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有没有点人性啊!?竟然带着断了腿的老齐去沐足啊!?你们倒是快活了,那可怜的老齐呢!?还有我呢!?洗脚居然不等我!?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清晨,阳光如碎金般透过窗户,洒在宣传部的办公室里,原本应是静谧祥和的氛围,却被一阵如雷的怒吼无情地撕裂。
田胖子犹如一道黑色的旋风,裹挟着满腔的愤怒,气势汹汹地冲进办公室。他的面庞涨得如熟透的苹果,额头上青筋如虬龙般暴起,对着萎靡不振的老马,肆无忌惮地大声咆哮着,那口水仿佛决堤的洪水,如雨点般四处飞溅。
老马正坐在办公桌前,双手犹如风中残烛般揉着太阳穴,似乎对田胖子的怒吼置若罔闻。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布满血丝,宛如两颗疲惫的星辰,显然昨晚未曾得到片刻的休憩。
而坐在一旁沙发上的二哥,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看样子已经深深陷入那虚幻的时空之中,难以自拔。
面对田胖子的咆哮,唯有坐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品着热茶的张三,还能保持如泰山般的淡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你就别吼叫啦,我相信他们也并非有意不讲义气的嘛,我不也没去嘛。”
田胖子听了张三的话,心中的怒火非但没有丝毫平息,反而如熊熊烈焰般愈发旺盛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怒视着老马,声音又提高了八度,震耳欲聋:“我不在也就罢了,你们居然连【闲人】都不带!张三可是在你们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时候,孤独地一个人躺在那冰冷的宿舍啊!”
看着义愤填膺的田胖子,老马也只好许下了下次一定的诺言,不仅如此,还答应了下次去洗脚直接去云中市上 698 档次的,以平息田胖子的怒火。
经过好一番折腾,田胖子那如火山爆发般的怒火,总算是被平息了下来。这时候,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如白驹过隙般过去了大半。
回过神来的二哥,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急忙拉着同样熬了一宿、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老马,风风火火地跑去享用那所谓的早午餐了。
看这情形,等他们酒足饭饱后,多半会像被抽走了脊梁骨的软脚虾一样,直接回宿舍休息,今天怕是不会再在办公楼里抛头露面了。
时间来到正午,阳光犹如一个温暖的拥抱,暖洋洋地透过木窗,轻轻地洒进书房里,仿佛给整个房间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那点点墨香,如轻烟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而雅致的仙境之中。镇纸宛如一位忠诚的卫士,静静地压在宣纸上,默默地守护着这片洁白。
女子端坐于书桌前,手中的毛笔犹如一条灵动的小龙,刚刚蘸好墨汁,正准备在宣纸上翩翩起舞。然而,就在她即将下笔的一刹那,却突然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似的,稍稍停顿了一下。
她略作思考,然后挥动手中的毛笔,如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上留下了“大展宏图”四个大字。写完后,她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轻轻收起笔锋,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屏息凝神的胖瘦二男。
女子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温柔而又不失威严:“好了,现在你们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眼见那家伙要残害大夏的人民,于是你一时气愤热血上头,就渡他成佛了?你自己说,你这样的说法能够写在任务简报里吗?”
女子问完后,甚至都没有给瘦子回答的时间,便直接将目光转向了胖子,接着说道:“那么你呢?你又是如何劝解他的呢?毕竟你们两个搭档在一起已经有好几年了,难道你们还想一同犯下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不成?师云平,你也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吧,这件事情可绝对不只是孙成一个人做的哦。而且啊,”
女子话锋一转,突然伸出她那如青葱般的纤纤玉手,分别点了点胖子师云平和瘦子孙成,然后才继续用那温柔得能让人骨头都酥掉的声音问道:“你们两个为什么每次在做坏事的时候,都非要穿上那些奇装异服呢?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以前那些荒唐可笑的理由和借口,能够轻易地骗过组织吧?”
也许是因为这明亮的书房里暖气开得太足了,又或许是因为女子的这番质问让他们感到有些紧张,总之,师云平和孙成两个人的额头竟然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尤其是孙成,当他看到女子说完话后,还用那含情脉脉的美丽眼眸凝视着自己时,更是像个被严厉的老师当场抓住上课开小差的小学生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那个……领导啊,我……我……”.”
就在女子如春风般温柔地拷打他们时,突然,一阵清脆得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紧张得如同弓弦一般的气氛。女子的声音依旧温柔似水,她轻声说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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