或围坐在一起闲聊,手中的兵器随意搁在地上,连最基本的警戒姿态都未曾保持;营寨深处的帐篷里,甚至还传来阵阵鼾声,显然无人察觉外围的异动。

“冲锋!” 项羽勒马立于密林边缘,低沉的喝令声穿透晨雾,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话音未落,三千重甲骑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林地,马蹄踏在松软的土地上,震得地面微微颤抖,扬起的尘土在晨光中连成一道黄龙,气势骇人至极。

直到重甲骑逼近营门五百米之内,守营的士兵才猛然惊醒。有人慌乱地呼喊 “敌袭”,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抓兵器,可一切都已太迟。重甲骑的长枪如林,伴随着整齐的马蹄声,狠狠撞向营门的木栅栏 —— 只听 “咔嚓” 一声巨响,栅栏瞬间碎裂,重甲骑如洪流般涌入营寨,那些仓促抵抗的士兵,在披着重甲的铁骑面前如同纸糊一般,要么被长枪刺穿,要么被马蹄踏倒,营门防线瞬间崩溃。 杨弘此刻还在中军帐内酣睡,被外面的混乱声惊醒时,营寨内早已乱作一团。他来不及穿戴盔甲,只披了件外袍便冲出帐外,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瘫软 —— 玄色铁骑在营寨内横冲直撞,士兵们四散奔逃,鲜血染红了营地的土地,到处都是哀嚎与求饶声。

“快!组织抵抗!守住东侧营门!” 杨弘嘶吼着,可他的命令在混乱中根本无人听从。就在这时,营寨西侧突然传来更猛烈的马蹄声 —— 只见一万玄色铁骑如一条横亘大地的巨龙,朝着营寨内发起第二次冲锋,本就摇摇欲坠的营门被再次撞击,彻底倒塌,更多的凉州铁骑涌入,将剩余的抵抗力量彻底冲散。 那些侥幸躲过第一次冲锋的士兵,刚想喘口气,看到这一幕顿时陷入绝望。可很快他们发现,只要跪在地上举起兵器求饶,那些原本刺向自己的长枪与弯刀便会停住。霎那间,营寨内还活着的士兵纷纷跪倒在地,双手高举,口中不停喊着 “饶命”,连反抗的念头都消失殆尽。

杨弘见大势已去,再也顾不上麾下士兵,连忙带着一百多名亲兵,从营寨后方的小路夺路而逃。他策马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逃离这片死地。可刚跑出不到一里路,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只见一名身着黑色盔甲、手持方天画戟的将领,率领五千铁骑挡在路中,正是提前在此设伏的薛仁贵。

“杨弘,哪里逃!” 薛仁贵勒马而立,声音洪亮如钟。他等候许久,终于等到立功的机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当即单骑冲出,朝着杨弘的亲兵队伍冲去。

杨弘本想束手就擒,可看到薛仁贵只带一人冲来,心中突然生出几分底气,厉声下令:“给我上!挡住他!” 一百多名亲兵立刻挥舞着兵器,朝着薛仁贵围杀过去。

可薛仁贵面对围杀,却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轻蔑,仿佛眼前的一百多人根本不值一提。事实也确实如此 ——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亲兵,还没看清薛仁贵手中方天画戟的动作,就被一股巨力拍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杨弘吓得连连后退,又招呼剩余的亲兵一拥而上。薛仁贵却毫无惧色,方天画戟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时而劈砍,时而穿刺,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惨叫 —— 战场中间,残肢断臂不断飞出,夹杂着断裂的兵器与飞溅的血沫,围着薛仁贵的亲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终于,在斩杀了三十多名亲兵后,剩下的人再也承受不住薛仁贵的恐怖战力与压迫感,纷纷扔下兵器跪倒在地,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杨弘看着空荡荡的四周,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也双腿一软,跪倒在薛仁贵面前。

薛仁贵收起方天画戟,活动了一下手腕,语气中带着几分意犹未尽:“你们这群人,也太不禁打了。要是我家主公的亲兵,一百人我也未必能轻松拿下,就算赢了也肯定无力再战,哪像你们,一群软脚虾!”

杨弘趴在地上,声音颤抖着问道:“将、将军…… 为何要进攻我?你家主公…… 又是?”

薛仁贵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自豪:“你连我家主公都不知道?我家主公,便是凉州靖安侯陈宇!此次奉天子诏令,前来讨伐袁术逆贼,你这新野营寨,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凉州靖安侯……” 杨弘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中满是疑惑。凉州距离新野千里之遥,怎么会突然派兵来攻击自己?而且这支军队的战力,简直恐怖到离谱 —— 当年董卓麾下的西凉铁骑,若有这一半的勇猛,早就把酸枣联军打得落花流水了!他趴在地上,心中满是不解与绝望,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与此同时,新野营寨内,陈宇与刘伯温已策马进入营地。看着满地跪倒、瑟瑟发抖的俘虏,以及正在有序收缴兵器的凉州士兵,陈宇勒住马缰,目光扫过营寨内的景象,沉声下令:“传我将令,所有人不得虐杀俘虏!收缴完他们的兵器后,便让他们脱离袁术军队,各自回乡逃命去吧。顺便告知他们,袁术倒行逆施、僭越称帝,天子早已下诏令剿灭,如今曹丞相的大军不日就会兵临寿春,劝他们莫再做无谓的反抗,白白送了性命。”

刘伯温轻摇羽扇,眼中露出欣赏之色,笑着说道:“主公仁义,从不滥杀俘兵,这份胸怀,实在难得。这些俘兵本就被我军打怕了,让他们在南阳各地奔走宣传 —— 一边说主公不杀之恩,一边传曹操大军将至的消息,可比我们派使者去宣传有效得多。届时袁术麾下的士兵听闻此事,人心定会更加涣散。”

陈宇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那些正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俘虏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这些人也都是寻常百姓,只是恰逢乱世,才被迫卷入战争,能不杀自然不杀。而且袁术大军本就因称帝失了民心,得知曹操联军来袭后更是人心惶惶,再经这些俘兵一说,他们的军心怕是会彻底乱了,这对我们后续攻打寿春,也是一大助力。”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 薛仁贵正押着被绑住的杨弘走来,杨弘身上沾满尘土,头发凌乱,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他刚走到陈宇与刘伯温面前,看到两人并肩而立,又听闻 “靖安侯” 的称呼,竟 “啪唧” 一声朝着刘伯温跪了下去,脑袋 “咚咚” 地磕在地上,口中不停念叨:“靖安侯饶命!靖安侯饶命啊!”

刘伯温见状,连忙侧身避开,眼中藏着一丝笑意,却没有点破。杨弘身后的薛仁贵见状,当即上前一步,一脚轻轻踢在杨弘背上,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你眼瞎了?跪错人了!”

杨弘被踢得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脸上沾满泥土。他慌忙爬起身,一脸不解地看着薛仁贵,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踹。薛仁贵无奈地指了指身旁的陈宇,加重语气说道:“看清楚了!这位才是我家主公,凉州靖安侯!你跪的是刘先生,可不是主公!”

杨弘这才猛地转头看向陈宇,只见陈宇身着玄色盔甲,面容清秀,眉宇间虽有几分威严,却难掩少年气,怎么看都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他心中满是震惊 —— 这么年轻的人,竟能统领如此精锐的铁骑,还成为凉州之主?可眼下保命要紧,他也顾不上疑惑,连忙转身朝着陈宇跪倒,脑袋再次不停磕向地面,口中重复道:“靖安侯饶命!靖安侯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

陈宇被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别跪了,我不杀你。”

杨弘听到 “不杀你” 三个字,磕地的动作瞬间停下。他带着一额头的泥污与血痕,抬头愣愣地看着陈宇,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却又乖乖等着陈宇的下一句话。

陈宇看着他这副模样,继续说道:“你回去给袁术带句话,就说曹操联军不日便会兵临寿春,劝他早些放下兵器投降,莫再做无谓的抵抗,免得连累更多将士与百姓。 —— 你走吧!”

杨弘前半句还在连连点头,口中说着 “遵命!遵命!”,可听到 “你走吧” 三个字时,却瞬间愣住,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啊?” 他本以为自己会被当作人质扣押,或是被要求交出财物赎身,却没想到陈宇竟真的会放他走。

薛仁贵见状,又在他背上轻轻踹了一脚,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叫你走,你还舍不得了?难不成想留在这儿吃军粮?”

杨弘这才回过神,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泥土,一边慌忙说道:“这就走!这就走!” 他心中暗自腹诽:不过是带句话的事,你们至于攻我营寨、还特意堵我吗?可腹诽归腹诽,他脚下却不敢耽搁,连滚带爬地朝着营寨外跑去,生怕陈宇反悔。

等杨弘的身影消失在营寨门口,陈宇再也憋不住,笑出了声:“这杨弘,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刘伯温也跟着笑道:“主公,从这件事也能看出,您的名声在中原确实不够响亮,甚至还有很多人都不认识您 —— 连杨弘这等袁术麾下的中郎将,都能认错人,更别说寻常百姓了。”

陈宇收住笑容,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确是如此。所以我们这次率军前来讨袁,算是来对了 —— 既立了威,又能借这些俘兵与杨弘之口,让中原诸侯与百姓知晓‘凉州靖安侯’的名号,为日后入主中原,打下基础。”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 霍去病率领的轻骑已完成粮营清缴,正朝着中军方向赶来。陈宇抬头望去,只见玄色的轻骑阵列如一阵风般驶来,很快便抵达近前。

“主公!” 霍去病翻身下马,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兴奋,“敌军粮营已尽数清缴,缴获粮草三万石,足够我军半月之用!”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 霍去病率领的轻骑已完成粮营清缴,正朝着中军方向赶来。陈宇抬头望去,只见玄色的轻骑阵列如一阵风般驶来,甲片碰撞声与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在营寨内回荡,很快便抵达近前。

“主公!” 霍去病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快步上前时,甲胄上的尘土簌簌落下,他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爽朗笑容,语气满是兴奋,“敌军粮营已尽数清缴,不仅烧毁了剩余的粮草,还缴获完好粮草三万石,足够我军半月之用!另外,还俘获了粮营守军两千余人,已按主公吩咐,收缴兵器后放他们回乡了!”

陈宇看着霍去病眼中的光亮,微微颔首,语气带着几分赞许:“做得不错,传令下去,全军在此休整一日 —— 将士们打扫战场、修补盔甲,战马也需喂食精料恢复体力,咱们就在新野等候曹操大军前来会合,再一同商议进军寿春的事宜。”

“喏!” 霍去病率先拱手应下,声音洪亮。周围的亲兵与项羽、薛仁贵等将领也纷纷躬身领命,转身快步离去,各自传达指令。

很快,营寨内便忙碌起来:负责打扫战场的士兵拿着工具,清理地上的兵器碎片与血迹;军需兵则将缴获的粮草分类堆放,登记造册;马厩旁,亲兵们正将一袋袋精料倒入食槽,战马低头咀嚼时,发出满足的响鼻声。整个营寨虽忙却不乱,处处透着井然有序,尽显凉州军的纪律性。

夕阳渐渐西沉,金色的余晖洒在新野营寨上,为玄色的甲胄镀上一层暖光。将士们已陆续完成各自的任务,三三两两地聚在营中休息,偶尔传来几声爽朗的谈笑声,空气中弥漫着胜利后的轻松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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