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郭淑瑶,早看出来了,老板刚才的行为很奇怪。居然把魏琴叫去了三楼。
呵呵!要赔七千块,那还真是要人脱一层皮。
不知道会让魏琴怎么偿还那么多钱?
老板呀老板,你这次可算是掐住魏琴的七寸了呀。
他们到底是在三楼干嘛?
郭淑瑶决定上三楼看看,现在她不是任何人的贴身管家,自由着呢。只需要打扫一层分配到她头上的别墅卫生就行。
她真想现场看看,别人会是如何处理这事,也好学习学习。光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可想不明白,想不出什么结局出来。
于是她轻手轻脚的慢慢的上了楼。为了不发出声音,她连高跟鞋都脱了下来,拿在了手上。这佝偻着身子,提着高跟鞋的样子,一副做贼的样子。
好不容易来到三楼,她便听到房间里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
里面传来声音,“老板,你觉得刚才这只舞蹈我跳的好看吗?”
“难道魏琴在里面表演舞蹈?”郭淑瑶想道。
只听里面传来话语。“这支舞蹈还可以。上次听你说自己是最近从深城偷渡过来的,不知你来香港香港之前是做什么的?”很显然是魏老板的声音。
魏琴回忆起那段经历,缓缓说道:“我原本是羊城人,后来被分配到深城的一个名叫南山的村子里下乡,成为了一名知青。
起初,我在那里踏踏实实地干着农活,每天按时上工,努力适应着农村的生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发现村里有些人在暗地里从事着偷渡的生意。
这些传闻不断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对港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里似乎是一个充满机遇和财富的地方,许多人去了之后都发家致富了,还有人通过走私船带回了各种各样的好东西,甚至有人在港城收集了大量的大团结寄回了家。
这些故事让我心动不已,尤其是在我家里又一次寄来了粮票和钱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要放弃下乡知青的身份,去追寻那个传说中的好生活。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找到了另一位村里的年轻人,交了钱,登上了偷渡的船只。这一路充满了艰辛和危险,但我心中的渴望让我不顾一切地坚持下来。
最终,经过千辛万苦,我终于来到了港城,这个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魏满仓听着魏琴的讲述,不禁呵呵大笑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经历竟然如此相似,只不过魏满仓并非知青罢了。尤其是偷渡这一步,简直如出一辙。魏满仓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偷渡时的情景,也是通过深城那些专门做偷渡生意的木船,才得以成功抵达香港。
魏满仓接着好奇地问道:“那你偷渡过来后,是如何生活的呢?又为何会想到来这里应聘女管家呢?”
魏琴微笑着解释道:“偷渡上岸后,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海滩上四处逃窜。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个善良的男人,他见我可怜,便带我回了家。这个男人可不简单,他是香港马会的会员,相当富有。”
魏琴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让我照顾他的马匹,每个月给我五十块港币的工钱,不仅包吃包住,还会偶尔带着我和他的马匹一起去跑马地。”
魏满仓对于香港的情况并不陌生,毕竟他已经来过两次了,而且经常观看马赛,对驯马也略知一二。
比如通过轻柔的抚摸,稳定的声音和规律的照料,让马匹熟悉并放松。切忌在马匹紧张或抗拒时强迫,这会彻底摧毁信任。
利用缰绳、腿部、声音和身体重心的细微变化发出指令。
且指令必须清晰、一致,避免让马匹困惑。
例如,轻拍马匹侧腹是前进的信号。
驯马是循序渐进的过程,尤其是年轻或有过创伤的马匹。驯马者的情绪会直接影响马匹,保持冷静和耐心是成功的关键。
不知道魏琴负责了羊马多久?会不会驯马了?或许跟他一样多少懂一些吧?
郭淑瑶在楼道口,听着声音,发现二人只是在交谈,没有像自己心中想的那样的事情发生,便兴致缺缺的下了楼。没有刺激的事情,她可不想在外面浪费时间,他还有不少管家该做的事要做呢。
看着魏琴便被她的梨形身材所吸引,她还在诉说着她的经历。
想不到啊想不到,庄园里还有这样的奇女子。
郭淑瑶已经听了半小时了,不敢在楼梯口多待,要是被其她女管家在这,看到她偷听老板。被告状了,她可划不来。
于是她又轻手轻脚的下了楼,穿好高跟鞋后,她便去了隔壁的别墅里打扫卫生。
魏满仓说道:“魏琴,我感觉你这样的人,挺好的,是个有经历的女人。
我想知道后来你怎么没有帮人养马了,跑来了我这庄园?”
魏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三套工作服就丢了,又被老板稀里糊涂的带上三楼。随后答应给老板跳舞看,又讲诉了她之前的事。感觉老板这人很和善,虽然她丢失价值七千的财务,但是对她的惩罚不算什么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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